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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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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鸦雀无声,陈硬豪朗声道:“末将愿充当前锋,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莫沉熙冷喝道:“蠢蛋,在宽阔的漫漫黄沙之地,你那步兵如何与西夏的骑兵相抗,莫说你只有二千兵马,我就是给你两万儿郎,也是有去无回”,重重拍打木案,“给你一个命令,严守明山正面,不能让西夏军前进半步,左右双翼有敌也不准你前去救援,尽量在半山坡与西夏军作战,你若敢像往常一般追到山下,不管胜负,我立刻斩了你的脑袋”。
    陈硬豪转身往帐外走去,莫沉熙将他叫住,轻声道:“陈硬豪我知道你是条汉子,你也不怕我斩你脑袋,你爱兵胜子,就算敌人的钢刀刺入你的胸膛也不会后退半步,记得战至一兵一卒也要死守明山正面,切不能像以往那般妇人之心”,莫沉熙语气虽轻却声声撼人心弦,陈硬豪也许不爱自己,但他爱自己的兵,最后的嘱咐是非常重要的,这就是为什么陈硬豪英雄善战,他却不敢大胆委以重任的原因。
    大案之上铺着明山地图,上标各重要路道,据点,莫沉熙与军师副将正在商议对策。
    从刚刚探子所收集的情报,对方军营所竖帅旗赏字,赏姓家族在西夏是个大宗族,善出优秀的将领。
    一个军师问道:“莫将军,你说谁会是这三万西夏军的统帅呢?”
    “赏羌,三十六岁便是西夏第三军队,前锋宗子军的指挥官,文武全才,七年前我驻守明山的时候,便是他带兵来攻,那一仗他败了,西夏之中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明山的地形各险要据点,重要路道,我有九成把握是他”,莫沉熙淡淡道来,这是一个老对手了,这些年他对明山的设伏,重兵部署位置已经有改变,整个明山已经让他一石一土慢慢改造成与七年前的明山恍若两样,西夏军昨夜的两千兵马乃是探路而来。
    这时大帐冲进来一个血迹斑斑的士兵,跪下大声禀道:“将军,羽林左营驻守的明山左翼受到西夏军的攻打,敌人的攻势很猛烈,司马统领派属下前来求援”。
    莫沉熙拍案怒道:“屁话,仗才刚刚开始就说敌人攻势猛烈,山路陡峭,绿林密集,西夏军能来多少人,一千人还是两千人,这点敌人要是司马强占据地理优势都打不过,老子立刻撤了他的职,求援个屁,个个都心疼自己的兵,打仗那能不死人,即为兵就要保家卫国,就应该时刻明白自己随时都会死”。
    那士兵弱弱道:“确实如将军所说,这绿林密集进来不了多少人,可敌人打一波拼杀累了,又换上一波新的冲上来,可我们依然是这些兄弟在拼杀,司马统领希望将军能派援兵顶上一顶,让兄弟们休息一会”。
    莫沉熙沉吟道:“我知道司马强现在很辛苦,可战场之上拼的就是一口气,援兵我没有,你让司马强先坚持到晚上再说,告诉他只要有一个西夏兵踏入半山腰,叫他不要回来见我”。
    那士兵退了回去,门口还站着一个同样血迹斑斑的士兵,莫沉熙未等他禀报入内便朗声道:“刚刚我的话你也听见了,回去告诉你们的统领吧”。
    传信兵离开之后,莫沉熙双眉紧锁,一脸愁色,神态并不似他刚刚斥责时那么轻松,一名副将道:“将军,司马强是个硬骨头,若非敌人凶猛他是不会啃声的,敌军屡屡用新生兵力拼杀,而我们的将士此刻已经筋疲力尽,恐怕熬不到天黑,我们还是派兵支援吧”。
    莫沉熙淡道:“你小看了人的意志力,往往筋疲力尽的士兵才更可怕,只要心头的那股气憋住不泄,我此刻若派援兵前去,羽林左营的军士那口气便会松了下来,若是西夏军趁我们交替之时,发动猛攻,我怕挡不住啊,说到底左翼还是得靠他们羽林左营来守,再说了此刻我只有虎贲郎一营精锐可用,这是支奇兵,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却不能轻用”。
    副将问道:“可如果守不住呢?”
    莫沉熙一脸凝神,嘴角不知觉露出一丝微笑,“他能守住,仗才开始打呢,若一天便溃败,就辜负了这支虎狼之师的威名”。
    “传我命令,虎贲郎、凌云骑两营整装待发,暂时按兵不动,从后勤营抽出一千精壮士兵着轻装,配上轻剑,由虎贲郎副统领王蒙带领先到山顶等候我的命令,余者宰杀牲畜,晚上准备好肉让全军将士饱餐一顿,饮酒者杀无赦”。
    莫沉熙站在大帐之外,望着碧天娇阳,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赏羌一旦摸清地形,便不会给我军歇息的空隙,恶战才刚刚开始。
    (这一节要统筹安排,写的有点累,晚上不知道能不能准时一更)

第八十节 大战前夕
    雁城镇西军议事大厅。
    坐到正席之中是一个五十多岁瘦削的男子,斜飞入鬓,双眼凝神思索之间自然而然的带着一种莫名的冷厉之色,锐气外露,让人一看就感觉铁骨凛凛的真汉子,此人正是镇西军副帅林毅岳,如山岳刚毅不屈的男人。
    周捷已经将明山的军事汇报于他,见林毅岳凝神思索什么而良久不言,问道:“林副帅,庄元帅呢,如此重大军情怎么不见庄元帅”。
    林毅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我早知道西夏军要来犯,准备明日就到明、峭山去部署一下,却没有想到西夏军来的这么快,似乎早就知道庄元帅要离开,丝毫不给我们准备的机会就攻打明山”。
    周捷大吃一惊,失声道:“庄元帅离开了,十年了庄元帅从来没有离开过雁门关半步,为何突然会离开”。
    林毅岳道:“这其中牵扯到朝堂之事,不必去管,做为一个军士,我们只要尽保家卫国的责任,不让外族踏入中原一步”。
    其中一名三十多岁的将领出列,“林元帅,末将愿带部下一万兵马火速支援莫将军”,此人乃是林毅岳的侄子林骁勇。
    林毅岳摆了摆手,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意先明而军再行,此刻,我们对西夏军的动向还不明确,若急躁出兵,敌军突然改变战术,岂不劳顿士兵,不出则已,一出就要一击奏效,西夏军处于主动,我们是被动可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周捷急道:“副帅,可是明山西夏军大兵压境,一万二千人对三万人,就算利用明山有理地形,实力相差悬殊,莫将军危矣”。
    林毅岳道:“周捷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派苏、方两位将军各带一万兵马隐蔽在明、峭两山三里之外,随时等待我的命令,这是一只奇兵,等西夏军放松警惕之时,趁其不备杀出”。
    周捷松了一口气,原来林元帅早就未卜先知,林毅岳似乎看透他的心思,道:“这是庄元帅临时走安排的,却不是我未卜先知”,问道:“峭山有多少兵马驻守”。
    一名军师出列道:“八千人,峭山地形陡峭,比明山更为易守难攻,只是因地形原因,水源不足,取水难度较大,不方便驻守大军,八千人已经是极限”。
    林毅岳问道:“西夏军为何不攻打峭山而选择明山呢?”
    那军师道:“峭山地形陡峭,就算西夏军带五万兵马来攻,也是有兵难用”。
    林毅岳问道:“若是西夏军不攻而围,断峭山水源,不出一日,峭山驻卫军便渴死,除非冲下来与西夏军决一死战而无第二条选择”。
    军师道:“峭山取水之处乃是峭山驻卫军后方,明、峭两山之间的山谷狭隘,我们在两旁设有岗哨,只需一千兵马就能将西夏大军阻在山谷之中,到时候明,陡两军再从两翼,背后包抄将其困住,到时候西夏军就是有十万兵马,也必活活困死在山谷之中”。
    林毅岳道:“西夏军会这么笨吗?两国征战多年,谁都知道要攻雁门关,必先取明,峭两山,两山一失,雁门关才会门户大开,若不是两山远离城关,饮水食物是个难题,庄元帅早就将镇西军全部驻扎在两山之中,两万人啊,虽然只有两万人却拖的我们镇西军喘不过气来,可这重要的地理位置却不能不守”。
    在座诸人都知道,明,峭两山后勤供给都是由雁城运输过去,每天光要解决两万人的衣食可以想象是一件多么浩大的任务,山头地湿,不便存粮,且无杂食可圈养牲畜,若不然这样重要的地理位置何故才驻扎两万军士,林毅岳不止去过两山一次,那里的环境可以说恶劣到极点却没有人向他抱怨一句。
    周捷道:“副帅,西夏军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借道明山,再围峭山,进而大举进攻雁门关”。
    林毅岳道:“传我命令,从方将军处抽出五千兵士由副将楚如世带领与
    苏将军汇合,随时支援明山,方将军原地驻守随机应变,一旦峭山受侵,即刻救援,且勿打扫惊蛇,让西夏军知我后援已到”。
    西夏军军帐之中,当中坐着一个五十岁的男子,此人正是莫沉熙口中的赏羌。
    一位将领道:“到目前为止,我们隐蔽的战略还未被发现,镇西军以为我们要攻打明山,却不知道兀南将军已经悄悄潜入峭山十里之外,待镇西军援兵一到明山就发动进攻”。
    赏羌一脸决然道:“不,我们是要攻明山,我要用我的实力堂堂正正的攻下明山,兀南努喜欢耍诡计让他耍去吧,难道他从庄庸凡底下吃到的苦头还不够多吗?要战胜镇西军只有在正面对决,让我们西夏勇士强大的必胜信心将敌军击溃。
    将领道:“将军,可庄庸凡已经离开雁门关了,镇西军现在群龙无首”。
    赏羌一脸严肃,“你太小看镇西军了,元帅虽不在,将领却能担当大任,你以为镇西军靠的就是一个庄庸凡将我西夏大军阻在关外多年”。
    大喝一声:“传我命令,大举进攻明山,分三路同时进攻正面双翼,每路分前锋,中锋,后援,各两千兵马,前锋死光中锋上,中锋死光后援上,我要让莫沉熙连歇气的机会都没有,一举拿下明山”。
    将军大惊道:“将军,这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就算攻下明山,我们也要损失惨重”。
    赏羌冷笑一声,“没有血淋淋的尸体堆积就妄想不战而胜,就算我全军覆灭,只要能攻下明山这样重要的战略位置,元帅必派兵来援,就算那兀南努也必来助我守住明山,明山一到手,这峭山便是囊中之物”。
    夜色已黑,厮杀声渐渐消逝,明山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山林清新的空气充满了血腥味,密林之中一具具尸体,他们安静了,从他们口中再发不出怒吼的声音。
    军帐之中,莫沉熙一脸严肃,走来走去,一刻也安分不下来,突然帐外传来了一把喜悦的声音:“守住了,三路都抵挡住敌人的攻势”,一名传信兵闯入帐中。
    莫沉熙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果然是好儿郎,不愧是我莫沉熙的兵,返回大案坐了下来,问道:“伤亡情况怎么样”。
    传信兵回道:“清点之后,卫兵营伤亡最重,能继续战斗的只剩八百来人,均负轻伤,陈统领身负多刀,护兵正在替他包扎伤口,羽林左右营伤亡轻一点,大约各还有一千二百人能继续战斗”。
    莫沉熙急道:“陈硬豪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
    传信兵一脸犹豫,吞吞吐吐支吾半天说不出口,待莫沉熙怒喝一声,那传信兵才弱弱道:“陈统领没喊疼,却在哭”。
    莫沉熙猛的站了起来,淡道:“堂堂男子汉像个娘们哭泣,也不怕丢脸,带我过去看看”。
    莫沉熙来到卫兵营帐外,卫兵正要禀报,莫沉熙抬手制止,静静走了进去,陈硬豪低头一脸黯然,轻轻的抚摸那把沾满敌人鲜血透出浓烈血腥味的大刀,丝毫没有发觉有人进来。
    莫沉熙轻轻走近,陈硬豪听到低低的脚步声,猛的紧握大刀,抬头双眼射出冷芒,见到来人,刀背轻轻落在大案之上发出清脆的叮声,手轻轻垂了下来,他已经筋疲力尽,这把刀亏欠他太多了,为何它那么重,为何在扬起它砍向敌人时却不能救下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
    陈硬豪嘶哑道:“将军,我不负你的重望”,这是一场胜利,他的声音却低沉失落。
    莫沉熙不言一发,伸出粗糙的手指,当手指触碰到他刚毅不屈的脸时,手指簌簌发抖,不能准确的将他脸上泪痕拭去,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轻声道:“陈硬豪你恨我吗?”
    陈硬豪不答,莫沉熙也不再问,撕下身上的一片衣衫轻拭陈硬豪脸上的污秽,将他乱发盘好,淡道:为将者需英姿雄风,看见你,你的士兵才会相信你能带领他们走向胜利”。
    陈硬豪颤唇道:“将军,我明白这是战争,可我怎么也无法控制我心中的悲伤,我只要想到他们倒下那一刻,我的心就如刀割一般”。
    莫沉熙突然脸色一冷,“习惯就好,我是来查看军情的,可不是来听你讲这些煽情的话,你先将今日的战况讲与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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