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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夜阑冷声讽刺道:“你这是在痴心妄想。”
易寒笑道:“你都知道这是痴心妄想,却又怎么认为我可能会被她给迷住了呢。”这是同样的道理,子凤不可能被他迷住了,他也就不可能被子凤给迷住了。
席夜阑一时却无言以辩,却是,对方再如何倾国倾城,易寒也绝对不会拿整个镇南军去换一个女人,而且天底下就没有女子的分量比玄观更重了,就算子凤也比不了。
易寒轻声道:“子凤既有勇气约我在白水岩见面,我堂堂男子汉却又如何不敢赴约呢,怕是我主动示弱,rì后在战场上相遇,可就底气不足了,你放心,白水岩这个地点,她就算设下埋伏也捉不到我,况且我认为她不会这么做。”
席夜阑问道:“你凭什么认为她不会这么做。”
易寒说了一个席夜阑恨不得把他撕了的理由直觉。
易寒突然拉住席夜阑的手,柔声道:“夜阑,相信我!”
席夜阑低头看着他手上的伤势,刚才她出去的时候已经听说了,易寒故意让自己手臂上留下伤口,是因为他想要与士兵同甘共苦,突然应道:“我相信你,不过你必须答应让我一同前往,护卫你的安危。”
易寒双手悄悄的露出她柔软的腰肢,柔声道:“我怎么舍得让你陪着我去冒险,若你有个什么意外,对我造成打击,我又如何还有动力带领镇南军平复南疆之危,夜阑,你安然无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有你在我身边永远是我的jīng神支柱。”
这算是表白吗?席夜阑听着易寒的话心中涌出一股激动而强烈的幸福感,她心中一直期盼着这一刻的到来,却又从来不敢奢望,眼眶瞬间竟是红红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柔软,任易寒搂抱着却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却成了情郎怀抱中的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易寒在她耳边柔声道:“不要再倔强好吗?已经十年了,我俩早就相知相识,难道有这样一个伴侣不是一件值得让人激动高兴的事情吗?我们两人之间早就注定有割舍不断的缘分,从雁门关你我相见却不相识再到京城你我相遇却不相知,而澄心堂纸笺把我们的心连在一起”
席夜阑听着易寒温柔的声音,回忆起一幕幕的往事,只感觉自己的心被他击溃的无力反击,柔弱的需要别人的搀扶呵护。
突然席夜阑转身趴在易寒胸口之上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抽泣起来。
席夜阑抬头看着易寒,易寒也低头看着这个骄傲倔强的女子,此刻这张绝美的脸上正挂满了泪水,有着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可怜!
他忍不住又将席夜阑紧紧拥在怀中,“夜阑,我的小绵羊。”
席夜阑挣扎着,拽起一对粉拳拼命的捶打易寒的胸口,口中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
易寒任她打着,直到她打累,才柔声问道:“打够了吗?”
席夜阑脸sè透着女子的柔情娇美,口上却凶巴巴的道:“没有,这账一辈子都算不完。”
易寒微笑着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笑道:“莫要被人看见了,否则虎女的威名可就尽丧了。”
席夜阑心中羞涩,想表现的凶狠一点,可是见到他温柔的举动,心中又硬不下心肠来,只得转过身去,轻声道:“我自己来。”说着背对着易寒轻轻擦拭脸上的泪水。
十年了,这份爱慕思念在心中足足藏了十年,对于席夜阑来说是如何深厚的一份感情。
易寒笑道:“你不是我的小绵羊吗?为何不让我替你擦泪。”
席夜阑冷声道:“不要这么称呼我。”
易寒好奇道:“怎么一下子就从小绵羊变成了母老虎。”
席夜阑突然转身,绷着俏脸道:“不管如何,你别妄想以后就可以随便欺辱我。”
易寒哈哈笑道:“那也得我舍得才行啊。”
席夜阑露出温和之sè,问道:“我是不是又冷又凶。”
易寒应道:“不,在我眼中,你依然还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席夜阑嗔恼道:“都说不要这么叫我了。”
易寒痴痴的盯着席夜阑,“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如此动人的模样。”
席夜阑立即恍悟自己的口吻怪异,俏脸一红,垂下头去,隐露出几分羞赧,却道:“不跟你说话了,我先走了。”
易寒刚刚与她冲破那层隔膜,原本打算与她再亲近一些,见她背影走的果断,改变念头,算了,凭她的xìng情能够如此,已是难得了,若在撩拨一会,怕是弄巧成拙,却让她好好消化一下。
席夜阑走出大帐,却回头看了一眼,却有些失落,不过此刻的心情却无比畅快,十年了,压在心头十年的感情负担终于可以放下了,一路走着一路回忆与易寒相处的每一个场景,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美丽动人的笑容。
易寒令人召李不才前来,询问他白水岩的地理环境。
李不才好奇道:“元帅,你怎么突然间对这个白水岩有兴趣?”
易寒道:“与军事无关,我只是一时感兴趣,将你对白水岩的了解说给我听。”
李不才应道:“白水岩位于八坑山。”说着指着地图,“这山脉便是八坑山,因为这山上有一处古岩石,渗出甘甜清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在这里建筑了一座寺庙,所以渐渐出名,便有了这白水岩。”
易寒好奇道:“哦,这白水岩上居然还有一座寺庙。”
李不才点了点头道:“不过现在这岩寺已经成了一座空寺,上面没有一个僧侣,至于原因我不必说,元帅也能够知道,却是因为八坑山附近敌我常起战事。”
易寒应道:“原本是世外静修之所,却因为战事而起尘喧。”
李不才应道:“这白水岩位于八坑山的半山腰,因为许久没有人迹,怕是这原本的山路已经长满了野草,这岩寺也成了荒芜之所。”
易寒道:“李将军,你去过这白水岩吗?”
李不才摇了摇头道:“我那有这个闲情游山玩水,只不过因为要对八坑山附近的地形熟悉,所以才顺便了解了一番。”
易寒问道:“你是说,敌我双方都不会有人踏足这白水岩。”
李不才应道:“白水岩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军事用途,敌我双方根本不会在这已经荒芜的地点驻兵,正常人也不会到达那个没有人迹的地方,不过我在南疆的时候倒是听过一个趣闻。”
易寒感兴趣道:“什么趣闻?”
李不才道:“不知道易元帅了解不了解程铁风这个人?”
易寒点头道:“前朝天下兵马大元帅。”
李不才道:“程铁风在南征的时候,这白水岩当时还完全属于我们的领地,而且岩寺并没有断了人迹,程铁风好茶,偏偏这白水岩有一颗几百年的青茶树,还有最适合泡茶的白岩水,忙时程铁风会让士兵到了白水岩取白岩水,闲时亦会亲自上白水岩就地取水品茶。”
易寒有些意外道:“程铁风竟有如此闲情?”
李不才淡道:“人总有一好,程铁风平生最好茶,他虽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却也是个凡人。”说着对着易寒道:“易将军,我也不想你整rìcāo劳军务,时间一久早晚会累倒的。”
易寒说道:“或许程铁风的劳逸结合才是对的。”
李不才道:“程铁风常对自己的部下说,在战场上最难做到的就是保持清醒冷静,而品茶却能够让我平心静气,我既能得一时悠闲又能让自己在战事面前避免心浮气躁有何不可。”
易寒笑道:“说起来品茶倒是成了程铁风的制胜法宝。”
李不才笑道:“这些事情年代久远,现在也无法去佐证真伪,或是谣传也不一定。”
易寒笑道:“好了,我已经对白水岩足够清楚了解了。”
李不才弱弱问道:“易元帅你是不是打算前往白水岩?”
易寒笑道:“李将军,我也不瞒你,我确实想前往白水岩走一趟。”
李不才好奇道:“难道易元帅也好茶如命。”
易寒笑道:“我虽然也是好茶,但是没有好至程铁风那个程度,我去白水岩乃是一点私事。”
李不才突然道:“我听说今rì紫荆的信使来了。”
易寒应道:“嗯,确有此事。”
李不才问道:“易元帅,不知道紫荆信使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易寒淡道:“子凤约我在白水岩单独见面。”
李不才惊呼出声:“什么!”
易寒淡道:“你莫要惊讶,我早就想会一会这神秘的子凤,我倒要看看她是否真有三头六臂。”
李不才刚要出口劝说,却被易寒打断道:“李将军,你莫要说了,我有分寸了,只是此时你却要为我保密,莫要让军中将士担心不安。”
李不才道:“易元帅,要不我陪你去吧,虽然我没有上过这白水岩,但对八坑山一带的地形也算熟悉,而且白水岩这个地方荒芜已经,山路早已长满野草,一路上,我也好为元帅你斩荆披棘。”
易寒淡道:“再艰苦的环境我也经历过,一条长满野草的山路岂能难得了我,李将军可莫要把我做出初次出征的稚嫩新丁。”
李不才应道:“那是,易元帅也算是南征北战的老将了。”
易寒哈哈大笑,“李将军,你就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
易寒领人将紫荆信使传唤到自己的帐前,那女子微笑道:“易元帅,你可想好了。”
易寒朗声应道:“想好了,子凤一番盛情,我怎好拒绝,你回去跟你家元帅说,明rì一早我准时赴约。”
女子笑道:“那我就替我家元帅向易元帅说一声恭候大驾。”
易寒笑道:“此言差矣,这八坑山乃是我大东国的土地,我是主人,子凤是客人,你这话却是喧宾夺主。”
女子微笑道:“小女子没有身份资格和易元帅谈论这些话题,易元帅若是想辩,就请明rì与我家元帅一辩。”
易寒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家元帅是男是女。”
女子笑道:“元帅明rì一见便知,小女子这里先告辞,回去给元帅报信。”
易寒笑道:“怕就算你不回去,子凤也已经知道我的决定了。”
女子笑道:“易元帅,我家元帅凡人一个,可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告辞了。”
易寒朗声道:“来人,送紫荆信使离开大营。”
第四百二十二节 子凤本人
() 白水岩在镇南军大营的西至方向,天黑没有亮易寒就动身了,快马奔驰来到八坑山脚下,这会天亮了有一会儿了,看了看周围,发现寂静无人,想来自己比子凤早到了,他为什么要天还没有亮就发出,却想比子凤早到,如他昨rì所说他才是主人,而子凤是客人,客随主便,虽然是子凤提出见面,但是他却要掌握主动权。
将马匹拴在一处比较隐蔽的角落,每一个细节都能够决定着命运。
易寒在山脚下稍作停留就立即上山,虽然他从来没有来过白水岩,但是要找到一个曾经有人烟遗迹的地方对他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
由于此地荒寂多年,原本的路道长满了野草,根本无法辨认,易寒便用手中的利剑斩荆披棘,自己开辟出一条道路来,手中的佩剑是昨夜席夜阑交到他的手上,让他必须带上防身,是否真的能够防身并不知道,但是目前这把佩剑却起到了作用。 。 。
很快易寒就到了半山腰,一座寺庙在山林遮掩中冒出翘檐红墙来,它显得那么的安静,就算再过百年也是如此,让人知道曾经这里也是一处佛家圣地。
越是靠近寺庙,路道变得越加的好走,因为从寺庙往下有一条石砌大道,大道两旁虽然杂草丛生,可是路道中间却是古朴而整齐的石面。
绿水青山,古树环绕,林木苍翠,果然风景秀丽啊,只是这样的地方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倒是显得有奇怪,就好像自己现在正要前去探索许久以前古庙曾经的辉煌热闹。
子凤只说在白水岩见面却没有详细一点,这一大片的地方都在白水岩,易寒心想,反正子凤现在还没有来,自己何不先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呢。
走上了数十层的石砌台阶,站在了古庙的门前,只见寺庙外的围墙均是用红砖砌成,大门屋檐沿用大东国寺庙的中平两边延长上翘,屋檐上雕圆与折角的纹理,大门上方有一块赤木用金粉写着白水岩寺四个汉字。
一切的一切都表示这座寺庙乃是大东国人所建,而这块地方也属于大东国人的土地,或许再过些rì子,这地方就不属于大东国的了。
突然易寒发现不对劲,这白水岩寺荒寂多年,这红sè围墙利应露出破旧之状才是啊,可是却明亮如新,就是这牌匾也应该最少也该蒙上灰尘,可此刻干净光洁,难道这白水岩寺一直有人在。
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一座数十年没有人打理的寺庙不可能是现在这个干净无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