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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易寒没有似刚才那般疯癫,倒让戚儿好受了一下,似刚刚紧紧将她勒住,她可吃不消,感受到易寒的关怀,戚儿轻声道:“谢谢爹爹”。
易寒哈哈大笑:“这是应该的”,望前面望去,这会小乔却跑的不见了踪影,他也认识小乔的屋子,抱着戚儿徐步走去。
小乔奔跑的返回自己的屋子,推开门喊道:“宁小姐”。
宁雪见小乔跑的气喘吁吁,一副紧张的模样,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乔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少爷。。。。。。要过来了,你快找个地方躲一躲”。
宁雪心头一颤,也紧张起来,她可不能跟易寒见面,转身向屋子里迅速巡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有那个地方可以躲避,小乔的屋子并不大,摆饰也不多。
小乔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急道:“你先到屋外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这屋内没躲的地方”,说着忙拉着宁雪走到屋外,指着左边说道:“你往左边走,那边人烟僻静”,那边是易寒居住的地方,比较幽静。
宁雪也没有多想就顺着小乔的指示往左方向迅速离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易寒看见,堂堂一个西王府的小王府,天之骄女如今却似过街老鼠,连人都不敢撞见。
宁雪刚走,易寒抱着戚儿就到来了,小乔平复自己内心紧张的心情,说道:“少爷,屋内请。”
易寒笑道:“小乔,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有坐下来聊一聊了。”走进屋子,看见房间整洁干净,赞道:“小乔,你还是这样,一点也没有变”。
戚儿道:“爹爹,放我下来,我要去拿琴”。
易寒放戚儿下来,坐了下来,小乔问道:“少爷,我去给你泡杯茶”。
易寒拉住她的手,说道:“不必了”。
小乔的手被易寒捉住,脸蛋唰的顿时红了起来。
易寒也感觉到了小乔的变化,轻轻松开手,“小乔不必麻烦了,坐下来说话吧”。
小乔红着脸道:“好,少爷,说什么呢?”
易寒笑道:“我要感谢你啊,是你将戚儿带回府里,我们父女今rì才能相聚”。
小乔轻轻道:“少爷,任谁看见戚儿如此可怜都是会这么做的。”
易寒道:“不管如何,我都要好好感谢你,小乔,你有什么愿望,尽管直说,少爷办的到一定帮你完成”。
小乔忙道:“少爷不必了,小乔没有任何要求”。
易寒不悦道:“你我之间相处认识都超过二十年了,何必这么客气,尽管大胆的说,少爷的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小乔见易寒有些不悦,心里为难,硬着头皮道:“少爷,那就让小乔今晚再服侍你吧”,以前易寒入睡都是小乔服侍他更衣睡下,一直等易寒躺下睡着了她才会离开。
易寒一讶,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道:“好!”照理他不应该答应小乔这个要求,可是刚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要满足她任何要求。
戚儿抱着玄观送给她的那把珍贵的绿绮琴走了过去,说道:“爹爹我要告状,你为什么欺负小乔姐姐”。
易寒一讶,“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戚儿道:“爹爹,你为什么要逼小乔姐姐嫁人,小乔姐姐伤心的都哭起来了,她不想嫁人”。
小乔惊讶的叫了起来,想阻止戚儿已经来不及了,忙喝道:“戚儿,不准你再说了”。
戚儿很是尊敬小乔,忙闭嘴不讲。
易寒也心里明白,心中暗忖道:“戚儿,你年纪还小,如何能懂大人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关系,我不逼小乔嫁人,可就要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易寒笑了笑道:“没事,小乔,我确实欺负你,但是少爷的心rì月可鉴”。
小乔红着脸说道:“少爷,那天我心情不好就找戚儿倾诉,所以。。。。。。”
易寒笑道:“可你说的都是心里话,都是真话”。
小乔无言以对,想而不敢想,想断而割舍不下,她已经退了三步,只要能够永远照顾少爷,难道这样还不行吗?
宁雪朝左边离开,举起衣袖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生怕突然撞见人,把人给吓到了。
想寻找一个暂时可以躲避的地方,可所见不是花草树木,就是亭榭走廊,却那里有地方可以躲,她早不是当初那个武技高强的宁雪,摔下悬崖之后能似个正常人一般走路已经不错了,那里还能够飞檐走壁。
倒是如小乔所说,这边人烟僻静,没撞到人,宁雪沿着走廊集中注意力,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宁雪巡视周围一圈,却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刚好看见左边有一扇门,临急之下,推门走了进去。
这会已经是晚上了,若是屋子有人必然点亮灯火,可是屋子里却是一片漆黑,宁雪现在虽然是个普通人,可是她的机智却一点也没有退步。
宁雪躲在门里面,静静倾听外面的动静,只听见那脚步声越来越响,朝这边靠近,心想他该不会就凑巧住在这间屋子吧,果然!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宁雪迅速往内屋走躲,心中自嘲,一会若是被我吓死,只能算你倒霉。
只是那人在门口停下却没有推门进来,似在干着什么,一会之后走廊上屋檐的灯笼亮了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远,却是走了,原来只是过来点亮灯笼的。
宁雪轻轻一笑,自嘲自己今rì竟落得连人都怕见到。
门外亮着灯亮,灯光透shè进屋,依稀能辨屋内场景,宁雪匆匆一瞥,第一印象这是一件干净整洁的屋子,第二印象,屋子摆饰简单,却藏书不少,倒不像是个下人住的地方,住这屋子的人在府里一定是有身份的人。
她也不能在屋子里躲着,一会这屋子的主人回来,自己岂不是成了瓮中之鳖,感觉外面那人走远了,这才从隐蔽处站了起来,打算静静离开。
突然头却撞到桌子了,一物从桌子上滚落下来,宁雪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疾手快,伸手稳稳的接住,苦笑一声,自己成了惊弓之鸟,连自己躲在桌子底下都不知道,她刚才见这桌子上铺着一块垂地的布,感觉是个躲藏的好地方就钻了进来。
钻了出来,把东西放回原位,转身离开,突然又回头,她刚才好像看见什么,仔细打量那物,却是一块灵牌,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故贤妻宁雪之灵位”几个字。
宁雪猛的将灵牌拿到手中,她一眼就认出这是易寒的笔迹,心头一悸,顿时激动的无法呼吸,这是易寒亲手刻的吗?贤妻两个字眼深深的扎入她的心头,泪水顿时无声滚滚落下,嘴边喃喃念着“贤妻”,嘴边却露出辛酸的微笑,可恨!可悲!
宁雪手掌抚摸灵牌的表面,这是易寒为她设下的灵牌,她却似在抚摸易寒的脸一样,是那么的温柔,手指肌肤陷入凹入的刻字之中,能感受到那笔画中透出来的悲痛yù绝,这是绝字啊!
你以为我死了吗?你却不知道我没有死,成了如今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易寒我知道你很伤心,但请你原谅我不能让你知道,我还活在这世界上,有你对我永远的惦记就足够了,今生能与你相恋一场,我无怨无悔,尽管你与我悲剧收场,却不能扼杀这段深刻真挚的感情。
宁雪目光痴痴,回忆起自己与易寒的每一个瞬间,在金陵与他**欢笑,在西王府为他弑父杀兄,做一个最冷酷最无情的女子,却做一个最痴情的爱人,为了易寒的名声,她又强忍心中的思念和爱意拒他于千里之外,不肯接受他苦苦的恳求,当易寒有xìng命之危的时候,自己又不顾一切奔马相救,在坠入悬崖的那一刻,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上天似乎又在折磨她,让她以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活了下来,让她活着却继续摧残的摇摇yù坠的灵魂,世界最坚强的人是你应该死去,却又咬牙活着。
易寒与李玄观成亲,自己非但落在如此凄惨局面,而且还要看着易寒与别的女子成亲,可是宁雪释怀,她的内心已经坚强的再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摧毁,可是仅仅看到这块灵牌,她坚强的内心瞬间却被最锋利的矛给洞穿,情感崩溃,无力自抑。
宁雪哭的心都空了,哭的眼泪都干了,她举起衣袖轻轻擦拭灵牌,将灵牌放回原位,那就让这块灵牌永远的留着吧。
决然走出房间,没有回头!本章节由网书友发布。
第二百四十一节 无耻之徒
易寒明rì就要大婚。
淑德府内林黛傲一家三口聚集一堂,前些rì子雄霸和柔儿收到风声,放下手上的活匆匆赶回京来,要问个清楚,当向母亲确认这个消息之后,雄霸和柔儿气愤不已,纷纷表示要上易府向易寒讨个公道,却被淋黛傲强行拦了下来才没有惹出祸端来,雄霸有点忌讳易寒,这柔儿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将易寒骂的一无是处,简直恨得想生生扒了易寒的皮,俗话说的好,爱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
林黛傲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向雄霸和柔儿说出易寒和自己的约定,两人初听自然惊讶万分,天地下还有这种事,除了易寒还真没有第二人敢干出来,第二反应是母亲居然肯答应下来,依母亲的xìng子她何曾向别人屈服过了,但是凡事总有特例,母亲对任何人都不会妥协,就偏偏易寒能够降服他,两人都有点佩服易寒的本事了,还有什么他做不到的。
旁人看待别人的事情,总是看得不够深入,二人又何曾能够深刻的体会到易寒的艰辛,已经他在感情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和付出,甚至珍贵的生命也仅仅是试金石罢了。
虽然感觉不可思议,可是这事情不这样处理也得这样处理,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作为女儿的雄霸和柔儿,还是希望心里两个最亲近的人能够在一起,还是希望有个好的结局,在这些面前,至于那面子啊,委屈啊,不提也罢。
林黛傲看着手中的请帖,不知道明rì是该去还是不去,下不定注意。
雄霸道:“母亲,你还是避嫌的好,毕竟你的身份敏感,你去了,义父不好做”。
柔儿不悦道:“你那么偏袒他干什么,凭什么不去,凭什么要避嫌,没闹他个鸡飞狗跳就便宜他了”。
雄霸道:“柔儿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不是也为母亲在着想吗?你怎么说我是在偏袒他,我方雄霸何曾怕过别人,可你要去找茬的是谁,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叫的亲近的“爹爹”。”
柔儿闷闷道:“我以后不会再叫他爹爹了。”
雄霸冷冷道:“表里不一!”
柔儿气愤道:“雄霸你再说一遍!”
雄霸淡道:“我不跟你争吵,你向来是蛮横不讲道理,说再多也没有用”。
林黛道朗声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去不去我心里有数”,一语之后淡道:“雄霸,这两天你看好柔儿,不准她乱跑,不必让她,我来给你做主”。
雄霸应道:“好的,母亲,包在我的身上”。
柔儿不悦道:“母亲,凭什么,我可是向着你”。
林黛傲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会惹事,好了,我困了,要歇息了,你们退下”。
两人走出房间,柔儿道:“雄霸,你真敢关我不成”。
雄霸淡道:“只要你不乱跑,我为什么要关你”。
柔儿不悦道:“我去哪里你管不着”。
雄霸淡道:“那我只好得罪你了”。
柔儿哼的一声,疾步走到前面,雄霸苦笑一声,也跟了上去,特别是今晚,一定要看好柔儿,别让她去惹事,其实这件事上,他心里对易寒还是颇有怨言的,甚至当他想起还有一个西夏狼主的时候,跟觉得这样的男子古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可人生的际遇命运就是这么的奇怪,有些是你所控制不了的,前些rì子他听说了西夏狼主将义父给休了,联系到前几rì的情景怕是其中没有这么简单,这西夏狼主必定是为了顾全局面,所以才出此一举,已经成为夫妻的都可以如此付出,想起来母亲也不算委屈。
柔儿走到自己的房间前,突然转过身来,“你不要跟着我了”。
雄霸一副无奈的表情,淡道:“我巴不得离你远一点,你以为我想自找苦吃啊”。
柔儿哼的一声,推门入屋,雄霸跟了进来,柔儿朗声道:“这是我的房间”。
雄霸道:“晚上我陪你”。
柔儿冷道:“你还要脸不要脸”。
雄霸妥协道:“好,我在门口守着”,说着退到门外去。
柔儿冷漠道:“随便你”,“砰”的一声,狠狠的关上房门。
雄霸苦笑一声,有点苦涩又有点宽慰,他很疼爱柔儿,从小就忍让着她。
柔儿一想到易寒明rì要成亲,心情就特别的坏,这其中不单单因为母亲,有一部分原因还是让她感觉爹爹被人抢走了的感觉,她对易寒的情愫很复杂,有深深的父女之爱,又夹带着些男女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