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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阅的“七巧扇”更是在那无边剑气下被撕做两半。外围一众大汉却无岁寒三友的武功,在那四处激荡的剑气之下,连逃避的机会都没有,尽皆毙命当场,林振风一剑之下,十五死,三伤,可见这一剑之威。
林振风才剑势一出,凌空便认出他施展的确是剑门心诀,但那剑势虽是凌厉,却是无心之剑,这一式入门剑诀便是随便叫个外门弟子使来,其势都比那青衫老人要利害几分。
林振风那一剑,在外人看来确是惊人,万道剑气扑面而来,席卷方圆数十丈,叫人无处退避。
落在凌空这剑门弟子眼里,那一剑,简直就一无是处。一剑使出,剑气四散,无法凝聚为实体,如是剑门弟子使出此等剑法来,面壁一年是逃不掉的了。
此时林振风一剑破开三人合围后,腾身而起向林中跃去,凌空正心疑其剑术,怎容其遁走,闪身间已将林振风抓在掌中,剑胎运转眨眼间已御剑而去,剩下正重伤在地的岁寒三友。
林振风奋力使出惊天剑谱所载剑术,果然一举奏功,一剑使出只觉浑身真元在剑势引动下,奔流而出化做滔天剑气,顷刻间便将岁寒三友伤于剑下,哪知这一番施展下来体内剧毒骤然失去功力压制,发作起来,林振风勉力收束真元,压住毒性,起身向林中跃去,那知身在半空却被人一把抓住,想及终落人手,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凌空御剑而行,在山中寻了个僻静所在便落下地来,伸手在林振风腕脉出一探,才发现林振风身中剧毒,如再不救治,等毒性攻入心脉想救都晚了。凌空再不迟疑,取出一粒剑门的稳心丹给林振风服下护住心脉,运转剑胎,将一丝剑罡缓缓输入林振风体内,为其逼毒。
那丝罡气在林振风体内缓缓运转一周天,便将剧毒尽数逼出。凌空见毒已解,自去一旁端坐,等林振风醒来。
林振风昏迷过去主要还是功力用尽,压制不了剧毒的侵蚀,如今剧毒已解,体内经脉更被凌空的剑罡游走一周天,有些散乱的真元都被剑罡理顺,功力反而精纯不少,是以没过的一刻,已醒了过来。
林振风才醒来,就记起自己正欲逃走时,却为人所擒,默运气息却发现体内剧毒已解,且功力还精纯不少,显然是为人所救,疑惑间张眼向四周看去,见身旁不远处有一身着白衣之人闭目端坐。正欲开口询问,那白衣人已开口。
“你所中之毒我已为你解去,你只需答我一问便可。”
“林某既为阁下所救,但有所问定知无不言。”林振风剧毒虽解,但功力未复,眼前形势强弱悬殊,言中自有几分萧瑟之意。
“你适才所使剑法从何而来。”凌空也不多言直接问道。
听了凌空的话,林振风哈哈大笑道:“果然还是为了这剑谱而来,剑谱就在林某怀中。阁下既解去林某所中剧毒,这剑谱要就拿去吧,也算林某报答阁下救命之恩。”
凌空淡淡一笑:“你确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问你最后所施剑法为何人所授,你所说剑谱凌某却无兴趣。”
疑惑的看了凌空一会,林振风才道:“阁下当真的不知?”
“我若知道何必问你。”
看凌空神情不似做伪,林振风自怀内取出剑谱,向凌空说道:“我最后所施剑法出自此书,阁下一看便知。”说完欲将剑谱向凌空掷去,却见凌空将手一抬,那剑谱便从林振风手中抽出,向凌空那飞去。
林振风见了这一手,心下大惊,隔空取物,林振风也能施展,但要做到象这白衣人一般自然如意,确是万万不能。
凌空将剑谱翻开一看,大惊,内中所述与剑门入门剑诀一般无二。暗自思量剑门心法怎会流落江湖呢,看来此事还是通知二师兄的好,此人去留还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剑门其实并不是武林中的门派,应属修炼门派,而剑门修炼法门之怪,古不存一,以剑入道便是剑门的精意所在。
剑门挑选弟子之法也最是怪异,每过百年剑门中人便派出门人下山收徒,别的门派收徒要看资质、根骨、悟性,剑门却不如此。每次剑门收徒都是派出弟子在世间各地聚集年幼的乞儿,只要愿意拜入剑门者,不看面相,不论资质根骨一概收下奇Qisuu。сom书,故剑门每此收徒多则上千,少则数百。
回山后,所有新进弟子都会被告知,如不能成为正式弟子,则终生不得离开门派驻地,此时如有不愿者还可有人护送离开并给与金银,一旦开始修炼剑门心法,则再不能反悔了。那些弟子皆是乞儿,此时怎会离开。
剑门心法从入门功法开始修炼,直到自己铸成长剑,育出剑心,而入剑阁不能得授剑诀者,自然成不了剑门弟子,也就终生无法下山。
凌空想了一会便对林振风说道:“此本剑谱乃是我门中入门心法,按我剑门门规,未习得剑阁心法者,终生不得离开山门,你如今却在外间习得我剑门武功,为正我门规,如今你只有拜入剑门,如若不愿,我亦唯有取你性命。”
林振风听完凌空话后,哈哈大笑,“阁下欲杀我灭口,动手便是,何必编些故事耍弄林某。”
凌空也不见恼,却道:“你既已修习剑门心法,与我便份属同门,不论稍后你如何答复于我,这剑门之密你也有权知道,你且看来。”
随着那一个指头伸出,林振风只觉得一道恐怖至极的剑气将整个空间充斥,一道晶莹的光芒自那个指头上缓缓升起,林振风一时目瞪口呆,竟会是剑罡,只用身体便催发出无坚不摧的剑罡。林振风在一瞬间觉得自己以前的认知正在被颠覆。
随着剑罡浮现,空间中的剑压越发凌厉,林振风此时目光全被那短短的剑罡吸引,此时那道剑罡忽地离指而起,绕空三折才复有飞回那只指上。
林振风此时所受打击之大,可想而知,正在自艾自怨之时,却听见那白衣之人低语道:“这剑罡之道,的确过于霸道,与我仁心诀却是不符,想来应是我功力不纯所致……”
后面的林振风已无心再听,想及自己纵横江湖四十年,被人许为四绝中人,闲时想及还颇为自傲,而这少年之人,如此年纪以肉身催发剑罡,还言道功力不纯,那自己算什么呢。原来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啊。
“你已见我剑势,还有何疑问?”正想及心事的林振风被凌空一问便既醒来。
仔细思之,果是与惊天剑谱第一式,一般无二,当下再无怀疑,恭声应是。
“你既知道此事,是否愿拜入我剑门之下,如还是不愿,我虽不喜杀生,但门规如此,却也不得不取你性命。”凌空淡淡问道。
被凌空剑罡镇住的林振风此时哪还有不愿之理,连声答应。
凌空才有告知入剑门者,如不能被收入门内,则终生不得下山。
林振风想及自己六十有二,能不能下山已无所谓,只要能习得绝世剑术就够了。
末了又问及入剑门能否学习剑罡之术,凌空告知剑门心诀入门者皆有学习之机,就看你有无机缘。
林振风既已愿入剑门,凌空便携他一同去金陵平安镖局,自己如今已是朝廷命官,处理了此事后,还须尽快赶去福建平海县上任才是。
一路御剑而行只把林振风惊的呼出声来,不过以往认知在谷内就已经被凌空的剑罡打破,如今见了这御剑而行的神仙手段,也不过怪叫了几声便认同了下来,打定主意,便是再见任何怪异之举,也当是合理之极。
九岭山到金陵近千里的路程,不过片刻时间,林振风接受能力再强此时也只疑在梦中。
在僻静处落下地来,凌空带着林振风直向平安镖局而去。
待得到了平安镖局,林振风忽地想起三、四年前江湖中闹的沸沸扬扬的劫镖之案,仔细思来,便是与这平安镖局有关。
心下忐忑,后怕不已,当年自己才得了这“惊天剑谱”正潜心研习,否则如此凶残的劫镖杀人之事自己说不得,也要参与进去。现在知道这能将飞龙堡满门屠尽的高手,是自己身旁之人的师兄,师弟的身手高的如此离谱,qi书…奇书…齐书那做师兄的还会差吗,怪不得单身一人便吓跑六大门派高手。如今的六大门派真是越来越差了,现今江湖中的十大高手,无一人出身六大门派,更不要提还在之上的四绝中人。
凌空与凌绝子相见后,将江湖上出现剑门心法一事告知,并说了带林振风前来之意。凌绝子闻得剑门心法居然流出江湖之上,很是震惊,当即便带林振风赶回山门。
诸事已了,离京也已一月,公文之上不过是叫自己着即上任,并无期限。按朝廷律法,外放赴任官员在三月内上任既可。
金陵离福建已是不远,快马只需五日即到,如今既来到金陵不如去拜访一下那李府尊大人,说来此人也应属自己的恩师呢。
凌空一路向金陵府衙而去,走至门口才想及,自己一路从京师出来身无长物,那来的拜帖。不过他本就是洒脱之人,虽无拜帖还是走上前去。
府衙门口差役见有人上前,也不细看,自有一人向前一步喝道:“府衙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
凌空淡笑拱手说道:“还请这位差人向李府尊大人通报一声,便说是平安镖局故人来访。”
“去去去,一介江湖草莽也想见我家大人,还不速速离去。”这差役估计是新来的还有点愣,居然知道李府尊大人与平安镖局局主交好一事。
旁边那位是知道这些的,他还知道李大人曾亲自上平安镖局,祝贺那局主的弟弟高中解元之事,而且听说那镖局局主的弟弟在京师高中了,这样的人可惹不得啊,是以听了这人话,吓了一跳,怕那愣子再说出什么话来,把来人惹恼,那就坏了,急忙一把将那人扯了回去,上前对凌空说道:“这位爷,那人是个二愣子,说的话您别在意,我这就给您通报去。”说完向刚才说话那人横了一眼,就急急向内行去。
凌空在门口等得片刻,适才进去的差人已奔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与凌空有过一面之缘的管家。
那管家远远的看到凌空便认了出来,急走几步来到凌空近前,躬身说道:“小人李福见过凌公子,我家老爷闻平安镖局有人来访,便猜着是凌公子来了。”说完身子一侧:“公子请随我来,我家老爷命我带公子到书房相见。”
李继锋对凌空的来访十分兴奋,连连询问别来境况,说道凌空高中探花之时,更是哈哈大笑。李继锋谈兴颇高,一直到下人来报晚宴已备好,才发现已到了掌灯时分。
在李府用过晚饭凌空才脱身而出,李继锋的热情过剩实在叫人吃不消,当下自回镖局而去。
李府内院李大人夫妻二人正谈论着凌空。
“娘子,今日你在后帘望之,觉得那凌空如何。”
“相公,今日妾身从旁观之,那凌空确是丰神俊朗,只看气度便知乃属世家子弟,但是相公在酒泉为官多年,怎么就没有听说西域一带有这个姓凌的世家呢。”
“娘子有所顾虑也有些道理,不过也不必在意,想我与凌绝相交多年,此人不愧文武双全,论文,可谓学贯古今,不论各家之学说均极为精通。论武,只看他那平安镖局只是一些行路脚夫,便可将些价值连城之物平安送达各地,便可知凌绝的利害。”
“哦,他的镖局子都不派人护镖,路上就没有强人为难于他。”
“呵呵,怎会没有,他这镖局才开之时,镖银被人劫过无数次,但每次被劫后,不用多久,那镖银都会分文不少的被送到。”
“莫非是他与那些强人有交情,人家一看是他保的东西又给送回去了。”
“非也、非也,娘子此次却是猜错了,所有被劫的镖银都是那凌绝亲自去讨回来,只不过这手段有几分暴烈。我听来的消息乃是他将劫镖之辈尽皆屠尽,一个不留。”
“啊,不想那凌绝望之如良善之人,却如此凶残。”
“凶残,为夫却不做此想,想那些绿林草莽皆是些目无法纪之亡命之徒,人命在之眼中不值一文。想我当年来金陵上任之时,若非被凌绝所救,你我全家如今怕不已早化黄土。如此连朝廷命官都敢下手之人,都杀光了才好。”
“那凌绝下手如此不留余地,那当真是没有人敢惹他了。”
“是啊,据为夫所知,他那平安镖局如今在江湖之上无人敢惹,呵呵只要一面镖旗,天下都可去的。”
“既如此那凌空是他之弟,想必也会些武功了。”
“为夫也做此想,不过为夫看中的是那凌空之才不在其兄之下,在今年会试中更高中探花之位,如今已被授平海县令之职,如今已是朝廷命官,因此为夫有意将敏毓许配与他,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今日你才叫我从暗处看那凌空,我便知你心意,不过女儿的心意我们怎会知道,不如等我先去问问她的意思。”
“荒唐,婚配之事自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来的问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