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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渐渐离她们走远。不过还是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少女甲又道:“你有看到刚刚走在于杰后面的那个公子吗?他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他好英俊啊”
少女乙嘻嘻笑道:“是好帅,我还未成见过如此英俊的公子,比你那明修如何”。
少女甲低声道:“是好帅,如果他能比的上明修的一半才学,我就支持他”
少女乙调笑道:“怎么,你这么花心啊,我还以为你痴心明修一人呢”。
于杰往左边那设有几张椅子的地方走去,明修,林木森,马画腾都在那里,还有几人易寒却是不认识,反观对面花愁诗会,足足有几十人之多,相比花愁诗会,风雅颂显得人丁凋零。
忽然,围观的美女们像发了疯般向花愁诗会那里挤去,有点瞧不清楚状况的,见挤不过去,便跑到桥上,阁楼远眺着,莺莺燕燕的惊叫声吵杂的很,倒是那些才子们显得从容了许多。
“快看,快看,是云孤天云公子唉,还有张子文张公子,马国平马公子,卫峰卫公子,骆展才骆公子他们都来了耶”,燕燕莺莺开始发痴。
“他们好英俊啊”在场的万千少女顿时疯狂了起来,气氛顿时沸腾起来。
易寒望去,对面花愁诗会走来几人,这云孤天,卫峰昨晚见过,其余的都不认识,身后还跟着几位公子,不过这风头都被前面几位抢了,他们倒像随从多一点。
易寒对着于杰笑道:“于兄,看来他们比你们受欢迎的多,我们来的时候也没见这些女子如此疯狂,实在太可恶了,怎么能把美女都抢走了呢,至少要留一半给我们啊”。
马画腾气道:“对啊,怎么能全部抢走呢,至少要留一半给我们嘛”
明修笑而不语,那于杰却一脸苦笑道:“易兄,怎么这个时候你还取笑于我,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伙的,我没面子,易兄你也没面子啊”。
易寒道:“行,就看他们把金陵美女都抢走了这一点,今天就要好好煞煞他们的威风”,见场中央迟迟没有动作,问道:“怎么还不开始呢”。
于杰道:“我们邀请的金陵学士名宿,还有作为武比评委的成名高手还没来呢”。
这时人群之中挤进一位年仅六旬的老者,只见他在一美女少女的搀扶下,慢慢走向正中央设有六张太师椅的亭子。
不待易寒提问,于杰便道:“这是金陵学者泰山北斗,傅作艺,原本官居当朝礼部侍郎,这些年告老还乡,威望在金陵无人能比,旁边的那少女是他孙女,叫傅樱柠,年芳十七,听说自幼聪慧过人,才学过人,但甚少在公共场合路面,其底细我也不甚了解”。
不一会又来两人,两人都过不惑之年,其中一位易寒认得,正是那赵三思,其中一位鼻梁高挺正直,双目神采飞扬,顾步举止之间儒雅斯文,气质不凡。
于杰又解释道:“那赵先生你先前已经见过了,另一位呢便是金陵城内最出名的书院,金陵书院的院长白丛熙,他与赵三思先生年轻时是同窗”。
易寒道:“怎么会把赵三思也请来,难道不知赵先生是于兄之师吗?”
于杰淡道:“赵先生素于正直闻名,他绝对不会偏袒于我”。
又入来一中年男子,那人脸色黝黑,满脸胡须硬毛,脸型粗犷偏胖,虎背熊腰,走路大步大步,于杰介绍道:“此人是正义镖局的总镖头,霍涛,身边那男子是他义子霍雷霆”这霍涛本是少林俗家自己,一套降龙伏虎拳厉害无比”。
随后来跟着一腰挂长剑的男子,一袭青衣蓝,大概三十岁左右,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这男子容貌消瘦,两眼神采奕奕,“此人叫宋擎山,师从崆峒,十年前便很出名,喜好流连风月之所,恰逢他此刻他也在金陵,于是把他也请来过来”。
最后进场的是一个老和尚,那老和尚可谓姗姗来迟,走路比乌龟爬还慢,一步一步慢吞吞,于杰惊道:“怎么静明大师也来了”。
易寒道:“他来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于杰这才道:“静明大师是无想寺的主持,静明大师精通禅道,玄儒两学,才识之高,金陵之首,许多当朝大官来金陵都要前来拜见于他,听闻他武功也同样深不可测,但从来没人见他出手,不知是真是假,今日他作为武试的评委,看来传闻不假”。
易寒讶道:“仓促之间为何能请到如此多能人名士到场”。
于杰道:“那夜在画舫之上,我当场向云孤天提出今天比试,画舫主人听了,愿意我们请来证人,我却不料她能耐如此之大,竟连傅作艺,静明大师这样深居简出的人也请来过来”。
亭中另外五人见静明到场,又是惊讶又是欣喜,纷纷起身对静明抱于敬礼,那傅作艺更是上前喜道:“能见到静明大师,今日总不算白来,来快请坐”
静明道:“老衲也是受人之托不得不来啊”
众人哈哈大笑,不管文文武士都都显得兴奋异常。
易寒见人已经到齐了,问道:“怎么还未开始,要怎么比呢,对诗吗,还是作诗”。
于杰道:“还不知道呢,未显公平,由那几位名士出题”。
只见亭中那几位人交头接耳一番,傅作艺起身上前对着场中朗声道:“这次应风雅颂与花愁之邀前来,我刚才与众位才学渊博的名士商量好了,就有老朽来出这个题目,所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方为真才实学,那就已琴,棋,书,画,四字双方各比试一番,两方都是诗会,这比试也不能没了根本,最后一局就来比诗,五局三胜者,就为此次文比的最终胜利者,各位意下如何”。
云孤天出列朗声回道:“就依傅老先生之言”,于杰也站了出来,“风雅颂也同意”。
傅作艺朗声道:“那好,双方既然都没有异议,那第一局就先从琴字开始,也好让在场之人先享受天籁之音,老夫对音律不甚精通,不过我家小孙女倒是有这方面的天赋,这题就由我家孙女来出,众位以为如何”。
场中人群欢呼雷动,扯上美女,又可以有一段才子佳人的美传了。
第十三节 天籁之音
那傅作艺退了回去坐下,他身边傅樱柠走了上前,此女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容貌秀丽,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未曾在如此多人讲过话,神态显得有些羞涩,但毕竟出身名门大家,片刻便恢复了正常。
傅樱柠镇定了下来,吟吟道:“请双方各选出一位公子作为代表,小女子再行出题”,声音悦耳轻快极为好听。
于杰这边,于杰问道:“谁来比这第一局”,眼神却飘向易寒,易寒的琴艺他是见识过的。
马画腾急道:“那还用讲,这比琴当然是木森出场了,木森的琴艺我的绝对放心”。
于杰却对着易寒道:“易兄,你看如何”。
易寒淡道:“马兄都如此胸有成竹,就是不知林兄意下如何”。
林木森轻笑道:“这平日吟诗,风头都被明修,于杰抢去,琴艺本是我所长,非我莫属,你们谁敢跟我争,我跟谁急”。
于杰淡道:“好吧,就由木森来比这第一局”,语气却不是很有把握。
花愁这边,云孤天拍着张子文肩膀道:“子文,看你的,绝对不能输,我们要五局全胜”。
张子文一脸冷傲,道:“我定让他以后想起琴字就做噩梦”。
张子文走上前,抱拳对着亭中众位名宿道:“在下花愁诗会张子文”,林木森也上前道:“风雅颂,林木森”,场下欢声雷动。
傅樱柠一招手,人群中不知从那里串出六个下人,一抱琴,一抱长桌,一拿坐墩,分为两组,各朝林木森,张子文走去,摆好古琴,放下坐墩,两人分别坐了上去。
傅樱柠道:“这两把琴都是出自同一块木头,同一位师傅之手,两位公子可否要验琴”张子文与林木森同时道:“不用”。这琴艺高低不在琴,而在抚琴之人,两人岂能不懂,怎么会多此一举,让众人耻笑不够大度。
傅樱柠坐了下来,众人这才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这傅樱柠身前也设有古琴一把,坐墩一个。
傅樱柠道:“两位公子听好了”,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宛然动听的琴音在场中之人耳边撩饶,娓娓动听,让人沉醉不以,所有的人都安静了,场中之人不乏略懂音律之人,但是却从来没人听过这等曲子,一曲完,众人感觉意犹未尽,恨不得能再听一次。
傅樱柠一曲完毕,盈盈起身朝场下行了一礼,轻道:“两位公子可曾听出这是什么曲子”。
林木森淡然道:“听着有些熟悉,但却未曾听过,不知是否小姐所作”。
傅樱柠笑而不答,目光转向张子文。
张子文低头思考片刻后才道:“感觉像《广陵散》又感觉不是”。
众人一听,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这怎么可能是《广陵散》,这《广陵散》曲调慷慨激昂,气势宏伟,而傅樱柠刚才所奏曲子悠扬流畅,委婉质朴,柔和细腻,这怎么可能。
傅樱柠朝张子文微微一笑,道:“正是《广陵散》,只是被小女子改了曲风,所以听出来才觉的不一样”。
场中众人听完大吃一惊,居然能把《广陵散》这样的名曲改的如此动听,这女子在琴艺上的造诣是如何之高。
傅樱柠又道:“请两个公子将方才小女子所奏的曲调弹奏出来,奏完者胜”。
张子文听完大惊,他原本以为能答上是《广陵散》这首曲子就是自己胜出,却不料比试题目,居然是要奏出刚才傅樱柠所奏的曲调,有多难他心里清楚,这不但要精通音律,而且要记住傅樱柠刚才弹奏的每一个调子。
林木森也奏不出来,不过他相信对方也弹奏不出来,所以还是不是很担心。
远处,一阁楼之上,一美丽女子与一绿衣婢女,美丽女子淡淡道:“这女子在琴艺上的造诣还算不错”
绿衣婢女问道:“小姐,比你如何”。
美丽女子轻轻一笑,“雕虫小技罢了,这女子多花点心思在琴魂上面,就不单单只有今日造诣”。
场下,林木森先弹,一曲完,众人只觉的好听的很,只是众人却能听出这是纯正的《广陵散》,傅樱柠所奏的曲调却没听出来,不过如此美妙琴音众人还是欢声雷动,为林木森欢呼。
轮到张子文,他表情显得有些严肃,琴音起,曲调与傅樱柠一般,只是生疏了许多,琴音不甚流畅,弹着弹着,张子文却停了下来,众人不解,只有那张子文心中苦笑,不是他不想弹奏下去,只是下面这个音调他实在是弹奏不出来,这宫、商、角、徵、羽五音之中根本没有这个音调,他如何弹奏的出。
张子文起身朝傅樱柠行了一礼,愧道:“傅小姐高才,子文实在无法奏完一曲”。
傅樱柠美眸一亮,笑道:“张公子不必谦虚,你能弹奏至此已胜小女子许多,张公子,恭喜你胜出”。
众人纷纷替林木森可惜,这琴音听起来还是林木森的好听。
林木森面如灰色,待张子文抚琴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要输了,退了回来,神情黯然,不言一语。于杰不知如何安慰于他。
易寒走过来,拍了拍林木森肩膀道:“林兄不必丧气,是人就有长短,这张子文琴艺高超,恐怕还要胜那傅樱柠一筹,你输了也并不冤枉”。
林木森黯然道:“话是如此,但我却让大家失望了”。
马画腾道:“怕什么,还不是有四场吗?我们还没输”。
林木森道:“唉,都怨我,丢了风雅颂的面子”。
唉,现在要不出风头都难了,想到这里,笑道:“要找回面子又有何难,我这就提你找会面子”。
几人讶异,不知易寒此话何意。
易寒朗声对着场中喊道:“在下手痒,也是奏上一曲为众人助兴如何”,场中之人听到又有琴听,欢呼一片,大声喊道:“来一曲”。
易寒对着那几个要收回琴的下人招手,道:“那几位兄台,东西拿到这里来”。
现场欢呼一片,傅樱柠见还有人出来抚琴,她也是爱乐之人,当然愿意,回头看了看傅作艺,见傅作艺微微点头,便朗声道:“那就有劳公子奏上一曲,为我等解闷”。
易寒把琴摆好,伸伸手,摇摇头,活动了一下,这些动作看在别人眼里却怪异极了,抚琴时讲究神,静,雅三字,这易寒的动作就好像档口买猪肉的屠夫粗鄙的举止。
易寒冷笑一声,凭你们这些无知之人也配让我使出真本事。
打算就奏方才那女子的曲调,这样才能替林兄讨会面子,易寒手指轻挑,悠扬的琴音渐渐响起,众人听了出来,这曲调就是刚刚傅樱柠所奏的调子,相比张子文更流畅更娴熟,一点也不必傅樱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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