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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保发现林黛傲摇摇晃晃要摔倒,忙站起反过来搀扶她,关切问道:“黛傲,你怎么了?”
林黛傲微笑道:“没事,太劳累了,有些晕”。
林太保责备道:“你终究是个女子,何必跟男子争长短呢,我早就跟你说了找个优秀的男子嫁了,也好有个依靠,你就是不听”。
林黛傲这会却没有心情听林太保说教,她控制自己的情绪,缓缓问道:“可是麒麟将军易寒和李玄观的婚礼?”
林太保好奇道:“易天涯还有第二个孙子吗?自然是麒麟将军易寒了”。
林黛傲闻言心中愤怒到了极点,好你个易寒,说回京就娶我,可这会你却偷偷摸摸的娶了别人,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欺骗我,好你个李玄观,我一直将你当做好姐妹,没有想到你却在背后狠狠的捅我一刀,亏我还对你推心置腹,什么事情都找你商量,好一对狗男女,你们胆敢联合起来欺骗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有我林黛傲在,看你们怎么成亲。
林黛傲的表面功夫很好,一般很少在外面暴露自己的内心,可是此刻她太愤怒了,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却让林太保看出了端倪,问道:”黛傲,你怎么了,怎么听见这个消息好像不太高兴”。
林黛傲沉声道:“爷爷,我跟你直说了吧,只要我活着,我是不会让他们成亲的”。
林太保惊讶道:“黛傲,你在说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啊?”
林黛傲道:“爷爷,易寒一直在欺骗孙女的感情,我为了他付出所有,等了他七年,可是他最后却娶了别人为妻,你说让孙女怎么办?”说到这里她眼眶红润,却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林太保闻言,惊呆了,“你是说你一直有意中人,而这个人就是易寒”。
林黛傲道:“不错,前些rì子在杭州的时候,他还承诺回京之后就娶我,直到今rì我才知道他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在欺骗我的,我觉得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豁出去了”。
林太保见林黛傲表情坚定,颤道:“你想干什么?”
林黛傲沉声道:“不顾一切让他付出代价!他有兵马,我也有兵马,至少也要与他同归于尽。”
林太保闻言震惊,这可是要天下大乱的啊,仅仅因为一场婚礼,突然间林黛傲匆匆离开,林太保喊道:“黛傲,你要去那里?”
林黛傲沉声道:“写信让雄霸调动兵马!”
林太保闻言,一把年纪却冲了过去将林黛傲给揪住,林黛傲道:“爷爷,你不要拦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要他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就算我死了也满足了”。
林太保却一巴掌扇在林黛傲的脸上,喝道:“你疯了,你可知道这么做,要有多少人因此受难,你想涂炭生灵,犯下大罪孽吗?”
林黛傲被林太保扇了一巴掌之后,摸着自己的脸,愣愣发呆,整个人没有神s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太保沉声道:“这事我会为你讨还个公道,谅他易天涯也不敢不还给我这个公道,可是你心存报复要兴兵祸却是万万不能,黛傲啊却不能因一己之私而胡来,个人是小,家国天下是大”。
林黛傲一言不发,也不落泪,只是呆呆站着,林太保道:“黛傲啊,爷爷现在就去易府请易天涯让易寒出来对质,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做决定不迟”,见林黛傲呆呆不语,忙道:“我现在就去,在我未回来之前,你千万千万不要冲动”。
林太保一把年纪了,却拐着拐杖急匆匆离开,只听林黛傲朗声道:“来人啊,护送林太保前往易府!”看来她并没有完全呆愣,理智还清晰,只是被心里充斥着愤怒与痛苦。
林太保走后,林黛傲立即被欺骗、伤心、痛苦、绝望所侵袭,病倒了过去,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太大了,以至于连坚强的林黛傲都承受不住。
易寒并非无心无肺,他是琐事缠身,分身乏术而忘记了林黛傲的感受,他只是人,他并不能很好的计算好每一件事情,有些疏忽也是人之常情。
易寒睡着正熟,突然听到敲门声,小乔的声音传来:“少爷,快起来,老太爷让你去大厅一趟”。
易寒不悦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说”,他劳累了一天,这会可不想再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小乔道:“少爷,老太爷说无论如何你也必须过去,是很重要的事情”。
易寒只是起床,匆匆穿衣打开屋门,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小乔应道:“不知道,我只知道林太保也在”。
“林太保?”易寒突然想到什么,表情一肃,也不让小乔前面带路,匆匆就往大厅走去,心中暗骂自己忙糊涂了,怎么把黛傲给抛着脑后了,她才是那个最应该提前去与她讲清楚的那个人,她一旦发起飙来,可是要地动山摇的,试想一下,依黛傲的xìng子,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她估计想立即杀了自己吧。
易寒表情严肃走进大厅,只见大厅里除了爷爷,还有一个胡子头发发白的古稀老人,想必这人就是林太保,两人的表情都十分严肃。
只听易天涯喝道:“劣孙,我听林太保说,你与方家夫人两情相悦并私定终身,可有此事?”
易寒应道:“确有此事!”
只听林太保骤然气愤道:“那你怎么能弃黛傲于不顾,另娶她人为妻?你可知道她怒发冲冠,若不是我极力相劝,差点都要兴兵与你同归于尽。”
易天涯心里却发颤,他都快要哭出来了,你他。妈还真有本事,惹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老子就算天也兜不住啊!现在的方夫人可不是以前的方夫人,她是大东国的无冕之王,几个藩王都惧她三分,就算这会如rì中天的易家,就算不怕,也不能起兵祸啊!
易寒简单明了的说了一句话,“黛傲和玄观我都要!”这句话实在霸气,试问普天之下有那个男子能说出这句话来,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个人,当然这句话也表达了他的意思,那就是黛傲在他心中与玄观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怒气冲冲的林太保却愣住了,他被易寒这句话堵的变成哑巴了,都要也不是没有可能,除非你做了皇帝,如今大东国无主,易寒不就是未来国君最好的人选吗?
易天涯站了起来,“幸好你敢于承担责任,否则老子绝对饶不了你,既然你与方夫人已经私定终身了,那就择rì完婚吧”,若是别人,易天涯真想死皮赖脸推掉,可这个女子可推不掉,这一推可是要推出谁都罩不住的大乱子来,既然推不掉就只好接下了。
林太保一愣,轻轻问道:“易元帅,那与李家女的婚事呢?李毅那边你怕是也不好说话吧,而且都广发请帖,宴请宾客了”。
易天涯应道:“林太保,你刚才没听劣孙说两个都要吗?”
林太保脑袋顿时停止了思考,嘴里不停念叨着:“两个都要,两个都要。。。。。。”他人老,脑子不灵活,一下子被爷孙两人绕的想不明白了,总觉得这件事就应该这么做,但是又觉得荒唐至极,自语道:“我怎么一下子就想不明白了,慢着,等我好好想,慢慢理清这其中的关系,易寒与玄观就要成亲了,可是易寒与黛傲又私定了终身。。。。。。”
易天涯隐蔽的像易寒使了个眼sè,示意易寒快去解决麻烦,林太保这边由他来罩着。
易寒匆匆离开府邸前往淑德府,这会已经天sè不早了,早就是该歇息安睡的时间,可是他却不能有半点耽搁,这事情非立即解决不可,若等到明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
淑德府大门紧闭,易寒狠狠的敲门,一会下人前来开门,看见易寒,惊讶道:“老爷!”
易寒曾是这淑德府的主人,当时是以易中天的身份,这下人以前见过他,所以认得他来。
易寒问道:“你家夫人呢?”
那下人道:“老爷,我领你去找方管家,小人地位卑贱无权知道夫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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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节 光阴似梭
方重见到易寒,确实惊讶了一把,易将军不要马上就要跟李玄观成亲吗?怎么这个时候还来方府,早些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他还以为易寒跟方夫人散了,否则夫人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却那里知道林黛傲忙的不可开交刚刚才知道这个消息,似他这个知情的人却不敢乱说话,心里有数就好,主子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有的时候不可多话,所以方重听到易寒要成亲的消息时,只是感觉奇怪却没有禀告林黛傲。
方重道:“易将军,恭喜了”。
易寒道:“方重,你家夫人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方重闻言心中怪异,你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这个时候来找夫人,该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忙道:“将军,你随我来。”原本应该提前禀报的,但是依易寒与夫人之间的关系,直接带过去应该没有什么关系的。
方重带着易寒来到林黛傲居住的后院,刚才看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婢女朝这边走来,看她双眉俏动,眼睛明亮有神,该是个聪慧的女子。
那婢女步伐匆匆似有急事,突然见到方重,出声道:“方管事,你在的正好,夫人病了,快请大夫过来”。
方重讶道:“夫人病了,那我马上去请大夫”。
婢女点头突然看见方重身后的易寒,问道:“这位是?”这里乃是夫人安寝的后院,一般闲杂人等不可进来,就是有贵客到来也是在大厅接待,断断没有直接来到夫人居住的地方,所以这婢女看见易寒才感觉奇怪。
方重看着易寒征求他的意见,不知道是不是该把他的身份说出来,毕竟易将军一直向外人隐藏自己的身份。
易寒轻轻的摇头,如今京城上下都知道自己要与李玄观成亲,若是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夜探方夫人的消息一旦传播开来,可就要闹出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
方重见易寒摇头,心中暗忖自己没有自作主张把易寒的身份说出来,对着婢女道:“瓶儿,这位是夫人的好友,易先生,你带易先生去见夫人,我马上安排人去请大夫过来”,说着匆匆离开。
瓶儿却愣住了,自己没有听错吧,方管家让自己带眼前的这个男子去见夫人,这里可是夫人居住的后院,而夫人此刻正在自己的卧室里,更别提男女之嫌了,瓶儿好奇的看着易寒,猜测易寒的身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夫人的远房亲戚。
易寒道:“瓶儿姑娘有劳你带路了”,语气却显得有些着急。
瓶儿道:“先生随我到门口候着,我得先禀告夫人,待夫人许可了方可带先生进屋去”。
易寒点了点头道:“那请瓶儿姑娘带路吧”。
来到林黛傲居住的房间前,瓶儿推开门,易寒急冲冲的就要跟着走进去,瓶儿却拦住道:“先生你忘了,待我先禀告夫人”,今天夫人有些怪异,眼前的先生就算是夫人的远房亲戚,说不定夫人也不愿意见,还是小心谨慎一点的好。
易寒停下着急道:“那你快去禀报”。
瓶儿走进房间,林黛傲卧在床上,动也不动,脸无表情,整个人显得憔悴万分,一下子让人感觉苍老了不少,她的眼睛是睁开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人,夫人。。。。。。”瓶儿连续喊了好几声,林黛傲才恍悟过来,声音有些虚弱道:“什么事情?”
“方管家带了一位易先生来见你”。
林黛傲应道:“轰走!”声线虽显虚弱,当依然给人犀利的感觉。
“是!”瓶儿乖巧的应道,转身刚才离开。
林黛傲却突然想到什么,猛的整个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她的身上还穿着白sè的寝衣,却着急的搜索着什么东西来。
瓶儿听到动静,回头只见夫人的举动怪异,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夫人要干什么?突然听到夫人问道:“我的剑呢?”
瓶儿心中好奇,“这卧室里那有剑啊”,应道:“夫人,屋内没剑”。
林黛傲闻言也没说话,目光匆匆在屋内迅速巡视了一圈,拿着房内摆饰的花瓶就走了出去。
瓶儿匆忙的跟着上去,刚好看见一幕,只见夫人朝那个易先生冲了过去,举起花瓶用力的朝那易先生的头上砸了下去,那易先生也不躲,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被夫人砸中了头,鲜血从顺着额头留下下来,瓶儿心中是又震惊又疑惑。
林黛傲恶狠狠的盯着易寒,目光充满愤怒和仇恨,易寒一动不动也没有说法,他看到了林黛傲眼神中的愤怒,这是一个丧失理智的女子,现在跟她说什么都是白费的。
林黛傲疯狂的揍打着易寒,拳打脚踢,就似想杀死眼前的人一样,可是她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却对易寒造成不了太大的伤害。
揍了易寒一顿之后,林黛傲还不肯作罢,捉起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