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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项刚溜走,这里是安卑,离大东国万里之遥,卓陀还真不怕项刚逃跑,他想象不到,项刚离开了自己,如何能够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安卑成功回到大东国。
一会之后,卓陀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安卑妇人走了进来,对着易寒道:“项刚,这是拖由蛮,rì后就由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易寒刚才看见别人都是身边都是美婢,到了自己却是个三十多岁的安卑妇人,不过他也不计较,美人他又不是没见过,并不稀罕。
那安卑妇人微微弯腰用怪异的口音对着易寒道:“公子好。”
卓陀笑道:“拖由蛮只会说这一句汉语。”
易寒道:“那我怎么和她交流啊?”
卓陀似乎早就知道项刚会有此一问,“这点你不必担心,拖由蛮会照料好你的生活起居,你无须告诉她你需要什么,她就会给你安排好。”
易寒点了点头,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墨迹了。
卓陀对着那安卑妇人说了几句安卑语,易寒也听的懂,卓陀让拖由蛮去准备一些衣衫和rì用品,只听卓陀道:“我让拖由蛮去给你准备一些衣衫和rì常用品。”
易寒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懂的安卑语,我可真像个傻子,别人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卓陀笑道:“其实安卑语也不难学,你在这里住久了就自然懂得,几岁的孩童不就能够听的懂,说的出吗?你是个成年人,一两年就会说的很流利了,你也不必担心自己在安卑会像个傻子,在安卑贵族人家都懂得汉语,拖由蛮只是个普通人。”
易寒心中暗忖:“我可不想在安卑住个一两年。”嘴边应道:“那不能找个会说汉语的吗?”
卓陀笑道:“会说汉语的女人就不会在这里服侍你的饮食起居了,你就将就一下,忍过一段rì子,等到夫人的青睐,还怕什么没有。”
易寒应道:“但愿如此。”
易寒在安卑的第一天就平静无浪的度过,第一天适应了这陌生环境之后,第二天易寒却感到有些无聊了,到了第三天,易寒已经感觉自己似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已有些安奈不住,好几次,他想偷偷的溜出去到外面看看究竟,终还是克制了这股冲动,一切要低调隐蔽,却不能早早的就露出破绽。
幸好第三天傍晚时分,卓陀出现了,易寒希望他能带来好消息,安抚自己烦躁的心情。
卓陀坐了下来,脸sè有些严肃yīn沉却沉默不语。
易寒感觉到一定出了什么事情,而且是不好的事情。
易寒问道:“卓陀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卓陀淡淡道:“有些变故。”
易寒佯装一副着急的表情,问道:“什么变故?”
卓陀闻言朝易寒看去,却微微露出笑容,看来这项刚已经对此事上心了,算是一点安慰吧,淡道:“阿勒根前不久刚刚得到一个消息,独吉带来了一个男人来献给夫人,不过功劳却被安郡候给抢走了。”
易寒也明白那所谓的男子就是从各地掳掠来的美男子,他注意到卓陀说漏了嘴,疑惑问道:“安郡候?”
卓陀这才恍悟自己说漏嘴了,“这个时候我也不瞒你了,我口中说的夫人就是安卑的王太后桃花夫人,或许你听过,或许你从来没有听过,但是桃花夫人确实是安卑的王太后。”
易寒佯装惊颤,问道:“原来卓陀你是要将我献给王太后。”
卓陀笑道:“怎样,我说的没错吧,只要你只够得到夫人的青睐,还怕什么都得不到。”一语之后淡道:“我知道你们大东国男尊女卑,思想沉痼不化,你认为成为一个女子的禁脔是种耻辱,又岂知在夫人眼中,一般的男人在她眼中连条狗都不如,这就是身份的差距,你无法改变这种差距,只能接受,在安卑也是男尊女卑,若是成为一般女子的禁脔自然羞于启齿,可是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服侍至高无上尊贵无比的夫人反而是一种荣幸。”
卓陀趁项刚惊愕之时对其进行洗脑,殊不知易寒的惊愕全都是装出来的,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之后才问道:“你刚才说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卓陀沉声道:“一个大人物。”
易寒立即问道:“什么样的大人物?”
卓陀沉声道:“北敖名将雄鹰布rì固德。”
易寒为了从卓陀口中了解到更多的事情,并不遮掩自己对布rì固德的了解,说道:“我听过这个人,但是布rì固德不是北敖的大将吗?可不是一般人,北敖岂容你们这样将他掳掠来,再者说着布rì固德的年纪也不轻了,可算不上美男子。”
卓陀沉声道:“便是因为布rì固德不是普通人,他赫赫有名,这才是他的珍奇之处,夫人才会感兴趣,凭布rì固德头顶的光环就足以抵无数个美男子,独吉之所以能将布rì固德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安卑来是有原因了,在北敖人人都以为布rì固德已经病重身亡了,其实布rì固德还活着,当年在与大东国交战中,布rì固德曾向妙翰立下军令状,表示若不能胜,愿意军法治罪,最后布rì固德非但不胜还遭遇惨败,轮罪当斩,妙翰有心留他xìng命,对外宣称布rì固德病重身亡,其实却让他解甲归田,隐居避世,若不是独吉无意间搜寻到布rì固德的下落,从他口中得知,这一段隐秘却还不为人知。”
易寒边听着,心中却暗暗担心,这布rì固德可是认得自己的啊,何曾想到有一rì自己可能和布rì固德成为同僚来服侍同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可笑而离奇,突然心中一紧,在安卑还有一个人认识自己,他依然记得当rì与幼虎擦肩而过的场面,顿时易寒感觉自己身处的处境危机四伏,只要被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人认出自己来,那他就完了。
克制心中不安的情绪,淡道:“就算如此与卓陀你也没有关系,为何愁眉苦脸的?”
卓陀沉声道:“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大为欢喜,目前除了布rì固德,她已经对别的男人没有兴趣了,怕是我们要等上好长一段的时间。”
想不到这布rì固德有一天会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想想就觉得可笑,想想布rì固德那张并不年轻yīn狠的脸就更可笑了,想想他一世英名竟沦落到跪在一个女人的裙下,成为讨女人欢心的玩物那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易寒道:“布rì固德岂肯就范受此侮辱吗?”
卓陀道:“布rì固德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还以为我们是有什么政治yīn谋呢,现在只能希望布rì固德提前知道我们将他掳掠来安卑的原因,他为保一世英名而自我了断,若是等见了夫人之后才知道真相,怕到时候就不想死了,要死也死不了。”
易寒好奇道:“我好奇的是布rì固德为什么肯老实跟你们到安卑来。”
卓陀淡道:“我们想到的,独吉也想到了,独吉将布rì固德的小儿子也一并掳掠来,我想这就是布rì固德肯老实跟他们来到安卑的原因吧。”
易寒想想也对,布rì固德是宁战死不受俘虏,还真的靠他的小儿子来控制威胁他,问道:“若布rì固德提前真相,别人用他小儿子的xìng命威胁他,又当如何?”
卓陀笑道:“有些事情还能忍,有些事情是忍都不能忍。”
易寒知道了卓陀给自己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因为他懂人xìng,只听卓陀轻轻道:“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麻烦就是了,原本十rì之后夫人会来这谒客院一趟,我和阿勒根已经设计好你和夫人相遇的计谋,引起夫人对你的注意,就在夫人要杀你的时候,我和阿勒根上前说情将你的好处如实说出来,夫人定转怒为喜,不舍得杀你了。”
易寒不悦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卓陀冷声道:“因为我和阿勒根不想功劳被别人抢走了。”说着目光却透着yīn冷,他非但功劳不想被别人抢走,还想趁机扳倒安郡候,得到夫人青睐,代替安郡候掌控谒客院。
易寒不悦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卓陀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杀了也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在没有得到夫人青睐,你什么都不是,只有你见到夫人并讨得她的欢心,才算是个人物,这件事情对我们彼此都要好处,我劝你好好合作,你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卓陀这番话却是厉害,有震慑力,有蛊惑xìng,只可惜易寒却不是普通人,他早就知道卓陀肚子里在打什么主意。
易寒沉默了,卓陀很满意他的沉默,这说明自己刚才那番话对他起到了作用,轻声道:“你我之间的前程却因为出了布rì固德这只拦路虎而拖延了,目前应该齐心协力共同想办法清除障碍还是。”
易寒这会才恍悟,一个小小的谒客院就充满这么多的尔虞我诈,若是高高在上如何能够获悉洞察这些,官场之地本来就是黑暗的,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只听卓陀道:“夫人短时间内是不会到这谒客院来了,我已经跟我表兄长说好了,明rì就带你去翩跹苑去见当家主人佐子小姐。”
第三百六十九节 打赌
() 隔rì易寒被卓陀带离谒客院,名声不响亮也有一个好处,行动显得zì yóu一些,在这俊男如云的谒客院,相貌显得一般的易寒也就没有人去注意他了。
上了马车,易寒被告之,翩跹苑离这里有一段路程,翩跹苑并不建造在天会的中心,而是稍微接近天会的郊区。
在差不多靠近翩跹苑的地方,卓陀下了马车与一个男子交谈,易寒在车内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知道这个正与卓陀交谈的男子就是卓陀口中的表兄长,是郡公府的管事,在安卑郡王、国公为一品,郡公是二品,接下来就是郡候,这郡公也算是皇亲贵族了。。 。
卓陀进了马车,对着易寒道:“我表兄长的马车在前面带路,可领我们顺利进入翩跹苑。”
易寒问道:“这翩跹苑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吗?”
卓陀笑道:“这翩跹苑只是一间乐坊,不过与安卑许多皇亲贵族却是关系亲密,这关系多了,身份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非皇亲贵族,当朝高官不能轻易进入的习惯。”
易寒道:“原来如此,看来这翩跹苑的主人可真不简单,一间民间乐坊,却能够攀上这么多的贵族。”
卓陀呵呵笑道:“贵族寻欢作乐,偏偏这翩跹苑就能投其所好够满足他们,也就自然而然了,再说这佐子小姐在贵族眼中可是个妙人和趣人。”。 。
易寒问道:“妙在哪里?又趣在哪里呢?”
卓陀笑道:“她擅长歌舞,技艺高超,才艺不凡,奇巧yín技无所不通,更难得是个充满野xìng和yīn柔之美的美女,那个贵族与她接近均感觉充满乐趣,至于这妙嘛,佐子小姐打扮风情洒脱,让人感觉她这么装扮是想要引诱男人,但是她只是与贵族保持暧昧,却从来不与他们发生关系。”
易寒问道:“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若那个贵族要强行霸占,她能够拒绝吗?”
卓陀笑道:“妙就妙在这里,与佐子小姐关系要好的贵族不止一个,若是有人想要强行霸占佐子小姐,别的贵族肯吗?久而久之就让大家都默认了一个规则,靠自己的真本事来虏获这个美女的心,或者说占有她的身子,而不是靠强权去威迫她。”
卓陀说的简单,但是易寒知道这当中蕴含了多么复杂高深的交际手腕。
说话间,马车已经跟着前面的马车驶入院落。
卓陀掀开车帘,两人朝帘外望去,只见马车行驶在一条林木掩映的小道上,遥视可见前方有两个小湖,两个小湖形状均呈扇形,而且大小差不多,就似胞生一般,两个小湖相隔只有三四丈的距离,这三四丈宽的地方被开辟成一条可通行的道路,而路的尽头是一片小州纵横数亩,上面是雅致jīng巧的楼台屋舍,易寒突然感觉着地方像一个蝴蝶,这两个小胡就像蝴蝶的翅膀,经过两湖中间的道路,只见左右湖上波光粼粼,可不就像一只蝴蝶在翩跹起舞吗?可真会挑地方,这翩跹苑是间乐坊,尤擅歌舞,将乐坊建在这里,可就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乐坊的本质。
小州之上的建筑布局成圆形,楼台屋舍又星星点点错落其间,身处小州之上,但见这亭台楼阁与湖光交相辉映,便是这幅美景就让人有绚丽多姿的好心情,这是好的开始,若是心浮气躁,又如何能静下心来欣赏歌舞呢,乐之意本就是休闲娱乐,轻松自在。
路经一处雅院,歌舞琴乐身传来,歌舞透着人气的闹热,琴乐却悠悠与周围的美景融为一体,闹中有静,便似人和自然的无缝结合。
卓陀笑道:“这是翩跹苑的歌姬在练习歌舞。”
易寒佯装感兴趣道:“我们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