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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无奈道:“你以为我想啊,我蠢啊,去招惹刀女,我也是被宁霜给设计了”。
“二小姐真的。。。。。。”却不知道怎么形容,重重的叹息一声,看着易寒轻声道:“委屈你了”。
易寒闻言,真的感动的感激涕零,内心暖暖的得到了安慰,终于有人能体会自己的苦楚了,感慨道:“人生十有仈jiǔ不如意”。
秋凌道:“刀女姐姐之所以不杀你,定是因为小姐的原因”。
易寒点头道:“正是看来宁雪的份上,刀女才作罢,可是她内心的仇恨却无法消散”。
秋凌道:“刀女姐姐是个固执的人,此事怕是麻烦”。
易寒心中暗忖:“何止麻烦,简直就是无法挽救”,说道:“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照看刀女,免得她做出寻短见的事情来”。
秋凌无奈道:“刀女姐姐若想寻短见,我也拦不住她,易寒,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的关键还在于你,我这边会尽量,这样吧,你向刀女姐姐叩头认错,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二小姐的身上,我想刀女姐姐会释怀许多”。
易寒道:“那刀女会不会去找宁霜算账啊?”
秋凌道:“那是当然,不过依二小姐的手段,刀女姐姐应该无法威胁到她”。
易寒道:“那把宁霜逼急了呢?”
秋凌应道:“遭殃的自然是刀女姐姐”。
易寒道:“那刀女不是一样有危险”。
秋凌气道:“那你去让二小姐手下留情啊”。
易寒道:“我这边把黑锅扣在她的头上,又去找她让她手下留情不太好吧”。
秋凌气道:“什么叫黑锅,这事明明就是二小姐一手促成,难道她不该承担些责任吗?”
易寒道:“秋凌,你不了解宁霜,她是不负责任的”。
秋凌道:“那我才让你去跟她说啊,也只有你的话在她面前有些分量”。
秋凌见易寒犹豫难以抉择的模样,叹息道:“这些rì子刀女姐姐米水不沾,怕也不必自己寻短见,也会活活饿死”。
易寒硬着头皮,咬牙道:“带我去见一见她”。
秋凌惊讶道:“这会你见她不是更是刺激她吗?”
易寒沉声道:“只要她肯活下来,什么手段都不顾了”。
秋凌点了点头道:“跟我来吧”。
带着易寒来到刀女居住的房间,大门打开,还没进屋房间就能感受到一股冷冷yīn暗低沉的气息,或许真的感受到,或者是心里作用吧。
秋凌低声道:“你进去吧,刀女姐姐现在就似个活死人一般”。
易寒点了点头轻轻迈着步伐走了进去,这会真正要面对,却从容淡定了许多,没有半分紧张不安。
易寒一踏入房间就看见一个黑sè的身影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她的身段依然xìng感动人,只是那张脸容明显却消瘦苍白了许多,双眸不再冰冷凌厉,却显得呆滞暗淡,没有半分神采,看到这个模样的刀女,易寒内心充满的愧疚,此刻他宁愿刀女向自己投来冷厉的目光,至少那样子是生动的,却不似此刻死人一般,错虽不在他,当易寒却没有诋毁自己的责任。
刀女没有转过身来,似乎没有听见,又似乎来什么人都不在乎,她依然一动不动,甚至目光也没眨一下,就似一尊雕塑。
易寒出声道:“我一生作恶,你虽然不杀我,但是我必会有报应,倘若你就这样死了,如何能看到我罪有应得,遭受报应的时候”。
听到易寒的声音,刀女立即转身,目光冷如骨髓,立即拿起刀紧紧的握住,似乎一瞬间恢复无限的生机来。
尽管刀女此刻目光对自己充满仇恨,但是易寒却感觉欣慰,如果可以让刀女看清自己的心,自己真愿意挖出来给她看,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易寒继续道:“我知道你不杀我是因为宁雪的原因,所以你饶了我的这条狗命,在你眼中我是个恶人,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既然我是个恶人就会有报应的一天,你不收拾我,别人也会收拾我,别人不会收拾我,老天也会收拾我,当我遭受报应,凄惨的死去的那一刻,你站在我的身边,目睹你心中恨之入骨的大仇人凄惨痛苦,生不如死,那一刻岂不是畅快淋漓。”
易寒的声音低沉充满诱惑力,刀女听着听着已经闭目想象那一刻的场景,嘴边不知觉露出冷酷yīn寒的笑容。
易寒说完,转身就走,向刀女说什么愧疚的话,甚至给她叩头认错都没有用,刺激她活下来并且给她一个活着的理由和希望才是关键。
见易寒走出来,秋凌忙走上前问道:“怎么样了,你给她叩头认错了没有?”
易寒道:“给她送水送饭,秋凌,好好照顾刀女”。
秋凌道:“易寒,你好好照顾好小姐”。
易寒笑道:“秋凌,你真是个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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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节 陆机身份
易寒离开院子,原本打算去看一下宁霜,想起她那些稀奇古怪而又厉害无比的机关,看看天sè已经不早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返回西王府,有了齐子明给的那个牌符,进入王府通行无阻,也没有人来拦他,甚至上前询问半句都没有,回到岚院风雪进入房间,房间里却空空如也,没有宁雪的踪影,心想她呆在房间里也有些时间了,是应该出来走动走动一下,只是如今她面貌全非,活动的空间就不似以前那般的zì yóu了。
易寒在岚院风雪搜寻了一会,没有发现宁雪的身影,心中好奇:“会去哪里了呢?”
离开前去见齐子明,侍卫却说齐子明正在书房会客,不便相见,刚好齐子敬经过,将侍卫遣下亲自领着易寒进入齐子明的书房,刚走到门口便传来了齐子明与别人的交谈的声音。
齐子敬朗声喊道:“大哥”。
齐子明应道:“进来!”
两人进入书房,才看见房间里还坐着一个白衣女子,脸遮轻纱,齐子敬连忙行礼:“小王妃,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齐子明见到易寒似见到了救星一般,忙上前道:“中天,你来的正好,小王妃居然要做我的军师,这如何可以”。
易寒与宁雪对视一眼,就立即明白了宁雪的心思,笑道:“子明,你多虑了,我想宁雪只不过为了方面露面而已,宁雪已死,小王妃已死,我想她不希望这个人再复活,何况她如今成为我的妻子,这小王妃的头衔是万万不可以再存在了”。
齐子明一愣,问道:“什么意思?中天你再说详细点”。
易寒道:“宁雪想做个普通人,如今她想以一个普通的女子来做我的妻子,却不想再当这个小王妃了,子明你可知道,小王妃这三个字对我们之间是一种阻隔,这三个字也代表了她是别人的妻子,不是我易寒的妻子”。
齐子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一语之后却道:“可是这小王妃原本就是这西王府的主人,如今小王妃回来了,理应物归原主,我齐子明也只是个智囊之料,却没有能力坐镇。”
易寒笑道:“所以宁雪才要来当你的军事,从旁协助你啊”。
齐子明思索片刻之后,将目光转身宁雪说道:“这样吧,小王妃你如果只是想要一个新的身份,我齐子明没有意见,不过你必须还是这西王府的主人,若你以后不喜欢听到小王妃三个字,那我和子敬就暗中称呼你为主上,还有一事我要讲,这帮个个将领桀骜不驯,表面以我为尊,暗地里却阳奉yīn违,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此次我大肆筹办招亲的事情甚至动用了军队,他们早就在背后议论纷纷,若不是当年小王妃你留下话来,西王府的一切事物由我全权负责,这帮人早就把我给宰了,岂容我发放号令
”。
宁雪轻轻道:“子明,这些年委屈你了”。
齐子明忙道:“这是子明的本分,子明向你说这些并不是向你诉苦,只是想说小王妃你若不露面,凭我一人之力是镇不住他们”。
宁雪淡道:“我不会再当西王府的小王妃了”。
齐子明脸露难sè,“那该怎么办?小王妃,其实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他们都不会在乎的,在他们心中你并不仅仅是个女子,又不是靠美sè来征服他们,你的威严仅凭小王妃三个字他们就会听命从事。”
宁雪冷声道:“齐子明,难道你还不懂吗?”
一声把齐子明喝的不敢再说话。
书房里突然安静下来,也没有人再出声。
过了一会宁雪才轻轻道:“你虽智谋过人,做事成熟稳重,毕竟是个文士,没有上过战场拼搏厮杀,他们对你不服气也是情理之中,兵归将管,将归帅领,要驯服他们又有何难”。
齐子明这会变聪明了,立即将目光移向易寒,易寒忙摆手道:“我可不想掺和此事,他们又不是我的部下,又如何肯听我的号令,而且我如今也不想再插手军中事务,只想安安稳稳的过rì子”。
齐子明道:“中天,你以为如今天下太平了吗?如今大东国的势力各为其主,只有你才有能力将五根手指握成拳头,看他紫荆国还敢不敢虎视眈眈,屡犯我大东国疆域”,看来齐子明也多少受到一些风声。
易寒问道:“紫荆国?”
齐子明点了点头,“国人一直认为我们与紫荆国一直相安无事,却不知道一直以来就有摩擦争斗,这些年更是越演越烈,紫荆国已经不满足于占有宽阔的海域,更是窥视我大东国的沃土,如非如此,席清将军何以镇守南疆多年不敢有丝毫松懈,就算是当年北敖安卑入侵,席清将军也不敢引兵回救,这一旦撤军,紫荆国大军入侵,配合其战船从东面入侵,一下子就能将我大东国的防线完全撕裂,大东国的奇山峻岭,雄关壁垒就成了摆设,中天,如今国势虽不似当年北敖安卑入侵那般严峻,却也是内忧外患。”
易寒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是该英雄年少来承担起他们的保家卫国之责,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说着朝宁雪看去,“我想和宁雪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宁雪却摇了摇头:“匹夫有责,席元帅一生战功赫赫,如今年迈却不能安享晚年,又该怎么说,他所付出的比你要多的多”,说着毫不留情的指向易寒,口吻隐带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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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道:“宁雪,你我为国为民奔波劳累,如今好不容易重聚,如今我想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陪在你的身边”。
宁雪叹息道:“时势弄人,你我何忍隐世安生”。
从这句话可以看出宁雪虽有小私却存大义。
易寒道:“若真的需要我来搅局,我会尽自己的一份力的”。
一直静静不语的齐子敬突然道:“主上,我与兄长曾参详过,这个陆机有可能是紫荆国派来的jiān细”。
易寒讶道:“陆机?”
齐子明点了点头道:“中天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陆机,他有一步先生之盛誉,此人运筹惟幄,决胜千里。智谋纵横,神机妙算,堪称治世奇才,当初中天和在大茂山与小王妃争夺陆机呢”。
易寒点了点头:“我本不知道此人,乃是受上品大人指点,最后还是你家小王妃厉害”,想起前尘往事,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半点介怀。
齐子明道:“这陆机确实厉害,当初与北敖交战,便是他屡献妙策,西王府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进而反败为胜,从他与妙瀚正面斗智而不落下风,可见此人的能力”。
说起陆机,宁雪却一脸平静,看不出半点感情sè彩,突然淡淡道:“陆机虽然功不可没,可惜是敌非友”。
齐子明道:“幸亏小王妃未卜先知,事情对他有所提防,否则如今这西王府已落入陆机之手”。
易寒道:“宁雪,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陆机呢?”
宁雪道:“我从来都没有怀疑陆机,只是似陆机如此有能为的人却似凭空冒出来一般,对于他的出身来历,世人一点不知,我只不过有所提防罢了,他策动叛变,想掌控西王府的大权也出乎我的意料,所以这个人实在可怕。”
易寒问道:“子敬,你刚才为什么说怀疑他是紫荆国的jiān细”。
齐子敬道:“陆机的造船见解,水战之才,我们都知道紫荆国的战船天下无敌,称霸水上,便是因为紫荆国几百年的jīng湛的造船技艺,以及其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水上作战能力,当rì陆机无意间发表了这一方面的看法,后来我和兄长回想此事,大东国水军已经荒废多年,陆机何以此道擅长,而且其见解无不与紫荆国如出一辙,所以我与兄长才怀疑陆机是紫荆国派来探查我大东国的jiān细”。
易寒道:“倘若猜测不错,依陆机此人的能耐,又在大东国潜伏这么长的时间,看见紫荆国不轨野心已久”。
齐子敬点了点头道:“陆机在紫荆国必定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