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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此时怎容这小东西在自己眼前开溜,心念一动,一道无形剑气激射而出,瞬间便将这淘气的小丫头制住,静立空中,待无尘子来到。
无尘子地修为比小丫头那是高的太多了,瞬息间便已来至被制服的小丫头身旁,许是太过关心自己的宝贝徒儿,竟是连凌空的样貌也未看清,便一把抓住被凌空定在天际的小丫头说道:“乖徒儿,快快随师傅回去,你要地那物事,师傅依你便是,只要你这小祖宗留在山门之内,莫要乱跑便是。”
无尘子老道将自己徒儿抓住,才发现这鬼灵精不是停在空中等待自己,却是被人施法定住,这才醒觉旁边还有位修行中人,这鬼灵精此刻之状,想来应是冲撞了人家,为那人施法定住,当下手诀连掐,却是无法解开徒儿身上的法术,知道遇上了高人,这才急急转过身来,对凌空一鞠说道:“贫道无尘子,还请道友看在天地宗的份上,恕过贫道弟子冲撞之罪,解去其身上的法术,贫道感激不尽。”
小瑞瑞此时被凌空定在空中,半点动弹不得,想其一向在天地宗备受宠爱,从来不曾受过半点气,此时却是将凌空恨的狠了,睁着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凌空,只盼牛鼻子师傅为自己出气,那知道师傅来到,竟是解不开那人的术法,还向那人求肯,不由心中大讶,那人竟比自己师傅还要利害不成。
却说凌空见到无尘子为自己爱女被定,竟是如此焦急,知道这老道确是宠极了自己爱女,当下笑道:“道友怎地如此急迫,也不看清楚吾乃何人便做此语,不过数年未见,道友莫非便忘记了凌某不成。”
听得来人自称凌某,无尘子大惊抬头,却是见到凌空那笑吟吟的面容,不由心中大喜,转头对小瑞瑞喝道:“你这鬼灵精整日惹事生非,却是连自己父亲也未识得,这小小苦头且看你父何时为你解去吧。”言罢又对凌空说道:“道友数年未见,却是风采依旧,更胜往昔。道友前次离去时,已是成就金仙大道,今日想必修为更是精进,如今重回人间,贫道确是要向道友多多请益才是,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凌空闻言说道:“凌某不过是一时机缘巧合、方有这小小修为,如何敢对道友言赐教一说,道友此言确是言重了,彼此参研。吾之愿也。”
无尘子性子本也随和。
闻言也不再言其他,随手将护山大阵开启,并传讯明诀子,言又金仙到访。速速准备迎接,这才与凌空言笑甚欢地向下而去,随在二人身后的,还有那被凌空施法定住的小瑞瑞。
凌空随无尘子来到天地宗内,却是心中微讶,只见其宗门各处均有修士。或闲谈、或论道,且是人数众多,不过却无一人飞在空中。皆是在地上走动,天地宗人凌空大多识得,见此景象凌空不禁向无尘子看去,无尘子见得凌空问询地目光,却是一笑说道:“此事道友稍后便知,贫道也不在此整言。还是待掌门等与道友解说吧。”言罢又道:
“掌门等来迎接道友地仪仗也到了,道友请看。”
凌空闻言向前看去,只见一列香车仪仗自空中缓缓而来,两边各有天地宗后辈弟子捧拂尘、宝剑等仪仗器具,当先一人黑髯垂胸,正是那天地宗掌门明诀子。凌空见此阵仗,不由说道:“道友等如此举动确是见外了,凌某何德何能。竟是蒙道友等如此对待。”无尘子闻言却是笑而不答,与凌空一同停在空中,等待明诀子等人来到。
却说天地宗一众散修之士此时却是心下大惊,自从两年前海外蛮夷来犯我中土,修炼界中蜀山已是被灭,昆仑、青城等派势微,这天地宗振臂一呼,联合蜀山群魔当先抗击来犯蛮夷,一战之下,天地宗声威大振,已是成为修炼界执牛耳之辈,此时却是掌门亲自出迎,不知来人是何身份,竟能教天地宗长老陪同,掌门排下仪仗亲自出迎,得天地宗如此重视,却是闻所未闻。
一众修士惊疑之间,明诀子等已是来到凌空身前,先前他接到无尘子长老传讯,言有金仙来访,还在心中惊讶,不知此际怎会有金仙下界,待见得凌空,明诀子当即心下释然,原来是凌道友来到,其人数年前离去之时已是金仙修为,此又数年未曾见得,想必修为越加深厚了。
当下明诀子率其后的天地宗众弟子向凌空躬身一礼,说道:“凌道友当年仙驾一别,现今已过了六年,想必修为越加的精进了,确是羡煞我等,不知何时能成那金仙大道。”
天地宗内一众不知凌空为谁的修士,此时闻得明诀子之言,不由心中大惊,此人竟是上界金仙,如此事情实教其等觉得难以思议,仙人之属在这人间已是不可企及地存在,人间修炼之人终日苦修,为得便是有朝一日霞举飞升,然那也不过是地仙、天仙的修为,金仙之道已是仙人顶层的修为,这些人间修士确是想都不敢去想,那大罗之位,还是待自己仙道有成之后,再去奢求,现在却还不是时候。
众修士震惊之时,凌空与明诀子等略略寒暄几句,便已向天地宗大殿而去,留下这一地被此消息震的不能自己的修士。
却说那调皮可爱的小瑞瑞,在听得无尘子老道言来人是自己父亲之时,不由心中大惊,此后便仔细看向凌空,毕竟凌空当日走时,小瑞瑞才不过是六岁稚童,如今一别六年,凌空虽是容貌未变,然毕竟是六年地岁月,若是心志成熟之人自不会忘记,然教小瑞瑞一个六岁稚童,在一别六年之后还能清楚记得自己父亲的容貌,则是有些难为她了。此时仔细看向凌空,渐渐的,心中父亲那模糊地影像渐渐清晰,认出凌空确是自己爹爹,当下那小小心思却是不喜反悲,只觉得爹爹多年未陪自己玩耍,才一回来,便施法儿将自己定住,心中凄苦,不觉是悲从中来,那泪珠儿已是滚滚而下,把个粉嫩的小脸画出两道水痕,若非被定住,恐还要加上些声响来。
她这一哭,可把那把她宝贝的不得了的无尘子急坏了,急急传音凌空,教其快解开女儿身上的法术,凌空本是见女儿顽劣,欲趁机管教一番,此时见得女儿哭泣,不由也是心中一软,想及自己为报师仇,确是亏欠她们母女良多,女儿尚在年幼,自己这父亲却是少在其身边,也是难逃管教不严之责,当下暗自叹息一声,收回定住女儿的剑气。
小瑞瑞束缚一去,立时哭出声来,无尘子才想去哄劝自己这宝贝徒弟一番,小女娃已是哭着飞了开去,一边飞还一便说:“坏爹爹,臭爹爹,一回来就欺负瑞瑞,瑞瑞找娘亲去,不和你玩了。”
众人见此小女儿之态,却是不禁莞尔,无尘子欲跟随而去,却又恐凌空刚至,自己如此却是失了礼数,当下强自忍住,与众人同去大殿叙话。
众人来到殿中分宾主坐下,自有天地宗后辈弟子奉上茶点鲜果,才说得几句话,一条身影却是猛然冲入殿中,一阵威凛之气直扑而来,那威势竟然隐隐中蕴含天地之威。
凌空正在惊疑人间还有何人有此威势之时,一个女子身形已在殿中显现,怀中还抱着适才哭跑出去地小瑞瑞。
第五集 剑仙逆天含私怨 各方粉墨斗机心 第八章 人间变幻(下)
凌空正在惊疑来人威势之时,来者已是停住了身形,却是一位女子,怀中还抱着适才哭跑出去的小瑞瑞。此时小瑞瑞许是哭的够了,趴在那女子怀中,还转过头来,对凌空作着鬼脸,样子实在可爱。
然此刻却是无人去注意小瑞瑞的鬼脸了,那女子在看清凌空面容之后,惊呼一声,急急将女儿放下,直向凌空扑了过来,一把抱住凌空身躯,便自哭了起来,却是教那可爱的小瑞瑞看不明白,母亲不是整日在思念着爹爹么,怎地见了爹爹却是哭了起来,大人们真是奇怪,咬着自己的小指头,奇怪的看着自己娘亲扑在爹爹怀中痛哭。正欲出言询问时,无尘子却是将小女娃抱了起来,说道:“乖徒儿,你娘亲已是多年未曾见得你爹爹,咱们便不要打扰他们了,师傅带你去玩个好玩的物事如何口”
小瑞瑞毕竟是小孩心性,闻得有好玩的东西,立时将刚才的不快忘记的干干净净,正要欢呼出声,却是被无尘子掩住了小嘴,小声说道:
“咱们悄悄的离去,莫教你娘亲和爹爹知道,否则他们必不给你玩耍了。”见着小东西点了点小脑袋,无尘子方放开了手,抱着她便悄无声息的的走了出去,而此时这天地宗大殿众人,也是早已离去,只余抱在一起的凌空夫妇二人。
却说李敏毓已是六年未曾见得自己夫君,虽然平日里每每思念之时,便借修炼凌空授下的修炼之法来忘却那刻骨铭心的相思,然只要一收功出来。凌空的身影便将脑海充填得满满地。难有丝毫空隙,虽说女儿乖巧,知道自己难过,经常腻着自己撒娇。然那对凌空地思念却是不曾有半点减少,且随年月越久便越发的难以克制,整整六年了,李敏毓都是在思念中度过的,是以此刻一见到令自己魂缠梦绕的身影,那里还把持得住。竟是不顾丝毫仪态地冲进凌空怀中,泪水亦是无声的落了下来。
凌空怀抱爱妻,心中亦是泛起愧疚之情。李敏毓自从嫁给自己后,起初还过了几年安乐的日子,自从剑门被玉帝派下仙人所灭后,自己因心切师门之仇,对其冷落了不少,而在自己将诸事相告后。更是教其心下时时难安,这一次更是一去六年,教李敏毓如何不为自己安危担忧。
夫妇二人便这样在天地宗大殿相拥着,待李敏毓将这六年的思念化作泪水通通发泄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凌空的面容,眼神专注无比,似要将凌空的样貌烙印心中。素手滑过凌空地脸盘,把几丝鬓边散出的发丝拢了回去。最后两手捧住凌空的脸盘,痴痴地看着这个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
凌空见到爱妻如此模样,双手一紧将李敏毓抱了过来,在其额头吻了一下,说道:“娘子不需忧虑,为夫这次回来不会再轻易出去了,统,帅三界的天庭如今已被毁去,虽说首恶未除,毁我师门的玉帝还未能授首,然其毕竟乃是天庭正统之尊,得佛门菩萨庇护,此事确是急不得,是以为夫此次回来,乃是要为娘子提升修为,修成仙道,日后方能随为夫一同飞升上界剑灵天中,娘子以为如何。”
李敏毓听得凌空言语,对那天界之争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记住了凌空所说的,此次归来便不会再出去之言,当下不由心中一喜,又将一头乌发埋在凌空怀中。
凌空怀抱爱妻,直待其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才以神念锁定其居所,身形一动便消失在天地宗大殿之中,却是施展了才由凌剑子传授的剑门挪移之法,以神念为引,心剑为基,神念所及无远弗届,只要剑心尚存,此法便可施展无碍,且此法施展之时,因是以剑心为基,护体无形剑气随念激发,时刻护持施术者之身躯,确是比道门仙人挪移之后,法力需刹那之机才能恢复运转之法要高妙得多。
将心神疲惫地爱妻安顿之后,凌空才施展神念约天地宗众位高人一晤,此地众人皆是修行之辈,自是不需如世俗人等那般,且其等亦是惊苛凌空这许多年的遭遇,及地府天界可有什么变动,是以一得凌空神念相召,纷纷御使身形,片刻之间便已齐聚大殿之中。
凌空待天地宗掌门及众位长老来到,方抱拳一礼说道:“凌某冒昧打扰诸位清修,实在是有要事相告,是以才不得不于此时召请诸位来此,还请诸位莫要怪罪凌某。”说完又作了个罗圈揖。
天地宗明诀子闻言说道:“道友如此说话却是见外了,莫说道友如今乃是上界金仙的身份,便是道友不嫌我宗门功法微末,将爱女拜在我天地宗门下,道友也是与我等有了通家之谊,什么冒犯之言,却是道友言过了,今日不知道友有何事相告,还请道友示下。”
凌空闻言,当即说道:“既如此、凌某也不多说他话,今日召请诸为,乃是将天界近日发生的大事相告,免得若是诸位上界师门谕令传下时,诸位不解其中真意。”话说至此,凌空略顿得一顿,见天地宗一众高士皆是脸露惊容,方又缓缓说道:“凌某前次离去,乃是奉师门谕令下得九幽地府,助鬼帅抵御天庭的攻伐,一战之下,鬼帅大发神威,当众击杀佛门释迦分身,并将佛门十八罗汉及天庭雷部众神一网成擒,此后更是不忿那天庭玉帝如此妄为,尽起精锐反攻向那天庭,此战天庭被毁,那玉帝在佛门诸菩萨、罗汉的护持下侥幸逃脱,天庭众神也因天庭被毁,纷纷散去,更有部分下到九幽地府,投靠了鬼帅,天庭被毁灭,诸界大乱将起,是以凌某特将此事告知。免得诸位天界师门谕令一下。
却是不知事情缘由,难免不知所措。”
天地宗闻得凌空之言,心中瞬时翻起滔天巨浪,天庭竟然被地府鬼帅毁去。那周天星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