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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云中子也不敢随意透露。
申豹不知为何自己能入阐教,他只以为是原始对自己另眼相看。既然这样了,便是大家再怎么看不起自己,自己也要努力,不能辜负师门的恩情。从此申豹便日日苦练,不再与别人往来,也不在意别人的白眼,一心想早日练成神通,能为阐教出力。
二十年后,申豹在玉虚宫再也学不到什么东西,此时一身修为也有了金仙修为,于是他就禀告了原始天尊之后,离开玉虚宫,四处游历去了。
这申豹在游历中,有了阐教门人、原始天尊嫡传弟子的招牌,也没人敢惹他。于是申豹便一路游历,一路帮人排忧解难,顺便传播阐教教义。
他本身就是妖身,自然就没有阐教门人那种歧视妖族的想法,反而对妖族格外多了一份亲近,作风与十二金仙截然相反,那些散修巴不得有个能与圣人门下亲近的机会,自然大力结交,很快就在三界之中名声大震,就是与那些截教门人也很快就混得烂熟。
申豹就如同后世的外交官,见人说人话,见妖说妖话,走到哪里,朋友就交到哪里。不久之后,往往会出现这种情况:两群人起了争斗,厮杀不休的时候,其中一个无意间提起申公豹道兄(长),对方马上就停了下来,然后双方一通对话,原来都是申公豹的朋友,既然如此,那双方就哈哈一笑,握手言和得了。
原始知道了申公豹的这些事后,心中恼怒,便要将他召回玉虚宫,略施惩罚。灵宝大法师知道了这个消息,急忙前来劝谏。既然申公豹如此行事,日后岂不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将那些散修卷进大劫,充那封神之数,如此一来,阐教门下自然便能逃过大劫。何况,申公豹还在不停的为阐教传道,有这样一个免费的劳力不用也是白不用。
原始又不是笨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不表示,既然现在有了台阶,马上顺势下来,任由申公豹在外面交朋结友,不再过问。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一五章 早有问鼎意
那商王帝乙生有三子:长曰微子启;次曰微子衍;三曰受。三子中,微子启、微子衍才华过人,仁义贤德,均为庶出。唯有第三子受为嫡出。
受幼有雄才大略,文武双全。有倒拽九牛之威,具抚梁移柱之力,深得父君帝乙之爱。受少年之时,殷商东南有东夷族人,常常入侵殷商之地,搔扰掳掠庶民百姓,自武丁至帝乙等虽然多次讨伐,均未彻底制服。百姓深受战乱之苦,如风中之烛,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受得知东南民众苦楚,便向帝乙请命,自愿伐东夷。他命天下各路诸侯选派武功高强的勇士到黎地进行大规模的演练,以向东夷展示其攻防实力,致使东夷面对强大的殷商王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在受的亲自率领下,发动百万大军东征东夷,将东夷之人赶进深山之中,一战震惊天下。
有一次帝乙游于御园,领众文武玩赏牡丹,那飞云阁塌了一梁,受临危不乱,单手托梁换柱,更令他的名声再上一层楼。后来首相商容、上大夫梅柏、赵启等上本立东宫,朝中重臣不约而同的上书,立受为太子。
帝乙在位三十年而崩,临死之前托孤与太师闻仲,立受为天子,名曰纣王,都城朝歌。此时的殷商,文有太师闻仲,武有镇国武成王黄飞虎;文足以安邦,武足以定国。中宫元配皇后姜氏,乃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女;西宫妃黄氏,为黄飞虎之妹;馨庆宫妃杨氏;三宫后妃,皆德性贞静,柔和贤淑。
纣王乘灭东夷之威,身登大宝,坐享太平,万民乐业,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四夷拱手,八方宾服,那八百镇诸侯间或有异心者,一时也蛰伏起来,不敢有丝毫妄动。
纣王即位之初,又励精图治,宏振商邦,为民造福,增光先帝。他鼎新革故,废除杀戮奴隶旧制,实行大规模的集体生产,开始使用耕牛,推广耕耘播种,雍土施肥,灌溉排水等完整的农业耕作技术,使殷商时期的农业生产发展迅速。同时,也促进了手工业及科学技术的进步发展,促进了社会文明进步,使商王朝再度复现中兴盛世,人民生活安定,四海诸侯宾服,深受百姓爱戴。至此,朝中君臣相得,治下国泰民安,一派中兴之势。
话说那西伯侯姬昌,也是帝喾之后。若从祖上算来,与殷商乃是兄弟之邦。帝喾与姜嫄生子弃,弃在帝舜时担任农师,号称后稷,教民耕稼有功,分封于邰。殷商初年,迁到磁。到古公亶父时,又迁到岐山南边的周原定居下来,逐渐发展壮大,自称为周,被封为一路诸侯。
待到季历继任后,修行道义,发展生产,驱逐夷狄,力量更为强大。这季历正当商王文丁当政。文丁对待各镇诸侯向来宽大,便是有不敬之处,文丁也最多斥诉一番,从未派兵攻打过任何一名诸侯。
哪知这历代周公,向来以帝喾之后自勉,一直都认为殷商国君与自己份属兄弟,既然商汤能代夏,成为天下之主,自己同样都是帝喾之后,却为何不能取商而代之?历代以来,每当殷商国力大减得时候,周公就会悄悄资助那些反叛得诸侯,一点点得削弱殷商得国力。
这季历虽然也算一方诸侯中难得得人才,但是却犯了急功好利的错。他见文丁对那些诸侯处处退让,便多次进犯殷商领土,掠夺人口与财富。文丁忍无可忍,知道再不行雷霆手段,日后各路诸侯都不会听命了,便派出大军,将季历杀死。
文丁以绝对的强势消灭了西周的军队,杀死季历后,并没有剥夺姬氏的诸侯爵位,反而让季历的儿子姬昌继位。文丁的雷霆一击,震慑住了天下诸侯,让这些人知道了意图反叛的下场,早就了八百镇诸侯来朝的局面。
姬昌继任之后,吸取了父亲的教训,仁慈爱民,礼贤下士,被人尊称为西伯。姬昌虽然时刻不忘灭商之心,但是他掩饰的非常好。姬昌自己生活的十分节俭,与平民没有多大差异。
他将税收调节到一个刚刚低于朝廷的地步,收缴上来的钱粮一半用来进贡给商朝,另外一部分则秘密囤积起来,留待日后起事之用。每逢商朝有祭祀之时,姬昌就假借商朝之名,额外收取赋税,同时又将自己囤积的钱粮拿出来赈济灾民。
这样一来,那些百姓都纷纷传诵西伯的仁德。其他诸侯领地的百姓,也只知道在西周的领地,赋税最低,并且每逢灾年以及朝廷额外征收钱粮德时候,西伯会散尽家财,救济百姓。如此一来,西伯的名声一天比一天好,许多士人纷纷前来投靠。
这些士人都是一些胸有大志,偏偏又怀才不遇之人。本来纣王继位之后,吏治清明,若是能入殷商为官,数十年下来也不失为一方大员。奈何这些人却志比天高,没有一个愿意从一介小吏慢慢做起。再说,殷商几百年的积累,人才鼎盛,这些人就算到了商朝,也如沧海一粟,少有出头之日。
这些人还有一个顾虑就是殷商朝中,截教门人势大,这些或阐教,或西方教的门人势必处在被打压的位置。与其如此,不如到西周来碰碰运气。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姬昌的所作所为,瞒得了商朝却不能瞒过他们这类人,早就看出了西周有不臣之心。
这些士人都是阐教合西方教数千年来在人间留下的传人。两教收徒之时,那些修炼资质好的就被重点教导修炼之道,而那些修炼资质差的,便教授他们一些文治的知识,学成之后,便放入人间去发展。于是便有了这么一批士人的出现。
附录:郭沫若先生诗《豫秦晋纪游》:
偶来洹水忆帝辛,统一神州赖此人。百克东夷身自损,千秋公案与谁论?
此当尚在帝辛前,观此胜于读古书。勿谓帝辛太暴虐,奴隶解放实前躯。
周王克商实侥幸,万恶朝宗归受身。中原文化商始创,商人鹊巢周鸠居。
帝辛之功迈周发,帝辛之罪有莫须。受德之名当恢复,帝辛之冤当解除。
秦始皇帝收其功,其功宏伟古无侔。但如溯流挥其源,实由殷受开其初。
固当厚古而薄今,亦莫反白以为污。非徒好辩实有以,古为今用斥虚无。
方今人民已作主,权衡公正无偏诬。谁如有功于民族,翻开公案莫蜘躇。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一六章 始乱
那些阐教的士人,还敢公然露面,但是西方教的人,都是秘密传承。只要他们一旦暴露出来,势必会遭到截教门下的打压。
这前来投奔文王的士人中,就有一名士子,唤作散宜生。这散宜生来头也不小,早在唐尧时代,散宜氏就已声名赫赫,尧为取得散宜氏的支持,娶散宜氏之女为妻,可见散宜氏在当时的势力是何等之大,只是后来慢慢的衰败了下去。到了殷商之时,散宜生的祖上被西方教收作弟子,从此一代代的传承了下来。到了散宜生这一代,人丁更加稀少,只有散宜生一人。
散宜生修炼不成,又想恢复祖先的名声,便努力学文。后来得到西方教门下的指派,来到西歧投靠文王姬昌,助西周以成大事。
散宜生来到文王帐下之后,很快便显示出非凡的才能。散宜生尤其精于内政,在他的帮助下,姬昌领地的收入一年比一年高,文王渐渐就把他当作了心腹。
在知道了姬氏一族十几代人的苦心之后,散宜生便将自己的身份向姬昌表露出来。姬昌很快与散宜生达成协议,散宜生将助文王谋国,若是成了大事,便要文王下令,禁止玄天教和截教的传播,同时大力推广西方佛教,至于人教阐教,便要看日后出力的多少来定。
姬昌有机会得到大教的支持,如何不喜?何况,从散宜生的话里面,还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人教、阐教都会与西方教联手。如此大的助力,如果还不能成事,那就是真的老天没眼了。从此,西周就牢牢的被绑在西方教、人教、阐教一起。
散宜生之所以敢说出帮文王夺天下这种话来,也是有着他的把握的。西方教千年的努力,并不是只出了他这么一个入世之人。便是商朝高官之中,也有西方教之人。那些人也是和他一样,不适合修炼,自然也就不怕被截教门下认出。
那纣王登基之初,尚能兢兢业业,励精图治,但是不知为何,几年之后,纣王便觉得时常头昏,并一日更甚一日,令那御医查过多次,也没发现什么毛病。这个毛病,若说轻吧,时常却像被厣住了一般,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来;若说重吧,却又能时常清醒过来。
这毛病,日甚一日,到了后来,倒是一天中只能偶尔清醒一下,整个人似乎灵智被人蒙蔽了一般。至此,纣王心性渐变,颠三倒四,倒行逆施,做出了不少荒唐之事。
君王行事,关乎天下万民,便是纣王这般,结果倒霉的却是天下百姓。纣王大兴土木,收罗女子填充后宫,慢慢荒废了朝政。有中谏大夫费仲、尤浑二人,尤其得到纣王的欢心。此二人朝朝蠹惑圣聪,谗言献媚,但有所言,纣王无有不从。
为了显示国家的强盛,纣王下令在朝歌营造了三道城垣,占地百里,以显示泱泱大国的气派。为了营造这大城,征调民夫百万,所耗钱粮无数。这百姓虽然安居乐业,但是本来负担也就不轻,现在纣王这样一来,百姓的日子就更加苦了。幸好朝中一干重臣,公忠体国,才没发生什么大得乱子。
六年,天下大旱,数百诸侯治下颗粒无收。当加急文书送到朝歌时,纣王已有半月不曾上朝。
闻仲、商容等人看到急报,马上前去求见纣王。纣王正与一班姬妾饮酒取乐。纣王幼时曾随闻仲学习兵法武功,闻仲不苟言笑,教授纣王的时候极其严格。至今纣王见到闻仲,仍然还有几分惧意。何况闻仲乃是先王托孤之臣,若是闻仲发火,便是将纣王打上一顿,纣王也不敢反抗。
纣王见到闻仲,酒就先醒了一半。等几人拿出急报,顿时知道了事情的轻重,急忙下令调集粮草,前去赈济灾民。费仲急忙来到纣王身边,耳语几句。纣王顿时脸色忽黑忽白,良久之后,问道,“此话当真?”
费仲急忙跪下,道,“微臣不敢欺瞒大王,此事千真万确啊。”原来那费仲却是上前进谗言,说那各路诸侯无非是小题大做,想要骗得钱粮罢了。
那尤浑也跪下上奏道,“圣天子在位,百灵护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哪有这等大灾啊。这些人分明就是在辱骂大王啊。”
费仲、尤浑被纣王任命,监督城桓建设,每天手中贪污的钱粮无数。若是纣王改变主意,停止建城,先去赈济灾民,那两人贪污的机会便没了,这让他们如何不急?
纣王现在灵智被蒙,听了费仲二人的话,觉得十分有理。转身对大臣道,“真正岂有此理!莫非孤家无德,方有这天下大旱?”
闻仲等人一听,这话可不是能随便承认的。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