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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为可不管这一套,当晚就大摆宴席,邀请各位将领一起喝酒,赌钱,玩的是不已乐乎。此后,一连数天都是如此,附近的几家妓院的妓女都被弄到这里唱曲跳舞,夜夜笙歌啊。
那些将领自然也是乐的嘴都合不拢,马屁拍的是轰轰烈烈。这友谊关系嘛,也是随日增长啊。
夜里,折腾地乏了,冷无为回到内屋里,一头就倒在床上。
“你又喝那么多的酒,还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招来,你也别怕别人说你闲话?”马娉婷边擦冷无为的脸,边抱怨道。
冷无为呵呵笑了笑,“我就是要让别人说去,过一阵子我还要闹个病。让某些人彻底放心。”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马娉婷看着,无声叹了口气。
次日,一早,田大神秘西西地跑来,看冷无为没有起床,硬是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冷少,你让我查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西楚的事情果然是有文章的……”
原来,在半年前,西楚的仁义皇帝突然病倒。朝廷上的所有事宜,都交在皇后、史大伟、安乐王的身上。而秦公主却在前里之外的南李那边实施她的安民政策。
仁义皇帝并无皇子,也就没有太子。在短短不到数天之后,宫里传出,仁义皇帝病重,无法主持朝政,交由安乐王和史大伟共同主持军政。同日,宣布由皇后来垂帘听政。并且把仁义皇帝病重的消息封锁起来,秦公主得知她父皇病重的消息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得知消息后,秦公主立刻感觉不对,连忙联系掌握大军兵权的耿力。
但耿力是个实心眼的人,没有皇上圣旨,他绝对不动一兵一卒。无奈之下,秦公主只好打算先回京城,然后再计划怎么办。但还没有抵达京城,就碰到一大批的刺客,这些人到底是谁所派,众说纷纭,但可以确定的是,秦公主就此失踪。
后来有的人说在京城的村郊上见到过秦公主,可当差兵找去时,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有的人说秦公主死了,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都不知道。
过了几个月后,仁义皇帝驾崩。由于生前并无子嗣,传位只能传给自己的兄弟,能有资格继位的,也只有兵权在手的安乐王。史大伟也一改以前仇怨之色,顶力支持安乐王为新君。满朝文武自然奉承。
在举行登位大殿的同时,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坐上皇后宝座的不是安乐王的原配,反而是应该再升一位的前皇后。这样,就连白痴都看的出来,史大伟能全力支持安乐王为帝并不是没有条件的。而带兵在外的耿力,也在举行登位大殿的时候,回京朝拜新君。而自始自终,秦公主都没有出现。西楚的格局算是就这样定了下来。
冷无为听了田大说了那么多,长叹一口气,道:“唉,可惜了,秦公主要是个男儿的话,这皇位就是她的了,可惜是个女儿身啊。我看过她的施政要案,很有见地,其与当初相比,百倍过之啊。如果她能像北魏的柔云公主那样,握有大权,这西楚的将来还真难测。可惜了,可惜了。”
田大也深为感慨,“是啊,西楚能顺利战胜南李,并且把南方治理的那么好,这秦公主可出了大力了。西楚的百姓都十分爱戴他,都称她为‘宰相公主’,威望都超过了史大伟,但可惜啊,她是个女人。女子不能封官,威望再高,名声再响,终究不是名正言顺。仁义皇帝一死,她也就只是个公主而已。”
冷无为笑着从床上下来,“一个这么有影响力的人,无论是史大伟还是安乐王都不会把她留在世上。而且依我看来,这个仁义皇帝死的蹊跷从卧病到死都是那么的突然。这其中肯定有诈。”
田大点头,忽然想起来,道:“我听到传言,说仁义皇帝一驾崩后,那些服侍的宫女、太监和太医们全部拉出去陪葬。有的甚至是说,仁义皇帝这几年都没有碰过皇后,是皇后把他毒死的。现在是说什么的都有啊。”
冷无为穿戴整齐后,道:“不管了,咱们今天就出去溜溜。”
田大笑笑,道:“我听说这城里来了个跳舞班子,挺是不错的。不如咱们去瞧瞧?”
冷无为笑笑,“那还不走?”
臭小子闹官场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突然出现的秦公主
“万花楼”是镇西城风月场所的第一楼,它之所以能派第一,不仅因为这里的女人各个都是可人,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场所别其他妓院要高雅的多,这里只卖艺不卖身。每个女子都有拿手的绝活,想从这里占便宜,还从来没有人有过。
正因为如此,盛名遐迩,来的人也就更多了。自然其他的风月之地便被比了下去。“万花楼”有个规矩,那就是从来不让这里的女人出去应酬,或许是想保护她们,这才设的规矩吧。
冷无为虽然请了不少的风月女子做客,却惟独没有请到“万花楼”的女子。正因为如此,一听田大说新来的歌舞团到“万花楼”,马上就要跑过去。
“万花楼”从前面迎客楼,到后院的厢房、花园,大约有百步之遥,楼阁四五所,小院有三四进,分别住着各式等级的女子。白天这里是大门紧闭,可到了晚上,那就是另一番的热闹景象了。
现在大概是午时时辰,冷无为和田大溜达到了这里,一看大门禁闭,便觉有些扫兴,但想想也是,自己来的也真不是时候。但田大则不管这些,大拳头就往门上砸。
“快开门,里面还有喘气的人没有?”
没过多久,一龟奴跑了过来,揉着双眼,扯着嗓子道:“敲什么,喊什么呢,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姑娘们都在睡觉,要玩,晚上再来吧。”打着哈气就要关门。
田大可不管,一脚把门踹开,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道:“看到这些银票没有?每张可都是一百两。”
龟奴看着田大手上的银票,不敢相信,忙揉了下眼睛,确定无错时,忙道:“哎呀,原来是二位爷,我这就叫姑娘们下来。”
冷无为摆摆手,反手把门带上,朝堂里的椅子上一坐,道:“她们就不必了,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歌舞团,听说这里面有个尤物,是不是啊?”
龟奴躬着身子,在一旁陪笑道:“呵呵,这位爷,您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吗,不错,咱们老板刚从西楚那里买了一组歌舞团,其中的一个女子,年纪虽然略大了点,可确实是非常的漂亮,而且气度不凡。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要我,我这就去请她过来,弹奏一曲?”
冷无为点点头,笑道:“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寒霜姑娘,小的这就去。”龟奴忙跑了过去。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候,那龟奴才跑来,笑道:“寒霜姑娘说她不便起身,所以请各位进去?”
冷无为呵呵笑着起身,走了过去。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间雅致的偏院,那里像是新盖了一间房子,装修的十分奢华。未到门前,却已经闻到里面檀香的味道。
田大给了赏后,鬼奴笑着跑开。二人进屋,只见早已经备好了椅子,连茶都奉上了。椅子前面有道珠帘,正好挡住里面奏琴之人。
“寒霜姑娘,我等慕名而来,就是想听姑娘的琴声,失礼之处还往见谅。”多年的官场生涯,现在冷无为说话倒也文绉绉的。田大则大咧咧的往那一坐,捧起茶就喝。
不见寒霜姑娘,却听已动之琴瑟之音,悦耳动人,而且悠远。这琵琶所奏之音,有些哀怨,却带有无限之遐想。就是不懂音乐之人,也会被这音乐所表达的感情而感染,沧桑、气愤以及对欢乐过去的怀念。
一琴奏毕,只听帘中女子道:“二位可以出去了。”
还在沉浸在气氛之中的冷、田二人,被说话之声唤醒。这声音,冷无为感觉似曾相识,有着这样的感觉,忽然想起这音乐仿佛是楚音,便问道:“姑娘可是西楚之人?”
寒霜姑娘道:“是,公子有何请教?”
冷无为哈哈笑了笑,“哪有什么好请教的。只不过有些感慨罢了,十多年前,我去西楚办了一件差事,差事虽然办成了,可有不少的遗憾。姑娘,你不知道,西楚的公主可还喂过我喝汤呢……”
“当”的一声,琵琶落在地上的声音碰撞所发出的声音。冷无为虽然看不见里面女子的表情,但看出这姑娘好象有什么问题。
“你……,你可是姓冷?”
这下轮到冷无为惊讶了,“没错,在下是姓冷,姑娘认的我?”
话音刚落,帘子赫然打开,冷无为看着那女子,两眼发呆,结结巴巴道:“你……你……,秦公主?”
一旁的田大也傻了,但很快就出去把门关上,在外面守侯。
这女子赫然就是秦雯,虽已经过了十多年,她变的更有风韵了,保养的也很好,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五六一样,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
“冷大人,好久不见啊。”刚才还激动的秦公主迅速之间恢复平静,脸上显得是波澜不惊,一看就知道这么多年历练下来,这城府也练的很深了。
冷无为惊讶之余后,便是满怀关切,问道:“你……你怎么落到这里了?”
秦文苦涩一笑,在刚才田大坐的椅子上坐下,眼睛一直看着冷无为,“当年一别,本(宫)……我一直在注意冷大人的风采啊,想不到你二度为帅,还任过宰相,如今你不也落得被西放的田地吗?”
冷无为笑笑,道:“龙有卧浅滩之时,虎有落平阳之困。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冷无为还会东山再起,秦公主你可信?”说着捧着茶杯遮住说话时脸部的表情,喝上一口茶,然后放下。
秦雯笑笑,她看着旁边的这个男子,心里的感觉颇为复杂,什么样的情绪都有,是这个人把自己推上政治舞台,是这个人改变当时西楚政治的格局,是这个人救下他父皇的性命,同时也是这个人触动自己的心。
久久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冷无为不说话,只是不想说话,对秦雯,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毕竟他压根就没有存过这个心思,现在看她也只是同情她。
“你父皇的事情,我听说了。西楚现在是……”
“他们这些叛贼!”秦雯公主一听冷无为提起西楚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出来,“我父皇是被他们害死的,而且父皇也没有心愿是让安乐王为帝的。父皇在世的时候曾经说他万一没有子嗣继承大统,就让宣王的儿子乐山王为帝,由我辅政。父皇说这话的时候,皇后她就在身边,想不到会变成现在的局面,我真不甘心啊!”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冷无为叹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也不必难过,人生不如意总十之八九。我当初不也风光过吗,现在不也这样,看似坐镇西疆,其实就是发配到这里来。住的地方周围全是密探,恐怕我今天晚上和哪个女人说话,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我不还是这样活吗?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西楚你只能保一时,又不能保一辈子,古往今来又有哪朝哪代是永存的?”
秦雯看着冷无为,幽幽地叹道:“想不到你也能说出这一番话,你和当初比真的成熟了不少。”
冷无为撇撇嘴道:“成熟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为别人卖命,当别人的奴才。我们这些当官的,是混一年是一年喽。”
秦雯笑笑,不再说话,从她的笑容看,不信冷无为说的是真的。
“对了,我听说你遭了刺客,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冷无为问道。
秦雯双眼像喷出怒火一般,道:“当时我以为真的要死了,可突然之间来了一个人,把我给救了。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当初我们一起玩骰子时,那个商人袁贵。是他把我给救了,然后我就混在他旗下的一个歌舞团里,然后才混出西楚的。为了帮我脱困,袁贵可没少花了心思,他到处放风说我到京城了,吸引了各方的注意,我这才清楚逃离出来。这里也是他的产业。”
冷无为忽然笑了起来,“想不到咱们都是托他的福啊,想当初我逃离西楚的时候可多亏了他的帮忙。今天你也受了他的帮助,咱们还真是一种缘分,呵呵……”
秦雯微微一笑,真是泪痕尚尤在,笑靥自然开。
接下来,两人都随便说些心得,基本上都政治上以及施案方针,和未来楚汉两国的动态,二人的看法基本相同。这过程中冷无为惊讶着张大双眼,不敢相信秦雯在某些方面,尤其是施政方略上强自己数倍,或许这是因为各自修养不一样吧。
“秦公主,这么多年,我都没有听说过你的驸马是谁,可否告知?”冷无为笑道。秦雯看着他,双眼起了促狭之意,道:“他姓冷,叫无为。”
冷无为立刻呆住了。
秦雯顿时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正色道:“驸马的事情,我想都没有想过。父皇对这事情也从来没有重视过。而且他希望将我培养成女中男儿,成为将来的摄政之主,所以也不怎么希望我嫁人,受他人影响。所以也就成了现在这样。”
冷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