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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利害,不过三人中最轻松的海是要数许颂秋,潇湘剑法展开,便似那无边春雨,便是在伤人夺命间,也是温柔无比,但如要论及此刻杀人之数,便是将周老英雄与雷少雄杀的加一块,也不及他许颂秋杀的多,在那漫天春雨中,不时有倭寇手捂咽喉倒下。
凌空此时却觉怪异,这一场厮杀喊杀声之大,便是几里外也是闻得,为何那福州城近在咫尺,为何却无丝毫动静,此事以后还需详细查之。
有过得片刻,那些倭寇已为许颂秋的三人杀尽,几人将倭寇抢来之物品收拢,又将那几名女子松开,询问下才得知几名女子是福州附近,扬柳村人氏,今天却遭到倭寇劫掠,家人已为倭寇杀死,如今已是举目无亲了。
凌空本不欲深夜去敲城门,毕竟那是朝廷的律法,而且自己几人均为男子,在城外待上一夜也无不可,如今却多了几个才逢大劫的弱女子,凌空无奈下只有向福州府衙而去。
听得凌大人决定要叫门,雷少雄立即要求代劳,待到城下,雷少雄也不说话,举起手中兵器便砸,咣的一声巨响,那坚固的福州城门给他砸的凹进去好大一块,他还待来第二下,凌空已将之拉住,如他这般叫门法,用不了几下便要将这福州城门砸倒了。自己才上任便将城门砸倒,似乎有些不妥。
城内值守士兵在几人与倭寇厮杀时已经知道,但福州周边倭寇本就有许多,提督大人也曾经说道,只需护住福州城便可,自然那些城外之事,理他做甚。待的厮杀声小下去,中兵士以为完事时,却被雷少雄砸门的声音吓得一跳,还以为是倭寇来攻城了,有胆小的就要去拉城中警报,却给个小队长拉住,细细听下又无动静了,却听得城外有人在高声喊叫,当下派了兵士去听听喊的什么?
那兵士听了一会便回来说外面有人叫咱们开城门,说什么他们与倭寇打了一场,将倭寇斗击退了,那些被被倭寇劫掠去的女人,也被他们救下,叫我们开门,他们要将那些女子先送进城来。
那队长听了,又问那兵士看清下面有几个人了没有,那兵士说漆黑一片的,怎会知道,
那队长想了一会便要那兵士带他去看那几人在那里,上的城头,下面喊声有来了,不过这次加了点东西,外面的人喊道:“城上的快开城门,福州新任知府凌大人及随身护卫,路遇倭寇,战而灭之,快快开门迎接。”
这话一喊叫那小队长听了一楞,怎会是新任知府,问先前的兵士,对方刚才是否也是这样喊的,那兵士说不是,刚才他们就说了击败倭寇,有进城来。
那小队长暗自思量,如果对方不是新任知府,恐便是倭寇诡计,那城门一开局有麻烦了,但如真是新任知府来到,却被自己关于门外,自己的小小前程真有问题了,当下也不敢怠慢,向下面喊到如真是新任知府大人来到,定有吏部公文在身,还请借过一观。说完名人垂下一个吊篮。
城下凌空却不看那掉篮,转头向许颂秋说道:“如此要麻烦许兄了。”
凌空适才在城下时想到,如今自己刚到福州,看福州对倭寇如此畏惧,有心立威,是以并不想将公文放入吊篮,而请许颂秋送上去,显示自己的实力,凌空没有想到的是他正在被世间种种改变。
许颂秋本是聪明人,闻言便知凌空此举意义所在,接过凌空递来的公文一笑,道:“大人既有此心,在下便勉力一试。”
又对雷少雄道:“还请雷兄助我一臂之力。”雷少雄也不答话,只将那“独脚铜刘”一横,许颂秋一跃而上,雷少雄用力一挥便将许颂秋送入高空,好个许颂秋只见身在空中,竟是凌空一扭,便上得城头。福州乃是重镇,城墙高有十三丈,许颂秋不过借雷少雄一送之力便上得城头,这份轻功,确有几分可观。
城中那兵士队长,见城墙上忽地上来一人,被吓的一跳,当即举刀护在身前。
许颂秋在那队长戒备的眼神下,慢慢在将那公文递过道:“这便是凌大人的吏部公文,看过后快快将城门打开。”
在那小队长恭敬声中凌空入得城来,此时尚是深夜,将几名女子先安排到客栈住下,凌空才在一兵士的带领下向福州府衙而去。
福州抗击倭寇的战争即将因为凌空的到来展开。
第一集 书生问道难为继 宦海沉浮乃练心 第九章 专断之权(上)
凌空来时,原福州知府刘永泰还未走,这知府的交接比那知县自是复杂了许多,是以前后两任知府交接,不似县令那般可将任上事务放下便走,这知府交接却是不行,所以这刘永泰自从知道皇上准了自己的辞呈,便天天在等凌空到来,他被福州倭寇之乱吓的够呛,此时终等到凌空,第二日便拉住凌空去府衙交接,速度奇快无比,还未到午时便已交接完毕,凌空陪他用过午饭,刘永泰便在福州平安镖局的护送下离开了,乍见平安镖局的镖车,凌空忽的想起师兄,不知道他是否回山,上前一问才有局中人告知,局主仍是每天待在局中后院,凌空又问,如今沿海一带倭寇肆虐,是否劫过平安镖局的镖车,局中人等闻此问却是异常高兴的说,开始时候还劫过几次,还好局主有命有人劫镖不用抵抗,是以镖被劫走,人却未被伤着,而那些被劫镖车,局主一出那有要不会的道理,为此局主还传话给倭寇,凡动平安镖局镖车者,尽屠该地所有倭寇,那些倭寇却不理会,在那之后又劫了两次我们平安镖局的车,结果江苏一省之内的倭寇几乎给局主杀绝。便是漏网的也被吓破了胆,那些倭寇这才怕了,自那以后再无倭寇敢动平安镖局的镖车,便是大队倭寇看见是平安镖局的镖都是绕着走,走近都不敢呢。
凌空听了不由失声而笑,二师兄如此威势,那些倭寇惹上他还真是倒霉啊。那些倭寇虽是凶恶,杀人便似杀鸡,此时碰上比他们更凶,更恶之人,将他们也是比做猪狗,随便就杀光宰净,那些倭寇如何不怕。自己在这福州若能让福州民众有了抗倭之信心,能将所有的仇恨都暴发出来,那这些普通的民众在面对倭寇的时候,也能比那些倭寇还要凶恶,那时倭寇自是不敢随意来犯了。
送走刘永泰后凌空便是福州一府之主了,接下来的几日,凌空接见了不少官员的拜见,他自己自然也是要去拜见巡抚、提督等官员,是以凌空上任以来第一月便是在各处宴席间度过,幸得凌空修为精湛,区区水酒入喉转瞬即为体内剑罡化去,在福州大小数十宴从未醉过,福州大小官员看在眼里,皆以为这新任知府凌大人酒量深不可测,言语间也有了些许敬意,而经过个多月的相处,福州也接受了这个新任知府,凌空这才真正的融入福州官员之中。
与各级官员周旋完,凌空才有时间来处理福州政务,这才知道倭寇对福州的祸害有多大。在倭寇的肆虐下,福州一地岁入少了整整八成,如今福州粮食、衣物皆是从内地运来,然远水难解近渴,内地运来的粮食远远不够福州所需,福州一地遭倭寇肆虐之灾民,纷纷出逃,因饥饿、患病而死去的灾民难一-统计,因此这倭寇之患一日不除,福州一日不宁。
凌空为此多次向福建提督求教,几番长谈下来,凌空对福州之兵力也有了个大概认知。几个大营相加也应该有个三万人之谱,凌空当时大喜,那知道福建提督成之云却告诉凌空,自己刚到福州巩固海防之时,也曾与那些倭寇大战得几回,怎知道那些倭寇凶恶异常,对战之际士兵还未与之交锋便已未战先怯,待的战事一起,那些倭寇蜂拥杀来,宛似恶鬼一般,便是被刀剑加身仍是毫不退避,尚且苦斗不休,面对如此敌人那些兵士自是不敌,数次交锋,自己所率领兵士都比那些倭寇要多上几千,但仍是败下阵来,若非朝廷不怪罪自己,只那数次败给倭寇之举,便已够将我削官问罪了。一声长叹后,那被倭寇打的锐气全消的福建提督告诉凌空,这剿灭倭寇之举只能徐徐图之却是急切不得啊。凌空心虽不然,也不道出,便自告退。
福州形势均为凌空了解后,才发现比之当日平海一县尚且不如,至少自己在平海时,地方军政都在自己手中,自己只要政令一出,自无反对之人,如今这福州知府位置,若别的知县来坐,自是高兴不已,一下就七品升四品,可谓官运亨通,可在自己看来,上面巡抚、提督那个是自己能请得动的,若不得他们相助,自己在福州抗倭之举实在难成啊。正暗自思量,府中下人来报,巡抚大人派人请凌大人过府相商。
听得下人来报,凌空才想起自己到了福州后,除了初来之际去拜访了福建巡抚,之后只有政务往来,却再未私下去过,如今忽然派人来请,却是难以猜测其意。当下换过官服向巡抚衙门而去。
福建巡抚陈知节,官声清廉,在福州为官十年,将福建一省之吏制,治理的清清白白,少有贪枉之辈,颇得福州百姓爱戴,若非倭寇之患拖累于他,这声望还要高些。
巡抚衙门离自己的府衙不远,转过两个街口便是,是以凌空轿也未乘,只有许颂秋跟着便向巡抚府衙而去。
自从见过凌空大发神威后,许颂秋等三人便跟定了凌空了,自愿在凌空身边充做护卫,还说凌空如今已是知府,在福州这兵危战凶之地,身边有几个人护卫跟着方为正常,凌空拗他们不过,也就任他们为之。
递上自己名帖,府外门丁便举手请凌空入内,言巡抚大人已在后堂相候。
入得堂中凌空按朝廷礼仪拜见过巡抚大人,才分宾主坐下,陈知节便将下人斥退,凌空一见便知巡抚大人必有要事,也只得叫许颂秋去外间等待。
待下人将厅门关闭,陈知节当先说道:“本官早闻凌大人年少才高,如今一见果是一表人才啊。闻得凌大人在平海,一战平倭寇,倭贼从此是闻风丧胆,凌大人功在社稷啊。”
凌空闻言拱手说道:“扬我国威,抗击倭寇,此乃下官份内之举,实不敢当巡抚大人盛赞。”
陈知节摆了摆手,才又说道:“凌大人不必过谦,我朝自倭寇侵袭以来,难有战胜之时,凌大人抗倭有术,那是天下人都看在眼中的,否则圣上又怎会降旨将凌大人调至福州呢,如今福州倭寇之盛居我朝之冠啊。”
听陈知节主动提起倭寇一事,凌空心下一动,说道:“下官近日也为倭寇一事烦恼,为此下官多次向提督成大人请教,奈何,数次相谈却无任何头绪,下官实在不得要领。”凌空与那成之云多次谈论平倭一事,但成之云此人已被倭寇打怕了,早失抗击之心,如今已只想着能守住福州城便可。
陈知节看着凌空微微一笑道:“是以今日本官才会邀凌大人前来啊。”
“下官也是疑惑,巡抚大人唤下官此来为何。”凌空也说道
“凌大人,本官这便说与你知把。本官知你既有抗倭报国之心,也身怀平倭之术,现在所缺者,不过手下无兵罢了。凌大人,本官可有猜错。”陈知节缓缓问道。
既然巡抚已经如此说了,那估计有支持自己的意思,凌空当下肃容说道:“巡抚大人高瞻远瞩,所言之事,确为下官心中所想,想那倭寇凶残,犯我疆土,屠我国民,如放任其下去,必生亡我之心,是以下官一直视驱除倭寇为己任。惟手下无可用之兵,一应计策均无从施展。”凌空说话间将帝皇诀气势散发出少许,如此这番话说出,更显慷慨激昂。
陈知节虽做了十年的巡抚,身上也有官威,但如何能与帝皇诀的气势想比,一时间竟然被凌空这一番话给震住。心中思量,此人确是国之干臣,这番言语竟然说的连本官都有些心动,当日太尉周博大人曾要本官照扶此人,那时还以为这凌空与太尉大人有旧,如今看来,这凌空确为一心为国为民之人。想到这里,颚下一痛,却是自己手指捻须捻的重了。心中计议已定,当下对凌空说道:“凌大人这番话当是发自本心,连本官听了都有动容之感。”叹得一声又道:“本官见那倭寇肆虐,也自愤怒不已,奈何本官虽长于政务,却不谙兵事,是以见那倭寇势大,这福州官兵竟非其对手,心急如焚,却是无法可想,如今凌大人既有抗倭之心,又怀平倭之术,本官便信你一回,凌空你只要与倭寇周旋,本官便叫麾下之抚标配合于你,我自会知会统兵参将。”
凌空闻言大喜,自来福州上任,手下无兵无将,如何能与倭寇抗衡,那福建提督又早已被倭寇打怕,不敢出阵,畏倭如虎,怕是指望不上,却不想巡抚大人居然将手下标营交与自己,实是难得。当下说道:“承蒙大人不弃,将重任以托,凌空必不负大人所望,万民之所望,福州倭寇一日不除,我凌空一日不走。”
陈知节闻得凌空之言语,竟一时站了起来说道:“好,凌大人既有如此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