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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剑看着殇岳,殇岳叹了口气,说:“北俱的妖兽,是六道中的畜生道,嗜血好杀!永无正果!”
殇剑似乎明白了一点点,说:“所以龙七太子,想让我和殇岳一起帮你去诛杀妖兽?”
金猊看了看殇岳,点了点头,说:“北俱的妖兽,蚁聚蜂随,极是难缠,金猊自量不是对手,所以来找两位朋友一起,如果侥幸成功,都是两位的功劳!”
殇剑并不知道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但是殇岳明白这个潜规则。北俱妖兽,大多身有异宝,金猊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无论北俱之行得到什么,他都不加染指,很多修道之人结伴去北俱,最后往往因为异宝而反目,金猊是龙族,龙宫典藏宝物数不胜数,他说不加染指,殇岳相信他确是可以一毫不取。殇岳有些许心动了,不过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主角,要殇剑答应才行,殇岳虽然不反对去北俱,但是也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殇剑。
殇剑发现,殇岳和金猊都在看他,奇怪的说:“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去了!不过你们先得告诉我,去北俱不单单是为了杀妖兽吧,还有什么好处?!”
殇岳哈哈大笑,说:“干什么事情都有目的,没有好处的事情,是谁都不会干的!他们神仙是为了扬名,而我们是为了利益!”
殇剑似乎明白了点。
殇岳接着说:“北俱雪原之中,有一个火窟,最近据说那里有人见过三足乌,要是能得到三足乌的内丹或者精魂,祭炼成一把少阳棒,多少能够弥补没有得到火魂的遗憾!”
“这家伙到现在还惦记着火魂!”金猊简直为之气结。
第十九章
眼前就出现了殇剑殇岳金猊三人结伴,来到西海之边。西海不比东海,虽然西海海岸还算风平浪静,但是西海海中,恶浪滔天,西海之中的海怪,又多蒙昧,多是天地间的异种,西海中的龙族,甚至跟海怪定下约定:近海和河口归龙族,只要有海怪到了近海,甚至登陆西牛贺洲,龙族可以杀之。但是深海和海中的岛屿,却是海怪的,天地间一切的规则都无效,唯一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
即使如此,西海的海岸还是时不时的有海怪出没,西海龙族的主要作用已经不是行云布雨,更多的职责是剪除海怪。当然龙族还有一处是管不到的,那就是海边的八百里陷空山,那里是地涌夫人的渔场,后花园。地涌夫人高兴呢,抓几只海怪下酒,不高兴呢,杀几只海怪解闷!在地涌夫人的眼里,没有海怪和龙族之分。那里非但是龙族的禁地,也是海怪的禁地。
想要去地北俱,必须要越过西海,殇剑和殇岳金猊腾云而上,不到一个时辰,天色突然暗淡下来,紧接着狂风大作,风雨交加。金猊和殇岳知道一定不会这么巧,自己刚到了西海中,天气就突然变了,一定是碰见了极厉害的海怪了!殇剑虽然没有多少阅历,但是也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又飞了一会,殇剑突然说:“这西海中难道没有一个岛屿么?”正说着,前面就出现一个岛屿,岛上风和日丽,到处充满着祥和的气氛,白色的沙滩,深蓝色的海岸……
金猊和殇岳还没有回答,殇剑就知道这一定不对的。殇剑想了想,又说:“岛上怎么没有人呢?”
再看那海岛的近海中,出现了几多的渔船,海岸上甚至还有渔民的木屋,张挂的鱼网……
金猊正要怪殇剑,这一切明明都是幻象,殇剑却还一直这么说……
殇岳也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金猊想了想,也没有开口。三个人继续往前飞,又飞了一个时辰,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前进半步,他们好象被人收进什么阵法之中。只有那个岛屿,好象是他们遥不可及,又好象他们只能到那里似的。
金猊和殇岳对视一下,无奈的点点头,往那岛屿冲去,殇剑也跟上去。
岛上的海滩很白,沙子很细,海风柔和的像情人的双手,抚在身上很舒服!
殇剑又想了想,说:“这里怎么没有路!”
一条路,路很宽,也很平坦,甚至比长安南的大道还要平坦许多,更加的没有杂草!
金猊和殇岳呆了半天,金猊说:“这么大的路,应该有驿站和驿马才对!”
金猊刚说完,路边就出现一个驿站,驿站的大旗上写着:“西海驿”!
驿站前,甚至还有几辆马车。
殇岳看也不看,上了一辆马车,金猊和殇剑也坐了上去。
殇岳也没多说话,只说了一个字:“走!”
马车就开始走,也没问去哪儿,也没说价钱多少。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已经确定,他们已经落到一个阵法之中,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出来相应的幻象,目前他们只能静观其变,敌不动,自己也不动!
马车一直走,前面甚至还坐着一个车夫。虽然马车似乎在走,但是,三个人都知道,马车根本就没有离开原地,既然敌人不出现,他们就等着敌人不耐烦,最可怕的是不知道敌人在哪儿,他们更加的知道,敌人一直在窥探他们的弱点,尤其是心理上的,所以他们宁可不说话,让妖怪自己出来!
一直过了很久,马车还是在走,车夫也没有说话。
殇剑一直戒备着,时间长了,有些累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车夫突然说话了,车夫说:“几位官人,前面不远就是风色镇,镇上的风色楼,酒菜不错,客房也很干净,几位可以去那里休息!”车夫的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声音很是诱惑,任谁听这个人说话,都不忍心拒绝。
殇岳点了点头,马车似乎又动了。
似乎就在眨眼之间,金猊他们已经身处风色镇,而且就在风色楼门前。以他们三个人的修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到的这里,更加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车,在哪儿下的车……三个人明明每个人都没有睡着……
殇剑没有说话,跨步走进了风色楼,金猊和殇岳也进去了。
风色楼跟长安的大酒楼没什么两样,但是奇怪的是,这里面没有一个客人!不,还有一个,一个浪子打扮的人,坐在大厅里喝酒,而且不住的用眼睛打量着他们。
金猊他们坐了下来,就有小二端上了酒菜,也是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三人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浪子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也不说话,走到他们跟前,从怀中拿出一个碧玉的短笛,默念咒文,短笛被祭起,散发出一个结界,把四个人笼罩起来。
金猊看出这个人没有恶意,或许他们是相同遭遇的人吧。
殇岳这是也发现这个浪子是一个人,或者是仙,但绝不是妖魔。
浪子说:“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金猊说:“就这么进来的,你怎么进来,我们也怎么进来!”
那浪子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在同一条船上,我们应该合作,或许我们还有机会出去!”
殇岳看看那个浪子,没有说话。
那浪子继续说:“我是五庄门下蓝采和。恕我我眼拙,我只知道这位应该是一个龙神,不,应该只是一个龙子。你们两位我还不知道来历。”
金猊看着蓝采和,笑了,说:“原来是五庄门下,听说二百年前,五庄蓝采和突然从人间消失了,镇元大仙甚至找遍了天界和地府,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你被困在这里!”
蓝采和苦笑着说:“是啊,已经困了二百年了,这个风色楼前前后后来了不下三十人,但是最后都不见了,就只剩下我一个在这里……”
“二百年!”殇岳快要瞪大了眼睛!
殇剑想了想,说:“我们是在西海上面被困,我说怎么没有岛屿,就出现了岛屿,难道你也是说没有岛屿才被困到这个岛上的么?”
蓝采和摇了摇头,说:“没有,当年我和几个道友想去北俱的火窟找妖兽,在西海上失陷阵中,当时海上风雨交加,但是我们在风雨中,没有施展结界,却只见风雨之像,而没有半点雨水落在身上。
一个道友说:‘奇怪,风雨雷电怎么会不伤人!’正说着,他就被雷电击中,我们大喊:‘小心掉到海里,海里有妖兽出没的!’结果我们几个人全部莫名其妙的掉在海里,这次是真的掉进海里,而且浑身都湿透了!
等我们掉在海里,海中真的出现了一大群的妖兽,向我们冲来,我施展我的碧玉笛,展开结界,其他道友则拿出自己的法宝神兵去诛杀那些妖兽,我也拿出我的花篮,准备对敌,却发现,同伴每个人都似乎在同时受伤,而且伤他们的都是自己的法宝,我的花篮抛出去,再收回来,却只收到一篮子的海水!
我眼见着他们受伤,想去救他们,虽然他们近在眼前,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也到不了他们身边!我甚至想到师傅的袖里乾坤,想把他们收进我的袖子之中,可是还是不能够!
那些妖兽伤不了我,而我也无能为力,只见同来的道友,都被自己的法宝伤得奄奄一息,而自己只能看着但是却无能为力。直到他们渐渐的没有了声息,沉没在海中……
即使他们都消失了,我还是被困在那里,我不敢撤去结界,但是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离开!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说:‘这里应该有岛屿的、暴风雨应该停下的……这样我就来到了这里,而且在这里一困就是二百年!’”
“所以你知道,在这个结界里面,你无论说什么都不能产生幻象?”殇剑问。
蓝采和点了点头,说:“这二百年间,三界之中的修道之人,除了龙神龙子,差不多各大门派都有失陷阵中的,没有人能够出去!”
殇剑皱起了眉头。
殇岳说:“这么说,敌人在哪儿都不知道,这样岂不是一辈子都出不去?”
金猊也皱起了眉头。
蓝采和撤去了结界,支撑结界是要消耗法力的,阵法之中,只会因为言语而产生幻象,不会因为心中的想法产生幻想,妄言者那是自讨苦吃罢了!
殇剑想了想,大声说:“你是谁?”
结果,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殇剑,跟殇剑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谁都知道,那又是幻像!
两个殇剑互相对视着,殇剑往前边走了一步,但是就那一步,金猊和殇岳知道,殇剑只能靠自己了,他们谁现在都已经不能接近殇剑了。
殇剑笑了笑,说:“虽然你长得跟我一模一样,但是你不知道我是谁!”
幻象也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你自己叫自己殇剑,其实你是蚩尤遗失在不周山上的剑。——没想到一把剑也能修炼成精灵!”
殇剑又笑了,说:“你还是不知道我是谁?”
幻像想了想,说:“你是散仙一门的传人,袁守诚的弟子。”说着,笑了笑,继续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师傅和师祖抓来?”
殇剑好象并不担心,说:“我说这么多,其实只是想确认你在吗。”
幻象“哦”了一下。
殇剑笑着说:“你或许会天地间所有的武功和法术?”
幻象笑了,说:“有很多我不会,比如蓝采和的碧玉笛。当然除了哪个,你们会的我都会!”
“有一样你不会!”殇剑不紧不慢的说,“比如说寒冰烈炎掌!”
幻象哈哈大笑,说:“虽然你是散仙一门的传人,可是即使是你的师祖和你的师傅,他们都不会寒冰烈炎掌!”
殇剑认真的说:“可是我会!”
幻象似乎吃了一惊。
殇剑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掌拍出一道烈炎,是火魂的烈炎,直冲向幻像。幻象目瞪口呆,喃喃的说:“火魂之怒,怨毒之火,这就是烈炎掌!”
烈炎掌拍在幻像的身上,烧得幻象整个都通红了,幻象还是任由烈炎灼烧,嘴里一直喃喃低语。
殇剑不能掉以轻心,一掌寒冰,把幻象托起,再用寒冰把已经灼烧的幻象包围起来,寒冰中间包围着玄火。
金猊、殇岳、蓝材和似乎松了口气,眼看着殇剑的幻象被玄火祭炼,又被寒冰包裹,逃无可逃,这个是对方的真身的话,很快就会被祭炼干净。
而且周围的幻象在慢慢的黯淡,甚至开始消散,他们已经渐渐的闻到了海风的腥味。
殇剑的幻象慢慢的消失,金猊他们也四处戒备着,防止意外发生。
就似乎在殇剑幻象消逝的一瞬,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硕大无比的巨手,拍向寒冰,寒冰应声而碎,又一次拍到,玄火也熄灭了。四周的幻象猛的一下,似乎又变的清晰真实起来。
殇剑沉吟不语,金猊几个想上去阻止那个巨手,但是浑身似乎被捆缚着,根本动都不能动。
一切的变故消失之后,殇剑他们四个,又身在风色楼中。
蓝采和又祭起碧玉笛,四人又拢在一起,殇剑还是沉吟不语。
蓝采和说:“二百年了,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不落下风。”
外边忽然有一阵大笑,和那个马车夫的声音一样,也是充满着诱惑。
“好!很好!火魂冰魄,怨毒之火和锁心之冰的完美结合,这就是寒冰烈炎掌!好!很好!我自问可以学遍天下不传的功法,但是这个,我一定学不到!一定学不到!——殇剑!哈哈!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战胜了你自己,你现在随时可以离开!——哈哈!寒冰烈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