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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怒吼道:“我宁愿你当日一剑杀了我。”
易寒摇了摇头,竟似兄长一般的抚摸贺兰的秀发,“是你的固执冲动酿成的悲剧,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恨我吗?其实你不恨对吗?当日我若是纵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对吗?本身你就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贺兰悲酸道:“可现在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死,这是规矩。”
易寒心中暗暗不屑,可笑的规矩,你死板到跟我讲规矩,那我就跟你讲规矩,“我手无寸铁,至始至终从来没有还手过,这算是比武吗?”
贺兰一愣,“可你答应我了。”
易寒道:“我只是答应你出来走一趟叙叙旧,却没有说答应和你比武啊。”
见贺兰整个人愣住了,易寒继续道:“你仔细想一想,我口上可有说过答应与你比武的话。”
贺兰咬牙切齿道:“你竟敢骗我!”
红红的眼眶却成为破涕为笑的证据。
易寒一副无赖的模样,淡道:“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人我没办法和你正常说话。”
贺兰推了易寒一把,怒道:“滚开!”
易寒“哼”了一声,贺兰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流了许多的血。
贺兰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布,和伤药一起递过去,冷酷道:“先把伤口包扎了。”
远处的两人看着这一幕,只感觉易寒这个人真是充满神奇,刚刚还要决出个生死,这会却像朋友一样。
易寒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突然说道:“还不够。”
“嘶”的一声,伸手从贺兰的身上撕裂了一条布来,他撕的部位不太对,刚好是贺兰饱挺的胸脯。
胸襟部位的武士服被易寒撕裂,顿时暴露出隐藏在里面如雪的肌肤,还有那一对包裹在亵衣内若隐若现
优美浑圆的酥。胸。
远处的两女见此,均闭上眼睛垂下头来,一脸绝望,原本已经转危为安,易寒这个举动怕是又闹出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感觉原本强壮的心脏在易寒面前真的不堪折磨。
易寒继续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抬头好奇的看着贺兰,“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贺兰口中冷冰冰的迸出几个字来,“我后悔刚才没有一剑杀了你。”
易寒哈哈大笑:“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平淡无味吗?多了我却有几分变化和乐趣,你不将我当男人看,视若朋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你喜欢我?”
贺兰冷笑道:“我是不将你当男人看。”
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剑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刺去。
红绫和拓跋绰好不容易才顶着压力睁开眼睛,立即就又闭上眼睛,不忍看下去。
易寒却安然无恙的站在贺兰一丈之外,笑道:“我知道你真的敢动手,所以这一次我”
话没说完,贺兰一个旋风腿就朝易寒脸上扫来,这一刻她十分厌恶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张嘴脸。
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拼命逃跑。
看的红绫和拓跋绰有些无语,怎么看都不像真的,好像在嬉戏,可凭借对贺兰的了解,这却是真实的,不是在嬉戏,说到底,原因在那个毫不在乎,当做玩笑的男子身上。
易寒被贺兰追的跳入河里,讪笑道:“有种你就也跟着跳下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湿衣贴肌的模样,我还真想看看你这只母老虎的身材是怎样的动人。”
红绫闷闷道:“真是不知道轻重,这伤口浸水,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拓跋绰应道:“生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拓跋绰可还真看不透易寒,易寒再怎么胡闹又怎么会拿生命开玩笑,其实刚才贺兰就算真敢刺下去,他也能保证自己不毙命,这叫艺高人胆大。
贺兰干脆在河边盘坐下来,“我就在这里守着,看你能不能在河里呆一辈子。”
易寒这下倒是愣住了,无话可说。
远处的两女,见两人真的就这样僵持起来,有些无奈,一个无耻,一个无聊,倒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
一直僵持到黄昏,两人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满身伤口却浸泡在河水的易寒开始感到不好受了,摊上贺兰这种女人真是倒霉八辈子了。
两人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两人走到贺兰的身边,“我们回去吧。”
贺兰冷淡道:“你们先回去,等我阉了他就回去。”
拓跋绰心中暗忖:“你阉的了吗?要是阉的了,早被我阉了。”
红绫道:“表姐,他救过我的性命。”
贺兰冷漠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忍不了了,对着河中的易寒道:“你上来,我不会让她阉了你的。”为了易寒,拓跋绰居然敢跟贺兰叫板。
贺兰冷冷的朝拓跋绰瞥去,拓跋绰毫不示弱道:“别人怕你贺兰,我拓跋绰可不怕。”
怎么因为一个男人,而让拓跋绰和贺兰闹翻了,让红绫感觉河中的男人真是一个祸害,这祸害不除,这天下的女人就不太平,也带着怨气道:“干脆将他毒死算了,免得这么多事。”说着当真掏出一个瓷瓶来。
疾步走到河边,将红色的粉末洒落河中去,易寒身上有伤害,这毒药可以立即通过伤口渗入体内。
贺兰和拓跋绰同时一惊,一个夺走红绫手中的瓷瓶,一个将她推开。
易寒大喊道:“红绫,没有想到你才是最凶残歹毒的那个。”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傻瓜,我是在救你,不识好人心!”
贺兰和拓跋绰竟不约而同的跳入河中,迅速朝易寒游去。
红绫见此暗暗冷笑道:“装模作样,刀子嘴豆腐心,还不如我红绫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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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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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人xìng本来就是很复杂很奇妙,例如一对吵架中的男女,彼此恶言相向,突然危险降临,会变得怎么样呢?
易寒也拼命朝岸边游来,可是刚动几下就发现自己在河水中浸太久了,伤口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麻痛。
两女游到他的身边,各揪着他的一只手臂就往岸边迅速游去。
将易寒拉上岸之后,贺兰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阔斧的模样,拓跋绰却对着红绫沉声道:“解药拿来。”
红绫突然惊呼道:“洒错了,我洒的是一品红香。”
拓跋绰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红绫道:“是从西普陀的妖僧那里夺来的。”
一旁的贺兰闻言,仔细观察易寒来,发现他双眼发红,身体发烫,神智变得模模糊糊,一品红香原本就是烈xìngyín毒,易寒全是都是伤口,这毒药通过伤口进入体内血液,中毒很深。
拓跋绰也注意到了,易寒中的毒真的是一品红香,这会就算怪罪红绫也改变不了什么,对着贺兰道:“怎么办?”
贺兰沉默不语。
红绫淡道:“既然是我的过错,就由我来负责。”
贺兰和拓跋绰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红绫看去。
红绫淡道:“还能怎么样,难道任他这样死去吗?”她的话合情合理。
拓跋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只能如此了,而且红绫又是心甘情愿的。
贺兰什么话也没说,突然将易寒抱去,朝远处走去。
拓跋绰愣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贺兰,问道:“她想干什么?”
红绫淡道:“为他解毒呗。”口气十分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拓跋绰实难想象,贺兰会为一个男人做出这些事来,何况刚刚她还要杀死易寒,这种关系的转变快的拓跋绰难以接受。
拓跋绰道:“那我们干什么?”
红绫淡道:“等着吧。”
拓跋绰恼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么毒药。”
红绫道:“你又不是不了解贺兰,我若不这么做,她真的会在这岸上守上个三天三夜,我下药的时候就想过了,你们不愿意给他解毒,我就来给他解。”
拓跋绰讥讽道:“红绫,人家都说你是妖艳外表冷漠心肠,想不到你也变得洒脱放。荡了。”
红绫冷笑一声,毫不示弱道:“拓跋绰,你我都心知肚明,刚才你不顾一切扑到河里的一幕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就算失去xìng命我也要保证他的安危,这是我的职责,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红绫笑道:“你和我什么男人没见过,这种男人没见过吧,奇异、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竟敢打他的念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红绫沉声道:“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会打他的念头,你敢我怎么不敢。”一语之后轻轻道:“试问,在许久就一直活在你耳边的男人,让你对他充满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半点动容也没有吗?”
拓跋绰冷笑道:“这种男人你吃的消吗?”
红绫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说呗。”
拓跋绰冷声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狼主你的意图?”
红绫微微一笑:“拓跋绰难道不心虚吗?”说着柔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盯着拓跋绰。
拓跋绰沉默许久才抬头淡淡看了红绫一眼,眼神已经变了味道,带着排斥厌恶。
红绫笑道:“拓跋绰,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因为你嫉妒了。”
拓跋绰冷笑道:“你凭什么让我嫉妒。”
红绫盈盈笑道:“因为我敢说出心里话,你却不敢。”
拓跋绰笑道:“我承认他是一个奇异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认我对他充满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让人厌恶的行为。”
红绫一脸惊讶道:“拓跋绰你也会厌恶别人的行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从来不管别人的行为吗?”
拓跋绰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红绫若有所思道:“这样啊,照你的脾气,你应该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拓跋绰恼羞成怒,突然拔剑,“红绫,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红绫忙道:“好,我不说了,你还是把身子弄干了再说,否则被那个倒霉鬼撞上了,你吃亏,他该死。”
拓跋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武士服紧紧裹住自己动人的身躯,玲珑曲线完全暴露,似没穿衣服一样。
红绫朝贺兰走远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满深意。
贺兰抱着易寒走远,她想走的更远一点,至少能找到一个隐蔽一点的角落,可是怀中的易寒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烫。
贺兰没有继续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围空旷,易寒就似躺在一张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围,就似熄了灯火的房间内,这让贺兰心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感觉就像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
贺兰这会感觉衣衫湿透,反正是要脱衣服的,她褪下让她难受的湿衣,漆黑的环境给她一丝安全感。
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坚实挺。翘的臀儿,修长结实的双腿,贺兰是个习武之人,身体充满着健实的爆发力,又不失女xìng的yīn柔之美。
**。身子的贺兰朝易寒脸上望去,他闭着眼睛,若是此刻盯着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她知道至少不会似此刻一般从容淡定。
只是脸上还有些犹豫,突然听见易寒口中痛苦难受的哼声,贺兰下了决心,弯下腰来,褪除易寒的衣衫,当她手指触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数不尽的伤疤时,神态有些动人,父亲的身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伤疤,这些伤疤证明了他是个勇敢的男人,他是个经历生死磨难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贺兰从来没有对男人动心过,易寒也没有过,她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是这一刻她身为女子却被易寒的男子阳刚之气所吸引,内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