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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壁却比她还要紧张,连忙后退几步,表示自己毫无侵犯之意,嘴边吞吐道:“小姐莫要惊慌,我没有恶意”,见方家千金不为所动,却机灵的指着红香道:“你看,红香在这里”。
看到红香,柔儿才恢复些镇定,同时目光却变得冰冷,冷冷的看了颜如壁一眼,便移开目光,不再看他。
红香插话道:“小姐,小王爷是来向你认错的”。
颜如壁一脸决然,朗声道:“今rì红香作证,我颜如壁禽兽不如,虽然这会恍悟后悔为之已晚,却也还要想小姐赔罪,祈求小姐的原谅”,说着堂堂七尺之躯向柔儿跪了下去。
柔儿一脸错愕的朝他看去,表情微微有些动容,嘴边却还是冷冷道:“小王爷,我只是普通女子,担不起你的大礼,天一亮你就离开,我不想见到你”。
颜如壁沉声道:“小姐心里还无法释然吗?红香去把剪子拿来!”
柔儿冷冷不语,红香一脸为难,被颜如壁一喝,却乖乖的把剪子拿来。
颜如壁接过剪子双手奉上,跪在柔儿面前,肃容道:“只要小姐能够释然,就算小姐挖我的心,颜如壁也是无怨无悔”。
柔儿表情很是激动,接过剪子,胸口直伏,却气愤道:“我饶你了,你却要逼我杀了你,你明明知道我下不了手。”
颜如壁闻言,心中骤然一喜,只觉得虽然她冷言冷语,却充满温柔善良,决然道:“小姐,我是说真的”。
“你。。。。。。你。。。。。。”,柔儿气愤的说不出话来,干脆将剪子扔到地上,冷声道:“我不想伤害你,你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就好”。
颜如壁满是期待道:“小姐,那你原谅我了吗?”
柔儿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原谅你,没那么容易”。
颜如壁也不说话,突然捡起剪子朝自己的手臂扎去,痛的他闷哼了一下,脸上冷汗冒了出来,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柔儿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夺过他的剪子,扔的远远的,扯下身上一缕衣袖,为他包扎伤口,既无奈又幽怨道;“我被你气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泪水无声的从眼眶涌出滑过柔美的脸颊。
看到她落泪伤心的模样,颜如壁心都碎了,却又感觉十分幸福,痛恨自己又惹她伤心了,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哽的说不出话来,想为她擦拭泪水,又感觉她高贵不可亵渎,整个人变得愣愣傻傻的,无所适从,终于憋出一句话来:“方小姐,你莫哭,是我下贱活该,不劳你如此伤心”。
柔儿将伤口包扎好,却冷声道:“我是被你逼的无奈,却不是为你伤心”,说着站了起来,与他保持距离,语气虽然依然冰冷,颜如壁却发现她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
过了一会之后,柔儿淡淡道:“你起来,堂堂的小王爷给人跪下,传出去岂不成了笑柄”。
颜如壁喜道:“那就请小姐为我保密”。
柔儿冷道:“我懒得理你的事情,于我无关。”
颜如壁感觉方家千金的气又消了许多,跪着移动到她的跟前,说道:“是是是,小姐原谅我了吗?不原谅我就永远不起来”。
柔儿转身嗔怒道:“你无赖无耻”。
红香插话道:“小姐,小王爷勇于认错,敢作敢当,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让人敬佩,你就原谅他”。
颜如壁闻言,心中对着红香又多了几分好感,本来这红香是必须杀了灭口的,这会听她如此说来却认为自己在她心中是值得敬佩的,杀心才消,朝红香投去感激的眼神。
柔儿低头看着一脸诚恳的颜如壁,叹息道:“好,我原谅你了,可是!”语气却突然变得严肃,“你rì后胆敢再犯,我绝不宽容”。
颜如壁心中大喜,举手发誓:“我颜如壁发誓,以后若是敢。。。。。。”
柔儿打断道:“发誓就不必了,我既原谅你,就相信你,起来”。
颜如壁似蒙受恩宠一般,欣喜的站了起来,说道:“小姐,你rì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如壁一定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柔儿淡道:“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颜如壁笑道:“好的,我即刻就滚到门外去”。
红香又插话道:“小姐,这会夜深了,外面有些凉,怕是会冻着了身子”。
柔儿冷冷不应,颜如壁也识趣,没有再讨价还价,“小姐好生休息”说着转身朝门外走去。
在门庭的走廊里冻得身体索索发抖,心里却充满愉悦,颜如壁何从被人治的如此服服帖帖的,他也算得上是半个心狠手辣的人,杀人的事情也干过不少,可是到了柔儿这里,却被摆弄的一点脾气也没有,大概应了一句古话,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物降一物。
见颜如壁走了出去,柔儿淡淡道:“红香,把门给关了,真折腾人”,说着重新倚躺炕上,慵懒的闭上眼睛。
她有些累了,自然想躺在柔软了大床上,可那床被颜如壁睡过,就是杀了她,也不会再睡在上面,而她也不会担心颜如壁会走,因为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了,害怕自己将此事禀告母亲,这颜如壁得乖乖守候到自己有心情和他谈妥。
第一百六十一节 月夜邪女
夜深人静,月朗风清,花yīn满庭,罗袂生寒。
这方府还有两个男子毫无睡意,一个是那颜如壁心情错综复杂,心情既有祸后转福的愉悦,同时也为未知趋势而心有所忧,老实站在小阁的走廊,不敢离开半步,眼皮有些沉重,站了一会便挨不住困意,干错坐在地上,倚在栏杆上,却不敢睡下,这一睡着了,明rì那方小姐去向方夫人禀明前因后果,那可就糟了,却需守到她出来为止,商榷一番。
另外一人,便是易寒,正穿行于方府的院落之中,月sè明润下有影无形,原本是来寻找柔儿,怎知却被赶走,只好前往林黛傲的住处,只是他却不知道林黛傲的住处,这方府不是金陵的方府,亦不是京城的淑德府,地形不甚熟悉。
不过,依然方府的建筑布局,他大概也能够判断出林黛傲这个主人大概是住在哪个院落,商家大门不宜面向正南,偏向于东南,建筑大局是负yīn抱阳,背山面水,至于冬不暖,夏不凉的东南房一般都是卑庶之人所住,依据这些易寒判断林黛傲住在北边的院落,而正东房就是她这个主人的住所,再根据建筑风格的雅俗,要寻找到却也不难。
往北面院落走去,过了一会,来到一所院落,格调清新淡雅,意蕴宁静深远,易寒莞尔一笑,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林黛傲的所住的院落,林黛傲虽然xìng格外向开朗,但是她休息的地方却十分安静,明明是个商人,所住的地方却充满儒文风格。
心中暗忖:“看着院子如此幽静,该不会保镖又在暗中护卫”,易寒知道林黛傲的身边有一帮神秘人,在林黛傲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可以说神出鬼没,在思索着,突然看见一道黑影在五丈远的地方闪过,他看清了那道显得娇俏的身影,怀揣的竟是一个比她还要强壮高大的身躯,那男子只着内衣,被她揽着却也一动不动没有挣扎,就像采花贼将女子迷昏掳走一般。
总觉得这采花贼有些眼熟,突然恍悟,女yín贼——张小溪,这yín贼又出来祸害俊美男子了,想起有关张小溪的一些传说,心中却好奇起来,他与张小溪有一面之缘,碍于当时局势却没有深入接触,眼看那黑影越来越远,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他尾随张小溪后面出了方府,一直跟到灵隐寺后面的北高峰,朝地形复杂,林木繁杂的峰顶移动,北高峰也不高,高大约只有两百丈,白rì或有猎户药农涉足,可是一旦到了晚上,却变得寂静无人。
张小溪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易寒生怕被她发现,躲在十丈远的一颗树上,只见一棵树上居然还绑着一个光头的和尚,一身灰sè的布袍,易寒有些惊讶,传闻果然不假,想不到这张小溪连和尚也搞。
那和尚见张小溪突然出现,疲惫的双眼骤然大睁,表情充满惊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嘴巴却被塞住了,眉清目秀的,却是个年轻的和尚。
张小溪将怀中的男子放到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和尚的光着的头顶,嘻嘻笑道:“光头,没有想到我还会回来,对不起哩,吓着你了。”说着手指又拧了拧和尚的脸蛋,柔声哄道:“你乖乖听话,明rì一早我就放你回去,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和尚点了点头,张小溪拿掉塞在他嘴里的步,和尚突然放声喊道:“救命啊!”
张小溪双眸透出寒芒,双指插住和尚的嘴巴,让他唔唔唔的喊不出来,冷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犯了戒律,我要代佛来惩罚你”,说着一道银光朝和尚嘴巴shè去,只见和尚痛哼一声,两颗门牙却被撬了出来,满口是血,只听张小溪轻轻说道;“疼不疼?”
和尚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张小溪微笑道:“那就要乖一点哦,下次我可就要切断你的舌头”。
看到这里易寒心中怪异,作为女子能如此嚣张,也不算白活一趟了。
张小溪手脚利索的解开和尚的灰袍,一会和尚就**上身,只剩下一条白sè的长裤,出家人生活清苦,勤于劳作,身体显得健壮,肌理明显。
张小溪小手抚上和尚的胸膛,妩媚笑道:“脸长的俊俏,这衣服里面也是如此。”
和尚哭丧着脸道:“女施主,我是出家人啊”。
张小溪讶异道:“哦,出家人,我倒忘记了,出家人是戒女sè的。”说着却突然嫣然笑道:“不过谁让你长的如此俊俏让我看中,这么好的皮囊,浪费了有点可惜,反正你刚才破戒了,就再委屈你了”,说着手指却顺着他胸膛的胸膛滑动到平坦的小腹,这妖女玩弄过的男子不知道多少,这和尚从来没有沾染过女sè,如何能受张小溪技艺高超的撩拨,和尚立即呼吸缓重起来,嘴边连忙念着“阿尼陀佛”,看来这和尚还是诚心修佛的,却不是顶着光头的假和尚。
张小溪见他长裤撑的涨涨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小和尚,你修为可不到家,我还没开始呢,怎么你就激动了,既然如此就不要忍了,从了姐姐我,保证让你尝到那yù仙yù死的滋味,可比做和尚好多了,”说着伸出一支柔滑长臂到他腹下隔着裤子拨弄,柔指才挠了几下,和尚身子颤抖,睁圆了双目,脸涨得通红,呼吸粗重已极。
“阿。。。。。。尼。。。。。。陀。。。。。。佛。。。。。。啊啊啊”,好好的一句佛语却被他念的跑了调,他竭力忍受,却仍抵挡不出那强烈的快感袭击身体。
张小溪撩拨了一会,见涨的差不多了,这才停了下来,轻声笑道:“舒服吗?一会让你更**”。
和尚神智已经被**填满,挣扎着身体,喊道:“放开我!我要!我要!”
张小溪嘴角挂着淡淡笑意,瞥向和尚的目光却充满的轻蔑,似乎看着一个卑微的生灵,嘴边说道:“不着急,不着急,一会有你使力的功夫”,说着却将焦点转移到地上的男子,透出一个小瓷瓶在男子的鼻尖滴了一点,过了一小会男子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自己身在荒山野岭,眼前又站着蒙面的黑衣人,沉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张小溪见他眉目的惊慌,表情却表现的镇定严肃,掩口轻笑,眉眼如丝,妩媚道:“我是你的相好,你在这里自然是我虏来呗”。
男子沉声道:“你是个女子”。
张小溪笑道:“是哩,要不然怎么会找你这俊俏郎君呢?”
男子冷声道:“身为女子,行径居然如此放。荡,你可知罪!”
张小溪闻言,顿时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黑衣包裹下的硕大胸脯轻轻摇颤,随着身子的颤动,修长丰满的长腿连着那翘。臀像黑暗中的妖jīng舞动着,这身段充满诱惑,让人垂涎yù滴。
男子露出厌恶的表情,冷冷的转过身去,“荡。妇”
张小溪轻轻笑道:“没有想到,倒是一位坐怀不乱,端庄佳公子,不过”,她的语气突然一冷:“还从来没有男子能在我面前不生情,不生yù的”。
男子哈哈大笑:“就算你再长的如何绝sè,你行为已失端庄,在我看来只是一副臭皮囊,我怎么会为这样的荡。妇而生情生yù呢”,说着脸sè一寒,冷声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张小溪淡淡一笑:“你又可知我是谁?”
男子肃容沉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荡。妇”。
张小溪轻轻道:“你可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可是越是如此,人家越是兴奋,越是充满兴趣。”说着白皙温润的手掌贴在男子的脸上,男子立即将她手给扇开,冷喝道:“滚开!”挺拔着身姿,一脸威严正直。
看到这里,易寒暗忖:“世间竟有如此男儿,仅凭这一点,今夜我就要救他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