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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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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观月淡道:“治疗伤势”。
    易寒看看了怀抱中的宁雪,问道:“好了吗?”
    云观月轻轻一笑,没有回答,又走开了。
    易寒见宁雪还昏迷不醒,问道:“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望去,云观月已经走远了。
    易寒将宁雪抱回石床平躺下,想询问云观月关于宁雪伤势的进展,一会就寻见她的身影,只见云观月优雅的坐在一块石头上,一手递给一个石杯,一手拿着不知名的植物,就这样饮食,脸无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寒走近,打量了她手中不知名的植物,说道:“吃这东西怎么能填饱肚子呢?我不是还有鹿肉吗?”
    云观月应道:“习惯了”。
    易寒道:“你虽然在外人眼中是个仙子,可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云观月道:“你心中觉得快乐的事情不一定就是别人感觉快乐的活法”。
    易寒问道:“那你感觉怎么活着才有意思”。
    云观月道:“生命本来就是静止,时间一直在流逝,不管以前发生什么,都已经过去了,这一刻我们都是一样的”。
    易寒轻轻笑道:“太睿智能减少烦恼,当也不会获得太多的快乐,你说的对,过去已经过去了,当有些事情却留在心中,记忆是不会随时间一起流逝的,是恒久留在心中的”。
    易寒问道:“你昨rì有没有感觉快乐的时刻?”
    云观月轻轻点头,易寒道:“那你现在回想一下”。
    云观月眸子垂下,突然露出嫣然的笑容。
    易寒笑道:“有什么感想?”
    云观月道:“很愉快的经历”。
    易寒道:“我没有你睿智,我更容易受尘俗的影响,但是我比你简单,云观月,有太多的东西你可以去尝试”。
    云观月在思考,易寒继续道:“你已经有了友情,你可以再尝试爱情,爱慕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易寒口吻夸张,似昨夜吃鹿肉一般,用这样的方式引诱云观月去尝试,他自然自己这张嘴连神仙都能说动。
    过了一会之后,云观月睁开眼睛,淡淡看了易寒一眼,朝洞口走了出去。
    易寒这才才完了自己正事都没提,跟了上去,问道:“宁雪的伤势怎么样了”。
    云观月没有回答,继续前行,易寒又再问了一遍,云观月这才应道:“差不多。”
    易寒问道:“大概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我不知道”。
    易寒继续问道:“那到底她能不能醒过来”。
    “我不知道?”
    易寒似个八婆在云观月身边纠缠啰嗦着,云观月倒也好耐xìng,有时候回应,有时候干脆将易寒的问题忽略。
    易寒问了十几个问题,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颗大树应声倒下,当然是云观月干的,别人那里有这本事。
    易寒心中冷哼一声,用这种方式来恐吓我闭嘴,我可是吓大的。
    当看见云观月接下来的动作,他才明白云观月刚才的行为并不是在恐吓自己,只见她的手就如宝剑一般,削了一截木头,坐在地上把弄着什么。
    易寒看了一会才明白,原来她是在做琴身啊,心中莞尔,真是让人猜不透她的行为,她又不弹琴,无端端的做琴干什么,那不是靠着个为生,做完之后可以拿去贩卖。
    易寒蹲在她的跟前,只见云观月聚jīng凝神,却丝毫没有朝易寒望来,她的双手,她的纤纤十指,就是最锋利的利器,倒也根本不用借助工具。
    易寒突然提醒道:“错了”,指着琴木一处位置,差不多应该在这个位置,不让音调要变得太低沉了。
    云观月也没有出声,手上依然易寒的指点,重开琴孔。
    易寒道:“这琴做好了也是废琴,重新做”。
    云观月没有回应,却继续做下去,易寒也就继续指点下去,后面就再没有错。
    开琴孔,挖琴腔,这琴身总算制作好了,可是一处错了,这把琴依然是废琴。
    做完琴身之后,云观月才出声道:“残缺了不是还能重生吗?”
    易寒莞尔笑道:“好好好”,这是他昨天说过的话,断然没有去反驳自己说过的话。
    易寒问道:“可琴弦呢?“
    云观月手指轻轻往耳际撩了一下,手中多了几缕长发。
    易寒笑道:“你想用发丝做琴弦,可是发丝却不经挑拨”
    云观月手臂朝易寒伸了过来,几缕发丝拂过他的手臂,易寒却感觉不是轻柔而是刺痛,只见发丝拂过的肌肤却多了几道浅浅的伤痕。
    易寒苦笑道:“好,你也证明了你的发丝可以做琴弦”。

第二百五十五节 乍现
    【网。】当云观月做好了这自己亲力亲为的这一把琴,易寒看着黑sè的琴弦,心中暗忖:“这琴难道可以弹奏琴声来,琴弦非但需要韧xìng很需要弹xìng,很显然人的发丝都不具备有这两个特点,但是云观月的发丝或许不一样。【/文字网网
    心中想着手上也不知觉动了起来,手指轻轻拨动琴弦,琴音却干涩枯哑,易寒笑道:“像乌鸦在叫一样,这倒也是新的发现”。
    云观月道:“像把琴就好了”。
    易寒点了点头道:“你只享受过程,却不重视结果,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
    云观月轻轻摇头道:“我重视结果”,说着手掌轻轻的覆盖在琴弦之上,有种要弹拨的**。
    突然她真的弹了一下,干涩难听的琴音又响起,易寒笑道:“错了,错了,应该用着这根手指”,说着做了一次让云观月看,云观月依照易寒教导的方式弹拨了一下,脸上露出微笑,却一言不发。
    易寒见她好像很开心,很感兴趣,于是说道:“我来教你”。
    云观月抬头朝他露出动人的微笑,点了点头。
    易寒心想,要成为云仙子的老师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易寒讲述了一下弹奏的技巧,便演习着让云观月模仿,云观月过目不忘,她在武道上有过人之处,必定是个聪慧之人。
    易寒道:“我来弹奏一首完整的曲子,你仔细看”,说着让云观月让开位置,弹奏了一首江南流传甚广的小调。
    没弹几下,易寒却停了下来,“这琴的声音太难听了,好好一首江南小调,却变得了乌鸦的尖叫声”。
    云观月道:“小时候我听过这首曲子”。
    易寒笑道:“这么难听你还能听出来,这首曲子流传有上百年了,在勾栏jì院最为流行,算是比较清新的风格,没有给人靡靡之音的感觉,好了,我们换把琴,再听下去,怕是你完全丧失了对琴乐的兴趣。”
    云观月只是轻轻一笑。
    易寒拿出那把改头换面的绿绮琴,这琴虽然残缺,可是比起云观月制作的那把,可是好的不少,至少声音依然清脆动听。
    易寒盘坐继续弹奏那首江南小曲,cāo琴之人没变,可是琴音与刚才相比却是天壤之别。
    云观月静静聆听,等易寒一曲奏完,轻声说道:“刚才想起童年往事就似回到过去一样,我真的好留恋。”
    易寒问道:“那快乐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易寒道:“你现在的情绪刚刚好,你来试一试”,说着要让开位置,让云观月来尝试一下。
    云观月道:“刚才我只顾着聆听,没有记下来,你再弹奏一次”。
    易寒手指着云观月轻轻点了点,讪笑道:“云观月,你真是调皮,不认真学习”。
    云观月微笑道:“这一次我一定认真记下”。
    她这么说,易寒却不好再调侃她了,另外一方面觉得云观月越来越好接触了,越来约有人情味了。
    易寒再次弹奏了一遍,云观月认真观看,却没有第一次沉浸其中聆听的感受,凡事有其得就有其失,却难以两全其美。
    云观月盘坐在易寒原来的位置,久久却没有开始,易寒道:“刚刚你第一次聆听的时候想到什么,那就再回想一次。”
    云观月回忆往事,耳畔响起陌生又熟悉的调子,手指不知不觉的弹拨起来,琴音飘起。
    一曲完,易寒点评道:“情感吻合,也没有弹错,只是听起来总觉的少了点什么,噢,行云流水的感觉,大概是技巧还不够熟练”。
    云观月看着易寒,似个认真的学生。
    易寒道:“你自己练习,我去看看宁雪”,走了几步却突然转身道:“宁雪的身体可以不可以沾水?”
    云观月应道:“可以”。
    三人行必有我师,在琴艺上易寒是云观月的老师,在其它方面,云观月却是易寒的老师。
    易寒返回山洞,宁雪是个凡人,她不梳不洗,身上断然不可能没有味道,易寒不舍的宁雪这么邋遢脏兮的,他从水潭打了水给宁雪擦拭身体,水潭的水比洞里的温度还要高,所以不怕冻伤宁雪。
    易寒轻轻的褪下宁雪身上的衣衫,她曾窥视过宁雪的身体,却没有完全,都是遮遮掩掩的瞧到一点点,她那如美玉一般完美的身体还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可是宁雪在自己面前呈现**的身体,易寒却心痛的眼眶红润,她的身上有数不尽的伤疤,那完美无暇的肌肤被伤疤摧残的没有一处完整。
    易寒极力的抑住自己强烈波动的情绪,轻轻的擦拭宁雪的身体,他的动作轻柔却又缓重,他是多么想将这些伤疤当做污泥擦拭掉,还原那光滑无痕的肌肤啊,可是擦拭过的地方依然丑陋,这不是污泥,这些伤疤就似她承受过的伤痛永远留在她的身上。
    易寒轻轻颤道:“宁。。。。。。”可他却喊不出宁雪的名字,突然却发疯一般不停的喊出“对不起”这三个字,这种心如刀割只有切身体会到才知道其中的滋味。
    给宁雪穿上衣衫,又在她的身边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易寒这才离开,他需要找个空阔明朗的地方透透气,早上开朗的心情这会却充满了yīn霾。
    夕阳的余光照shè在易寒身上,有点亮的风吹在身上,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易寒看见天际美丽动人的景sè,却希望时间过得再快一点。
    脚步声轻轻的传来,易寒没有回头,一直望着天际,看那夕阳余芒渐渐消失,云观月走到易寒的身边,与他并列站着。
    风吹拂着她的亵裙,那优雅动人的风范就似在瑶池沐浴的仙子突然坠落下来。
    云观月也没有出声,似乎只是过来与易寒做伴。
    过了许久,易寒才她朝望来,云观月露出动人的微笑,依然用表情来代替言语。
    易寒道:“宁雪是我的爱人,她曾是个美丽的女子,她睿智,高傲,优雅,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深深的迷住了,我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她为了我付出了许多,包括人xìng最痛苦艰难的抉择,可我是个风流的人,我并没有把她当做唯一的至爱,与她相比,我忽略她,轻视她,因此我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裂痕,就似镜子打破了,这裂痕永远无法修补,尽管如此,我心中一直深爱着她,很多年以前她为了救我,被迫坠入山崖,我以为她死了,最近我才知道她没事,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故事很长,易寒用很短的言语讲述完,他的语气却已经足够呈现整个故事。
    云观月淡淡道:“很悲伤的故事”。
    易寒轻轻一笑:“旁人那懂伤痛绝”。
    云观月没有回应,她是感受不到,这不是她的亲身经历。
    易寒道:“云观月,你会治好她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易寒不知道云观月用什么方式来治疗宁雪的伤势,只是知道每天中午时分左右云观月都会抱着宁雪返回,有几次他特意早早起来想要去看看云观月如何治疗宁雪的伤势,可是他寻遍了整个山洞却没有找到云观月和宁雪的影子,只有等到云观月抱着宁雪回来,他也干脆不找了,宁雪还活着,她的气sè变得越来越好了,这些就足够了,他没有必要去窥探别人的秘密。
    而下午云观月总是空闲,她喜欢一个人制作琴,似乎这是她感觉很悠然自得的事情,易寒曾问她为什么下午不治疗宁雪的伤势,这样不就好的更快吗?云观月总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作为回报,易寒教导云观月识音辨谱,云观月没学会一首谱子,就会把曲谱刻在山壁上。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两人和睦相处,变得更有默契了,从表面上两人的关系更加亲密,可却止于朋友,没有涉及男女之情,没有半点那方面亲密的动作,云观月的光滑的肌肤,云观月动人的嘴唇,似乎不再属于易寒,不再是他轻易可以染指的,而云观月也不再迷恋易寒的身体。
    云观月抚琴一曲毕,易寒笑道:“你真是个聪慧的女子”。
    云观月应道:“光yīn似水,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
    易寒苦笑一声,你说光yīn似水,可是我却感觉这半个月却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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