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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哈哈笑道:“我是粗鄙男子,你却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当然不一样了。”
丁索梁道:“其实我原本可以一个人步行前去上香,只是终究是个女子,一人出外不太方便。”
易寒笑道:“似丁小姐你这种貌美如花的女子,当然要有所提防了,你没看见刚才走在大街上,那些男子的目光都要把你给吃了。”
丁索梁道:“大人,你莫要对我说这种轻薄的话。”
易寒一愣,这才恍悟丁索梁是典型的名门闺秀,端庄矜持,自己跟宁雪宁霜相处惯了,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笑道:“好,是我的不是,丁小姐不喜欢听,我就不说这种话了,对了,丁小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否已经嫁人了。”说着朗声笑道:“看来我得改称呼了,不知道那个俊才能娶到丁小姐这样优秀的女子为妻。”
丁索梁暗暗观察易寒,却没有发现他有任何一丝的不舍,没有直接回答易寒的问题,却反问道:“大人,很喜欢我嫁人了吗?”
易寒道:“我将丁小姐当做朋友,自然希望丁小姐早rì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丁索梁问道:“真的?”
易寒好奇问道:“丁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巴不得你嫁不出去不成。”说着又自嘲的笑了笑:“不过也没有可能了,似丁小姐这等人儿,不知道多少人争着抢着。”
丁索梁却道:“我是嫁不出去。”
易寒好奇道:“怎么可能?”
丁索梁淡道:“找不到如意郎君。”
易寒笑道:“虽说丁小姐是绝世佳人,可也不要眼界太高,若是等到容颜苍老,那可就后悔莫及了。”
丁索梁笑道:“我的要求并不高,不论出身,不论相貌才学,只要能让我心动喜欢。”丁索梁有大家闺秀的端庄矜持,却也有江湖儿女的大方坦率,这是她显著的特点,一般的大家闺秀,这种话是羞于出口的,可她却直言不讳。
易寒道:“难道芷文在骗我?”
丁索梁淡道:“芷文没有骗你,她一定是对你说我要嫁人了。”
易寒点头道:“对,芷文就是这么说,我还让她替我向你说声恭喜。”
丁索梁道:“我是答应了若川要嫁给他,若川也忙着在筹办婚礼,可是最后关头我反悔了,变成了一场闹剧。”
易寒惊讶道:“为什么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丁索梁道:“我知道若川很好,是值得托付的一个人,可是在我答应嫁给他之后的rì子里,我丝毫没有即将成为新娘子的喜悦,甚至我感到无尽的惆怅和失落,试问这样的我又如何能嫁给他呢?也许解除婚约才对我们两个人都好,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易寒道:“丁小姐你真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子,人常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却认为是一种消极的做法,女子并非为了嫁人而嫁人。”
丁索梁绽放笑颜道:“真的吗?你真是是这么想的?”
易寒点了点头道:“或许别人会认为,丁小姐对若川不负责任,但是我认为小姐这样做才是真正对他负责,因为小姐的心里根本不爱他。”
丁索梁欢喜道:“大人,你真是我的知己。”
易寒笑道:“我这个人的思想比较天马行空,与常人有异,想不到丁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也是这么出格。”
出格原本是贬义,但是听在丁索梁耳中却是赞许肯定。
丁索梁笑道:“大人,每次遇到你我都很开心。”
易寒道:“丁小姐,你过奖了。”
丁索梁微微一笑,却突然沉默起来。
易寒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沉默起来,突然间两人都安静下来,只是走着路。
“大人,谢谢你。”丁索梁突然道。
易寒好奇道:“谢我什么?”
丁索梁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却没有回答,温雅的表情透着女子的温柔动人。
低头走路,看着周围的环境,却感觉任何事物都是美好的,任何事物都是赏心悦目的。
丁索梁突然又无端端冒出一句话来:“大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易寒笑了笑,“丁小姐,不怕你看笑话,我跟其他的男人一样,只要是美女我就喜欢。”
丁索梁问道:“只要美貌,就算心肠歹毒也无所谓吗?”
易寒不知道丁索梁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大概觉得自己庸俗吧,想了一想,宁霜的心肠够歹毒了吧,手段够毒辣吧,自己却依然爱上她,应道:“其实男女之爱也很难说清楚,有时候知道她心肠歹毒吧,可若她是自己的爱情,却也无法因为这个理由将她撇弃,却想靠着自己的努力让她从善。”
丁索梁道:“那就是也爱了?”
易寒道:“只要她是心中的那个人,我想是什么也阻止不了的。”
丁索梁问道:“大人的意思是只要心中喜欢,却也不受外界的影响。”
易寒道:“可以这么说吧,但也无法用一言来笼统概括。”
丁索梁认真的打量着易寒的脸庞,发现他比以前沧桑成熟了许多,这些年他到底在哪里?过的又是怎样的生活,想到自己无法与他共同度过这些岁月,心中竟莫名的失落黯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男子,喜欢他什么地方,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甚至多年不见也难以把他忘记。
她是开朗直率的女子,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却凭添了许多的惆怅,但是她宁愿有惆怅,也好过内心一直平静如水不起波澜,至少那惆怅、喜悦交缠的情感能让她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一个人,就似刚才她突然看见易中天那一刻,内心欢喜的悦动,这让她的生命变得生机勃勃。
丁索梁一直认为自己不是易中天喜欢的女子,否则为何别人都对自己倾慕,为何独独他没有对自己没有任何的表示,倘若他不喜欢自己,与自己聊天却为何又如此喜悦呢?
丁索梁问道:“大人,你认为似我这样的女子有什么缺点。”
易寒好奇的看着丁索梁,很奇怪她会问这样的一个问题,想了想,回忆印象中的丁索梁,美丽、温柔、大方、端庄有礼、和蔼近人、还很善良。
应道:“或许我还对丁小姐你了解不深,我竟想不出来你有什么缺点。”
说着笑道:“或许丁小姐有什么癖习,我却是不知道的。”
丁索梁突然脸红,“我倒真有一个癖习,就是每天晚上入睡之前,我必须沐浴,否则我无法入眠。”
易寒笑道:“丁小姐爱洁,并不算癖习。”
丁索梁摇头道:“我自己身上或者身边有污秽,我就会很难受,很不自在,像回家之后,我的鞋子一定要马上清洗干净。”
易寒笑道:“这是洁癖,眼睛容不得一点污秽,说明丁小姐纯洁。”
突然玩心大起,为了试探丁索梁的话是真是假,突然蹲在地上。
丁索梁好奇的低头看着突然弯腰的易寒,问道:“大人,你干什么?”
易寒突然站起,捉起一只黑sè的小动物在丁索梁的眼前一晃。
易寒扬起自己的手指,讪讪笑道:“丁小姐,你猜猜这是什么”
“啊”一声清澈动听娇呼声从丁索梁口中吐出,
易寒突然又似变戏法一样,手中的小动物突然不见,指着丁索梁洁白无瑕的脸蛋道:“在你脸上。”
丁索梁惊慌失措的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脸颊。
不知道擦了多少遍,脸蛋都擦的发红了,丁索梁却还是一直在擦,那模样就似乎沾上了让女子既敬畏又恶心的东西,不得不除去。
易寒忙道:“好了,丁小姐,没有了”
丁索梁却似乎止不住自己的动作,似乎就要这样把自己的脸皮给擦掉。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朗声道:“好了,已经擦掉了。”
丁索梁一脸惊吓,眼眶竟红红的,身子竟颤抖起来,似乎身处一个让她十分不适应的环境中。
易寒无法理解为何一只小动物就能让丁索梁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丁索脸嘴唇苍白道:“我最怕这些东西了。”
易寒这会有些内疚,原本打算与她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对她影响如此之大,有些内疚道:“丁小姐,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的反应竟是如此激烈。”
丁索梁勉强露出微笑,淡道:“没关系。”可身体依然微微发抖。
停顿了一下之后,又道:“大人,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表情十分认真,似乎很严重。
易寒点了点头。
经过这么一闹,丁索梁似乎无心说话,神情恍惚,目光老扫视起自己的周围来。
一会之后抵达碧云寺,今rì是初一,来上香的人不少,看到很多前来上香的人,丁索梁这才稍微恢复些jīng气神,“大人,不如你也上香,拜拜菩萨,能够心想事成。”
易寒笑道:“本来我是不信神鬼的,不过丁小姐都这么说了,我就相信一次,只要能够事成,我每月都准来来祭拜。”
丁索梁看着易寒表情,问道:“大人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
易寒苦笑一声,“大烦恼,怕是连菩萨亲自出现在我的面前,听了我的话,也知难而退逃了回去。”
丁索梁轻声道:“大人可以不信,却不可以不敬。”
易寒道:“是是是,丁小姐教训的是。”
丁索梁嫣然笑道:“怕是大人根本没听进去吧。”
第三百一十六节 纸笺奇缘
易寒与丁索梁走进了碧云寺,来碧云寺烧香拜佛的一般家底颇丰的人家,似那些家境贫困的人,讨生活都来不及,那还有闲暇初一十五前来来上香。: 。。
这会丁索梁的婢女琳儿随同在侧,手中揣着香烛。
这些都是女儿家做的事情,易寒从来没有做过,也就一旁随同听从丁索梁的安排。
丁索梁递给易寒几根点燃了的香,说道:“跪向菩萨,心诚祈祷,将香插到香案上的香炉,再捐些香火银就好了。”
易寒这一次真的诚心祈祷,心中默念:“菩萨,请保佑我的那些红颜知己一生安康少磨难。”
默念完了之后,诚心拜了三拜,将香插到香炉上,在旁边的功德箱扔了些碎银子。
丁索梁却复杂多了,只见她走出大殿又走回来,拜了几拜之后又拿着香走出去,过程却比易寒繁琐许多,易寒也不懂这些。
一会之后,丁索梁返回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又拜了菩萨之后,站起来对着易寒说道:“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易寒看见她手中揣着一张纸笺,这个他清楚,于是问道:“你祈了什么心愿。”
丁索梁一愣之后,脸微微一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祈愿了?”
易寒道:“你手里不是拿着纸笺吗?听说挂在许愿树上不掉下来,就能心想事成。”
丁索梁好奇道:“你不是从不信鬼神吗?怎么样知道这些。”
易寒笑道:“我还亲自挂上一张纸笺呢。”
丁索梁笑道:“那大人在纸笺里许了什么愿望呢?”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帮别人挂的”
说着笑道:“我不用猜也知道,你们这些千金小姐所许的愿望,无非就是早rì寻得一个如意郎君。”
丁索梁沉默不语,转身离开大殿,易寒却也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之后,丁索梁才发现易寒也跟来了,转身问道:“你跟来干什么?”
易寒道:“我也想到这边走一走。”因为他突然想到澄心堂纸笺,想到那个在上面留下文字的女子,若不是今rì来到碧云寺,他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心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是否已经坚定了自己的志向。
席夜阑并不知道她内心当做最可信的朋友,以澄心堂纸笺许愿的方式给她回信的男子就是易寒,她将这个人当做是自己的朋友,毫不保留的倾诉自己内心的情感,她不知道她心中最重要的三个男子的影子,其实是同一个人,易中天与麒麟已经合并为一,可是这个心中素未蒙面的男子却依然是dú lì存在的。
易寒更是不知道,这个用澄心堂纸笺许愿的女子就是席夜阑,他将这件事情当做是巧合。
可玄观为什么不告诉两人呢,或许她只是想帮两人牵线,却不想再插手其中,倘若插手,事情就变了味道。
丁索梁在将自己许下心愿的纸笺结到树上,一边悄悄打量易中天是否有没有在看着自己,她有些担心自己纸笺上的内容被易寒看到,她不能保证易中天会不会待自己离开之后,解下纸笺,偷看自己内心的秘密。
她发现易中天并没有在注视自己,而是目光巡视着挂着满树都是的纸笺,似在寻找着什么。
不错,易寒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看看这树上还有没有挂着一张独一无二的澄心堂纸笺,这刻他内心突然有种冲动,事隔多年的时候,想看看那个将自己当做朋友的女子心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