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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众佛门高僧,闻得凌空如此言语,不禁心下暗叹,如此言语岂有息事宁人之意。看来这凌空已是存了要将今日来犯道门一举剿灭之心。否则怎会故意以言语羞辱其等,当下不由暗念:阿弥陀佛。
此时那十二位施展元婴离体之术,以元神之力催动那十二件仙宝对抗凌空剑气的掌教真人,一阵调息之后已是回复过来。在各自派中长老簇拥下来到阵前,双目喷火的看向凌空,凌空却是宛若未见,只是在那里催逼道门中人退出蜀山,若是还不退去,便要下手诛杀了。语意之狂。那将职掌正道千年的道门中人放在眼中,如此羞辱实在教人难以忍耐。
凌空眼见一众道门修士恼恨地眼色,却是心中大快。便是要教你等没了退路,只要尔等再敢狂言,那便是剑出无情,今日我凌空便要断了你道门地传承,我剑门灭门之恨,我自会向尔等讨还。是以等得一刻,见那些道门修士仍是在那里怒目而视,凌空却又寒声说道:“尔等仍不退去,莫非以为本爵便不敢将尔等诛绝了么,本爵十数之后,如尔等仍不退去,那便以后都不必走了。”说完已是开始数数,十、九、八、七、六
凌空的声音宛如巨鼓一般。每一声都重重的轰在道门修士地心头,一众道门高人此时陷入两难之中,打、不是人家敌手,不打、以后还有何面目存于世间?何以领袖群伦?
便在这些道门修士两难之际,一道气势恢弘地经天光柱陡然射入场中,人影未现,话声已经传来:“狂徒休要欺人太甚,竟敢如此狂言,莫不是以为我道教无人焉!”声落,那光柱已是落在场中,光影散去,只见其中人影绰绰,怕不有百数十人。
当先十数个老道,皆是羽衣星冠,浑身仙云缭绕,更有朵朵白云漂浮期间,一个个的形象儒雅无比,气度高华至极,端地是神仙风采,羡煞旁人。
凌空见道门又来强助,面容却是古井无波,口中之数已是数到三、二、一,最后一声出口,凌空丝毫不顾及适才到场之人,浑身剑意陡然而发,周天剑气喷薄而出,九天元阳尺已是擎在手,眼神扫过那一众仙云缥缈的老道,方对一众道门修士寒声说道:“尔等既一意取死,本爵自然乐于其成,那便纳命来吧。”说完身形展动便向道门中人斩去,竟是说打便打,狂妄的没边了。
那一众仙云缭绕的老道,本以为自己等显身之后,这凌空必然不敢如此狂妄,正待声讨其几句,将其教训一番,好显自己等威势,却见凌空已是浑身剑气喷出,直向适才布阵地修士斩去,那有将他们看在眼中之意。
这些道门隐迹高人,便是有再好地涵养,此时也是看不过凌空如此狂态,纷纷怒喝一声,便将凌空身形拦住,戟指凌空,正待喝骂,却见那凌空那有丝毫收手之意,那无穷剑气当即向其等斩来,竟是不给哪一众老道丝毫开口的机会。
这下无疑是将这些高人彻底激怒了,怒啸一声,仙诀滚滚而发,数口飞剑喷出向凌空所击出之剑气击去。凌空对此等强敌,却是丝毫不惧,心中无悲无喜,新成的剑丹暴发无穷剑气,周天剑气迅速汇集,以凌空手中地九天元阳尺为基,重现大罗周天神剑之威,对那拦阻之敌一剑斩下,数声暴响之后,一众来援的老道及凌空本人,均被此巨震抛飞,围观众人,不论道、佛、魔等,均被双方交战所暴出之威势逼退数百丈,便是那将剑势展开,欲一同出手的凌云亦是如此,且在众人之中,凌云修为最弱,又无法宝护身,被那暴散而出的气浪扫出足有数里远。
这一下交锋却是教双方暗惊彼此之修为,凌空自将剑丹孕育而出,借那一丝先天混沌之灵气,领悟天道变化之机,借天地之威,激发出那惊天动地地一剑,虽是未能将道门大阵破去,却是将大阵所有灵气耗尽,若不是道门十二位掌教真人,同时以元婴之力催动那十二件奇宝,恐大阵当时便要破去。然便是如此,大阵也是被那一剑轰的灵气全失,虽外表无恙,却是个空壳了。
而凌空随后击出地那一剑,虽不能与借天地威势的一剑相比,却是也有其五成之力,是以凌空方会有此狂言,皆因世间确是难有与之抗衡之辈,哪知后面出来的其中老道,竟然只出了四人,便可与自己打成平手,如此修为怎能教凌空不惊。
凌空在惊讶,却不知那几个与凌空交手的老道更是震惊无比,以四人之力竟然只能与那凌空打成平手,此人修为是如何修炼出来的。这一众老道隐迹修行多年,紫府元婴早已是修炼的坚固无比,几乎可与肉身等同,论及修为,其等的元婴早已是可以随意进出肉身,只要全力散发真元修为,便已可以引发天兆,飞升成仙,然这些老道却是不愿离开人世,宁愿留在人世逍遥,也不愿飞升,实在是些道门异类。
第四集 三界交战因何起 只缘天庭有妖氛 第四章 剑门传人(上)
这些老道虽是些异类,然其等之修为,却是难逢敌手,亡月等道老妖,虽说修为绝高,却不过比那些各派修士高出几分,若是与这些隐迹修行的老道相比,却是差之甚远,是以一众老道到后,因自持身份,并未对凌空等人以神念查探,在其等看来,相斗双方皆是些后辈弟子,那几个魔头也是曾经见过,修为不过是尚可而已,是以对凌空的狂言有些着恼,哪知交手之下,才知是自己等妄自尊大了。
一众老道心中惊异之时,凌空抛飞的身形已回复平衡,身形一顿,便又向那些道门众人杀去,且此番攻势凌空已是功力全出,再无保留,四灵诛魔剑,大罗周天剑气,九天谱御神诀,全力催发,各色光华激发,将凌空的身形耀的恢弘无比,便是下凡的金神,也不过如此,凌空此时挟带无上威势向一众道门修士斩去,一副不将这些道门众人斩尽杀绝,便绝不罢休之态。
见凌空再次攻来,这些不知道修行了多少年的道门修士,不敢再有丝毫怠慢之心,领头的十几个老道,纷纷喷出飞剑法宝向凌空扑击而至的身形迎去,其余那些随这十几个老道前来的修士们,急急向先前布阵的道门众人那里飞去,招呼各派修士退避开去。
亡月等一众老妖此时亦是不敢再停留此处,适才的一击,教这些老妖明白差距所在,凌云虽是不甘,却也知道凌空此时的境界不是自己能比的,这样的争斗。自己是插不上手地。无奈之下,亦是只得随群魔一同向魔道大阵而去,待布阵群魔功力回复,必能教失去大阵庇护地道门修士一个深刻的教训。血债必要血来还。
凌空此时终是孕成剑丹,修为大进之下,诸般上古神诀使来自如已极,剑丹每一次运转,便生出无数精醇至极的剑罡,源源不绝。仿似没有穷尽一般,心中畅快之下,忍不住长啸出声。身形更是迅捷,宛似一道流星,挟足可毁灭天地的剑气,向那一众迎上地老道斩去。
双方再次交战的瞬间,那暴起的光幕便将双方的身形完全覆盖,阵阵闷雷似的暴响不住传出。远处观战的众人,更可看见一层层肉眼可见地气浪不住涌出,偶有气浪向着下方魔道大阵涌去,与魔阵外弥漫的九阴罡煞相交之下,立即卷起层层黑云,整个魔道大阵都被那席卷而来的气浪撼动,看地群魔心惊不已。
凌空此时独力对战这十几个修为可比上界天仙的老道,却是越战越勇。剑门密法层出不穷,大罗周天神剑、九天谱御神诀、四灵诛魔剑、护体无形剑气、诸般剑诀信手使来,毫无生涩之感,凌空攻势之强,教那十几个老道越打越是心惊,均觉得此人修为还在其次,最最教人惊异的,乃是那威势,只觉得凌空诸般法诀均是以攻为主,便是其护体的功诀,也是以剑气相护,如此完全以攻代守的修炼门派,世间少有,依稀只有那曾经被天界所灭的剑门,似乎与此颇为相似,然这一众老道虽是修为不凡,已是神仙一般地人物,却也是未曾参与过剑门大战,是以并不能确定凌空是否便是剑门出身。
而此时的凌空却没有那许多的念头,这些老道修为之高,却是大出凌空的预料,然此番大战下来,凌空却是越战越是心喜,本以为自己剑丹结成后,世间再无抗手之辈,只凭借自身修炼,却是不知何时才可将剑丹化为婴儿,不想才一出关,这贼老天便给自己送来如此之强的对手,怎不教人欢喜。是以凌空此刻的心神早已是沉浸此战当中,借此战来提升自己的修为,如此方能有望与那天庭一战。
十几个老道各类飞剑法宝齐出,与凌空无处不在的剑气不住交击,真元气劲及各色光华将其等交战之处完全覆盖,此时交战双方均是靠神念索敌人,不论是凌空或是那一众老道,身形均是奇快无比,双方地神念均是强大无匹,不论对方的身形如何纵跃,弥漫而出的神念均是将对方的身形牢牢锁住,绝不会有击空或误伤之类的事情发生。
凌空与那十几个老道的大战,早已超越了各派修士及亡月等老妖的修为境界,双方之战,唯有亡月等几个修为强横之老妖,及道门那边一些同样修为已至元婴顶层的修士,方可凭借神念略可查看一些,却也是仅可见得几人那快如电闪的身形,再想看清双方的大战,凭他们的修为境界,却是力有未逮。
双方之战,此时已是逐渐升级,十几个老道已经从开始的拦阻变成全力出手,然无论他们怎样用神念锁定凌空的身形,在御使法宝飞剑攻去之时,凌空却是早已鸿飞渺渺,轰去的飞剑法宝只能与凌空的剑气交锋,便是偶尔有法诀能够轰上凌空身前,却也是被其身周永远不会消散的无形剑气击散,丝毫伤害不得凌空分毫,而他们却是不敢凭护体真元硬接凌空的剑气,开战之初,幸呈上人便依仗自己修为,硬接了凌空的轰来的剑气,却是几乎被那沛然大力击溃护身气罩,此后便再无那个敢以身犯险了。
却说凌空此战中御使诸般剑门法诀越久,便越是娴熟,心神渐渐沉浸入一个便是此刻的凌空都不能理解的层次,似仙界又非仙界,明明是一片陌生之所在,却是给凌空一种无比熟悉之感觉,似乎这里自己曾经来过一般,然自己却是清楚的记得,自己自从出生以来,除了在剑门修炼之外,便是入世修行,率领大军驱逐倭寇,之后剑门惨祸,自己结识了亡月老怪,去过天地宗,覆灭蜀山剑派,所有之事一一从脑中流过。却是从未见过眼前如同太古洪荒一般的场景。
洪荒、对了!就是洪荒。凌空心中闪过洪荒二字的时候,脑中那些曾经忽然出现过的画面忽然活了过来,再不是一些不动地画面,眼前荒芜地洪荒大地也是忽然活了起来。恍惚间凌空看见眼前一望无际的大地上一片枯黄,一股炽热至极的气息将自己裹住,一群身着兽皮的人不断地在对着上天膜拜,人群的中央以木头搭建了一个高台,其上一个浑身赤裸的丑陋无比的老女人,在那里双臂大张扬首向天。不住的跳动,其颈上、手臂、大腿缠满小铃,跳动间不住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那女子跳得一会,便又跪倒在地,不住对天膜拜,似乎在祈求什么,凌空见了这些洪荒人类地动作,心下疑惑。便举头看去,却是见到天有十日,不住的散出万千烈焰,而这苍茫大地似乎承受不了天上十日的肆虐,土地干裂,赤地千里,满目荒芜,而那些人应该便是前来祈求那十日莫要继续高悬天际。降些雨水滋润万民,那高台之上地女子,应该便是洪荒之时的女巫了。
因为十日高悬,凌空也不知道在这奇异的空间里多久了,不过那高台之上的女巫已是累倒数次了,然那十日高悬却是依然如故,不见有点滴雨水落下,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高台之下膜拜的野人已是多数被晒毙亍地,高台之上祈天的女巫却仍自双手高举,却再也动弹不得,凌空凝神看去,却见那女巫周身皮肤干裂,竟是活活被十日晒死在高台之上。
凌空见此,心中忽地腾起一阵怒意,恍惚间只觉自己正在跑动,手中持一张巨弓,背缚箭囊,场景又变,只觉自己正立于一高峰之上,举头向天,手指天际十日,却是正说一些自己也不能明白地话语,半响不见那十日有何动静,仍自高悬天际,凌空此时忽觉胸中怒火再也无法压制,怒啸一声,张弓引箭直指天际的十日,一箭射出,只见那箭如流星,快似电闪,扑一离弦便已射至那赤日之前,只闻一声凄厉鸟鸣,高悬天际的十日竟然被那一箭射落了一个,那被射落之日,迅即光芒全失,瞬间变的焦黑一片,直向苍茫大地落下。
凌空的心中忽地升起一重明悟,自己所见乃是剑门始祖后弈箭射九日之景,果然,随着一日被那箭射落,天际剩下的九日一阵慌乱,四散而逃,然此时才逃却是已经晚了,凌空只觉得自己便是始祖后弈,立于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