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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奶奶的张自在害的,我上你全家人,我他娘的给你祖宗十八代配种。”
“我的梨儿,梨儿啊!”
我懵了,彻底的懵了。我的心掉入了千年寒潭,全身冰冷,僵尸般立在原地。我像一只猛兽冲进了山洞,一把抱紧梨儿姐姐,久久舍不得放开。
怀里的不是肉体,
是梨儿姐姐完美无缺的躯壳,
不,
那不是躯壳,
是我内心深处灵魂的寄托,
花开花落,
我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寄托,
那是解脱,
超越轮回的永世解脱。
不管,
幽冥黄泉,
上穷碧落,
追求的只是你那一缕残魂,
那滴滴的寂寞与孤独。
无尽的思念,
万世的冷清,
没有你,
生又余何意?
死又有何妨?
秋风萧瑟,天空阴沉沉的,就如我的心情一般,跪在梨儿姐姐的坟头前,我的心犹如刀绞般疼痛,火辣辣的,奇痒难忍。我哭着唱出为她而做的歌:
望不断前路怎堪悲哀
未卸下温柔怎堪重来
等不到回首伤痕应犹在
痴心深若海拥你在怀
看不清前程只剩雨声
未剪断相思只剩离愁
聚散不能留送你到最后
缘尽渺如梦悲喜成空
请为我点燃灯火
随风继续漂泊
尘世间多少寂寞
回首两鬓斑驳
我没有什么挽留
和你约定也如此不清醒
爱还能几世不朽
心碎时挥手在天涯尽头
滑落在你眼前的流星是我的泪滴
是你要的爱过的证据
选择我以后你是否觉得委屈
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原本就是游戏
其实你再爱不爱我都不再最要紧
从今以后不再为谁伤心
酒醉已清醒你已远去
看着爱情的浪漫在流着的水中倒影
以后那么多的悲伤那么多的凄凉
只有我一个人抵挡
再也没有方向也没有幻想
我思守到地老天荒
但愿忘记那忧伤忘记这迷惘
忘记曾许下的愿望
可是谁又了解事过境迁
我忘不掉曾爱的你
永恒的伤
忘不掉忘不掉的你
一曲歌罢,我目光呆滞的低着头。唯有发泄一番,我才能保持清醒的理智。
077 【义弟】
头长双角的黑牛精传着杏黄道袍,他面无表情的立在我的身后,冷冷道:“金丹子,从此刻开始,你就不是我黑牛一门的人了,老牛也不配做你的师父,你去吧!至于你师姑梨儿的仇,身为师兄的我一定会替她报的。老牛估计凭你的资质,把《吸真元心法》修炼大成根本不是问题。黄山离这不远,你去黄山修炼或许会有些奇遇。”
我哽咽着,泪水像冲破堤岸的江水一样滚滚光顾我的脸颊,我此刻突然想到了远在他乡奔波寻我的崂山师父。情人在任何时候都只是情人,而亲人却在我遇到困难时给我生下去的希望,给我战胜困难的勇气。告别了黑牛精,我独自一人踏上了奔走黄山的路。为了提高修为,黄山必去。
问了几个行事匆匆的商人,虽然,路途遥远,但我不会因此而放弃。我还想着师父他老人家对我的告诫,君子报仇雪恨,十年也不算晚。
我现在站在一棵松树下面,说来也巧,这树儿那都不长,却长在一座大山的悬崖边上。
当下是傍晚,夕阳西下,金光红霞在遥远的西方挂着,像是挂在绳子上的彩带。
我盘膝坐在这棵高大威猛的松树下,在次修炼《吸真元心法》。虽然,我已经修炼到了第四重,但是,在我看来,炼气士的修炼是不能停滞不前的。
我坐在这里脑海中不由得响起了崂山黄云真人师父他老人家的话:“由当今民国乱世时期追溯到上古洪荒之时,炼气士的命运只有三种。其一,乃是光明大道,即是身有功德金光安全渡过天劫的道德之士,最终成为不愿升天的地仙或者升入天界甘心情愿的做玉皇大帝手地下的一名仙官;其二,乃是万劫不复之险途,即是平时仗着自己的实力过人,作恶多端,于是没有渡过可怕的天罚--天劫,化成了飞灰;其三,乃是渡劫不过,但真灵没灭,转世重修之道,此道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可能会被魔道人士逮住真灵炼成法宝,而功亏一篑啊。”
我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清爽的秋天凉气。我默运《吸真元心法》的口诀,一丝丝灵气冲破人体与自然界的枷锁,通过我周身毛孔涌进我全身经脉和气海丹田。那种舒坦的感觉又来了,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麻,痒,像是被人用手在上面摩擦,极是爽快。我忘记了梨儿姐姐的死,想起了实力才能决定一切。
我看着夕阳,鲜红的,热烈的,就像我此时的心情。要不了多久,我估计就能达到凝气期了。我引导丹田里的那团液态的真元开始作圆周运动,转了不过三十六圈,外界的灵气就开始以我为中心,行成了一个旋涡。我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的气流正在加速朝我肚脐下三寸处的丹田涌去。隐隐约约,我感到小腹有些胀痛,我知道这是步入凝气期的表现。
我的真元告诉我修炼已至先天境界的化气后期,而现在开始我已经向凝气前期进军啦。缓步前进,一滴滴的真元加入丹田海洋的怀抱,渐渐的,我的身体变成了龙卷风的中心。高大威猛的松树小子已经被风刮的东倒西歪,不过仔细观察,会发现那棵松树也在拼命吸收龙卷风般的灵气。像我这种不要命的修炼方法,放眼整个修士界,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变态的炼气法门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是“金丹肉身者”的缘故吧。短短的半年,我从一个无名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凡夫俗子眼中的陆地神仙。一路走来,我冲破人体的极限,先是到达先天,然后在引气入体,化气成液,当下却要凝气成丹了。我这一路飙升,节节向上,半年就成了一个先天后期的高手。
我见丹田里的真元有了凝固的迹象,连忙收功。我睁开眼睛,映入瞳孔的是一个身高百丈的巨人身影。我直起身子,仰视面前的巨人。
他全身是土褐色的树皮,头发也是密密麻麻的小针形的松树叶。他太高了,犹如一座高山的山峰直插云宵。我对陌生人总是提防着的,现在才知道有些人对我却是真心感谢的,恰巧,我成了小人。巨人俯视着我,用他乌云般的手掌拨开几片红色的云霞,小声的朝我道:“大哥,谢谢你呀!要不是你给俺提供那么多天地灵气,俺还不知到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化成人行啊。”
我听巨人这么说,都不好意思了。原来我打算收功之后给这个松树几拳的,目的是想试试我的实力到底怎么样了,这下到好,我修炼却帮了别人。巨人等待着我的回答,看我沉默不语,他等的不耐烦了,吼道:“大哥,谢谢你啊!”
这一声叫的,我估计连天上的玉皇大帝都能听到。更不用说西方天边夕阳前的几朵红云了。云霞被巨人洪亮通天的声音震的荡然无存,“大哥,谢谢你啊”六个简的字却像梦魇一样深深的刻录在东北一带日寇侵略者的脑海中。他们到死都不会忘记有那么一天在床上祸害中国的良家妇女时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大哥,谢谢你啊”,这是一种从灵魂上的震慑,日寇是不行地。
我想了想,优雅的回答道:“何必跟兄弟客气,我的不就是你的吗?”巨人一愣,“嘿嘿”憨厚的笑了笑,问道:“大哥,你叫啥名子?”
我想,告诉他也无妨。于是,我弯腰行了一道家的稽首礼道:“在下俗家姓徐,名子丹,师从崂山黄云真人后,师父赐道号金丹子。”
巨人一听我是崂山黄云真人的徒弟,立刻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想到,你居然是……是……黄云真人的徒弟。”
他显然认得师父,可是他是刚化形的树妖呀?
我见他吃惊的样子有点可爱,没想到,一个松树也能认得我师父黄云真人,我随口反问道:“请问阁下姓什名谁?”
他猛的一愣,突然面部表情极度扭曲,有些狰狞,像是在极力回忆着某些事情,可是又想不起来,痛苦万分。我赶紧接着道:“你是刚化行的树妖哪里有名字,我帮你起一个,你看怎么样?”
他听到我这么说,便渐渐安静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又“嘿嘿”一笑,道:“就听大哥您的,您就替俺起个名吧,呵呵,不过大哥你可要给俺起个好听的名字啊。”
我说行,挠头作苦思冥想状,自觉的开口道:“你生于黄昏,松树乃是本体,道号就叫‘黄松子’怎样?”他说好,我接着又道:“你头发四季常青,俗家便姓常吧,名子就叫‘逢春’,可好?”举人听完,打手猛的排在一起道:“好,从今天起,俺就叫常逢春啦。”
说罢,他像是做广播体操似的,左边扭扭,右边扭扭,说也奇怪,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术,那么大的一具肉体扭扭捏捏的就变成了一个块头有二米六的大个子。他朝我一拜,恳切的道:“大哥在上,请受小弟常逢春一拜。”
078 【计划】
我连忙上拉起大块头,跟着道:“都是一家兄弟,不用费这么礼节。以后我就直接称呼二弟你‘逢春’可好?”常逢春连忙点头言道:“行,大哥叫我做什么都行,就是叫我去死,我常逢春也不会犹豫一下。”我听他这么说本来是很高兴的,可一听到“死”,就变得很生气了。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常逢春的肩膀,道:“逢春,什么‘死’不‘死’,好好的干嘛尽说些不吉利的臭话。”
常逢春看的出来我对他的批评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他上前一步把我搂住,激动的道:“大哥!”我也很感动,从现在开始我徐子丹又多了一个亲人,一个可以为了我去死的亲人。难道不值得我流泪吗?我放声大哭,发泄对梨儿姐姐的思念和伤心。唱歌不能解决问题,只是我发泄情绪和表达感情的一用方式。如今,有常逢春这个松树妖做我的好弟弟,我为姐姐报仇的机会又大了几分。
当下,我盘膝坐在一块长有二米的大石头东头,常逢春则坐在西头,我们俩四目而视。
他先开口道:“俺化形后脑海里就出现了一篇心法《长春诀》,大哥,二弟想知道你修炼的是何功法,为什么你身边会有那样骇人的龙卷风?”
我听他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挠头回答道:“逢春,不是大哥我不想告诉你,我是怕跟你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
常逢春一拍胸膛,大义凛然的道:“大哥说的话我都信!”
我见他如此豪爽,就一五一十的把我如何拜师,如何被怪风刮到那个臭山洞,又如何成了黑脸牛精的假徒弟,等等全告诉了他。包括我和梨儿姐姐的恋情,以及她的离去。因为想到了梨儿,我便变得有些伤心。我这一切表情都被常逢春记在心里,他听到梨儿被张自在重伤而死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就要跳起来去找张自在寻仇。
我和他谈了很久,一直到深秋的夜晚。秋天的夜是寂静无声的冰窖,冷,黑,还有“嗖嗖”的萧瑟的夜风。我和他无话不谈,包括我修炼的《吸真元心法》也告诉了他,他一听,双手立刻抓住了我的双肩,非常难过的道:“大哥,俺看你将来渡天劫肯定要吃很大的苦头啊,这极其伤天和的心法不能再修炼啦!”
我掰开他的大手,漫不经心的道:“没事,大哥我福大命大,什么狗屁天劫统统的不成问题。”在常逢春的苦苦哀求下,我答应他以后不炼《吸真元心法》了,他因此才平息了激动的情绪。不过话说回来,不修炼《吸真元心法》,我还真没有第二个功法去炼,看来,我需要赶紧找到崂山的师父黄云真人。有常逢春陪伴我,秋夜显得不再寂寞。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们俩问人了解到,现在我们正好身处安徽省的黄山山上,日寇的铁蹄当今已经快把东北全部侵占了。民国已经接近灭亡,日寇的全面侵华计划将被实行。我了解到,人民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列强侵略无处不在。
当常逢春看着被饿的半死不活的路人时,他生出了怜悯之心。我看出他的心思,扶起了那个躺在沼泽里扭动枯瘦身躯的老头子,顺便还渡去一股元气给他。
老头子一见是我把他扶起的,急忙挣扎着想要给我磕头道谢。我哪敢受他的礼,连忙躲过,扶起他,不紧不慢的道:“老人家,佛祖曾说:‘救人一命,胜遭七级浮屠’,我现在还不能保证你一定会健康长寿的活下去,但是如今我在你身边,就肯定会保护老人家你的安全,绝不会让洋鬼子碰你一根汗毛。”
老头子听了我的一席话,感动得直哆嗦。常逢春个子太高,他弯下腰朝老人家道:“老家伙,你哪里人?俺兄弟俩给你送回去,保证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
老头子摆摆手,慢慢吐出了几个生硬的字眼:“老……头……儿,家在……在……”
完了,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