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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下手的是一个商贾之人,年约六十左右,据朱忠介绍此人叫做袁贵,在大都有十三家银铺,生意做的比较大。
不过令冷无为奇怪的是在耿力下手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姓秦,什么名字,朱忠倒也没有说,其具体年龄大概也就是二十左右,但可笑的是嘴上还贴了胡子,冷无为久经江湖这一点一下子就看了出来。
冷无为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匿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们不找我,我倒是来找你们了,他奶奶的,把老子这个西楚副使晾在一边,瞧我怎么收拾你们这群王八蛋。听完朱忠的介绍后,向他们拱了一下手,算是答礼了,然后就在那年轻人旁边做了下来。
却不知道,冷无为这样自然倒令在场的人惊讶了,在坐的人要么是朝廷大员,要么是江湖一霸,普通人见他们都是两腿发抖,说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而冷无为却是这样的自然,好象他也和他们一样是有身份地位和权势的人,这令在场的人不由的多看他几眼,那年轻人也不例外,却不知,“居移气,养移气。”在大汉比他们官还大的、权势还重的人他都没有怕过,在区区的西楚,见这几个官,还能吓的倒冷无为吗?
朱忠行了个礼后,就退了出去。田大在冷无为的指示下也退了出去。
“这位兄台,不知道你想赌什么呢?”那个年轻人讲话有点娘娘腔,听的冷无为打了个寒战。
“大家想玩什么我奉陪就是了,小的有什么冒犯的还请各位海涵。”冷无为客套道。
司马赫笑道:“客气了,小兄弟看起来是外地人,应该我们来陪你才是,你想玩什么呢?”
冷无为笑了笑,当下也不谦虚道:“我对赌这方面研究的很少,我只会猜大小,我想咱们来摇点子,摇的大谁就赢,怎么样?”
别的人还没有说话,那年轻人倒冷笑了起来:“玩大小,你身上带足了银子了吗,我们要玩可是一万两一次┅┅”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冷无为就从怀里掏出那一百多万两银票,看的其余的人的眼睛都直了。
“不知道这些银子是不是够啊?”冷无为笑道。却不知道没有人来回答他的问题,这五个人都在思考冷无为究竟是什么来历。
猜点子大小,四个色子一起摇,谁能摇大的谁赢。那五个人分别压了一万两后,就看冷无为了,冷无为笑了笑道:“怎么,各位就压这么点,是不是有点怯弱呢?”
那年轻人跳起来道:“你压多少,我就压多少。”
冷无为将面前的银票全部推了上去,意思是这一百多万两全都压上了,反正这也是白来的,也不心疼。这一举动将在坐的都吓傻了,,好一会儿,司马赫道:“年轻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细水长流吗?”
冷无为看了看天色道:“我看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就玩这一把,输了算我财运不佳,可是赢了我想各位也不要有什么想法。”
耿力冷哼了一声:“笑话,我们当朝的官员会对你有想法。”
而唐凡则面呈难色道:“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银两带在身上,没法跟啊。”
冷无为笑道:“这不是什么难事,我出一百万两,你们呢有多少就跟多少,死活就一次,够刺激吧,小兄弟。”最后是和那秦公子说的。那姓秦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含羞了,脸一下子就红了。不过让冷无为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跳的那么厉害。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当冷无为如此说后,其他人也不再说什么。司马赫最先拿起色子,放进罐子里,摇了起来,一会儿,打开一看,四、四、五、六。其余的人都禁不住赞叹。司马赫也禁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数不可谓不大。
接下来的是任怀,他小心翼翼的将色子放了进去,摇了起来,不过他摇的时间可就比较长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掀开一看,是三个五一个六,共二十一点,比司马赫还高出两点。只见他眉开眼笑对着司马赫道:“承让承让。”一脸的得意。
耿力的确是个粗人,他拿起色子摇了一下,就放在了桌子上,掀起一看后,还真走了狗屎运,居然是二个五和二个六,比任怀还多一点,不过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此显得特别的高兴,脸色和刚才一样。
唐凡则也不一样,他拿起色子嘴朝上面一吹,然后才放进去,摇了时间比任怀还要长,不知道是不是他摇的时间太长的缘故,他掷的数是最小的,只有十点,唐凡一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屁股瘫了下去。
袁贵这个人让人琢磨不透,除了冷无为外,面上的钱数他最多,而且冷无为感觉这个袁贵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他拿起色子放进去后摇了一小会儿,就掀开了,数字很一般,有十六点,任怀见了更是眉开眼笑。而袁贵自己却好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感觉这上面的钱不是他赚的。
最后到了那个姓秦的,让冷无为奇怪的是他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着那色子,而是看着冷无为,冷无为真怀疑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他。当冷无为在想的时候,他的色子已经已经掷好,掀开了,冷无为看了他们的脸,他们的眼睛都张的大大的,冷无为这才看他掷的点,倒吸了一口凉气,居然是三个六和一个五,除了暴子,就是它最大了。
“喂,到你了!”姓秦的提醒到。
“哦。”冷无为拿起色子就开始摇了起来,摇着摇着,心里就开始笑开了,他妈的原来是这色子是水银做的,他妈的你用什么做不好,偏偏是水银,那不是送钱给我吗?
当冷无为将罐子放在桌子上后,却并没有打开。冷无为用眼睛扫视了一下,道:“今天是小子的荣幸,能和诸位大人和大爷们有幸一聚。如今这位公子点数除了是豹子就它最大,小子以为没有再赌的必要,这些银子就归这位公子所有了,小子告辞了。明日再来和诸位一较高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
冷无为这一举动,让在坐的都很惊讶,良久都没有人说话。“咳!”司马赫咳了一声,道:“秦文,你打开那个罐子看一下。”
叫秦文的那个年轻人,打开一看,除了那个高深莫测的袁贵,其余的人都惊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好一会儿,司马赫才重重的坐了回去,道:“果然不是来赌钱的。”
耿力诧异道:“不是来赌钱的,那他来干什么啊,这可真是一百万两银票,普通人哪有这么大的手笔啊。”
任怀也道:“真难以想象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么大的手笔,到底是为了什么,赫老,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
司马赫摇了一下头,脸转向秦文道:“徒弟,这事你怎么看?”
秦文摇摇头,道:“看不透,打他一进门我就开始注意他了,他一切表现的都很自然,我想他要么是个做官的,要么是达官显贵的子弟。”
司马赫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道:“不对,我们大楚没有姓冷的这号人物。”
唐凡忽然道:“那他就从别国来的。”
司马赫一听,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光芒,道:“没错,他就是从别国来的……”
大街上。
“我说冷少,你怎么这么大方,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两,你不心疼,我还替你心疼呢。”田大抱怨道。
冷无为笑道:“你不觉的我们来了三天了,除了第一天有人迎接我们之外,这两天就没有人管过我们,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田大傻忽忽的摇了摇头。
冷无为冷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南李的人也应该在这里……”
史大伟府上。
“史相爷,不知道我们的事怎么样了?”一个穿着南李使服瘦瘦的人道。
史大伟翘着退,捧着茶,叹了一口气道:“我说李大人啊,这事不好办啊,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大汉可是先和我们谈结盟的,你这么一来,叫我怎么办啊?这事我再想想吧。”
那姓李的急道:“史相爷,你不是不知道我来这里都快要有一个月了,我们皇上那里还要等我回话呢,我在这里到底要有多长时间啊?”
史大伟依旧还是那腔调,道:“这事不能急,要慢慢来。你先回后院歇息吧,李厚,李大人。”
李厚知道今天又谈不成什么结果,甩了下衣袖离开了史大伟的书房。
李厚刚走,一声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草民司马赫见过相爷。”
史大伟一听,顿时精神抖搜起来,笑道:“我说老哥哥,你是无事不等三宝殿,今日来好象有什么事吧。”
司马赫笑道:“相爷就是相爷,今日我可是遇见了一见奇事,想找你参谋参谋。”
史大伟笑道:“不知道什么事能让老哥哥你大夜晚了,亲自跑来。”
司马赫笑着将今日下午的说了一边……
“有这事?你查过没有那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现在还不太清楚,本来我是准备去查的,奈何事情突然,当醒悟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不过好在明天他还会来。”
“哦,你认为他是什么人,不会是皇上那……”
“绝对不会,西楚到底有什么人,不是老哥哥自大,绝对不会逃出我的眼睛,我估摸着这人应该是从外地来的。”
“哦,外地的……”史大伟想了想道:“你看我明天是不是去见见这个人,毕竟他送了那么一份大礼,不会那么简单,我和他应该迟早会见面的。”
司马赫想了一会道:“去那里,好象不太合适,我看你就在‘味中乐’那里如何?”
史大伟点点头,道:“好,就这样决定吧,这人来的可真是蹊跷啊……”
大汉使者驿馆。
冷无为哼着小曲,和田大走到驿馆,发现刘本在那里正等着他呢。
“哟,刘大人,都这么晚了还没有歇息啊?”
刘本苦着脸道:“冷大人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西楚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准备还要说什么,被冷无为挡了回去。
“这事我知道,公主休息了没有?”
“哦,我差点忘了,公主找你好几次了,你快进去吧。”说着让开了道。
冷无为笑道:“刘大人,你明天还去吗?”
刘本知道冷无为指的是什么,叹了一口气道:“当然了,哎,我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边了,可他们就是不见啊。”
冷无为摇了摇头,叹道:“哎呀,你的名字起错了……”
刘本疑惑道:“大人此话何解啊?”
冷无为敛起笑容道:“你应该叫笨牛,你难道没有发觉现在的事有点不对吗?”
刘本诧异道:“冷大人这话怎么说?”
冷无为发觉眼前的人笨的没的救了,道:“我问你,我们和他们谈谁赚便宜?”
刘本道:“当然是他们了,这怎么了?”
冷无为看他还没有明白,便道:“那我问你既然是他们讨便宜,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谈呢?”
刘本想了一会儿,还是不解,道:“下官愚昧,还请大人明示。”
冷无为真被他气晕了,便道:“我问你一句,你买东西的时候是喜欢在一家买还是先到几家问行情后再挑一家买呢?”
刘本不知道冷无为说这个干什么,便想了想道:“当然是问行情后再挑一家买啊。”
冷无为没好气道:“现在你明白了吧。”说完不再理他,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田大看着这大人苦恼的样子,心里直乐,不过他也不知道冷无为说的是什么,以为冷无为在耍这个人。
刘本看着冷无为走后,苦思冥想,嘴上还喃喃的嘀咕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一家?几家,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和现在……,啊,我明白了,我得告诉公主去!”
正文 第七十章
“什么,他真的是这样说的?”
“回公主殿下,冷大人确实是这样说的。公主,那我们以后该……”
“刘大人,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办理呢?”
“回公主,臣以为应该和西楚的大臣们见面相谈,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文静公主不再说话了,站在窗户口,迎风当立。过了一会儿,才道:“刘大人你先下去吧,和西楚大臣见面会谈的事你要尽快的办好。”
“是,臣告退。”
刘本走后,文静叹了一口气,她明白这次的使命的重要性,这不但是关系她的颜面还有黄山皇上的颜面,如果此次使命失败的话,必定会引起朝野的喧哗,再者万一南李真的和西楚联合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来人,去请冷大人来一下。”
“是,奴婢遵命。”
冷无为房间里,田大边整理床被,边埋怨道:“我说冷少,你也是堂堂的一个副使,怎么连一个丫鬟收拾被褥都没有啊?还让我一个男人给你收拾。”
冷无为没有搭理,而是在写字桌上思考着问题,他知道此次出使,虽然他是副使,表面上只要听从公主的就可以了,可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成功了是公主的功劳,失败了是自己的责任,在御书房皇上的告诫还如在耳旁。
“冷大人,公主有请。”
冷无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