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内地一头牛价值二十两,现在收购草原的只有二两,这就何等的暴利和压榨。
当然,因此至少内地牛价,可以降到十两,几乎家家都养得起耕牛,这一策,就可以恩泽上百万户,上千万人,对国运自然有极大影响。
至此,国政已成定论。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有人禀告:“皇上,八旗汗都到了京,在等候召见了。”
“哦,立刻让他们进见。”王弘毅目光一闪,说着。
内侍忙传旨,片刻之后,通译官一阵胡语,就见八人进来,按照礼仪跪下,一个个自报名姓拜见。
通译官听他们说着胡语,就翻译,王弘毅审量着。
巴鲁四十岁,必格二十几岁,还有六汗都四十岁左右,个个身材不高,但的确有几分精悍之气。
再观看八汗云气,只见红黑之气弥漫,王弘毅眉宇一跳,说着:“万里来朝,你们不容易,你们就留在金陵住些日子,下月再回去不迟。”
“皇上!”必格这时向王弘毅叩首,说:“皇上,这次我们拜见,也是求救,去年大冬,单是我的旗,就死了三万只羊,六千人…”,”
说到这里,已经哽咽:“还请皇上天嗯”,…”
这人伏在地上,低声恸哭。
王弘毅咬着下唇思量,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朕可以先拨一些粮草,不能让八旗再有饥饿之事,不过这要用耕牛来还,这样吧,你们暂由四夷馆接待,具体由礼部和户部和你们商议。”
顿了一顿,又说着:“你们先回去休息,正巧三日后,朕要举行册爵典礼,你们也一并册封了,到时朕还有恩赏!”
八汗听了,虽有些失望,只得应着,叩拜出去。
见他们出去,王弘毅问着:“内阁已经将封赏和爵位都议定了吧?”
“都议定了,也都到齐了。”虞昭回答的说着。
“恩,到今天,天下事才算告一段落。”王弘毅喃喃的说着:“下面就是太平盛世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 内圣外王殖民策 冠冕堂皇封爵出(下)
宏武三年一五月十二日
一早,众臣身着官衣,聚集在奉天门。
虽说皇帝早改了制,上午七点才上朝,但今天是大事,有资格各臣,都早早起身,这时天色微亮。
朝廷官员,就见得一群人而来,个午已经穿上了功勋大朝衣着。
按照大成制度,这些都是冕服。
帝冕配十二旖冕冠,十二章,当然是只有皇帝能穿。
王冕配九旎冕冠,玄衣然不是臣子能穿着。
但已经有几位穿着公冕,配七旎冕冠、玄衣然裳,衣绘华虫、火、宗彝三章纹,裳绣藻、粉米、粕、紫四章纹,共七章,领首而来。
“是樊大将军领首,丁枢密其次,都着国公服啊,其后竟是此人,吴兴宗,二十四岁就封国公,历朝功臣难以比喻啊!”
只见樊流海首位,丁虎臣其次,吴兴宗再次,冠冕堂皇,七旎冕冠随着脚步摇曳,当真是富贵之极。
下面又有着侯冕,配五旎冕冠、玄衣然裳,衣绘宗彝、藻、粉米三章纹,裳绣鞘、散二章纹,共五章,张攸之、吕肃海、王彦在其中
后面是伯冕,配四旎冕冠、玄衣然裳,三章纹,张允信、赫义、贺益、刘果、左籍、王羽、孙资、宋继善、何胜、柴嘉、贺仲、顾许、李刚、虞昭、赖同玉、薛远都在其中
其后是子冕,三旎冕冠、玄衣然裳,二章纹,大群封爵者就不一一而说了,从龙甚早,又有功劳者都可进入。
最后是男冕,二旎冕冠、玄衣然裳,一章纹。
今天封爵,不论官位,只论爵位排列,所以首相虞昭都在中间位置,由于爵位世袭,因此虞昭在,虞良博就不在了,合并处理。
不管众官议论,时辰到,顿时石破天惊炮声九响,鼓乐大作,钟磐清扬,随着乐起,大门依此而开。
数百内侍手捧拂尘徐徐而入,侍卫踏步上前,文武百官和受爵者,都立时安静下来。
片刻,有人高呼“皇上驾到!”
只见御舆上而来,上面端坐一人,身着天子冕服,双手轻轻扶膝正襟危坐,正是垂拱九重俯治天下的王弘毅。
一瞬间,群臣不约而同伏下,呼喊:“皇帝万岁,万万岁!”
虽说早已经接受万岁,但今日似是不同,此时望了上去,只见法眼中,黄气凝聚成巨大的洪流,宛然云海,氤氲升腾变化,而在殿中,隐隐的有五色,时聚时散,御座上,紫气弥漫。
王弘毅心中喜悦,海关岁入八百万,草原平定变成殖民地,日后中原牛耕羊肉大量输入,开垦比前朝倍增可以期待。
朝廷又预算了一千万银子,治理黄河,分十年完成。
四国开港割地通商,本朝茶叶、丝绸、瓷器都能获得高价,与国大有利益,扶桑举日可平,王弘毅有理由相信,只要数年,就可超过贞观之治,民殷物丰。
中国古代一向是内部剥削,外部友好,这是内王外圣,意思是内部统治外部道德,但是现在已经改成了内圣外王。
就算没有科技,这条也可以使朝廷在五十年内事实上统治东南亚,岁入一亿白银,是前朝的二十倍!
而等众子长大,就可以一一分封海外,殖民世界,想到这里,内心一阵阵激动,脸色变得潮红,不由踏上玉阶,仰起头来,看向中间的王座。
数息后,王弘毅上了御座,瞬间一切的杂念都远去,坐上御座,顿时一种宏伟大力遥空而来,流入到元神中,十二条冕旎互击作响。
就在这时,丹陛之乐大起,众人按品秩肃然鱼贯而入,随班行礼,齐齐跪倒,高呼:“吾王万岁,万岁,千万岁!”
气运越发浓郁,看了上去,五色凝聚,紫色弥漫。
王弘毅说着:“卿家平身。”
殿内立时响了一声高呼“万岁”的颂词,群臣站了起来。
礼官唱偌说:“今日朝会,论功授爵,以嘉群臣。”
这话一落,殿中各色云气翻滚,王弘毅只见天罗地网,密布律令,而鼎立中央,万千气运滚滚而入,与当年封王时,厚实何止十倍。
开国之初,蒸蒸日上,众志成城,气运凝聚,而这些气运变化,就是天地万民众相。
王弘毅再一次回忆起当年封王的觉悟,这治政之道,就是掌控天地,拨乱反正,抽丝剥茧,趁此体会天地至理,运转阴阳,以合道而治天地。
大鼎之道,就是国家之道,而殖民就是夺取万国万邦之气运而收到鼎内,以延长国柞。
渐渐殿中沉静,王弘毅令着:“宣旨吧!”
“有旨”
礼官向前一步,先向王弘毅行礼,恭恭敬敬接过内侍捧着的一盘盘圣旨,大声说着:“定国大将军樊流海!”
这宣读圣旨一出口,王弘毅就清晰的看见,圣旨上一字字浮现出来,凝聚出五色气,运转不散,这就是口含天宪了。
“臣在!”三十岁樊流海应声而出,虽久久养气,但这时前襟都被汗水湿了,急步向前,又向王弘毅叩拜,定住了神,说着。
由于就封上百人,因此皇帝有旨,里面多余的话不说,礼官就徐徐说:“就封魏国公,赐田一万亩,荫三百户,仪同正一品,有府兵一队,世袭罔替,钦此!”
“臣谢皇上天恩!”尽管这事早知道,但在金殿前堂皇宣旨,养气甚深的樊流海,都不由“嗡”了一声,半梦半醒出班,在乐声中随着礼官唱礼谢恩,捧过圣旨,又向王弘毅行礼,退了回去。
见有人册封了,众臣都提起精神,礼官又接过第二份圣旨,朗声读着:“枢密使丁虎臣!”
“臣在!”五十多岁的丁虎臣上前。
礼官就徐徐说:“就封韩国公,赐田一万亩,荫三百户,仪同正一品,有府兵一队,世袭罔替,钦此!”
“臣谢皇上天恩!”
“辅国大将军吴兴宗!”
这时,跪在第三位的吴兴宗,听到这唤,顿时心里一恍惚、似喜似悲一片,说不出什么滋味,上前高声说着:“臣在!”
“就封信国公,赐田一万亩,荫三百户,仪同从一品,有府兵一队,世袭罔替,钦此!”
“臣领旨,谢皇上天恩!”吴兴宗叩拜说着,领旨的瞬间,一团紫气就降临在内,笼罩在他的顶上,只是片刻,就化为一团紫气,而几乎同时,一丝丝纯粹而莫以明之的力量,被抽了出来。
王弘毅浮现出一丝喜悦,这人的天命已经尽数抽取了。
瞬间,王弘毅想了很多,不过这时并不是想的时候,只见礼官拉长声音说着:“八汗晋见受封!”
“…准达汗,西蒙汗,路沙汗……”
“臣领旨,谢皇上天恩!”八个胡人叩拜,以生硬的汉语说着,话才落下,一丝丝紫气下降,但是更多有一种东西抽出,涌入了金色太阳元神之中,元神一涨一缩,似是在呼吸,清光越是明亮。
紫气弥漫,礼官的声音似乎变的遥远,王弘毅都迷醉了。
无论是地球,还是这个主世界,都没有圣贤能又掌国又成道,自古以来,帝不证道,证道非帝。
而自己掌握大国,实是不可思议的大事,等于行先人所没有做到的事,得先人不能获得的大福。
这是超绝万世之道,从此高居九重,垂裳治天下,运转造化。
下面眼前景色迷糊了,礼官一声声唱着,引着就封的臣子向王弘毅跪伏谢恩,但王弘毅此刻已经不注意下面了,身心都陶醉在紫气中。
在这时,王弘毅又注意到了一件事,就是天下龙气中,最后一丝赤红化去,变成了明黄之气。
整个大成朝,笼罩在明黄色的气运中,宛然地上天国。
就算是王弘毅转世的现代地球的国家,也不过淡黄色,盛世就在眼前,而且历代朝廷最鼎盛的盛世,都没有超过黄色。
但是此时坐在帝座上,俯视群臣和万民,王弘毅想到自己的使命与责任。
黄色之上,还有青色,这和个人不一样,个人青色,就已经很是富贵,位可卿相,但是不是不可以达到。
而整个国家要达到青色,形成千里青色气运洪流,不仅仅是科学带来的进步,还必须整个民众高度认可才能凝聚出来,这只有地球第一位才有几分可能。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断殖民,夺取万国万邦的气运,并且和前世美国一样,建立起自己的道德体系,传播全球,这王道和霸道并不违背。
富裕,强大,自信,道德,这些凝聚起来,才是王道之治,大国天朝之风,这就是奋斗的目标。
想到自己还能把更多功绩留存在人间,王弘毅心中就一阵激动,元神再也无法控制,王弘毅也不想控制,只见身上,冉冉升起了一轮太阳,色泽金黄,整个殿中,甚至整个金陵,都充满着无法言喻的光辉。
王弘毅仰首向天,凝望着自己的太阳,这太阳徐徐升起,照耀万里江山,突然之间,王弘毅想起了一首歌:“东方红,太阳升……”
后记:那一夜灯会。
宏武十五年 灯花夜市
灯市由皇帝引进,十年来形成风气,金陵街上熙熙攘攘,卖灯苒铺争奇斗艳,飞鸟、走兽、爬虫、花卉、楼阁、日月应有尽有。
在这滚滚人潮之中,一群金发碧眼的外邦人目瞪口呆,目不暇接。
“听闻大成朝宏武盛世,果名不虚传。”一个外国人用着生硬的语言说着。
“户户有耕牛,家家有存粮。”又一个外国人念着:“不然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交流留学?”
“哈哈哈哈!”就在这时,有人而笑,三个外国人回头一看,却是一个书生,戴着木冠,穿着长衫、大袖飘飘,屐声清脆,笑的见礼。
礼毕,这少年手持折扇,说着:“原来是西秦来的客,不如一起游玩船只?”
三个外国人大喜,汇集而去,就一起游着。
这时河有着种种画舫,花灯繁多讲究,除了画船,还有一批批小船,小船就是数人而游,虽比不得画舷,前后也都挂了彩灯,照得河面光彩流影。
少年才领着上了一条船,四人都安坐了,这时说着:“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满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吟了这诗,才想说话,突然之间呆了。
三个外国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上去,也是呆了,只见夜色迷茫,水面上却一条小舟,厚不过尺,一个少女站在上面却丝毫不动。
这少女梳着高髻,穿着长裙,青丝低垂漂浮,披在淡墨色的衣裳上,似乎融合在夜色之中。
瞬间,舟缉无声,只见此女尺许的小舟,突一停,眼见着离岸还有数步,却上前一步,踏在了水面上。
在少年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她在水面上行走几步,踏上了岸上台阶,一恍惚之间,却消失不见。
“哦,上帝!”三个外国人呆呆看着,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