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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笑道:“以后你嫁了一个厉害的丈夫就明白了”。
拓跋绰却明白,就算她还没有嫁人早已经从擅长男女之事的堂姐身上耳濡目染了一些。
望舒坐了下来,思索如何应付眼前的事情,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搜,全部房间都搜,不许漏过”。
拓跋绰立即道:“主人,我先到外面挡一挡”。
望舒淡淡点头,却道:“不要伤人xìng命”。
拓跋绰一讶,还是点了点头。
那些士兵见到拓跋绰,立即喝道:“是个西夏女子,肯定就是伤害公子的罪犯无疑了,速速将其拿下”。
一碰面,就立即缠打了起来。
几十个士兵竟拿拓跋绰没有办法,反而屡屡被其所伤,可是听到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多的士兵朝这边拥了过来。
易寒听到动静,醒了过来,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望舒走了过去,应道:“士兵搜到这里来了,拓跋绰正在外面拦住他们”。
易寒思索了一会之后,看着望舒道:“看来必须暴露身份了”。
望舒却摇了摇头:“你不方便暴露身份,我也不方便暴露身份,我与派人让易爷爷前来泉城,差不多就快到了”。
易寒惊讶道:“你。。。。。。他。。。。。。”,在他预先中,爷爷和望舒还不是融洽。
望舒笑道;“爷爷在西夏皇宫住了好些rì子,他一定会来的”。
易寒道:“既然如此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我出去帮拓跋绰”。
望舒刚要说话阻拦,易寒立即打断道:“我见过大世面,这种场面小意思,你放心,谁也动不了你”。
外面这边白丛熙领着一个相貌英伟的年轻男子匆匆朝发生争斗的院子走来,见到士兵将一个年轻女子围了起来,立即带领四个侍卫杀了进来,生生将士兵与拓跋绰隔了开来,大吼一声:“我乃方雄霸,谁敢与我动手”。
士兵听到方雄霸三个字,立即被镇住了,方雄霸乃是贵州军统帅,何人胆敢冒犯,一个将领上前恭敬道:“林平堂见过方将军,我等乃是奉抚台大人之命捉拿罪犯”。
方雄霸朗声道:“你还不够格和我说话,有什么事情让任长希来与我讲,尔等速速退下,胆敢不从就不要怪我刀下无情”,说着大刀狠狠的插入地上。
那林平堂见来人来头太大,他处理不了,只得遵从退离院子,派人速去通知抚台大人。
白丛熙走到方雄霸的身边,说道:“方将军多谢相助”。
方雄霸应道:“先生乃是雄霸的老师,既然有事相求,雄霸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原来这方雄霸是白丛熙特别找来的,情急之下刚好想起方雄霸在普宁庙,于是匆匆去请,他曾经是方雄霸的老师,方雄霸自然不会推辞带了四名侍卫匆匆赶来,白丛熙倒也热心,居然肯为了易寒得罪抚台任长希,这文人与文人之间的情谊却说不清楚。
屋内的易寒和望舒发现外面停止打斗,感觉好奇,只听白丛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易老弟,我请方将军来送你们夫人出城去”。
望舒对着易寒笑道:“你的贵人还真不少”。
易寒应道:“我倒没有想到这白丛熙这么热心,我与他算起来只是泛泛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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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节 琼云掠月
望舒还是留在屋内,她一旦露面有点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说的不是她的身份,仅仅因为她的容貌,天生丽质加上一国之君的气质,只要看上她一样就立即能让人感觉此人非凡女。
易寒打开屋门走了出来,倒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做缩头乌龟,让人出面来帮忙解决难题。
看见白丛熙身边英俊雄伟的年轻将领,心中暗暗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气魄,这应该就是白丛熙口中说的方将军吧”。
方雄霸见屋门打开朝易寒看去,自然想知道什么人物劳白先生亲自去请他出面处理此事,待看见来人的容貌,却傻眼了,这人可真是大大有来头,他第二百零九节 琼云掠月只要这样站着,这些鼠辈岂敢放肆,又怎需劳他出面,不错他一眼就认出易寒来,这个人是他的干爹,亦可以称的上义父,当娶了母亲之后,可就要改口喊一声父亲了,方雄霸以前虽然在易寒面前没大没小,一脸不屑,但心里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尊重的长辈看待,而渐渐的易寒立下丰功伟业,他也将易寒当做学习的榜样,在方雄霸的心中,易寒就相当于是父亲的地位,此次之所以会出现在泉城,是因为母亲的生辰快到了,他要走遍九庙九寺为母亲祈福以尽孝道,所以才会碰巧出现在普宁庙,否则他身为贵州军统帅那里会有时间游山玩水。
能在这里见到易寒可真的让他非常惊讶,据他所知易寒可是失踪了很多年了,心中好奇怎么他就成了罪犯,简直岂有此理,本来方雄霸还不打算计较此事,帮了白先生的忙就算了,这会知道这个罪犯的身份可没有这么轻易就算了,侮辱易寒就是在侮辱他。
白丛熙笑呵呵的道:“我来介绍。。。。。。”
方雄霸却破例打断白丛熙第二百零九节 琼云掠月的话,“老师不必介绍,我们认识”。
白丛熙愣了一愣,“你们认识?”
易寒闻言有些讶异,好奇的看着方雄霸,只见此人英气十足,雄伟勃发,相貌轮廓有些熟悉,可还真认不出是谁来,也是两人分别多年,雄霸当年还是个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将军,无论相貌还是身份变化太大了,易寒一时间要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就算真的认出来了,也得确认一番。而雄霸却不同,易寒虽然苍老了一些,容貌却基本没怎么变,所以他一样就认出来,倘若这样认不出来,可真瞎了眼。
易寒礼貌道:”这位将军怎么称呼?”
方雄霸走到易寒的身边,举止看起来非常的亲昵熟悉,低声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来,我是雄霸”。
易寒一愣,细细端详雄霸的脸容,见雄霸轻轻点头,目光认真,突然哈哈笑道:“难得啊,难得啊!”
方雄霸也露出了微笑,只听易寒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房间再慢慢聊”。
方雄霸点头,一旁的白丛熙感觉方雄霸对易寒十分的尊敬,心中怀疑这易寒是不是也曾经当过方雄霸的老师。
易寒对着拓跋绰道:“你回屋照顾夫人”。
方雄霸闻言有些惊讶,夫人这二字太过敏感了,一向以来他就认为易寒口中的夫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却不知道屋内的夫人是何人?怀着这个疑惑随易寒朝东厢走去。
三人到了屋子坐了下来,易寒笑道:“我也是客人,不好喧宾夺主,有怠慢之处多多见谅。”雄霸已经成年,这会可不好再将他当做孩子看待,再者说了人家现在可是堂堂的将军。
白丛熙笑道:“易老弟,你就不必客气了,对了,你们认识?”
方雄霸自认晚辈,在场的两人都是他的长辈,不好先开口,朝易寒看去,示意他来回应。
易寒笑道:“认识认识,雄霸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我们就认识,想不到才几年时间,现在就成长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将军,实在惊喜,所以方才一眼才没认出来”。
白丛熙道:“易老弟,莫非你也当过雄霸的先生,你可知雄霸现在可是贵州军的统帅”。
易寒惊奇道:“是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等英杰就算论古今可是寥寥可数”。
白丛熙笑着微微点头,方雄霸却不习惯易寒这般客气的口吻,他觉得自己和易寒就是一家人,大可以随意一些,“义父,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成年了,变得成熟稳重,却也不似多年前没大没小,易寒易寒的叫,这干爹是小孩才叫的,称呼一声“义父”以显尊重和亲密是最好不过了。
“义父”,听到这个称呼易寒明显有些不习惯,不过想来自己可不就是雄霸和柔儿的义父吗?只不过雄霸从来没有这么称呼他,一时之间有些不太自然罢了。
易寒笑道:“说了话长!”听语气却不打算解释清楚?
一旁的白丛熙可好奇了,问道:“易老弟,你是雄霸的义父,我可从来不知道雄霸还有一个义父”。
易寒笑道:“这也是说来话长,当年我与雄霸柔儿相见,很是投缘就认了他们两个为干儿子,干女儿”。
白丛熙听到柔儿这两个字,胡子一扭,表情有些怪异,雄霸哈哈笑道:“老师,你不必害怕了,柔儿不再这里。”
白丛熙轻轻擦拭额头的汗水,“我知道,要不我也不敢在这里久呆了”。
易寒好奇道:“白老先生,莫非柔儿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白丛熙道:“易老弟,你是不知道,柔儿。。。。。。算了,算了不说了”。
方雄霸却笑道:“老师对柔儿是又爱又恨啊”。
白丛熙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我心里又疼她,可是我又怕见到她,不知道她又想什么法子来捉弄我,好了,既然都是旧识就更不必客气了”。
方雄霸点头道:“义父你这会要前往何处,我亲自一路护送,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易寒道:“我要回京,不过因为前些rì子惹了些事,成了罪犯,这些rì子泉城闹得鸡犬不宁正是因我而起”。
白丛熙惊讶道:“易老弟,真的是你将抚台大人家的公子打成重伤”。
易寒应道:“可以这么说”,却是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白丛熙对着方雄霸道:“雄霸,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易寒与那抚台大人可算得深仇大恨,这抚台大人肯不肯卖面子,将此事私了呢却是个未知数。
方雄霸朗声道:“怎么办。我还想找任长希算账呢,他敢动我义父寒毛,我便拿下他的人头”,军人就是有霸气,凡事以强权论公道,却不跟你讲什么道理。
易寒淡道:“这任长希若肯罢手,此事就算了,不要跟他计较,毕竟念他爱子心切,这纵子枉法之嫌,等我回京再行处理”。
方雄霸点了点头,他的兵马并没有带在身边与任长希硬碰硬也讨不到好处,再者说了,义父不是说回京再处理吗?这山东地区本来就是易家的地盘,只是这任长希狗眼不识泰山,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白丛熙好奇,听易寒的口气,要处理这任长希只是几句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让想方夫人出面吧,想来也是,易寒是雄霸的义父,与方夫人关系自然不简单,如今的方夫人想收拾区区一个抚台还不简单,却也没有联想到易寒另外一个身份,他一直将易寒看做一个文人,又怎么想到他武将的一面来。
三人交谈着,雄霸见义父没有暴露身份,也就没有多语,若义父想暴露身份,这任长希如何敢如此大胆,他还有些事情向私下询问易寒,碍于白丛熙在场就没有问出来了,可却又不能让白丛熙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刘先生来告,说士兵都离开了,一个不剩。
想来是碍于方雄霸的身份,主动示弱。
白丛熙笑道:“雄霸你的面子可真大,看来抚台大人打算就这样算了”。
刘先生喜道:“消灾化难倒是一件可喜的事情,不如设宴庆祝一番可好,方将军你的意思呢?”他与方雄霸没有什么交情,对于这样一个大人物表现的恭恭敬敬,确实在他心中这方将军身份最为尊贵,随意特别单独询问一声。
方雄霸朗声道:“好,有劳了”。
刘先生喜道:“几位稍等,我即刻下去安排”。
白丛熙突然问道:“易老弟,不知道尊夫人的病可好些,何不一起出席,让雄霸也见见他的义母”。
刘先生闻言特意停留了一下,方雄霸表情怪异却也没有出声说话,他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含辛茹苦将他养育chéng rén的方夫人,余者皆不认账。
易寒笑道:“她身子不适,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望舒自然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
一会之后,酒席准备好了,刘先生作为主人招待三位贵客,席间知道易寒乃是方雄霸的义父,可是大大惊讶了一番,这易先生来头可真是大。
酒宴进行到一半,突然一个学子神sè慌张匆匆走了进来,低声在刘先生耳边低声耳语一番,刘先生脸sè骤然变得严肃。
白丛熙问道:“刘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先生道:“明同刚才说,又有几人带了几个侍卫直接闯进来了,也没有亮出身份来。”
白丛熙惊奇道:“莫非是抚台大人亲至,来讨个公道,这件事情不肯就这样算了”。
刘先生摇头道:“不是抚台大人。”
方雄霸朗声道:“管来的是谁,我都不给面子”。
这会气氛突然变得严肃,几人都在猜测来者身份。
过了一会,只见那学子又匆匆来告,说几人也是来寻找易先生和一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