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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就将他们击败了。”古韵儿潇洒地耸耸肩说道。
张衍初无语了,难怪这些人要想方设法的药创出克制她的办法了,感情是被古韵儿打击伤了啊。想起自己法术大半是和巫诗雨学的,不禁冷汗泠泠而下,期期艾艾地说道:“师姐,我看你还是赶紧教教我怎么克制他们的剑术吧。”
古韵儿皱眉说:“天耀炎火诀、你所修法术和御剑术方是根本,学这些克制之法,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身修为。”
张衍初见她神色不愉,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害怕,点头说道:“嗯,我知道啦。多谢师姐教诲。”想起她一招将七个五代弟子出类拔萃的人物击败,仍忍不住说:“师姐,你击败七人的那一招能教我吗?”
古韵儿沉默一会,方才说道:“好吧。”张衍初大喜,忙说:“谢谢师姐。”
古韵儿点了点头说:“回去再教你,这人太多了。”张衍初神色激动说:“我们现在就回去。”说罢,当先飞向清花苑。古韵儿顿了顿脚步,皱眉思索一阵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清花苑后,张衍初便缠着古韵儿教他。古韵儿也没有食言,将运气法诀说于张衍初听后,唤出飞剑演示那一招御剑术。
只见古韵儿轻啸一声,身体突然幻化为流光遁影,在半空中翻飞,飘若惊鸿,看得张衍初一阵头晕眼花。古韵儿的飞剑上爆发出耀眼的五色光华,同时全身亦瞬间被五色光华包裹,两者瞬间溶合一体,夹着破天裂地的强横威力,瞬间幻化成一条五色斑斓的狂龙。四周,无数的天地元气都疯狂的朝着古韵儿形成的那股巨龙汇聚,在他身边变幻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如朵朵彩色的云彩,随着他飞舞。随着元气的汇聚,四周形成一个特定的空间领域。在这领域内,古韵儿仿佛就是这的主宰,可以随意指定人的生死一般。却见古韵儿双手左右挥动,两股强劲的力量成旋转的之式,带动她的身体以难以看清的速度转动。一股旋风如怒龙一般,直冲天宇。这旋风夹带着强大无匹的真气,在这特定的领域内无情的肆虐。
张衍初只觉一股股可震碎天地的巨力破面而来,不由自主地翻飞后退,只是在古韵儿的领域内他又岂能轻易逃脱,方才飞出数十丈远就被一道看不见的禁制撞回。张衍初望着那不断增强的强大的绞力就像江河决堤一般,狂横霸烈,无所抵御。张衍初大声呼唤古韵儿,想让她停下,却不料声音在这充满扭曲之力的空间内,根本就无法传播,心中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这一招威力强大无比,若是自己学得,实力定然大增。但现在自己被逼得走投无路,就算古韵儿出手有度,自己也难逃重伤的厄运。
张衍初无奈,双手合什,交叉于胸,全力运转真气,在身前形成一个五彩气旋,勉强将迫面而来的强大的旋转离心力分开,但张衍初此时身临其境方知为何古韵儿一招就将是七个五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击败了,这招是在是太变态了。
古韵儿见张衍初面色痛苦,苦苦支撑,心中一软,她原想将这一招全部演示给张衍初看,见如此情况,忍不住将气旋散去。张衍初只觉那强大的旋转之力忽然散去,全身一松,顿时瘫坐在了地上,苦笑道:“师姐,你这招也太强了吧,你从哪学来的?”
古韵儿此时已站在了张衍初的身旁,见他这般模样,微微一笑说:“这招是我自创的。”
“啊……”张衍初惊讶无比,嘴巴张得老大,早就知道他这个师姐强悍,可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强悍。不仅仅是自创绝学,创出的绝学竟然还如此逆天。
古韵儿问道:“你学到了几成?”张衍初苦笑着说:“只懂两三成而已。”古韵儿倒是没有怪他,又耐心将这一招的真气运行和要诀解释数遍。张衍初用心记下后,尝试着使了一遍。
只见张衍初的仙剑上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银白色光华,同时全身亦瞬间被这银色光华包裹,他双手左右挥动,两股强劲的力量带动他的身体高速旋转,形成一道犹若龙卷风似的柱子,夹着破天裂地的强横威力,在外围形成的空间领域内疯狂转动,无情肆虐。那狂暴难挡的强大气旋越变越大,威力之猛,似可摧毁万物。
而张衍初此时心中叫苦不已,古韵儿并没有告诉他这一招消耗的真气会是如此巨大。古韵儿这一招起名为九极旋舞,分为九极,施展时需要节节攀高,方能登上极致。张衍初将就极旋舞攀到第八极时,真气忽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全身经脉一空,只觉身体空空荡荡的,难过之极,他知道在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真气反噬而死,心中一慌,急急忙忙朝古韵儿看去,寄希望于古韵儿能够发现他这种情况,及时将他救下。哪知古韵儿双手结印于胸前,用五色护体光罩将自己牢牢护住,根本就没理会他。这却不能怪古韵儿,当初她创出这一招时,天耀炎火诀已经修炼到了十重天,真元浑厚,自然不会有张衍初这种感觉,故而,她也不知会成这样。
不一会,张衍初便觉一股无可抵挡的力量忽然回撞入体内,喉头一腥,吐出一大口鲜血,但那力量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不断在他的经脉内肆虐。张衍初意识越来越淡,正慢慢的飘向那黑暗的尽头,似乎那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告诉他那里就可以解脱。就在他渐去渐远,想要得到解脱时,一个声音再次在他心底响起。张衍初,不要去,那里是一切亡魂的归宿,那里是地府。难道你忘了吗,你抢了孟婆的先天法宝轮回珠,乱了天庭的规矩,你这一生注定是要与命运为敌的,你的命运是掌握在你手中的,你不能就这样被打败。
迷迷糊糊中,张衍初又想,我这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吗?不!我不会就这样轻易放弃,我要逆天而行。想到这,张衍初重重一咬舌尖,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了不少。这一刻,张衍初才发现,原来要死很容易,可惜想活却不是那么容易了,因为那股力量太强大了。使得这一刻疲惫不堪的他,无力去挣扎。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累,意识越来越模糊,张衍初再次陷入了困境之中,身体似乎被那股强大的力量,拉着向那无边的黑暗飞去。
第二十七章 思乡情深
张衍初只觉眼前一片黑暗,阵阵劲风夹着暴虐无比的元气,侵蚀着他的意识。昏昏沉沉中,感觉到意识正渐渐消失,一股淡淡的忧伤,浮现在心底。在这魂飞魄散的前夕,记忆深处,似乎已经蒙上了厚厚尘埃,想不起那些往日的事情。茫然的看了四周一眼,一丝遗憾不经意的留在了心间,印下了一道烙印,挥之不去。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显得那样的无力。有谁,会为我痛哭,又是谁,在一声声的呼唤?
他忽然发现自己在这世上茕茕孑立,形只影单,无依无靠。渐渐地,意识淡了,几欲随风飞去。可那隐隐中,一丝遥远而又熟悉的声音,却是显得那样的模糊。是谁,在对他挽留,是谁,在痛声大哭,是谁,在无声悲叹,是谁,在风中泪流?张衍初一震,这是真的吗,谁还会在乎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废物?是师傅吗?自己对她心怀不轨,她肯定能看出来,她一定在不停地咒骂自己吧。是几位师姐吗?自己和他们的关系真的很淡很淡,她们又怎么会为我而哭泣。难道是她,想到这他的心中顿时大痛,脑子清醒了不少,想起了在地球上的往事。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他早就去了美国,她和自己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安全与否。现在,她早已嫁为人妻了吧,呵呵,若不是中国严格执行计划生育,可能孩子都有一大堆了。父母不知怎么样了,他们不应该太过于难过吧,大哥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一切的一切,都掩饰在呼啸而过的旋风之中,他早已听不清,看不明。黑暗,再次吞噬他的意识,在无声中带着他前往那解脱之处。昏迷中,一道声音再次响起,阵阵疑问,想要将他触动,心中暖流顿生,强自撑开双眼。
迷迷糊糊中,他早已不清晰的记忆,在这一刻如潮水般涌起。巫诗雨那一双诱人的大眼,闪动着迷人的光彩,突然浮现在他的眼底。那一丝略带惊慌失措的美丽,宛如皓月当空,散出洁白柔和的光芒,慢慢地,慢慢的照亮他的四周。她丝丝的呼唤,这一刻在张衍初的耳边响起,清脆欲滴的声音,飘荡在他心中:“快用轮回珠将元气收入你的剑中。”
张衍初心中一喜,暗叫:“怎么把这茬忘了,真真是……”只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下,真元耗尽,一切法诀都难以施展,更何况要去御使先天法宝轮回珠了。
然而张衍初就是张衍初,一个有着不服任何人的好胜之心的人,他是不会轻易就这样被命运打败的。此时他静下心来,不理会那入侵的强大元气,全力感应藏在剑内的轮回珠。幸运的是,轮回珠早已认张衍初为主,故而在感应到张衍初有危险时便想相救,只是受困于这剑中天地,没有主人的召唤无法出手。此时得了张衍初的呼唤,全力运转,霎时就将这狂暴无比的气柱吸尽。
张衍初只觉全身一轻,疼痛不堪的身体和疲累难耐的元神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他仿佛在沉睡了千年,又似乎只是一瞬之间。他渴望苏醒却无法睁眼,在沉睡在这无边的黑暗中。
终于,张衍初缓缓睁开了眼睛。柔和的光线映入了他的眼帘,熟悉的居所,熟悉的味道飘浮在这个房间,看着被他弄了有些乱糟糟的的房间,张衍初心中涌起温暖的感觉。
“来这也有八年了,不知家里什么样了,父母都还健在吧,呵呵,中国的平均寿命还是蛮高的。现在他们应该退休了吧,父亲每天早上要么提着宝剑到公园去打太极,要么拉着一个朋友下上一天的象棋……母亲,母亲应该还是那么唠唠叨叨的吧,呵呵……”张衍初舒心地躺在床上傻呵呵地想着往事。来这八年来,他每天不是修炼,就是缠着梅若卿和古韵儿教他法术,和她们聊天扯淡。他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再加上昆仑派修身有“十二少、十二多”的正反要诀:“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语、少笑、少愁、少乐、少喜、少怒、少好、少恶。多思则神怠,多念则精散,多欲则智损,多事则形疲,多语则气促,多笑则肝伤,多愁则心慑,多乐则意溢,多喜则忘错昏乱,多怒则百脉不定,多好则专迷不治,多恶则焦煎无宁。故而他很少想家。
前几日历经生死,张衍初忽然想起许多往事,那被压制于心中对家的思念顿时若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这不是他的根,他不是这里的人,他的根早已深深扎在了中国,扎在了地球。他要回去,他一定要回去,他在心中暗暗发誓。
张衍初缓缓坐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周身情况,顿时大吃一惊。原来他此次因祸得福,真气暴涨,不知不觉中已将天耀炎火诀修到了第九重天。张衍初心中暗叹:“乖乖,这么快就升了两级,师姐那招九极旋舞也太强悍了吧!”
他却不知他修为大涨和古韵儿的那招九极旋舞关系并不大。那日,轮回珠将由张衍初汇聚的四周狂暴的元气全部吸入剑中天地,只是那剑中天地本是由阴阳、混沌这至纯之气所充斥,吸进的元气就像流下山脉的河流,早已污浊不堪,故而受到排挤。
想那阴阳、混沌二气来自先天法宝,威力巨大,轮回珠吸进去的元气哪能抵挡得住,不一会就被他们逼了出来,在张衍初不断游走。又恰逢古韵儿以为张衍初无法控制体内真气,故而不惜耗损功力,为他梳理。这一来二去,才使得张衍初修为大涨,到了第九重天。否则以平常人的资质,要从第七重天修到第九重天,最少也需要上万年的时间。
这时应该是午后了,张衍初推开窗子,望着清花苑里争奇斗艳的花草,思乡之情再次浮上心头。正愣愣出神时,房门一响,一人走了进来,惊呼道:“你醒啦?”
张衍初转过头去,望着琴吟这美貌端庄的女子,想起她对自己的照顾,不觉微微一笑说:“嗯,多谢师姐照顾。”
琴吟摇了摇头说:“你谢错人啦,你昏迷时,古师姐可急坏了,不惜真元为你梳理真气。呵呵,当时你的状况极其糟糕,若不是古师姐出手,你小命可就不保啦。”
张衍初点了点头,说:“古师姐在哪,我去谢过她。”他此次历经生死,没有了初来时那般玩乐之心,人也变得成熟了许多,想起当初对梅若卿的图谋不轨,不觉暗自后悔。
琴吟笑着说:“古师姐去比试了,你现在找不到他的。”听他说及比试,张衍初亦是一惊,问琴吟道:“我有没有错过比试?”
琴吟说:“这倒没有,你才昏迷了一天,而你的比试还要过七天呢。”张衍初挠头呵呵一笑,问道:“师姐你呢,你的比试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