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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无奈道:“现在见了她,我也已经输了。”
婢女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你本来就应该输的。”
易寒问道:“是不是你要教我走过那练舞廊。”
婢女盯着易寒的身材一会,笑道:“就算我告诉你技巧,你短时间内怎么学的会,小姐设下那道练舞廊也不仅仅是为了练舞之用,还能避免那些贵族擅自闯入。”。。
易寒道:“这倒是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既不必得罪人,也能避免他们擅闯进来。”
婢女问道:“项刚,我家小姐为什么会认识你。”
易寒笑道:“你不觉得你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
婢女立即吐舌,易寒道:“走吧,你家小姐会认识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毕竟她是那么的神奇。”
果然屏风后面还要一条暗道通往楼下,婢女领着易寒下了楼梯往一楼大厅走去,易寒道:“我饿了一天了,是不是得先给我弄点吃的。”
婢女笑道:“见了小姐再说,我随后先给你弄些糕点补补肚子。”
进入大厅,易寒终于看见那传闻中的佐子小姐,不过只是看到她的背影,入目便看见一头青丝柔顺垂下,轻轻的垫在她曼妙修长的后背之上,差不多后颈的位置长发用皮筋扎住,让一头秀发并没有散的太开,显得纤长的长发和她的后背很融洽,头发并没有梳髻,显得很随意,但却透着自然美,她手上似乎在摆弄着什么。
易寒觉得很美,一个女子美不美不是因为相貌,有时候她流露出来的气质就让你感觉很美丽。
婢女喊了一声,“小姐,项公子来了。”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我们见面了。”
佐子小姐没有转过头来,jīng神似乎依然集中在双手之上,嘴边淡淡道:“请坐。”
易寒走到她的侧面,这才发现她所做的大炕上,放有一个瓷瓶,洁白而灵巧的双手正将一枝枝花朵插入瓶中,随着她灵活双手的摆弄,插入瓷片的花变得就像一颗盛开五颜六sè花朵的树,十分鲜艳夺入眼幕。
易寒见她插花的姿态十分恬静优雅,也就没有出声打扰,耐心的看着她那双神奇的手让瓷瓶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而这会他竟没有想过去看她的相貌,她的双手更吸引自己。
佐子小姐似乎知道易寒在看着,手上没有停下,并没有抬头望向易寒,问道:“你知道这花插好之后叫什么名字吗?”
易寒细细观察了一番之后应道:“你所插的花虽被约束在瓷瓶之内,却给人感觉又飞离开瓷瓶一般,而且这形状有些怪,就像什么东西。”
婢女提醒道:“似一匹飞在空中的马。”
“对,就似一匹飞在空中的马。”易寒连忙肯定纳兰的看法。
佐子小姐轻声道:“叫马到功成,这插花送给你,祝你此行马到功成。”说着转身朝易寒正面看了过来。
双方第一眼都落在对方的容貌上,在对视的一瞬间,两人眼眸不约而同的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认得易寒,易寒也认得她。
易寒哈哈大笑:“原来是你啊。”
佐子小姐倒是脸容不惊,平静无痕,轻轻挥手道:“纳兰,你先退下,今天不见客。”
佐子小姐挥手,易寒这会才发现她穿上的衣裳有些奇怪,衣袖口有些宽敞,袖上绣着白地青花,折纹很是系密,给人一种端重而又柔和的感觉,衣襟似袍子一般直开,左右覆紧,紧裹着她的胸脯和细腰,既凸出女xìng的动人曲线,又给人一种柔和优雅的感觉,衣裳上绣着淡紫sè的纹理,又多了几分端庄活泼,她显得很安静,却没有给人一种一湖死水的感觉。
衣裳下摆只到膝盖,易寒这个时候她发现她是盘坐着,而且双腿是**的,下摆开合处若遮若掩,给人神秘的诱惑感。
这明显是一件很正式庄重的衣衫,易寒赞道:“小姐身上的衣衫很优美。”
佐子小姐应道:“我改动过,去繁取简,显得更简单一,也更随意一些。”
易寒笑道:“该得好。”
佐子小姐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易寒道:“我们只有一面之缘,本来是不记得了,现在见到了人就记起来了。”
这翩跹苑的当家主人就是田中美佐,距离上一次见面没有十年,也有仈jiǔ年了吧,若不是此次见面,他脑子里还真不会再想起这个擅长赌博的女子,很显然她是宁霜的人。
佐子小姐应道:“我也没有想到会是你。”
易寒笑道:“是不是我都没有关系,主要是我是佐子小姐你想要见的人,说起来我和佐子小姐你没有交情还有恩怨呢。”
佐子小姐好奇道:“恩怨,我与你有什么恩怨?”
易寒笑道:“佐子小姐既然记不起来,那就说明你心胸宽广了。”
佐子小姐道:“我实在是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见过你这个人。”
易寒笑道:“那就当没有见过,一切从头开始吧。”
佐子小姐微笑道:“与我赌过得人成千上万,还记得你,说明你还是让我影响深刻的。”
易寒笑道:“该不会我在佐子小姐心中留下些什么吧?”
佐子小姐笑道:“没有,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她打断了我和你之间的赌局,在我看来,她是想要给你机会。”
易寒清楚,田中美佐口中的那个她是指宁霜,莫非这佐子小姐也是宁霜的女人,问道:“佐子小姐与她是什么关系?”
佐子小姐道:“她帮我,我帮她,算是挚友吧。”
易寒轻轻道:“不是更深入一点的关系,例如情人或者爱人。”
佐子小姐表情平静道:“看来你很了解她,她是想要得到我,不过我拒绝了,她之所以不再勉强我,是因为我能够给她帮助吧,又或者她觉得应该和我保持这种关系更好一点,我很清楚,她若是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当然我也很有可能抵御不了。”
易寒笑道:“如此看来,佐子小姐也是非比寻常的女子。”
赞美,田中美佐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易寒的赞美并不能让她的内心起半点波动,脸容依然平静如水,突然道:“昨rì的打赌,你输了。”
易寒惊讶道:“还作数吗?”
田中美佐道:“愿赌服输,当然作数。”
易寒笑道:“那你要求我为你做些什么呢?”
田中美佐淡道:“暂时不需要,等我想到了再说吧。”
易寒岔开话题道:“她跟你说些什么没有?”
田中美佐应道:“她让我照顾你,尽量满足你的需要,并没有详细的要求。”
易寒问道:“你在安卑住了多长时间。”
田中美佐道:“大概仈jiǔ年了吧。”
易寒道:“那你对安卑的人和事很熟悉了。”
田中美佐道:“我想我已经融入这里了,这天会大大小小的人和事我基本了解,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又想从我这里了解些什么呢?”
原来田中美佐还不知道,易寒也不隐瞒,因为田中美佐迟早会知道的,因为在不知道这翩跹苑的主人就是田中美佐的时候,他和卓陀就想让她帮忙。
易寒道:“你知道桃花夫人吗?”
田中美佐眼神露出惊讶,却淡淡道:“在安卑又有谁会不认识她,她乃当今王太后。”
易寒又道:“桃花夫人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田中美佐淡道:“基本都知道。”
易寒笑道:“那就一定知道,桃花夫人生xìng妖。yín,喜欢美男俊男,我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即将要进贡给她享用的美男子。”
田中美佐闻言,打量易寒的容貌,“怕是不那么容易,只可惜你长的还不够俊美。”
易寒笑道:“我既然来了,自然是有能够吸引她的地方。”
田中美佐道:“若是外表无法吸引她,那只有身份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田中美佐并不知道易寒的真实身份,她也不知道易寒就是鼎鼎大名的麒麟将军,她只知道自己曾在金陵见过他一面,世上有这么一个人,而他很受宁霜的看重,在她心中,眼前的男子只不过宁霜的手下之一,宁霜派他来安卑是有重要的任务,甚至她认为宁霜想让项刚成为桃花夫人的禁脔,永远留在桃花夫人的身边,将这一颗棋子打入安卑的内部。
严格意义讲田中美佐并不是一个间谍,她在安卑的这些年也没有进行过探子的工作,收集消息全部由宁霜安插在安卑的探子去完全,她就像是一个中间人,她提供帮助,却从不亲自涉险,或许宁霜并不想让田中美佐牵涉太多而太过容易暴露身份。
易寒苦笑道:“她给我安排的身份是一个市井浪子。”
田中美佐道:“那你又有什么过人之处没有?”
易寒笑道:“我胯下的那根男人的东西。”
田中美佐淡道:“这倒是能让桃花夫人看上眼的过人之处,你最好真有这个能耐,倘若一试之后,你却不能够让桃花夫人满意,你会死的很惨。”
易寒玩味道:“怎么个惨法?”
田中美佐道:“那就看她讨厌你到什么程度了,轻一点将你做成活生生的人头饰摆在屋子里,重一点就将你活生生扔进她养的毒蛇潭。”
易寒好奇道:“人头饰?”
田中美佐淡道:“废物利用,她若对你生厌,就不会再碰你一下,但所有她看上眼的男人都有一张俊俏的脸蛋,这张脸蛋却依然有用,将你的身体封闭起来,只露出一个头来,作为房间里的摆设,时不时可以养眼。”
易寒惊颤道:“这桃花夫人实在变态。”
田中美佐道:“位居人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追求的,或许这些变态的举动能够继续填补她无尽的yù望。”一语之后轻轻道:“你害怕了吗?”
易寒轻轻一笑,“当敌人向你举起屠刀的时候,怕是没有用的,最好的办法是在他杀了你之前把他给杀了。”
田中美佐道:“我想你也不应该害怕,否则她也不会派你来。”
易寒笑道:“那你觉得我能不能成功呢?”
田中美佐应道:“我不知道,凡事都有可能。”
易寒问道:“既然你说凡事都有可能,为何你和别人打赌却曾不会输呢。”
田中美佐应道:“打赌跟这个不一样,我也会输,只不过没有遇到那个能赢我的人。”
易寒突然道:“我突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赌注。”
田中美佐美眸一张,语气隐隐有些兴奋道:“请说。”
易寒心中暗忖:“看来只有打赌才能激起她的兴致来,这个女子可真是以赌为命。”
易寒道:“既然你无法肯定我能不能成功,那我们就以我成功与否作为打赌的内容吧。”
田中美佐闻言道:“这个赌确实让我没有把握。”
易寒道:“我赌我能成功,现在就看你肯不肯接受了。”
田中美佐道:“我从来不拒绝别人主动和我打赌的赌。”
易寒笑道:“真的吗?那你这人可真有趣,既然你接受了,那这个就算长赌了,要不我们现在来一个短赌如何?”
田中美佐眼神充满兴奋道:“好!即是你提出来的,就由你说赌什么?”
易寒目光打量着她动人的身体,笑道:“我赌我今天能够脱掉你这身衣衫。”
田中美佐略为思索了一下,易寒追道:“你说你从来不拒绝别人主动和你打赌。”
田中美佐眸子一张,朗声道:“好,我决定接受你的赌注。”
她回答的倒是爽快,但是易寒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并不是那么好骗,他与田中美佐打赌并非有什么yīn谋,只是一时心血来cháo,因为只有打赌才能够让田中美佐兴致勃勃,易寒早就输了,胜负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必须要答应她三个要求,输了就算再多三个又如何,就当撩拨她的兴致,打赌的目的不在输赢,怕是好赌的田中美佐也猜不出易寒是这个境界。
田中美佐对和易寒的两个赌注很是认真上心,易寒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转移话题,将卓陀对自己的安排讲了出来。
田中美佐听完之后,说道:“你已经是他利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其实你要接近桃花夫人也不必经过他之手。”
易寒问道:“不必经过他的手,难道你能让我顺利接近桃花夫人吗?”
田中美佐道:“我没有这个能力。”
易寒道:“其实经他之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这样能够低调一些,能让我的身份通过他之口变的更真实一些,我是大东国人,在安卑这种地方,我的身份太敏感了,所以我也不打算洗清这从大东国掳掠来奇男子的身份了,这反而是我最好的保护。”
易寒见田中美佐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问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忌讳。”
田中美佐道:“我原本想告诉你有一个人对你接近桃花夫人有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