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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虫昂起脖子(其实就是昂起身子)‘吱吱’的叫唤了几声,而后化做一道白光投入了那少年的怀中,少年呵呵的在胸口轻轻抚摸了几下,而后看了看天色,吹了一声口哨,仰起脑袋往天空喊道:“烂木头快回来,今天放风的时间已到,再不回来当心被谷中罡风吹散了。”
空中一点青光一闪,迅速往那少年掠去,而后一个盘旋落在了那少年的肩上,此时才能看清原来那是一只青色的百灵小鸟,伸嘴啄了啄周道儿的鬓发,翅膀扑扇几下而后叽叽一鸣,已然又化做一点青光往那少年胸口坠去。此时少年胸口有紫芒一闪,那百灵小鸟顿时消失不见。
这少年正是那紫竹谷中的周道儿。
第三卷:问世间何为无敌?第六回
问世间何为无敌?
第六回:
紫竹谷惨变之后,苏尹一来内疚,二来也知晓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护卫这个不肯好好修炼的弟弟的周全,而以苏尹的聪明,十余年的朝夕相处下来,自然对周道儿了解非常,知道如若自己一直伴在周道儿身旁只怕这个生性倦懒的弟弟永远不会有独立的那天,故此索性破釜沉舟,耗尽灵力解了那五神兽的封印,临走之时传了周道儿‘紫罗天星’。
其实说苏尹已死也并非全对,苏尹的灵力虽灭,但是那生命的烙印却还是紧紧的铭刻在那须弥幻境之中,只是再也无法凭自己的力量重生而已,当然这个道理周道儿凭周道儿现在的修为还不明白,况且凡间之人就算修成了地仙境界也不可能凭肉身闯入那须弥幻境之中,故此对周道儿来说,苏尹等若死亡。
周道儿在谷中哀怨了几日也晓的于事无补,等那紫宸果一熟,就离开了那里。
草草由于是树木精怪,无法离开本体太远,故此没有和周道儿同行,当然如若周道儿能有类似‘乾坤袋’之类的储物法宝,就能将草草本体所在的那片树林带走,到那时她也能畅游无阻。在草草的强烈要求之下,这也成了周道儿出山的一大寻觅目标。
那紫宸果孵出的小虫乃具有仙官记忆烙印的神物,天生就通制器之术,只是平日里却喜食古书,越古越好,说也奇怪,无论何书,只要被它食下,那书中所载就会完完全全的被它所记,周道儿于是给它取了个吃书虫子的‘美称’。
这小虫胃口极大,每日里总要吃上个十余本,为了喂饱这小虫,周道儿只能带着它四处周游到处寻觅。虽然这做贼似乎工作卑劣了点,心中却也安慰,这窃书之贼好歹是个雅贼,倒也没觉得自己身份低了。
那打坐修炼的法子却仍是不适合周道儿调皮精怪的性子,故此到现在他的灵力却未增长多少,那紫罗天星上的封印每次也只能解开一个,故此那五神兽也只能轮班‘放风’。
不过此时周道儿有那吃书虫子相助,自己又学过《大道百草纲》,所以炼丹和制器之术放眼天下只怕已无人可及,只是苦在原料和器械难找,至今也只能纸上谈兵而无实际的经验。
一般的炼丹炉鼎均用青铜制成,而周道儿得了那吃书虫子之后对这些一般的物事早已看不上眼,况且《大道百草纲》中所载的仙丹妙药也非寻常炉鼎所能制作的。
周道儿想要铸造的乃是‘七回炉鼎’,七回炉鼎和一般的炉鼎不同,由内至外共有七层炉壁,炉火由最中央的鼎心燃起,外面六层用来保护炉火温度的稳定,光这七层鼎身就极难制造,用料极为考究。特别如侉玉,青燮等物,许多都世间难寻,而鼎心处所需的火山虫灵更是异物,从未有人得见。幸好那《大道百草纲》上包罗万象,至今周道儿已将材料收集的七七八八,现在只缺那火山虫灵和制鼎必备的大量白金了。
《大道百草纲》上卷记载‘瑶碧之山其阳多白金’,故此来这瑶碧山却是另有想头,只是不知为何周道儿在这瑶碧山上也有月余,却至今未见到那白金矿脉。
此时夜幕将临,瑶碧山落日之后每日必有一个时辰会刮起一种奇特的罡风,那罡风虽然风速不快,可偏又猛烈异常,那种猛烈指得是风中带着一股奇异的吸力,会使人原地打转而后上浮,任你有再佳的轻身道术也是无法挣脱,偏这罡风的特性对树木却丝毫无效,罡风一起那竹林纹丝不动,空中却悬浮着许许多多来不及躲藏的动物,场面奇怪之极。
周道儿刚来之时就已吃过大亏,幸好那次已是罡风即将结束之时,将周道儿卷起数丈之后就忽然平息了下来,但就是如此,还是将周道儿的屁股差点摔成了二瓣。此时算算时间罡风将临,周道儿缩了缩脑袋急匆匆的往那石洞里奔去。
随着唏唏嗦嗦的一阵低响(那是动物在躲避),外面顿时安静下来,整个竹林好像成了一个死地,只有竹叶刷刷的低响。
过不多时,几声狼嚎和其他稀奇古怪的动物鸣叫忽然响了起来,周道儿叹了口气,知道罡风已经刮起,不晓的又是哪些个倒霉蛋没找到石缝钻而被卷了起来。
结了个小小的照明咒,石洞中顿时明亮了起来,洞底堆着三三两两的书本,本本都是破旧不堪,但数量已经不多。周道儿过去仔细的清点了一下,叹道:“才九本了,虫子啊虫子,那县城里的古书已被我们搜刮空了,白金却还没找到,这可如何是好?”
周道儿怀中似乎有东西蠕动了一下,周道儿头轻轻一侧,似乎在倾听什么东西,而后眉头一皱:“我靠,上次差点就没被摔死,还去?这山面阳之处我都搜了无数遍了,哪里又有白金矿脉了,飞再高又有何用?”
顿了一顿,似乎是那虫子在和他说些什么,而后低头想了想,又道:“行行行,不过说好了,你可别坑我!否则你就等着断粮吧。”说罢嘿嘿奸笑一声,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刚出洞门,一股潜劲立马涌来,周道儿顿时不由自主的原地旋转起来,嘴里呜哩哇啦的不晓的喊着什么,几圈过后整个人已经腾空而起,越来越高,不多时就已经到了那巨石的顶头,而后随着那罡风的暗流向南而去。
原来这瑶碧山形状奇特,虽然山高千丈,但大部分都是平坦的缓坡,只有南方有一座参天孤峰拔地而起。这孤峰四面光滑兼之几乎是垂直上下,所以毫无攀缘之地。此时周道儿修为还不算高,使起那如意渡也只能到那峰腰之处,故此那峰顶周道儿到此月余可却从来没上去过。
按那虫子之意,观那罡风的流向应是瑶碧山的孤峰顶处,周道儿顺风而行,应该就能到达。照一些书上记载,这金脉往往应该是在低处,最有可能的是在溪河底部的淤沙之中,从未记载有在山峰顶端的,可此时周道儿已将这瑶碧山山上山下搜了个遍,看来也只有去那山顶碰碰运气了。
幸好那虫子揣摩的倒是极准,时间也把握的刚刚好,周道儿在空中漂浮了不久那罡风就停了下来,跌下之处恰好是那孤峰之顶。
原先远看之下只看见这孤峰顶端似乎较为平坦,此时站在了上面四周一看,周道儿顿时啧啧称奇了起来。
这一片银白的石面似乎被巧匠打磨过一般,光滑的出奇,最奇异的是,那石面是一块一块的拼凑起来的,当中还有细细的纹路可分。这哪里象是自然结成的景象,分明是有人刻意而为。但左顾右盼了一会,周道儿不由得又有些失望。
正因为峰顶极为平坦,故此一眼就能将它尽收眼底,这里到处都是那一块块光滑的石头,哪里又有什么白金矿脉了。
叹了口气,方想运起‘如意渡’腾身而下,忽然心中一动,俯下了身去,拿手在地上轻轻的敲了敲,顿时呆若木鸡。
这哪里是石头了,这分明是一块块纯度极高的白金。。。
周道儿顿时傻了,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胳膊,顿时哎哟一声,方才知道不是在做梦。白金乃极为昂贵之物,比那黄金更是稀有罕见,这整整一峰顶的白金换成银子堆起来估计比这山还高。。。
堆的象山一样高的银子。。。
过了许久,周道儿才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手一晃一把明晃晃的短匕已经握在手中。
这是周道儿前段时间途经东海之时用东海瑚钢所制,也算周道儿自己打制的第一件法宝。可惜这把匕首除了还算锋利之外实在还毫无长处,唯一和普通武器不同的,可能也就是能随意变化大小吧,但此时却恰好用上。
只见周道儿拿那匕首在那白金之间的缝隙处比划了几下,那匕首慢慢的自动变长,锋刃顺着那缝隙‘嗖’的滑了进去,而后用力一扳,薄薄的匕首竟然还非常受力,轻巧的就将一块宽达数尺的白金扳了起来。
周道儿欢啸一声,抱着那一大块白金坐在地上傻笑起来。
第三卷:问世间何为无敌?第七回
问世间何为无敌?
第七回:
周道儿眉开眼笑的看着手中的银票,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大通票子,全国统兑,甚至在蛮荒之地的小国也能通用无阻。
那白金着实太重,周道儿耗尽了力气也才搬了三块下来,而这三块就变成了手中这几张面额1000两的银票,统共有21张之多,幸好这淮陵县城乃淮南重镇之一,城内的银号也实力雄厚,否则哪里兑换得开埃
想起方才那银号掌柜眼珠快掉落在地的神情,周道儿哈哈一声大笑,而后发觉不对,左右张望几眼,幸好没人注意,连忙将银票往怀里一塞,往城里最热闹之处踱去。
淮陵颇大,周道儿这个把月也来过几次,虽然往往是黑夜里‘行动’,但淮南的城市大多建的规矩,官道城墙四四方方,却也不怕走岔了路。
银号左面不远处就是淮安里,乃最有名的商业街,大多商铺都集中于此。淮陵不愧为大城,物资极为丰富,原本囊中羞涩,周道儿也并未注意这些个店铺,逛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竟然连软银这样的稀罕东西均有贩售,顿时大喜,不多时身后就鼓鼓囊囊的背起了一个大包袱。
正想离开,远处一拐角处却传来了一阵喧闹声。循声望去,一家店面颇大的当铺前正有一群人围在那不知在争执些什么,周道儿好奇心起,看看天色还早倒也不着急回去,踱着步吹着口哨往那行去。
“格老子的,拿这破烂来糊弄人,大掌柜的,别脏了您的手,让我教训教训他1一满脸是包的大汉手中拿着根粗大的棍子,正在那大声嚷嚷着,手指处却是一乞丐打扮的少年,正缩成一团,满脸惊慌的神色,身边数尺开外的地上丢着一根看上去颇为精制的紫铜短棍,一身着长衫的中年男子正气势汹汹的拿着一根当铺常用的皮尺劈头盖脸的抽打着他。
见那大汉说话,那掌柜的点点头收了手,说道:“贾老三,别搞出人命来了,到时东家可不依。”
那贾老三大声应是,满脸狞笑的往那少年行去,方才那掌柜的几下皮尺已将那少年抽打的满脸是血,此时见那贾老三手中的棍子,晓的马上有更大的灾祸来临,顿时浑身不住的颤抖起来。
如遇到三年前的周道儿,只怕此时早以大起‘侠义心肠‘二话不说就会冲了过去,但此时却仍是笑吟吟的站在一边纹丝不动。
贾老三几棍下去,那少年顿时惨叫起来,声音之响亮把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周道儿‘哎呀‘一声,
拍手赞道:“真瞧不出,倒是生了一副好嗓子,可惜了可惜了。”
随着惨叫声,那贾老三下手越发重了起来,呼呼几棍下去,正砸中那少年的脑袋,顿时人就没了声息,旁边人一声惊呼,那掌柜的心中也是一凉,连忙俯身下去伸手在那少年鼻端探了探,这才松了口气,回身说道:“还有气,这小子装死呢,老三,去找一粗点的绳子来,将这小骗子捆了吊在旗杆上。“
旁边一老头终于看不下去,狠狠的瞪了正在旁边鼓掌大乐的周道儿一眼,往前跨去,对着那掌柜作了个揖,说道:“张掌柜的,这孩子不知哪里得罪贵铺了?瞧这可怜劲的,您打也打够了,就放了他如何?”听说话似乎和这掌柜也是熟识。
那张掌柜看看那老头笑道:“原来是李秀才,原本您老人家说情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可您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可恼,这才叫我们早有防备,否则又不知要被他骗走多少银两。”
那李秀才一怔,问道:“张掌柜究竟为何事如何着恼?”
那张掌柜瞧瞧身边那少年,嘴中喃喃骂了几句粗话,又狠狠的踹了一脚这才细细说来。
原来一个月前,这少年就曾来过此店,那时带着的是一把古鎏金镶花镜,原本见他衣着破烂,却拿出如此珍贵之物出来典当,当铺颇为怀疑,但根据铺内几个老朝奉仔细掂量,那鎏金镶花镜却确是真品,就按五百两收了。
而后那少年又断断续续来过几次,每次都带着几件珍品,而当铺次次仔细效验,都没发现什么破绽,加上收的这些东西如若拿去京城的话一转手就是几倍的利润,赚头着实不小,故此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