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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盼几人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听到如此火辣的言语,均羞的一脸通红,尴尬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醉波冷道:“忆香别胡闹,小盼她们还在这里”。
趁这个时候,小盼红着脸插嘴道:“姐姐,老爷,屋里有点热,我想出去吹吹风”,其她三人也表示自己要出去,醉波点头。
四人出去之后,醉波才道:“忆香,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她们还都是黄花大闺女”。
忆香却嘻嘻笑道:“怕什么,早晚都要知道的,我十二岁的时候,妈妈就寻来模型让我研究男子的身体特征,这些年,话儿都不知说了多少,早养成习惯了”,望着易寒道:“哥哥,他们都喜欢听,哥哥喜欢不喜欢”。
易寒乐开怀的笑了起来,“难怪有这么多公子喜欢你,原来你却这般妖娆妩媚”。
忆香却冷言道:“哥哥想说人家风骚直说就是,却偏偏扯这些文绉绉的词语”。
易寒笑道:“好好好,你风骚,风骚的很”。
忆香喜道:“那哥哥为何不赶快解开人家的腰带”,当着其它三女的面便于易寒调起情来。
易寒脑袋轰然一震,失声喊道:“现在”,却朝其她三女望去。
其她三女眼神中的妒忌一闪而逝,心中暗骂道:“忆香这浪蹄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大胆,竟当着我们的面与子寒哥哥说这些淫。言荡语”。
三女有一股冲动想狠狠暴打忆香一顿,把哥哥的魂都勾没了,忆香突然却嗤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众人好奇朝她看去,忆香半响才忍住大笑,喘道:“我本来想试一试子寒哥哥的,却没想到惹的你们三人大吃干醋,人家的腰带有这么好解吗?紧的很呢,就算子寒哥哥钻进来也不一定能解开”。
三女哑然失笑,早就知道忆香这妮子鬼精鬼灵的,岂是如此不懂该是不该。
忆香朝易寒望来,笑吟吟道:“哥哥,人家刚刚虽在试你,可心里真有这个打算耶,要不你钻进来试一试”。
易寒闻言表情一滞,不知是真是假,只觉的被忆香的话逗的是全身筋骨瘫软。
妙眸娇呼道:“哥哥不要,钻女子裤裆可是要倒霉三年”。
忆香朝妙眸瞪去,悻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怎知子寒哥哥不愿意,偏要你来多嘴”。
妙眸冷笑道:“你那里算的上是牡丹,顶多是一朵枯败的桃花”。
忆香玉脸一寒,怒道:“谁我说枯败了,我虽沦落风月,但身子还是清清白白的”
妙眸冷笑一声,“也不知道谁勾肩搭背的与人亲亲热热入房而去”。
此话一出,忆香气的脸色发白,手指着妙眸,冷道:“你血口喷人”。
易寒看看妙眸,又看了看忆香,怎么没几句就吵起来了,两人感情不是很好吗?往醉波与痴珊看去,两女却是一脸无奈不打算插嘴劝架的意思,还不停的给他使眼色让他保持中立。
易寒却不能让她们骂来骂去,说这些伤感情的话,道:“妙眸,忆香你们不要争了,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
醉波与痴珊低头叹息一声,好像易寒这话不该出口,果不其然妙眸,忆香两人都在气头之上,把矛头转向易寒,异口同声道:“哥哥,你闭嘴”。
易寒一脸讶异,怎么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问道:“你们平日里都是这样对待来这里的公子吗?”
四女一听此话,却均露出惊讶的神色,是啊,为什么在子寒哥哥面前说这些话,平日里姐妹们就算有什么不和,也是暗地里发生,不在外面表现出来,难道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子寒哥哥当做身边亲密的人。
刚好妙眸,忆香两人好奇的望向对方,对视一眼,却哼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去看对方。
易寒将忆香拉近跟前,笑道:“好妹妹,无缘无故的生什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难道在你眼中多年相处的妙眸还不比上我这个外人”。
忆香放软语气道:“哥哥在忆香心中却不是什么外人,只是她太欺负人了”。
易寒又拉着妙眸的手:“妙眸,你刚才跟她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
妙眸冷道:“我是关心哥哥,这才提醒,你这会子却来恼我,不但辜负了我的心意,还委屈了我,若是别人我冷笑一声便是,可哥哥非但不帮我,反而冷眼相看”,说完眼角渗出泪珠儿。
这些女子耍起脾气还真的难服侍,陪着笑脸道:“是我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冷眼相看,你伤心我可是很心疼的”。
妙眸摔开易寒的手冷道:“你那些花言巧语别来哄我,哄你那个对你千依百顺的去,我冷冰冰,我不识好歹,我惹你不高兴”。
易寒一愣,苦笑一声,这真是自找麻烦,道:“眸儿,我却为你好,若是有此居心,让我立刻花成灰”。
妙眸娇躯轻轻一颤,道:“哥哥,你也不要说这些话来逼我,说给你那风骚,能逗的哥哥心花怒发的人听去,别让我啐你”,这一次易寒牵着她的手却没有甩开。
易寒心放了下来,至少从妙眸的语气举动,看来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又转过身去看着忆香,哪知刚刚还好好的忆香,这个时候却背着她,不予理睬。
易寒轻呼一句:“忆香妹妹”,忆香却是不理,易寒朝醉波,痴珊望去,两女却抱予苦笑。
易寒又轻呼一句:“好妹妹,这是怎么啦”,忆香依然不理,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忆香反而不好意思,问道:“你叫的那么亲热要干什么,我现在恼你的很”。
易寒自嘲一笑,真是一个比一个脾气还大,道:“我来劝你与妙眸和好的”。
忆香冷笑道:“和好,我又不是聋子,刚刚的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听到耳里,她像是有和好的意思吗?”
易寒问道:“那也不该恼我啊”。
忆香冷笑道:“哥哥记性真差,刚刚说什么了,你说她对,你这么一比,这么一笑,就完全是我错了”。
易寒大声道:“这可真是冤枉啊,我没拿你去比,我也没笑你啊”。
忆香微嗔道:“你就比了,你就笑了,你这种暗刀子却比那恶毒言语还要伤人心”。
易寒苦恼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我听你就是了”。
忆香啐道:“你却也不要来哄我了,我现在不吃哥哥这一套了,你哄你那爱使小性子,爱恼人,爱说人坏话的人去吧,看到哥哥你这样软声细语的,我就有气”。
易寒深深叹气,道:“你不恼就好,你说什么就什么”。
忆香气道:“我不但要恼哥哥你,我还要恼她,这辈子都恼她,哥哥对她就那么轻声细语,对我却这么没有诚意,难道她是水做的,人家就是一块硬石头吗?”却也与妙眸一般偷偷落下泪珠儿。
天啊,真是横竖都不行,易寒原怕两女心生嫌隙,方在中调停,不想调和不成功,却惹火烧身,两人恼他的味道却比恼对方还要深一点,求救的朝醉波,痴珊望去,希望她们能帮帮自己,两女依然苦笑,微微摇头。
忆香见易寒呆呆无语,甩开他的手,摔门离开,忆香刚走,妙眸也是一般,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也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三个人,突然间变得特别安静,易寒目瞪口呆,一脸莫名其妙,醉波笑道:“我刚刚给哥哥使眼色,叫哥哥不要管,你看,本来她们吵上几句过几天就好,哥哥这一插手,恐怕两人怕是犟上了”。
易寒苦笑道:“我那里知道你们女子有这么多花花心肠”。
痴珊笑道:“哥哥,不理她们了,我们继续来看衣衫”。
第三十六节 热情片刻
“都是这裙子害人,不看这一张了,哥哥还有没有”
易寒拿出第三张图纸,这是一件系带式三角女子内裤,薄纱带着花边的设计,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分别画了正面,背面和侧面。
醉波却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件女子贴身的下身内衣,包裹着那最私密的部位,问道:“哥哥这是头巾还是系在身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薄薄的一小片是穿在那沟壑的三角之地。
亵裤也叫脏衣,”彻亵衣,染垢污,男子所秽恶之”。
普通人家女子的闺房是不允许男人随便进入的,女子的闺房,在男子眼中成了一个神秘的地带,而那些覆盖私密部位的贴身衣物,更成了不可为外人道的绝对隐私,这是对那种懵懂少年还有谦谦君子而言。
对于常流连风月之地的风流男子而言,亵裤却是他们极为忌讳的东西,这件遮羞的衣物因为极为贴近身体,难免平日里沾上一些污秽的东西,加上每月一次癸水,若是未经清洗脱下来的亵裤不但污迹斑斑且带着异味,闺房之中行乐,见到这样的东西无异大感扫兴,所以青楼女子在办事的时候都是主动自己将亵裤脱掉放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尽量不让男方看见,或者下体无衣。
可以说亵裤对于男子来说是神秘的,也是充满厌恶,所以亵裤多是款式单一的长裤,反观抹胸,却受到不一样的待遇,女子的胸在男子眼中一直是最美丽的地方,丰腴摇摇欲坠带着一种活力生机,男子好之,女子便迎之,以至抹胸不但款式多样,且做工精细,特别讲究,不但要起到塑身修形的效果,且富有美感,绣上小幅图案,来起到触景生情的效果。
看到这片细小精致的衣物,两女如何能往亵裤的方面想去,自然而然就想到随身饰物,在易寒眼中内裤的涵义却不单单是遮羞这么简单,内裤是提升一个女人魅力的神器,能突显女子柔媚性感的一面又能牵动男人的神经,起到勾引的效果,不用颜色款式能让男子感觉对方温情含蓄,或浓烈煽情,无论哪一方面,均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薄薄小布之内可是人繁衍之根基,快感之源泉。布外,茫茫红尘,花花世界,如此美妙神奇的地方,道德伦理的边缘,岂可马虎,不得不说,昨晚在画这件内裤的时候花了他最长的时间,虽然最简单,其中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痴珊推了推易寒,嗔道:“哥哥,人家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看样子好漂亮,人家忍不住想试一试”。
易寒大笑起来,却问道:“痴珊,你裙内有穿裤子没有”。
痴珊一呆滞,却嗤笑起来,“哥哥,你说什么话,当然有穿了,空荡荡的漏风成什么样子,要不你也进来看看”。
易寒笑着摆手,“不啦,乌漆抹黑的能瞧的出什么来,一会惹的你与醉波吵起来,我头就大了”。
痴珊咯咯大笑起来,憋红了脸,差点喘不过气来,“我还以为哥哥最喜欢钻女儿家的裤裆呢”。
醉波嫣然笑道:“好啦,别开玩笑了,哥哥快说,这到底是什么”。
“亵裤!”
易寒简单明了二个字,两女瞠目结舌,一脸惊讶,半响之后才恢复平静,问道:“子寒哥哥,你是这树丫模样的东西是穿在那个地方,这怎么包的住呀”,说完却羞的双颊通红。
易寒反问道:“你没穿过,怎么知道包不住?”
醉波啐道:“哥哥这么不正经,打死我也不穿这东西,丢死人了”。
痴珊指着图纸好奇问道:“这么窄小怎么包的住,毛发都露出来了”。
易寒一讶,痴珊突然惊讶道:“哥哥,你该不会还从来没有看过女子的身子吧”。
易寒一脸不喜道:“我自然看见过”。
痴珊笑道:“我倒觉得哥哥在骗人,看见了怎么会不懂我刚刚说的话”。
易寒不明,醉波却羞红着脸盯着痴珊啐道:“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来”。
痴珊叹息一声,“你以为我想,我们现在不是要讨论亵裤的问题,不多提点意见,子寒哥哥怎么能做的更好”。
醉波恼道:“那也不该说那么下流的话呀”。
“下流吗?”痴珊一脸疑惑,“我都打算把身子献给哥哥,说说又有什么”。
易寒总算听出来点什么了,心中莞尔,这青楼女子就是大胆,换做凝儿是一辈子也别想从她口中听到。
痴珊突然将易寒搂住,笑道:“我倒觉得子寒哥哥就像自己的姐妹一样,这些话不对他讲又对谁讲”。
易寒笑呵呵道:“我却不是个女子”。
痴珊道:“我不是说哥哥你是女子,只是感觉在哥哥面前好轻松,什么也不用掩饰,就像跟自己的姐妹在一起一样”。
易寒岔开话题,“那这件亵裤你们怎么看”。
痴珊笑吟吟道:“哥哥若是喜欢,我便穿,只是我却只能让哥哥你一人看见”。
醉波恼道:“胡闹,这可是要在好多人面前表演,反正我是不穿”,瞪着易寒:“哥哥,要穿你自己穿”,说完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易寒正讶异,房间里却只剩下两人,朝痴珊道:“都是你,说那些话干什么”。
痴珊浅笑,露出娇秀的美态,轻嗔道:“哥哥你对女子了解的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