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碗变成空的,易寒看着云观月露出满意的表情,不悦道:“你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云观月淡道:“没有关系,你感到自在就好”。
易寒“哼”的一声,竟化被动为主动,先一步走过云观月的身边,冷漠的离开。
云观月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苦笑一声,就算被他冷眼相对,就算被他气着,内心也是充满纵容的愉悦,她何曾想过自己肯纵容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现在就不就如此吗?无论易寒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自己都可以宽恕他。
这一次的交谈让两个人的关系有了一点点的进展,至少火药味不是那么浓了,至少能多说几句话,仅仅如此已经让云观月很满足了,她在易寒面前变得很卑微。
易寒返回木屋,坐了下来,看着手里的石碗,碗里还有rǔ白的痕迹,可这丝痕迹要透着云观月的多少鲜血,她不是一个肯为别人付出的人,别人做这些事情也许没有什么,可云观月这么做,分量就重了几分,要让一个骄傲的人放下身份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而且她是放的那么的低,易寒开始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不通人情了,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其实她与世无争在这里清修着,若不是自己来打扰她,什么事情也没有,而且她还救了宁雪的xìng命,仅仅这份恩情就让易寒感觉不应该于她计较。
易寒心中有气,并非云观月动手杀了自己,而是她破坏阻止了自己与宁雪见面,倘若仅仅因为要杀了自己,易寒不会如此介怀,深深的叹息一声:“云观月,你让我如何来面对你。”仅此一言,已经说明易寒内心其实释怀了,只是有些事情内心虽然释怀,可却无法回到当初的关系。
算了不去想了,这两天好好休养身子,然后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一了百了。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易寒与云观月在这两天里平静相处,没有发生矛盾,当关系却也没更进一步。
易寒早早起身,只感觉神清气爽,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可以离开了,他并没有告诉云观月,自己打算今rì离开,看着简陋的木屋,看着自己躺了半个多月的床,看着周围的环境,竟有些留恋不舍,人就是这么奇怪,千方百计的想要早点离开,可真到离开的那一刻,又产生不舍。
易寒必须离开去寻找宁雪,何况他只是有点留恋的情绪而已。
他离开木屋,走了一会之后,停了下来,感觉自己应该跟云观月打个招呼,转身回头,他知道云观月此刻在哪里?
很快,易寒就看见露出笑容挤着羊nǎi的云观月,这一次云观月很敏锐,立即发现易寒,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表情平静,但是眼神却隐蔽的藏着一丝欢喜。
易寒走到她的身边,似她一样蹲了下来,近距离看着她挤羊nǎi的动作,那双纤细莹白的手动作是那么的娴熟,易寒道:“很熟练”,这是他这些rì子第一次用这么平和的语气主动和云观月讲话。
云观月轻轻一笑,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易寒问道:“你很喜欢做这些事情?”
云观月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抚摸羊背,示意它zì yóu了可以离开了,石碗中的羊nǎi已经够了。
云观月将石碗递给易寒,易寒这一次并没有接过来,“我要走了,我从来没见过你品尝,这一次就让你享用你劳动所得的东西”。
云观月表情一惊,变得有些慌张,可是她却没有出声。
易寒站了起来,“保重,我走了”,说完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易寒走了几步,云观月突然朗声喊道:“你不是想要杀我吗?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你随时可以动手”。
易寒摇了摇头,并没有停下脚步来,“啪”的一声,云观月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石碗扔了出去,咂成碎片,rǔ白sè的羊nǎi溅shè出来,沾在草叶上,易寒不在,这些羊nǎi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易寒脚下只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前行,他太迷茫了,他太糊涂了,不知道该如何辨清两人的关系。
看着易寒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云观月一脸黯然,泪水又开始欺负她的脸颊,她可以阻止易寒离开,但是她也清楚,结果只能似上一次一样,她无法阻止易寒离开的心。
当易寒离开了,山谷变得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活力,云观月这个一直生活在这里,心如止水的女子,她的身心,她的所有已经被一个男子夺走并带到尘俗中去,他不该来,可是他来了,还做了最无耻的小偷,偷走她的心。
云观月成了一副行尸走肉,她是在这里慢慢死去,还是去抢回自己的心。
小乔见到易寒,十分欢喜,她在山庄已经呆了一个月了,每天都是在等待,终于看到少爷了,突然看到少爷只是一个人,并不见宁雪,加上少爷的表情有些严肃,心头一悸,宁小姐该不是。。。。。。
她不敢问出来,可是又必须问出来,“少爷,宁小姐是否已经。。。。。。”
易寒见小乔一脸担忧,这才恍神,笑道:“宁雪伤好了,只不过她先走了,小乔,我们先回家”。
小乔好奇道:“宁小姐怎么不跟少爷在一起,却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易寒不想解释太多,而且也无法解释清楚,淡道:“她有急事”。
这个谎言编的并不高明,小乔自然不傻,有些狐疑,不过也没多问。
易寒与陆盈平拜别,和小乔一起离开尘臻山庄,本来他想让小乔一个人回去,自己立即去寻找宁雪,可是一想到小乔一个弱女子,自己怎么能利用完她之后就将她撇到一边去,若是路上发生个意外,自己罪可就大了,加上茫茫人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宁雪在哪里,东南西北又该往那个方向去寻,打定主意先和小乔一起回京,说不定路上就能寻找宁雪了。
女子心思百变,捉摸不透,宁雪是不是真的打算不和易寒见面了,她若是想和易寒见面,在山下等候,迟早能见到易寒,可是她没有,她难道不知道易寒心急如焚吗?可又为什么这样折磨易寒,她到底会去哪里呢?
可以肯定的是,宁雪深爱着易寒。
第二百六十四节离别
易寒与小乔两人赶在回京的路上,易寒一路上还不忘打听宁雪的下落,宁雪太好打听了,只要有人见过她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她那张脸,只可惜,易寒却没有获得任何的消息,有一个可能,宁雪故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低调上路,或者她没有走这条路,易寒心里更希望她是低调上路,回到京城等待自己,当初她可以一人寻来,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与自己想见。
傍晚时分,易寒安全抵达保州地区,路上静静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易寒暗暗庆幸自己的幸运。
可他不知道,早上他刚刚离开的县城却传出消息,说那帮山贼莫名其妙,全部暴毙在路道上,县城里的人纷纷在猜测到底是何人所为,为他们除了一大害。
又过了一天,易寒回到易府,他离开已经一月有余,大家心里都很关心他和宁雪的消息。
易寒进入大厅,刚刚坐了下来,就看见易天涯匆匆走了进来,朗声道,“你快把那个妖jīng请走,我受不了了”,易天涯见面说的第一句话虽然不是关于宁雪的,看来他没少受摧残折磨。
易寒自然也知道清香白莲的棘手,否则她临走之前就不会嘱咐玄观了,刚要出声回应,只听易天涯立即打断道:“快先去把她请走,回来再慢慢详说”。
易寒走出大厅,刚好见到貂蝉,问道:“少夫人现在何处?”他将事情交给玄观负责,发生什么事情,玄观应该最清楚。
貂蝉应道:“少夫人没在府内,她在怀来大营”,说着将易寒走后没几天,怀来方面就有人来请玄观回大营的过程简单说了出来。
这些年,怀来大营的诸多事务一直都是玄观一手在处理,她只是不在几天,怀来方面就有些乱了,就好似国不可一rì无君,尽管玄观新婚不久,但是却没有人能够顶蘀她的位置,她只好赶去坐镇。
难怪呢?原来玄观不在府内,玄观不在,还真没有那个人能稳住做事随心所yù的清香白莲。
易寒问道:“貂蝉,我不在的这段rì子,府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貂蝉表情怪异,“少爷,我不好说,你还是自己去了解吧”。
易寒惊讶道:“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
貂蝉无奈道:“少爷,我真的不能讲,我可是一字都不敢讲出口,你若真想知道就亲自去问那妖jīng吧”,妖jīng出口,貂蝉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到了。
无奈,易寒只好自己亲自前去询问清香白莲,心中很是好奇,师姐到底干了什么事情,怎么府内的人都表现的怪怪的。
来到安置清香白莲住下的院子,只见院门挂了块牌匾,写着“小常院”三个字,易寒感觉怪异,却也没有多想,走了进去。
突然听到动静,走过去一看,只见几个下人正在刨着地,这院子的一角生生挖出一个两丈有余的大洞,旁边堆起小山一般的土堆。
几人累得满头是汗,手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易寒心中感到奇怪,这演的又是哪一处?
铁同突然看到易寒,露出惊喜,喊道:“少爷,快救我们脱离苦海!”
易寒看到马良也在其中,问道:“马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马良连忙应道:“少爷,妖。。。。。。仙子说这地里面有宝,非叫我们几人刨地把宝物找出来,可我们挖了已经半个月了,哪里有什么宝啊,就算真的有宝,也不该生生糟蹋院子啊,少爷,你看”。
易寒朝马良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来就并不大的院子,被挖的满是大洞,好好的一个院子被破坏的惨不忍睹。
易寒道:“马叔,你们停下,先回去”。
马良应道:“少爷,你还是去问问仙子肯不肯让我们回去”。
易寒刚想说话,只听铁同低声道:“少爷,你还是去问一问的好”,说着为易寒指了指一个方向。
易寒也不再废话,转身走去,所有人在易寒转身的一瞬间,露出祈祷的表情。
易寒刚走到房间门口,就闻到一股幽香传来,屋里里坐着一个一身粗布白衣的身影,不是清香白莲又是何人,只见她聚jīng会神的在看着什么。
易寒朗声喊道:“师姐!”
清香白莲抬头望来,“师弟,你终于回来了,我在这里住的不习惯,也没有个人陪着我说话,你回来了就好了”。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问道:“师姐,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无端端的让人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又一个的洞”。
清香白莲突然表情一肃,站了起来朝易寒走了过来。
易寒感觉奇怪,问道:“师姐,你想干什么?”
清香白莲道:“师弟,不要动,我蘀你把下脉”,说着拈起易寒手腕,垂目一脸认真。
过了一会之后,清香白莲才松手道:“是谁将你重伤?”
易寒心中暗忖:“师姐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我身体的问题”,却道:“没事了”。
清香白莲却严肃道:“怎么会没事,你可知道你是死里逃生,若不是师尊救你,你早就毙命了”。
易寒心中怪异,怎么又扯上婉儿师傅了,清香白莲也没有解释,一脸气愤道:“敢有杀我师弟的念头,我一定饶不了他”。
易寒看着清香白莲生气的模样,竟感觉她十分的可爱,因为那表情真的只能用可爱来形容,原来师姐生气的模样是这样的。
清香白莲道:“师弟,快告诉我,师姐蘀你出气”。
易寒应道:“不必了,只是误会”,他其实早就不怪云观月了,又怎么会寻她报复呢。
清香白莲笑道:“你倒真是宽容大量。”
易寒回归正题道:“师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想干什么?”
清香白莲拉着易寒的手,欢喜道:“师弟你过来看看,师姐找到一张藏宝图”。
原来她刚才聚jīng会神在看藏宝图,易寒对藏宝图可是没有丝毫的兴趣,显得懒洋洋的。
清香白莲却十分热衷,“师弟,你快来帮师姐研究这张藏宝图,我就不相信找不到宝物”。
易寒朝藏宝图望去,却哭笑不得。
清香白莲见了易寒的表情,好奇问道:“师弟,你笑什么,这张藏宝图充满玄机,我实在捉摸不透”。
当然充满玄机了,这张藏宝图是他画的岂会不知道,所用的技巧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不能理解的,当时他年纪还还小,只是一时兴趣之作。
易寒指点了一二,清香白莲思索片刻之后,恍然大悟道:“世间竟有人有此聪明才智”。
易寒大感惭愧,这是多少代人的智慧结晶,岂是他一个人能够想出来的。
清香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