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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显得傲慢,冷冷不答,一旁的柳紫兰认得他,却不知道这位胆敢与颜如壁叫板的公子为何会与易先生走到一起。
顾眉生受到漠视却也不生气,笑道:“帮这位公子去换套干净的衣衫”。
随从走了进来,柔儿却冷声道:“我这身衣服挺好的,不必更换,你少自作主张”。
易寒道:“这两位夫人乃是我的旧友,不得无礼”,无形之中却用了长辈的语气。
柳紫兰心中暗惊:“她知道这个方姓公子来头不小,可易中天却用长辈的语气,以此类推易中天在两人之中岂不是为尊”。
柔儿冷声道:“我要回去了,易先生你走不走?”
易寒说道:“两位夫人盛情相邀,又施援手,怎可无礼”。
柔儿站了起来,冷声道:“易先生,我先回去了,你不跟来,后果自负!”说着转身离开。
易寒无奈,这柔儿又任xìng了,起身施礼道:“两位夫人,下次有机会再叙,这会先别过了”。
两女怎肯让易寒这样就离开,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顾眉生道:“易先生,我见这公子年轻尚轻,有些傲慢,却不可骄纵啊,随他去”。
易寒自然知道,却没有办法,柔儿就是这个xìng子,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决定要道别,这个时候,柳紫兰的手帕掉在地上,男子为女子捡手帕是一个惯例,易寒也没有多想就弯腰去捡,柳紫兰趁易寒弯腰的时候,往他身上一推,易寒没有预防整个人就往桌子下面钻了进去,顾眉生衣摆一荡,微张双腿,让易寒顺势钻到她的双腿之中,袍内香风漾来,只听顾眉生朗声笑道:“易先生,你还是跟当初一样下流!”
第一百五十八节 外物影响
易寒听见顾眉生的调侃,心中暗忖:“这两个娘们是想玩弄自己啊,老子岂是那些你们可以随意摆弄的雏鸟”,当然,柳紫兰和顾眉生都是在风月yín。浸多年的女子,什么男子没见过,什么人没对付过,对于她们来说要撩拨一个男子太简单,只是如今的身份却让两人的言行举止有些收敛,便是遇到易寒这个懂得风趣的老熟人所以才有些放肆不羁。_(。。)
易寒在顾眉生的腿下,摸了她的一双小腿,戏谑道:“龚夫人,都不知道是谁下流!”
顾眉生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发现自己真的往下流了,照理说她不至于如此,可一想到这易中天就在自己的双腿之下,就有些激动,他不抚摸自己还好,这一撩拨自己竟有些控制不住,心先动情,身体怎么不受诱惑。
柳紫兰见顾眉生表情有异,问道:“湿了?”柳紫兰居然直接问顾眉生这么露骨的问题,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闺中密友,已经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
顾眉生轻轻点了下头,微微含笑,却假装嗔怒道:“有些恼人!”
柳紫兰粲然一笑,低头见易寒使坏完了,正打算钻出来,却狠狠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脚,朗声道:“进去”。
易寒如何会想到柳紫兰会做出这些粗鲁的举动来,没有防备,被踢了个正着,头控制不住惯xìng就朝顾眉生大腿根处撞去,顾眉生檀唇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来,易寒一愣,却想立即出来,那里知道顾眉生双腿死死夹。紧他,不让他出来,口中发出轻轻诱人的呼吸声,缓了一会之后才松开双腿,看来她还是有一定的自制能力的。
柳紫兰哈哈大笑,小的得意而放肆,笑的花枝乱颤,形骸放。浪不受约束,止住笑声说道:“眉兄,我从来不知道你是如此不堪撩拨”。
顾眉生朝柳紫兰瞥去,假装嗔怪道:“你就尽捉弄易公子,却连我也一并捉弄了,还来取笑我,我让易公子也钻到你的裙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从容自在”,说着低声道:“易公子,该换地方了”,这会却改变了称呼,叫公子显得更亲近一些而不太见外。
易寒心中不悦,朗声道:“不换了!”说着从桌子底下出来,不忘将手帕还给柳紫兰,“再掉了,我可不捡了”,心中暗忖:“也不知道那些正经的公子遇到这两个尤物是如何吃得消的”,他却不知道,除了他自己,还没有一个男子让她们二人齐发难,甚至一般的男子,她们可懒得去戏弄。
这么一拖延,柔儿已经走远,却也追不上了,干脆不追了,坐了下来,今rì一定要为男子在这两个尤物面前讨回的面子,让她们知道男子可不是好惹的,可不是她们想象中那般可以捏在手心戏弄的。
顾眉生这会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梨涡轻陷,妩媚一笑道:“易公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快钻到柳弟裙底去,让她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也取笑她一番”。
柳紫兰看着易寒,挑了挑眉毛,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有点挑衅的味道。
易寒神sè从容,若无其事,淡淡道:“龚夫人,此言差矣,你细细瞧看,哪里来的裙子,明明就是个雄儿”。
顾眉生笑道:“是雌儿还是雄儿从外表哪里分辨的出来,莫非易公子你一直认为紫兰是雄儿,那更要钻到她的裙底下,褪下她的亵裤,将关键部位瞧个清楚,外表的假扮,那部位可假不了”,这番话露骨非常,偏偏顾眉生说来不带半个下流字眼,语气更是正正经经的,让人感觉充满情趣又不至于落俗。
柳紫兰也大感吃不消,双颊立即绽放桃花红来。
顾眉生见易寒一脸错愕,表情有些愣住了,眉心微动,很快抿嘴一笑。*。。*。*
这两个尤物真是辣,岚儿的辣是那种直率的辣,这两女的辣却是撩人情。yù的辣,也不示弱:“龚夫人,我怀疑你也是个雄儿,要不先研研你”。
柳紫兰拍掌附和道:“如此甚好,就先验验眉兄,想必易公子是没有见过如此放。荡的女子,有了怀疑”。
顾眉生嗔道:“不要叫我龚夫人,我没有小名让你叫吗?非要称呼的这般拗口”。
柳紫兰连忙插话道:“眉兄,不要转移话题,快褪下亵裤让易公子验一验,我也想瞧瞧这三寸窄缝,中间这一段风流情是何模样。”这柳紫兰言语也变得露骨起来。
顾眉生一声凤眼微抬,朝易寒看去,眉目透出女子淡淡妩媚,轻声说道:“易公子你非但瞧见过,还捣弄过,却还要验吗?”
这一语话连在常在风月厮混的易寒也吃不消,说道:“两位是名门夫人,如此秽言,可真是节cāo崩坏!”
顾眉生反驳道:“节cāo所指乃人之气节cāo行,这男女之欢乃人之大yù,关联何在?易公子越是畏畏缩缩越显宵小不够坦荡,亏我刚刚还赞你阔达胸怀,怎么这会却如此迂腐”,她饱学多长,辩来也是句句依理。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刚才是说我们是雄儿,要脱衣验一验,怎么这会却又称夫人,岂不自相矛盾”。
刚才两人还彼此冷嘲热讽,这会却又形成共同战线向易寒发难。
柳紫兰见易寒无语相辩,又追问道:“何从见过你如此扭捏的男子,我要说你是雌儿才对”。
顾眉生嗤嗤一笑,“雌儿还抬举他了,就一个小蹄子罢了”。
风sāo时入骨,讥讽时凌厉,还真厉害,果然不愧为风月中的翘楚娘子。
易寒一张嘴也争不过她们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来,忙道:“罢了罢了,我一张嘴也争不过你们两人四张嘴,吃人不吐骨头,我怯了,我走行了”,说着佯装起身要走。
在他身边的柳紫兰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走什么,你就不能威风一次”。
顾眉生却疑惑问道:“我们两人也就两张嘴,何来四张嘴,易公子你与柳弟靠的近,该不会是被她身上的香风给熏糊涂了”。
易寒正sè道:“上面一张嘴伶牙俐齿,下面一张嘴却吃肉不吐骨头来”。
两女微微错愕,却立即恍悟起来,脸sè微微一红,顾眉生悻悻嗔骂道:“下流胚子!”
“咦”,易寒好奇道:“眉生,准你放。荡就不准我下流啦,你刚刚不是说男女之欢乃人之大yù,你下面那嘴可不就是吃肉不吐骨头,莫非我说错了吗?”
顾眉生被他说的有些恼了,朝易寒小腿处踢了过去,“不准再说这般下流的话了”,虽一身男装,却难掩娇嗔薄怒时动人无比的模样。
柳紫兰也摇了摇头道:“想不到易公子竟是如此下流,情致乃是七分洒脱三分含蓄,易公子却连掩也不掩,尽拿女儿家的羞处来调侃”。
易寒大感冤枉道:“还真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信点灯,我就是再多两张嘴也说不过你啊”。
顾眉生轻轻笑道:“你要再长两张嘴,可就成怪物了。”
柳紫兰道:“他何须再长两张嘴,便是这一张嘴,那条舌头吐出来的脏话就可以将人给毒害了”。
顾眉生一脸正经道:“易公子张开嘴,我瞧瞧有多毒”。
易寒哭笑不得,便是三大才狼齐集也只有被戏弄调侃的份,他都放弃节cāo了,却还是屡屡处于下风。
只听柳紫兰笑道:“他的舌头可没那么容易吐出来让你瞧见,得勾出来”。
顾眉生问道:“如何个勾法?”
柳紫兰笑道:“红唇香舌呗”。
顾眉生佯装怯怯弱弱道:“易公子,你那舌头啄人不”。
易寒道:“啄人?”顾眉生点了点头,易寒道:“女人舌,如蛇信,我还怕被你咬到了呢”
顾眉生哼道:“易公子真不识趣,尽说眉生坏话,我这舌头若是蛇信子,不知道要犯了多少人命哩”。
柳紫兰插话道:“哪里是什么蛇信子,却是莲花舌”。
易寒问道:“何解?”
柳紫兰笑道:“舌绽莲花,易公子难道没有发觉眉兄每说一句话都化作朵朵莲花要将你包裹”。
这舌绽莲花的原意乃是指着佛家讲经感化,易寒也知道在这里被柳紫兰引申为诱惑,却笑道:“我七尺之躯,单单莲花却包裹不住”。
柳紫兰笑道:“完全包裹是裹不住,能裹住要害便可以了”。
易寒问道:“何解?”
顾眉生指尖淡抿唇瓣,轻轻道:“柳弟是说我这莲花也是吃肉不吐骨头来”。
柳紫兰嗤笑的弯下腰,说道:“正解!”
易寒错愕,既有些心动又显得难堪,只听顾眉生说道:“易公子不要误会,我只是解释柳弟的意思,并不认同”。
柳紫兰笑道:“易公子还不伸出舌头来,舌也是肉做的,刚好让眉兄吃上一吃”。
易寒道:“你怎么不让眉生吃上一吃”。
柳紫兰笑道:“我的舌头啊,女子味太浓了,眉兄可不太喜欢”,说着朝顾眉生看去。
顾眉生佯装嗔怒道:“柳弟,你再乱嚼舌根,看我不将你舌头给打成死结,看你还能不能说的这般利索”。
柳紫兰笑道:“我倒愿意,只不过眉兄却不能动手,只能用舌头来打结”。
顾眉生笑意盈盈道:“那也得问易公子肯是不肯”。
易寒好奇道:“与我何干?若要问肯不肯也得去问龚先生”。
顾眉生微微一愣,却肃言不语,柳紫兰叹息道:“易公子,你可真会大煞风景!”
易寒莞尔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只听顾眉生轻轻道:“我不否认我不是一个端庄贞洁的女子”,她沉吟了一会又道:“我承认我和男子一般放肆。”说完却低头垂眸,恢复如初的端庄。
柳紫兰轻轻道:“眉兄何须如此说自己,你自成为人妻,已是收敛端庄,从不放纵,纵然心有所想也是人之本xìng,人若无情何以为人,加之你也约束规范自己举止,不要跟无情无义的人解释那么多”,这无情无义说的自然是易寒。
易寒见顾眉生有些失落幽怨,心中有愧,眉生乃是风情洒脱之人,她之品质非俗人所能妄定的,自己却不小心用俗世的伦理来刺激她,忙道:“眉生,我没有丝毫贬低你的意思,我是说我没有这个资格!”
顾眉生轻轻道;“知己何畏伦理隔!”
好一个“知己何畏伦理隔”,敢问世间有多少人敢说出这般有魄力的话来,完全颠覆墨守成规,却自成一派。世上本无伦理,起初乃依人之本xìng而为,后来才约定俗成,他记得自己当初表示愿意将顾眉生当做知己,而顾眉生也一脸欢喜,欣然接受,忙认错道:“眉生,是我畏缩,不够落拓了,我的错我的错!”
易寒的话博得顾眉生笑堆双靥,显得有些害羞道:“易公子非凡夫俗子,我只是。。。。。。”却说不出话来,想来顾眉之名,何人不知,何曾在一个男子面前表现的如此娇羞过。
柳紫兰感慨道:“果然是魔障,连眉兄也难逃毒手”。
顾眉生反驳道:“柳弟,你如此感慨,自己岂又逃脱的了”。
柳紫兰笑道:“不如我们净身出户,到易公子家做个小妾好了”。
易寒大吃一惊,忙道:“不可不可,两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