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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儿讥讽道:“我从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sè,定是你教唆我家夫君与你厮混!”
楚留情酒劲上来,怒拍桌子,喝道:“放肆!易兄赶紧休了她,依你的才华相貌还怕娶不到妻子。”
岚儿闻言,却气涨着脸,松开易寒的手,抡起酒碗,喊道:“我跟你拼了”,教唆自己的丈夫休了自己,她如何能不气。
苏洛捉住岚儿的手,“岚儿姑娘不要冲动”。
楚留情冷冷道:“泼妇一个”,朝易寒道:“易兄,我们继续喝”,喝了酒脑袋有些迟钝,突然却恍悟什么,又转过头朝苏洛看去,在看到苏洛的一瞬间,立即酒醒了一半,表情立即变得端庄了许多。
这会的易寒酩酊烂醉,看见苏洛却突然捉住她的手一拉,拉到自己的怀里,另外一手搂住她的腰,端起一碗凑到她的嘴边,醉笑道:“苏洛,你也来喝一杯”。
见到这一幕的岚儿立即惊呆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吃醋,而是易寒醉了,做出这般无礼的动作,惹上大麻烦了,这可是苏家大小姐,连何家姐姐和二少爷都敬重非常的女子。
楚留情也傻了,变得完全清醒,喊道:“易兄,你醉了,快松手!”
易寒呵呵笑道:“我没罪,有个美人来陪,这酒喝的就更有意思了”。
苏洛将酒碗扇落地上,啪的一声,易寒有些错愕,只见苏洛立即挣脱转身就赏了易寒一个巴掌,喝道:“还要喝吗?”
这一巴掌并不是很用力,却把烂醉的易寒扇的有些愣愣的看着苏洛,岚儿气冲冲的上前,刚要挥手,易寒整个人却突然趴在桌子上。
所有人一讶,却听见他发出呼呼大睡的声音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一幕,苏洛和岚儿心头的怒气顿消。
楚留情忙道:“易兄醉了”。
岚儿问道:“你怎么没罪”。
楚留情道:“易兄今rì也不知道怎么的,向我倾吐心事,说一句就喝上一碗,比往常要痴狂许多,这酒比我喝多一倍还不止”。
岚儿对着苏洛道:“大小姐,你不要生气,我代为夫君向你赔罪”,说着施了赔罪之礼。
苏洛又怎么会生气,这个将她搂住的人是易寒,她刚才之所以打他,只不过是想让他清醒一点,根本就没怎么用力,莞尔笑道:“我没有生气,岚儿姑娘,你不必多礼了”。
楚留情心中暗忖:“这个做老师的终究心疼学生,我要是能做她的学生就好了,有些羡慕易寒了,看来易寒还真有戏。”
楚留情说道:“我先将易兄扶到客房休息,岚儿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了”。
岚儿点头,刚才两人还充满火药味,这会却什么事情也没有,本来她就是个直率的人,好就是好,坏就是坏,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知道楚留情刚才醉酒,也就没有计较了。
看着岚儿搀扶着易寒离开,心里非常失落,苏洛心里期待照顾易寒,可是她知道轮不到她,走出偏厅,一边是藕园,一边是客房,犹豫了一会还是往客房方向走去,来到易寒所居住的客房,也不进去,远远的看着,心中却打算着,若是岚儿一个人照应不来,自己可以上前帮忙。
只是这个叫岚儿的女子虽然有点泼辣,生活细节却是一点不含糊,又是端水又是擦汗,又是让人熬一些解酒的汤水,细心照料易寒,俨然就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好妻子,看到这里苏洛既宽慰又心酸,知道不需要她了,却不舍的离开返回藕园。
回到藕园,苏洛一个人坐在小阁,一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突然一把轻柔的声音响起:“苏洛你在为情所困吗?”
苏洛抬头,却是小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的对面,小姑的xìng格有些怪异,独来独往,两人虽然同住一院,却极少交流,苏洛将小姑的这种xìng格归咎于她特殊的遭遇,一个从来不能在人前露面的人,一个没有接触外面世界不能与人交流的人,显得有些冷漠这也是情理之中,她倒没有想到小姑这一会会如此主动,而且还是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她从来就不认为小姑懂得什么是情。
苏洛表情微微意外,问道:“小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小姑笑了笑,双手捧着脸颊,一副少女娇俏动人的姿态来,只是那张鬼脸却大煞风景,“苏洛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我愿意听”。
苏洛微微一笑,却摇了摇头,“小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么”。
小姑应道;“不好,你不开心”。
苏洛有些无奈,莞尔笑道:“好”,说着单手托着下颚,脸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表情微微一讶,小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为她梳理头发,苏洛轻声道:“小姑”。
小姑笑道:“以前都是你帮我梳头,现在我也想帮你梳理一下”。
苏洛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感觉暖暖的,只听小姑道:“苏洛,你是不是希望另外一个人来帮你梳头”。
苏洛应道:“小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小姑道:“女子嫁人之后,丈夫会亲自为她梳头,苏洛你为什么还不嫁人,或者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或许你宁可不嫁也要等到那个人出现”。
苏洛心中一讶,小姑逻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条条有序了,照理她不是能说出这一番话的人,却应道:“我有想嫁的人,可是我无法拥有他”。
“为什么呢?要不要我把他捉来,永远囚禁在你的身边”,小姑轻轻道。
苏洛嫣然一笑,看来小姑还是原来的小姑,“根本原因不在于此,小姑你不懂得男女之间的感情,那是世界上最复杂最复杂的东西,任你是最聪慧的人,也无法做到理清头绪进而解决问题”。
小姑反问道:“为什么不单纯一点呢?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
苏洛应道:“我已落入尘俗,受着世俗伦理框框条条约束,无法似你一般。”
“哦”,小姑淡淡的应了一句,“苏洛,你这些rì子劳累过度,去休息一下”。
苏洛站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笑道:“好。”
却返回闺房内,宽衣躺下,每一回儿便睡着了,这些rì子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rì夜cāo劳,几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她实在是太累了,活在现实中,她的心从来没有停止思考,只有在梦中她才能无拘无束。
小姑掀开秀帐,看着熟睡中的苏洛,露出神秘的笑容,在她心中,苏洛是她非常感激的人,这样一个无私无yù,为别人着想的女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岚儿走出房外倒掉水,返回房间坐了下来,恼道:“真是折腾人”,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因为能服侍易寒而感到快乐,懒懒的朝床上瞥了一眼,猛的站了起来,一脸震惊不敢相信,床上空空如也。
刚刚还好好躺在上面的,只是这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叫她如何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走过去,翻查被子,又查看了床底,“易寒,你醒了吗?不要吓我。”
边搜寻屋子边喊着,易寒却没有回应,岚儿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恼道:“混蛋,你快点出来,我被你吓坏了”,眼眶悄悄的流出眼泪。
易寒失踪,下人将楚留情找来,原本睡得好好的楚留情被人吵醒自然不悦,不过一听到易寒丢了,却顾不得困乏,匆匆起床穿衣赶了过来,刚进入房间见看见岚儿脸sè苍白,一脸失魂落魄。
岚儿似看到救星一般的揪住楚留情的衣衫,哭泣道:“他不见了”。
楚留情边安抚岚儿的情绪,边询问经过,待了解了过程之后,喃喃自语道:“这就怪了,好端端的,人怎么就不翼而飞了”,也没多想,连忙安排府里的下人搜寻易寒的下落。
那边苏府的人在着急的搜寻易寒的下落,这边易寒却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你绝对不会相信他的身边还睡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洛,他此刻正是躺在苏洛的秀帐之内。
而床上还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易寒身上摸索着,却是在褪下易寒的内衣,除去他身上最后的衣物。
原来易寒居然是被小姑掳到这里来了,这种行事方式我行我素却没有顾忌别人的感受。
将易寒扒的全身**,小姑目光露出俏皮之sè,偷偷的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十指纤纤移动到男子的敏感部位,轻轻揉。摸着,在柔手暖肉的呵护之下,冬眠的软蛇有些苏醒的迹象,微微抬起头来,那张鬼脸,那暗紫sè的嘴唇突然伸出一条红艳小巧的舌头,勾勾的咂在敏感处的顶端,没几下那物已经是怒涨雄伟,小姑如遇到美味的食物,贪婪的尽。根吐下,睡梦中的易寒呼吸粗重,哼了一声。
小姑的小嘴这才离开,站了起来,看着那一柱擎天,抿嘴一笑,悄无声息的离开。
易寒被撩拨的全身燥热难受,恨不得有东西可以抱着摩擦,身体难受的扭了几下,突然接触到柔软的东西,而且那东西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无意识中,兽xìng大发,转身趴了上去,魔爪狠狠的捉住那一对饱满弹跳,同时嘴唇朝苏洛脸蛋吻了下去。
这一击立即将苏洛惊醒,尖叫一声,条件反shè的要将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推开,可是对方却粗鲁的扑向她,缠着她的身体,她力小,情急之下朝这人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人痛的嚎叫起来,苏洛却气愤不已,牙齿用力,似乎要把他的肉给咬出来一样。
易寒吃痛,手上泄力,苏洛趁此机会将他推开,一脚把他到床上去,这一脚含怒而踹,那人落地却还滚了好几圈,秀帐被他压掉,盖在他的身上。
苏洛连忙下床,穿上衣服,脸冷的可怕,从来就没有看见她的表情如此冰冷过,那双温和的眸子充满愤怒,没错,是喷出火的愤怒。
地上的人被秀帐盖住身子,似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哼着。
苏洛满口鲜血,冷冷的盯着那副身子,她从来没有似这一刻恨到想要杀死一个人,在她认为,无论一个人做了多么大的坏事都是可以宽容饶恕的,可这一刻她却给对方定下不可饶恕的罪,足可见她心中的愤怒,“小姑”,她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手里拿了个花瓶,作为武器,jǐng惕靠近那个人,小心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秀帐。
第一百六十六节 强行撮合
当苏洛掀开秀帐,顿时愣住了,这个恶徒居然是易寒,而让她无法接受的时候,他居然还在睡,没有看错!他却是还在呼呼大睡,刚才自己可是在他肩膀狠狠的咬了一下,他也痛叫了一声。
人在醉的稀里糊涂的时候,经常跌跌撞撞的满身是伤,被撞疼了也会叫,可是当时意识并不清醒,只要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惊讶自己全身满是伤痛,易寒大概就是这种状况,所有的反应都是身体的本能,而意识却一片空白,到底有多爱喝酒,醉到这种地步。
苏洛松了口气,一脸无奈又是心疼,放下花瓶,蹲了下去查看他伤的如何,刚才自己可是真咬,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何狠心的虐待一个人,除了肩膀上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外,又查看了他身体的其他部位,目光刚刚往下移就瞧见不该看的东西,那男子敏感的部位正一柱擎天,早已见怪不怪了,却摇了摇头,匆匆一瞥目光移开。
幸好只是肩膀处被咬的伤口,从床上被踢下来却没有对他造成伤害,喃喃哼道:“真是皮糙肉厚”,费了三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他拉到床边,只是这么几步的距离,她已经是累的香汗淋漓,本来这件事情就超出她的能力范围,她一个娇弱女子如何能拉的动一个睡的死沉的大男人,喘了几口粗气,憋足力气夹着他的腋下将他整个抬起来,由于力气不够却需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支撑托力,身子娇小又抬得不够高,这样一来,易寒的整张脸不偏不斜刚好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着,这会的苏洛整副心神都在用力上面,却没有注意胸脯的怪异。
见易寒整个人要垂。软下去,“呀”的大喊一声,全身用力抱着往床上一甩,人是被她抱上床来,可是在她使完所有力气的瞬间,她的身体的酥软无力了,整个人却顺势被易寒重重的压在了床上。
苏洛喘着粗气,心中有些幽怨,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易寒的脸枕在她柔软的胸脯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脸还不由自主的挪了挪垫在那最柔软最丰满的中心,双手从两边捉住向中间揉。压,似玩沙时堆起更高的沙丘。
胸脯传来异样的感觉,苏洛这才恍悟敏感部位被袭击,脸蛋微微一红,表情犹豫了一瞬,却伸出手溺爱的抚摸易寒的头发,每个女人天生都有母xìng的一面,只有在面对特殊的人,她才会表现出来,那个部位代表着女子的贞洁,但是她愿意被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