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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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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去死!”舒沫一惊,胡乱搪塞。
    夏候烨冷哼一声,将她的右腿拿下去,换了左腿摆在膝上,如法炮制:“恐怕要教你失望了,本王的命绝对比你长。”
    舒沫痛得死去活来,张了嘴只顾吸气,哪里还有余暇还嘴?
    她既不说话,夏候烨也便不再吭声,专注地揉着她的伤处。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低低的抽气,伴着偶尔逸出的一声呻吟。
    渐渐的,气氛变得诡异。
    夏候烨盯着自己的手掌,惊觉掌心所触的肌肤说不出的柔滑细腻,少女的体香,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端。
    房内温度似乎猛然间升了几度,他轻咳一声,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掉头去看她。
    舒沫穿着简单的白色亵衣亵裤,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绾在头上,也不知是洗澡受了热的原因,还是因为按摩带来的疼痛,白晰的脸宠双颊染着酡色。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象是,从来不曾见过她。
    红润水嫩的樱唇,微微噘起来,配着那双黑白分明,水气氲氤的眸子,似轻嗔又似薄怒,一种毫不做作的纯洁与美艳,揉和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
    “干,嘛?”瞅着他越来越黯的眸色,舒沫莫名的不安,忍不住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真的很痛

“干,嘛?”瞅着他越来越黯的眸色,舒沫莫名的不安,忍不住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他没说话,猛地拽了她的右腕,轻轻一拉,将她拽了起来。另一手顺势滑到她的腰间,强硬一揽,她整个人便坐在他膝上,勒在双臂之间。懒
    两个人身体撞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
    “啊~”舒沫又惊又痛,惊嚷出声。
    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吮住她的唇,将她的惊呼堵在喉咙深处。下巴上新生的胡髭,扎痛了她唇边柔嫩的肌肤。
    舒沫心头一震,来不及厘清状况,他强硬的舌已顶开她的贝齿,进入了她的湿润的唇内。
    芳香柔软的身体太诱人,令他身体滚烫,像烧热的烙铁。
    大掌隔着衣物爱抚着她,丝绸的中衣,紧贴着玲珑的身体,在手掌的摩擦下,发出轻低微的悉簌声,如同最美妙的琴音,引诱他做进一步的探索。
    象闪电,更如一团火,突然间蹿起来,瞬间席卷了他。
    “等,等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舒沫脑子飞快地思索着应付之策,双手胡乱撑着他的胸,徒劳地想要阻止他的进攻。
    然,这样的行为,不谛往燃烧的火里浇了一瓢油,令他的欲火越发高涨起来。
    “嗯~”他发出一声轻哼,咬上小巧莹润的耳垂,沿着柔美的颈部曲线,一直吮下来,一直吮到裸在衣外那只美丽的香肩……虫
    与此同时,手也没闲着,摸索着将碍事的中衣一把扯落,淡粉绣着海棠的抹胸闯入他的视线,衬着雪白的肌肤,令他乱了呼吸。
    “不,不要……”发现事态失控,舒沫终于开始慌乱,不顾伤势,奋力挣扎着想要逃开他的禁锢。
    这一点力量,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轻松地一掌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体,另一只手如蛇一般灵活地探去,握住了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
    “啊……”粗糙的触感,野蛮的力道,令她敏感的乳—尖瞬间坚—挺。
    舒沫大惊失色,扭动着身体拼命躲闪,几近哀求地道:“放开,放开我!”
    这无疑挑起他更大的兴奋,他喘息着,将她轻轻推倒在床,胡髭擦过她的乳—尖,使她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他。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眯着眼欣赏着她美丽的身体,邪恶地勾起她的下巴:“你确定不要?”
    舒沫浑身颤抖着,已不知是痛是羞还是气,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喘息着,拼命摇头。
    “是吗?”他紧紧地盯着她,慢慢俯低身子,张嘴咬住她的乳—尖。
    舒沫狠狠地抽了口气,身体不可抑止地泛起了细小的粉色颗粒。
    “小骗子~”他抬了头来看她,低低地笑出声来:“你明明很喜欢~”
    舒沫觉得很羞耻,眼里淌下泪水。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为何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
    他只当她害羞,轻笑着开始攻城掠地,嘴里含糊地道:“不要怕……”
    舒沫怎么可能不怕?
    当他的手滑进宽大的亵裤,开始爱—抚她光洁滑嫩的大腿内侧,她再忍不住,拼尽全身的力气,用力一蹬:“滚开!”
    搁在床头的瓷瓶被踹得掉落地面,发出啪地一声响,薄荷的香味,迅速在屋内弥漫开来。
    夏候烨一呆,抬了头来看她。
    惊见她满眼满脸都是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羞愤。
    舒沫倔强地撇过头不肯看她,声音含糊不清,艰难地道:“求你~我,真的很痛……”
    真是耻辱啊!
    第一次求人,竟然会是这样尴尬的状况!
    看着她的泪,夏候烨的理智迅速回笼。
    瞥向她乌黑肿涨的双膝,一丝狼狈飞快地掠过眼底。
    他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竟然差点控制不住,强要了带着伤的她?
    察觉到他的软化,舒沫越发觉得委屈,泪落得越发地急,又觉得在他面前哭,是示弱的表示,拼了命地想忍。
    这样矛盾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越发烦燥起来。
    只是淤青,又不是断了腿!何况这伤还是她特地讨来的!
    就算他想要她,又怎样?
    她是他的姨娘,服侍他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需愧疚?
    “哭什么?”他面上阴晴不定,讪讪地坐了起来。
    舒沫急忙扯了衣服掩着胸。
    他瞧了,越发地窘迫和恼怒。
    可恶!她是什么表情?
    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又不是强盗色魔!何至畏惧如厮?
    “王爷!”立夏的声音,适时地将他从尴尬境地解脱:“太妃请你过去,说宫里来人了~”
    “知道了~”夏候烨下了榻,摔帘而去。
    舒沫长吁一口气,软软地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小姐~”立夏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见满地碎片:“你怎样,有没有伤到?”
    又唤道:“银杏,碎了个瓷瓶,进来收拾一下。”
    “我没事,你出去吧~”舒沫一惊,这才省起自己衣衫不整,急急喝叱。
    然,立夏已然到了床边。
    见她这般模样,顿时俏脸通红,张大了嘴巴瞪着她,讷讷不成句:“你,你……”
    舒沫恼羞成怒,随手拿起迎枕砸了过去:“出去!”
    立夏不敢动,任枕头砸在身上掉下来,也不敢捡:“我,我收拾了这里,立刻出去~”
    银杏拿了笤帚掀了帘子进来收拾,见她发怒,忍不住好奇地张望。
    自她认识舒沫以来,她一直温言细语,别说责骂,连高声喝叱下人都鲜少有,今日居然对最亲近的立夏发起了脾气?
    一瞥之间,舒沫竟是这般光景,不禁诧异地瞠大了眼睛,颊上飞起红云。
    舒沫两眼一瞪:“看什么看,滚!”
    银杏一吓,扭头就跑,把躲在帘后偷听的银瓶撞得一跤跌在地上。
    许妈守着熬好了鸡汤,唤了银簪端进来给舒沫吃,迎面见银杏慌慌张张地从正房里跑出来,跟银瓶撞在一堆,沉下脸喝道:“慌什么?”
    银杏一骨噜爬起来,满面通红地垂手站着,不敢吭声。
    银瓶索来胆大,加上许妈的性子又不是那泼辣刻薄的,因此大着胆子回:“姨娘在里面发火,正骂立夏姐姐呢~”
    许妈一怔:“有这事,知道是为什么?”
    王爷刚走,她寻思着,莫不是小姐又跟王爷呕了气?
    银瓶摇头,指着银杏道:“我在外边,银杏进去了~”
    银杏红着脸,拼命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说话间,立夏已退了出来,脸上表情十分古怪。
    也不象是委屈,也不象是愤怒,倒有些啼笑皆非,和几分羞涩之意。
    许妈到底上了年纪,再想着夏候烨刚才离开,略一思索,已猜到缘由,嗔道:“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她从银簪手里接过鸡汤,扬着声音道:“小姐,我炖了鸡汤,给你拿进来了~”
    说完话,也不等舒沫回答,自顾自地捧着进了门。
    舒沫已把亵衣穿上,端坐在炕头,脸上神色仍有几分不自在:“搁在桌上吧,我一会再吃。”
    许妈过来,把鸡汤搁在炕桌上,却并不离开,一双眼睛在舒沫身上逡巡。
    她是过来人,亵衣又是宽松舒适的,遮挡得并不严密。
    舒沫的樱唇微肿,颈边,耳后,锁骨上都可见斑斑的红痕,点点都指向一个事实。
    她瞧着,想着,脸上的笑容止不住越来越大。
    王爷虽每天都过来小姐房里歇着,可她总觉得小姐表现得太过镇定,浑身上下,根本没有新婚少妇该有的甜蜜。
    她也偷偷问过立夏,舒沫身上是否有异常?每次的答案都让她失望又担心。
    王爷是行武之人,又正是年青精力旺盛之时,若真的疼小姐,哪会无迹可寻?
    该不会是因为新婚夜无落红,而被王爷嫌弃了吧?
    今日总算是可以放下那颗悬在半空的心了!
    王爷和小姐,是真恩爱!
    “干嘛,”舒沫到底心虚,被她笑得心浮气燥:“不认识了?”
    “我的好小姐~”许妈压低了声音,怜爱地望着她:“王爷怜惜你,宠爱你,是好事,干嘛崩着个脸?”




、来者是客

舒沫面色阴沉,端坐着不说话。
    许妈笑眯眯地道:“夫妻恩爱不好吗,小姐何必着恼?”
    舒沫一听这话,象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乍了毛:“谁跟他夫妻恩爱?”
    她方才手里若是有刀,肯定毫不犹豫刺进他胸口!懒
    可恨的是,她刚刚沐浴完,别说刀,就连簪子都没有一枝,只能任他欺凌,调戏。
    想着豆腐被他吃光光不算,还屈辱地在他面前软声求饶,甚至掉了眼泪,里子面子全输光,一把怒火禁不住从心底蹿起来,熊熊燃烧。
    她脸上阵红阵白,瞧在许妈眼里,更是明明白白地恼羞成怒,忍不住噗哧一笑,伸手搂了她的肩:“小姐一直挺明白事理,怎么成了亲,反倒使起孩子气来了?夫妻恩爱是求也求不来的,有啥好害臊的?”
    舒沫心中烦燥,按捺着脾气,拂开她的手:“我哪有孩子气?”
    她哪只眼睛看到她害臊,分明是气的好不好?
    许妈抿着嘴笑:“王爷还年轻,孟浪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小姐纵使羞涩,也不该使性子,砸东西。只有好好侍候王爷,哄得他高兴,才能牢牢抓着他的心!让那几个狐媚女人无机可乘!”
    鸡跟鸭讲,舒沫无语望天。
    “说句不知身份的话,”许妈眼里含了泪,满是感情地看着她:“我侍候了小姐十五年,早把小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小姐这一路,磕磕碰碰,吃尽了苦头,如今总算是苦尽甘来,嫁了个好男人,终身有靠,就算要我眼下立刻就死,也能闭上眼了~”虫
    “许妈~”舒沫蹙了眉:“好好的,说什么死呀?”
    许妈忙抬了袖子抹泪,端起桌上的鸡汤递过去:“来来来,乘热喝了,养好身子要紧。”
    舒沫折腾了这半天,倒也是真的渴了,鸡汤撇去了浮油,汤色清亮,瞧着赏心悦目,闻着浓香扑鼻,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许妈乐得合不拢嘴:“要不要再喝点?”
    “就着这汤,下碗面吧。”舒沫摸着瘪瘪的肚子,这才想起从早上到现在,还粒米未进呢。
    “瞧我,真是糊涂了!小姐可不是还没吃呢!”许妈跺了跺脚,急急拿了空碗出门。(
    立夏掀了帘子小心翼翼地进来,脸红红地低头整理凌乱的床榻。
    舒沫轻咳一声:“对了,我让宋婶一回来就来见我,怎么不见人?”
    “刚才前院的侍卫传了话进来,说有人要见小姐,我猜多半就是宋婶了。”立夏急忙回。
    舒沫沉默。
    是了,这不是她的千树庄,什么人想去,随时都能进。
    这里是睿王府,深墙高院,禁卫森严,等闲人别说进来,就连靠近了都要被人喝斥。
    “小姐莫急,”立夏熟知她的心思,轻声劝解:“绿柳已经去了,必定能把人领来。”
    舒沫淡笑:“不能来也无妨,总有机会出门的。”
    今时不同往日,掌家的是太妃。
    常言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她在上房跪了一上午,现在整个王府必然已传得沸沸扬扬。
    这些侍卫和奴仆哪个不是见高拜,见低踩的?她既不得太妃欢心,谁还卖绿柳的面子?
    果不其然,话未落音,外面银瓶的声音已传来:“绿柳姐姐,你回来了~”
    立夏一笑,忙扬声道:“快进来,小姐正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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