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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痛苦道:“海兰姑娘,难道你想让我在身份尊贵的太后面前出丑吗?”
海兰露出犹豫之sè,沉吟起来,易寒督促道:“海兰姑娘,我忍不住了。”
海兰这才出声道:“我带你去。”
说着吩咐车夫将庭陵君送到大厅前。
易寒连忙冲出马车,海兰看着易寒,心中暗忖:“真的有这么急吗?”却追下车去,喊道:“这边,你走错路了。”
在一个女子面前展露内急一面,实在是一件不雅之事,可对于易寒来说,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易寒督促道:“海兰姑娘,你能不能走快一点。”他现在可不想出现在别人能看见自己的任何地方,因为随时有可能碰见幼虎。
海兰恼道:“我只有两条腿,难道你要我飞起来不成。”
易寒急道:“还有多远?”
海兰不悦道:“别催了,马上就到,真服了你了。”
易寒却突然朝一处草木林丛密集的地方奔跑过去。
海兰喊道:“嗳嗳嗳,你跑那边干什么?”
易寒应道:“我忍不了了。”
海兰一脸无奈,却也拿他没有办法,难道让他拉在裤子里吗,到时候可连自己都尴尬,只能走到距离对方蹲下地点几丈远的地方蹲守着。
等了许久,对方却没有完事,海兰不耐烦问道:“好了没有?”
对方却没有回话,心中一惊,难道项刚知道今rì自己在劫难逃,趁机溜走了,忙奔跑过去,刚刚靠近,却传来一阵“噗噗噗”的声响。
海兰连忙掩鼻后退,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出声骂道:“你要死了,非要来恶心我是不是?”
易寒回应道:“没有这个意思?”
海兰怒道:“那我刚才喊话的时候你怎么不应。”
易寒应道:“刚才在憋气,这会出来了,才有气应你的话。”
原本挺好的印象,因为这突发意外,让易寒在海兰心中全无形象,简直就是粗鄙到了极点,“快点啊,否则,我不管你完事没完事,就是让你拉的一裤子都是也要揪着你走。”突然才恍悟自己的话不知不觉中也变得粗鄙不堪了,只得暗暗诅咒起这个项刚来。
易寒却不打算起来了,他准备拉到天黑为止。
庭陵君进入大厅,发现大厅只有幼虎一人,太后和戚嫣却不见踪影。
幼虎看见庭陵君突然走进来,有些意外,出声问道:“庭陵公子,你怎么来了?”
庭陵君笑道:“黄将军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我是受到戚小姐的邀请,否则我庭陵君可踏不进这灵狐小阁。”
幼虎心中一讶,戚嫣会主动邀请庭陵君,据他所知戚嫣可是很厌恶庭陵君,又怎么会主动邀请他前来呢,而且从早些时候的回话中,戚嫣是为了见庭陵君而不方便接待自己,这个事实可让他无法接受,自己竟比不上一个名声恶劣的庭陵君。
幼虎淡道:“不知道戚小姐邀请庭陵公子前来有什么事情呢?”
庭陵君笑道:“这我可不知道,只有见了戚小姐才知道,说不定戚小姐一个人呆在小阁里太过无聊,想找我聊聊天,谈谈心事吧,对了,戚小姐呢?”
幼虎心中暗忖:“就算想找人聊天谈心也绝对不会挑你庭陵君,回想起戚嫣这两天怪异的举动,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但是为什么她找的是庭陵君,却不找我幼虎。”
幼虎应道:“戚小姐陪着太后到后花园赏桃花了。”
庭陵君道:“那我就在这里等上一等吧,应该不会太久。”
庭陵君此举正和幼虎之意,自己正好从他口中探知点什么来,问道:“庭陵公子,你有没有发现戚小姐最近举止有些怪异?”
庭陵君笑道:“黄将军是想问为什么戚小姐会邀请我庭陵君来到灵狐小阁吧,其实是我因为得罪了戚小姐,今天是来赔礼道歉的。”
幼虎心中暗忖:“你得罪了她,简直是找死,依她的xìng子,她是绝对不会对你这么客气,让你来赔礼道歉这么简单。”
庭陵君看见幼虎怀疑的表情,笑道:“我明白将军心中的疑惑,戚小姐当然不会接受我的赔礼道歉,而且她还会好好的收拾我一顿,但是太后今天来是为我说情来的,我庭陵君的面子,戚小姐可以不给,可太后的面子,戚小姐不可能不给吧。”
庭陵君这么一解释倒是变得合情合理了,问道:“不知道庭陵公子是怎么得罪戚小姐的,说不定我也可以为公子向戚小姐说情。”
庭陵君心中暗暗轻蔑道:“幼虎,你以为你来过灵狐小阁几次,就真把自己当成戚嫣心中的一根葱了,你的分量还差着呢,说情?不诋毁我庭陵君,我就感激不尽了。”嘴边不好意思应道:“惭愧啊,羞于启齿,羞于启齿!”
幼虎道:“公子但说无妨。”
庭陵君摆手道:“不是不肯说,实在是说不出口,特别是在威武的黄将军面前,我更是羞于启齿,怕是说了,以后见到将军都要掩面而逃了。”
从庭陵君的口吻中,在联系庭陵君的为人,幼虎也大概能估计却是一些极为恶劣的行为,这大概对戚嫣造成影响,让她这些rì子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原因,心中有些为戚嫣愤愤不平,突然变脸道:“庭陵公子,我劝你以后对戚小姐放尊重一点,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庭陵君冷笑道:“幼虎,这是我和戚嫣之间的事,你凭什么插手,你又是戚嫣的什么人。”这会也直接称呼其外号来。
幼虎冷声道:“我是戚小姐的朋友,就不允许别人对她不尊重,别以为你有太后撑腰,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太后依然不会杀我,最多将我责罚一番。”
幼虎的话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幼虎是安卑栋梁,而自己毕竟只是一个浪。荡公子,身份好听一点是国公府的公子,可毕竟无职无权,而幼虎却是手握军权的大将军,就算太后真的肯为了自己杀幼虎,朝中也会有无数的忠臣出面来保他,说起来,幼虎杀自己还真没有什么不敢的。
笑道:“黄将军莫要激动,我这不是已经知错了吗?否则又如何会前来道歉赔礼,又如何会请太后出面说情呢。”
幼虎沉声道:“请公子记住自己今天所说的话,否则我绝不失诺,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先告辞了。”说着起身离开,既与庭陵君翻脸,也没有继续呆着的意思。
庭陵君看着幼虎的背影笑道:“将军慢走。”待幼虎走远,却呸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老子做什么关你屁事。”
“咦,怎么项刚还没回来。”有些不放心,还是打算亲自去看一看。
桃花夫人和戚嫣两人在桃树下面,弯腰一片一片捡起掉落地上的花瓣,两人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轻柔,就似温婉的少女。
桃花夫人出声道:“女儿,还记得你当初第一次闯入灵狐小阁的情景吗?”
戚嫣应道:“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便是在那一次见到母亲,母亲见戚嫣哭的伤心便收戚嫣为干女儿。”
桃花夫人笑道:“可是我却没有告诉你,我也在这桃树下哭泣过,而且哭的比你还要伤心,但是我看到了你,就似看到了我自己,所以我才一眼就喜欢你,对你如此钟爱。”
戚嫣道:“女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母亲的恩情。”
桃花夫人微笑道:“我钟爱你可不是为了你的回报,只是因为我钟爱你,就像我看到桃花,一眼就爱上了它,我愿意付出我的爱我的一切而不求回报。”
戚嫣道:“女儿知道母亲对桃花钟爱至极。”
桃花夫人道:“嫣儿,没有人懂得我对桃花的情感,你也无法体会,它就像我的爱人,虽然不是鲜活的。”
说着轻轻捧着花瓣深深嗅了一口,露出微笑,她的微笑透出一种纯洁的情感,她的清丽,她的柔美。
这让一旁的戚嫣感觉母亲是世间最纯洁的女子,她的情感是纯洁无暇的,没有半点男女情感sè。yù的污秽。
许久之后,桃花夫人深深道:“能与你重回旧地,共忆往事真是一件乐事啊。”
戚嫣应道:“女儿同样感到喜悦无比。”
桃花夫人站了起来,将手上的花瓣又洒落在地上,“好了,我们走吧,再继续待下去,怕是我要伤感的在这桃树下哭个三天三夜。”
戚嫣问道:“母亲喜欢却又为何伤感?”
桃花夫人抬头看着满树桃花,“因为它一直不理睬我。”
戚嫣乖巧道:“我想桃花一定感觉的到,只是无法出声告诉母亲。”
桃花夫人摇了摇头道:“不是,它没有对我另眼相待,它向我绽放娇艳,也向你绽放娇艳,向所有人绽放娇艳。”
说完转过身去,背对这桃树,“嫣儿,走吧,我跟你说件事情。”
戚嫣跟上,问道:“母亲请说。”
桃花夫人笑道:“昨晚,庭陵入宫找我,想让我出面向你说情,我已经答应他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一回,把他身上的贞cāo裤给解下来,虽然那贞cāo裤穿在他身上很适合他。”
戚嫣应道:“母亲知道庭陵公子都干了些什么?”
桃花夫人好奇道:“干了些什么,他可还没告诉我。”
戚嫣道:“他潜入我的房内,将他的棉裆挂在我的床头。”
桃花夫人扑哧笑了起来,“竟是如此调皮,实在是该罚,难怪你会如此生气。”
戚嫣见母亲说的轻描淡写,问道:“母亲,若庭陵公子闯入你的寝宫,你会怎么做。”
桃花夫人笑道:“他不敢!”
戚嫣道:“可是他若敢呢?”
桃花夫人轻声道:“嫣儿,你有点咄咄逼人了。”
戚嫣应道:“女儿不敢逼母亲,只是想听听母亲的答案。”
桃花夫人想了想道:“让我杀了他,我下不手,可是又不能轻饶,就似你一般罚他一辈子戴着个贞cāo裤吧。”
戚嫣道:“母亲,女儿就算杀了他也不过分,不过女儿已经饶了他的xìng命了。”
桃花夫人笑道:“我就知道你的xìng格和我一样强硬,我来之前就知道这情不好说,可偏偏庭陵昨夜帮了我的大忙,我已经答应他了。”
戚嫣道:“母亲来说情,母亲的面子,女儿当然要给,这件事情母亲你就不必cāo心了,我既没有杀了他就已经打算饶了他的xìng命,只要他能照我说的去做,这贞cāo裤我也会给他解下来。”
桃花夫人笑道:“我发现嫣儿你变得心慈手软了。”
戚嫣道:“难道母亲要我杀了庭陵君不成。”
桃花夫人微笑道:“当然不是,我是认为你早就应该把他给杀了,你留他xìng命必定是有原因,这原因是什么我就不问了,不过嫣儿,我要提醒你,不要太依靠男人,要靠自己。”
戚嫣心中一颤,难道被母亲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吗?应道:“女儿向来如此。”
桃花夫人道:“我看幼虎对你有几分意思,不知道你看出来了没有?”
戚嫣沉默不语,幼虎的爱慕她岂能不知道,只是她的心中已经容不下别人了。
桃花夫人淡道:“这幼虎也算是我们安卑第一威武男儿,亦是世间少有的俊杰,也算配得上你,亦只有你压得住他,你不妨考虑考虑,否则你就会像我一样,只是一个人,我有桃花可爱,嫣儿你有什么?”
戚嫣心中暗暗道:“我有我的大哥哥可惦记思念,永远不会孤单。”出声道:“母亲,若我将来挑选的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母亲会怎么看我。”
桃花夫人微笑道:“那我会认为你跟我一样,看到桃花的第一眼,就相中了自己一生的伴侣。”
桃花夫人禁脔无数,却认为桃花才是她一生的伴侣,那男人在她眼中又算是什么,玩具还是装饰?
海兰这边已经等得捉狂,若项刚不是在做那种事情,她早就冲了过去,该打该骂绝不会有半点客气,让自己等待一个男人方便完事,这可从没有过离奇的事情,想想都让人捉狂。
总算。项刚虽然还没有完事,却看见庭陵君朝这边走了过来。
海兰恼怒道:“庭陵公子,无论他完事了没有,你立即去把他给揪出来。”
庭陵君好奇道:“还没完呢?他在哪里呢?”说着目光巡视起来,却没有发现项刚的踪影。
“在那边”,海兰朝易寒身处的地方走了走。
庭陵君立即走了过去,喊道:“先生,你好了没有?”
易寒连忙大喊道:“公子,别走过来,这边太臭了,马上就好。”
见庭陵君停了下来,却问道:“公子,你怎么可以出来?”
庭陵君道:“太后和戚小姐到后花园赏花,我和幼虎聊了几句之后,他与我翻脸,冷着脸走了,我一个人在大厅见你还没有过来,所以就寻了过来。”
易寒听到了最关键的,幼虎离开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