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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倒是我们的将士,许多早早就从军,还不知道女子到底长的是什么模样呢,却羞的像个小姑娘似。”
易寒笑道:“李将军,你说的有点露骨了。”
李不才笑了一笑,却不将易寒的话当回事。
易寒淡道:“我们走吧,总算也了却我一桩心事。”
两人悄悄的来,悄悄的去,并没有大肆宣扬。
回到大帐,易寒问道:“李将军,我离开的这些rì子,军中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李不才应道:“一切如此,没有什么变化,对了,赵元帅来找过元帅几次。”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不知道孤龙与子凤见面的情况如此。”心里却很是好奇,希望在自己离开的这些rì子,不要出现什么变故,一切还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李不才突然道:“元帅,在你不在大营的其间,紫荆信使来过几次。”
易寒刚要询问,李不才先开口道:“是易小姐见了紫荆信使。”
易寒点了点头,“李将军,要善待那些乡亲,可不要当做这是我们应得的,却要谨记南疆乡亲的恩情。”
李不才道:“不必将军吩咐,我们的将士已经知道怎么做了,我们的将士已经将乡亲当做亲人看待了。”
易寒道:“传我命令,若有jiān。辱妇女的行为,斩立决!”
李不才一愣,点了点头,易寒淡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傍晚时分,席夜阑才归回,习惯xìng的走入易寒的大帐,见易寒在,倒是有些惊讶。
易寒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席夜阑,笑道:“夜阑,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你呢。”
席夜阑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易寒应道:“比原定计划拖延了些时rì,其他的倒一切顺利。”说着问道:“对了,我不在大营的这些rì子,紫荆信使来过?”
席夜阑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此事?”
第四百二十八节 无法代替
() 易寒笑道:“我身为镇南军的主帅,敌人主帅的来信,难道我不该关心吗?”
席夜阑冷声道:“你们是敌人的,没有什么可谈的。”
易寒轻轻一笑,“把信拿给我吧。”
席夜阑什么话也没说,走出大帐,一会之后返回将三封信件放在案上,淡淡道:“我一封都没有打开。”说着冷淡的转身,打算离开。
易寒喊道:“夜阑,你吃醋了?”
席夜阑闻言,猛的转过身来,好奇的看着易寒,“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易寒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淡笑道:“我见你好像不太高兴。”
席夜阑应道:“我是觉得你不该和敌人如此密切接触。”
易寒应道:“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我的家在大东国,我所有的一切都在大东国,这一切都牢牢将我拴住,倘若说敌人在利用我,我又岂不是在利用敌人。”。 。
席夜阑淡道:“我先出去了。”
易寒打开书信,一封一封的阅读起来,均是子凤的亲笔书信,第一封信简单扼要的陈述了她与孤龙见面了,对他的帮忙表示感谢。
第二封信的内容有些奇怪,她提出的问题让易寒看的都糊里糊涂的。
至于第三封信却是直接表示要与他见面。
子凤的第二封信让易寒感觉自己必须到镇北军大营走一趟。
易寒来到镇北军,到了营地发现镇北军的营地和镇南军的营地差不多,军民一家各司其职。
进入大帐见到孤龙,孤龙立即站了起来,朗声问道:“麒麟,这些rì子你去哪里了?我去镇南军大营找了你几趟,你均不在营中。”
易寒笑道:“李不才没跟你说吗?”
孤龙摇头道:“我没询问,见你不在我就走了。”
易寒应道:“我去了南王府。”说着简单扼要的把关于南疆百姓自发组织起壮丁打算参战支援战场的事情简单说了出来。
孤龙闻言,也不禁惊讶道:“竟有这等好事,这也许会是一个转机。”说着感慨道:“现在我发现我确实不如你,你我均是将领,可我所做的仅限于战场,你却不同,你所做的事情比在战场上打胜仗还要重要的多,就似这些南疆百姓竟主动来到镇北军的营地之中,照顾军中受伤将士,说起来却是麒麟你的功劳。”
易寒笑道:“我也只不过是沾了席老元帅和镇南军将士的光罢了。”
孤龙笑道:“麒麟,你早就该来了,我也就不会这么艰苦了。”
易寒陈恳道:“赵元帅,辛苦你了。”
孤龙笑道:“不要说这些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说着表情认真,沉声问道:“陆机怎么是个女子?”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看来陆机并没有改变自己的装扮,所以孤龙才会知道陆机是个女子。”却淡淡应道:“是男子还是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是陆机就好了。”
孤龙沉吟道:“不一样。”
易寒却不知道孤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就不一样呢,难道在他心中不是除了将玄观当做女子看待以外,其他然在他眼中是男是女都一样吗?
易寒问道:“为什么?”
孤龙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出声道:“我见了她四次了。”
易寒点了点头,心中却暗忖:“这个次数有点多了,这让他感觉不是好事。”
孤龙继续道:“我们聊了好多,我是个寡言的人,可是在她前面我却感觉我有说不完的话,就好像突然间我变成了一个健谈的人了。”说着问道:“麒麟,你知道为什么?”
易寒摇了摇头,却认真的观察孤龙的神态表情,希望看出他的内心。
孤龙笑道:“因为陆机博学多见,无论我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以前我之所以不屑与人交流,那是因为我说的话他们不懂,可是陆机不一样,她是真的懂得,这让我感觉我遇到了知音,她懂我所言,更知我之心,你明白这种感觉吗?”孤龙看着易寒又问了出来。
易寒闻言,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难道孤龙真的爱上了陆机吗?他只能祈祷千万不是这样的,孤龙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征服的。
孤龙见易寒没有回答,继续道:“陆机睿智从容优雅,这让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玄观的影子,可是她又xìng情平和,却不似玄观一般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从来不敢想象,这世间上除了玄观还有第二个这么奇妙的女子。”
易寒听到这里,已经感觉不对劲了,果不其然,只听孤龙沉声道:“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对陆机心生爱慕了,麒麟,我现在信了你前些rì子跟我说的那些话,玄观并不属于我,但是有一个人属于我。”
易寒问道:“孤龙,你了解陆机吗?”易寒称呼他为孤龙,却是朋友的口吻,而不是在和孤龙谈公事了。
孤龙笑道:“我觉得我已经足够了解她了,有些人不必认识太久,就足够能了解对方,虽然我们只见过四次面。”
易寒心中暗忖:“坏了,原本只不过想让孤龙与陆机见个面而已,怎知道孤龙却对陆机心生爱慕的,这是他想不到也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说道:“孤龙,你还是一心战事吧,儿女私情等战后再说。”
孤龙笑道:“你放心,这是两码事,我不会误事的,而且陆机的睿智能给我很大的帮助。”说着又道:“其实我和陆机早就该认识了,当年东度先生来到茗山的时候,就说有一个女子或许我该认识一下,可随他到紫荆去一趟,同时可以增长阅历,可是我当时的心思在玄观身上,却拒绝了东度先生的邀请,或许十几年后我们再次见面是命中注定的事情。”说着笑道:“不知道你可知道陆机就是东度先生的弟子?”
易寒心中暗忖:“我非但知道陆机是东度先生的弟子,还是程铁风和紫荆女王的女儿,还是我们两人的大敌紫荆奇将子凤。”他觉的不能让孤龙和子凤继续见面了,否则说不定孤龙会成为第二个程铁风,出声道:“孤龙不要再去见陆机了。”
孤龙不悦问道:“为什么?”
易寒道:“陆机不是属于你的那个人。”
孤龙冷笑道:“麒麟,你怎么知道陆机不是属于我的那个人,你可知道陆机是唯一一个我心生爱慕又能从她身上等到心灵回报的女子。”
易寒朗声道:“可你以前说除了玄观,你不会心中再不会容下第二个女子。”
孤龙怒吼道:“可玄观已经成为你的妻子,难道你还想要让我与你争夺玄观吗?”
易寒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僵了,孤龙的态度出奇的强硬,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一些,“孤龙听我一句劝,陆机此人深不可测,而且她来自紫荆国,你并不完全了解她的底细。”
孤龙淡道:“她若不是陆机,我孤龙便不会对她心生爱慕,至于她来自哪里一点都不重要,我只需知道除了我孤龙没有一个年轻俊彦配的上她。”
易寒沉默不语,知道言语已经无法说动孤龙了,除非他说出陆机的真实身份,可是他却又不能这么做,想来只要从陆机身上下手了。
孤龙见了易寒的表情,淡淡道:“麒麟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误了军事,这些我能够处理的好。”
易寒心中暗忖:“倘若你知道陆机就是子凤,你还能处理好吗?怕是跟程铁风一般,陷入两难之境,不知道如何是好。”
希望能尽快见到程铁风,说动他撤兵,两国修订永不侵犯盟约,到时候孤龙与子凤发展到什么程度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易寒本想随便巡视一下镇北军的伤兵营地,这会却没有心情,淡道:“赵元帅,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孤龙喊道:“麒麟,慢着!为什么这件事情你会持反对意见呢,我不觉得你是个肚量狭小的人,你一定有原因。”
易寒凝视着孤龙,想知道为什么孤龙会被陆机所征服,或许真如他所说一般,陆机与玄观有太多的相似,而陆机xìng情平和更有人情味一点,而玄观却庄严如佛,孤龙从陆机的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而且他还能得到心灵的回馈。”
易寒没有回答,转身离开大帐。
孤龙凝视着易寒离开的背影,心中暗忖:“麒麟,你不是我,你并无法感同身受。”
易寒回到镇南军的营地,刚进入大帐,便有士兵禀报说,“紫荆信使求见。”
易寒正想与子凤联系,忙道:“请她进来。”
紫荆信使走了进来,参见一番之后,笑道:“易元帅,你可回来了。”
易寒直奔主题,问道:“什么事情?”
女子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易寒,“这是我家元帅给易元帅的书信。”
易寒当面打开书信阅读起来,子凤在信中说程铁风已经答应与他见面,请他明rì到白水岩会面,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
易寒收好书信,喜道:“你回去说,我明rì准时赴约。”
待紫荆信使离开之后,易寒立即将书信烧毁,内容涉及程铁风,易寒却不敢疏忽大意。
隔rì一大早,易寒便来到白水岩,进入白水岩寺,子凤依然是那身白sè的书生长袍,依然坐在那张石凳之上,依然静若岩,雅似风。
还未靠近,易寒便朗声道:“陆机,今rì见得却是不一样的人。”言辞暗示她这些rì子和孤龙频繁见面。
子凤站了起来,转身朝易寒露出微笑,“易元帅你来了。”
易寒走了过去,笑道:“陆机,让你等久了,你该不会是昨夜就到了吧。”
子凤淡淡笑道:“向来如此。”
易寒讽刺道:“子凤,你身为一军之帅,却整rì忙着和男子见面,难道就不怕影响了军务了。”
子凤淡笑道:“战场之事,有时候就算你禅思竭虑也改变不了什么,恰恰胜负往往在一念之中,倘若整天都需要cāo劳军务,那这支军队可就派不上多大的用场了,易元帅这些rì子很是忙碌,却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能够改变战局了。”
易寒讽刺她,她却反过来讽刺易寒,只不过易寒比较明显直接,而子凤却显得有些委婉。
易寒笑道:“子凤是说,就算你这个主帅不在营中,紫荆国的军队也能够打胜仗,若是如此,子凤大可在这白水岩逗留给十天半月,以尽逍遥。”
子凤笑道:“呆个十天半月倒也是没有问题,只是一个人显得有些无聊寂寞了,若是易元帅答应陪我,我就是在这白水岩呆上个一年半载又有何妨。”
易寒笑道:“我可不似子凤一般有这个闲情逸致。”
子凤笑道:“易元帅不肯,那就另当别论了。”
易寒道:“我不肯,或许有人肯。”
子凤微微一笑,不作回应,抬手道:“易元帅,请,待我为易元帅泡一杯早茶。”
易寒在子凤对面坐了下来,突然发现桌子上有许些糕点,问道:“这糕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