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观将易寒扶到自己的房间,易寒进入之后看了房间的布局,问道:“这是你的房间”。
玄观倒没注意,听易寒问起,这才恍若自己怎么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间来,看来自己心里真的把他当做自己最亲密的人。
李明濛见了玄观错愕的表情,心中一讶,他还以为姐姐特意如此,自年长以后自己就没再进入过玄观闺房,想不到他这个弟弟又沾了易寒的光。
玄观将易寒扶到自己的床上,却是背部朝上,趴在上面,见他贪婪的呼吸着带着自己淡淡体香的被子枕头,却禁不住嫣然一笑,什么时候她也会像溺爱一个孩子一般溺爱一个男子。
墨兰用盒子拿来一大顿伤药,沐彤也端了盆水进来,估计也是墨兰刚刚寻得她,让她也来帮忙。
墨兰淡道:“小姐,药拿来了”。
沐彤不明状况,问道:“小姐,他怎么会被打了呢,你不是在场吗?”
玄观淡道:“母亲将他在李府做的好事都数出来,有一些连我都不知,你让我如何护住他,且不说了”,其中事情却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
李明濛上前,想来,水来了,药也来了,看来三女要回避一下,这敷药的事情却要自己来做,虽然他一个少爷做这些事情心中却没有任何怨言。
易寒正贪婪的闻了那带着玄观清香体味的被子,猛的感觉后臀一凉,便感觉自己的裤腰正被一只纤手轻轻的褪了下来,带着血的裤子轻扯之间有一种针刺痛,只是他却感觉怪异到了极点,回头一望,玄观正凝神认真盯着他的臀部,手上动作轻柔,眉头紧皱。
李明濛愣的停下了脚步,惊讶的看着玄观的举动,墨兰愣在当场,沐彤端在手里的水盆差点就送手了,俏丽微红,垂下螓首,不敢往易寒那个部位看去。
四人的目光同时奇聚玄观身上,她却神色自若,喃喃道:“看起来伤的不轻”。
易寒第一次臀部被众人这般盯着看,就算如何无赖,也禁不住老脸一红,问道:“玄观,你干什么”。
玄观瞥了他一眼,淡道:“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怕什么,就把我当做一个大夫好了”。
易寒朝沐彤墨兰两女望去,刚好两女正盯着他的臀股,表情各异,突见易寒目光看来,沐彤唰的一下,双颊通红低头不去看他,墨兰一脸不屑别过脸去。
其实她们身为玄观的婢女,若易寒成了姑爷,以后这种场面却是必不可少的,古便有婢女随小姐出嫁,帮忙照顾姑爷的例子,只是玄观的举动却让人感觉有点突兀,一时招架不住。
反而是李明濛这个大男子一时有点不好意思,感觉好像自己正在窥视夫妻的亲密事,招呼一声便退了出去,关好房门。
易寒高举着手,“李兄,别离开啊”,李明濛却没有回头。
玄观不理睬淡道:“沐彤,水端过来”。
沐彤上前,易寒手不知觉的就要要拉自己的裤子,玄观捉住他的手,冷道:“不要乱动”。
易寒尴尬,干脆把头别向床内,不让别人看见他的表情,不知为何,沐彤觉得好笑,心里暗笑,却没有笑出声了。
玄观将毛巾拧干,轻轻的擦在易寒血肉模糊的股间,易寒只感觉一股冰凉透着点点刺痛,身体自然反应,身躯轻轻颤抖,玄观柔声问道:“疼吗?你忍一忍,敷药之前伤口要清理干净”。
易寒调笑道:“不是,你的手很温柔”。
玄观不答似在恼他此刻还有心情说这些俏皮的话,不应他话,专心帮易寒清理伤口,几次之后,那盆清水已经变成血水,易寒雪白的臀肌夹带着丝丝鲜红的裂肌,玄观手指摸上药,轻轻的在每一条鲜红的裂肌上敷药,易寒顿觉冰凉清爽,玄观的手指温柔让他有种酥麻的感觉,身体不知觉的起了反应,火热慢慢从腹前往下凸出来。
被三女盯着屁股,那家伙却不争气跑出来亮相,这实在是太窘了,但是三女注意力集中在那些伤口,并没有注意到。
易寒问道:“玄观,好了没有”。
玄观不解,“这么大一团,那有这么快”。
易寒听到这么大一团几个字,却感觉玄观在调侃他那个部位,猛的听沐彤尖叫一声似乎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连连后退几步,羞红着脸道:“小姐,我先去把水给倒了”。
玄观淡淡点头,依然没有发觉到,在玄观擦药期间,易寒隐蔽的将裤子往上拉了拉,掩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玄观擦完臀部,伸手将易寒裤腰退到大腿处,准备擦大腿的伤口,骤然看见一团漆黑,属于男人的器官压住床面,紧贴大腿,尽管她在淡定如斯,骤然看见这敏感的东西也禁不住心头一跳,却是假装没看见,可这么显眼的东西又怎能看不到,自己忍不住目光飘在那儿,再也无法静心敷药,平抚心情,想让易寒张开那紧并的双腿,奈何怎么也说不出口。
易寒自然也知道玄观为何迟迟不擦药,为了避免双方难堪,道:“剩下的我自己来擦,我够的着”。
玄观平静道:“把我当做一个大夫”,不知为何声音却有点刺耳,手上一个轻轻一个动作,易寒的腿便被一股力道分开,玄观尽量当那男人的器官当做透明的,手指避免那东西,探入与与大腿相隔的缝隙中,一心擦药,可当她手指接触易寒肌肤,那东西便颤了颤,缝隙太小了,一摇便撞着她的手指,没一次接触,她的手便猛的缩了回去,搞了半天却无法敷药,玄观恼道:“你不能老实一点吗?”
易寒苦笑,他如何不想老实,只是玄观这样动人的美女只是看上一眼都会动心,更别说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内侧磨挲,没反应才怪,易寒无奈道:“你吧它当透明的吧,我控制不住”。
玄观没好气道:“这么显眼,叫我如何当看不见,你以为是细若毛发吗?男人都是这个德行吗?”
这是人的天性,根本不分男女,若自己的手在玄观双股之间磨挲,他就不相信对方不出水,这话只能在心里想,自然不能说出口。
眼看就要僵持,墨兰淡道:“小姐我来按住,你来擦药”,话毕脸无表情将易寒东西死压住,骤然被一只小手捉住,易寒舒服的舒了口气。
没有东西再能让她分神,玄观这才专心给剩余的伤口敷药,完毕,盖上一条干净的毛巾,再将易寒裤子拉上。
易寒舒了一口气,真是痛并快乐着,便听玄观突然淡淡道出一句,“倒比书里画的可爱多了”。
易寒猛回头,问道:“为何用可爱形容”。
玄观淡道:“书里画的很丑陋狰狞”。
易寒心里一阵怪异,她是在说调侃我的尺寸,问道:“你刚才定是擦药分心,没有好好看清楚,要不再看一次”。
玄观冷道:“不要胡闹,安心养伤,我先出去洗手”。
第一百零六节 谁知英雄心
一天过去,李府的人都知道一代名将易天涯来访,老夫人亲带易天涯游阅府邸,府里喜气洋洋,那些下人也想一睹易天涯的风采,纷纷躲在暗处瞧看,至于府里的一个下人乃易天涯之孙的事并为广传,唯独不多的那几个人知道。
易天涯望着杂草繁生,齐聚飞禽走兽,鱼儿虫物的天日潭,叹息道:“这里便是李毅当年习武之地吗?物是人非,想不到如今竟荒废成这般模样”。
老夫人失落道:“我李家出身将门,六子为国捐躯,便是七郎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如今只剩下明濛这根独苗,我来到这里便伤心”。
这个时候一个管家匆匆走来,手上一张拜帖,刚刚有一个七旬老者拜见,管家见他气宇不凡,风采不亚于易天涯,对方也未报上名来,只是说老夫人见了拜帖便知,他却不敢怠慢,立即将拜帖送到。
老夫人漫不经心的打开帖子,却失声喊道:“庄将军”,易天涯一脸狐疑接过老夫人递过来的帖子,打开一看,失声道:“老庄,他怎么会在这里,莫非雁门关失守了”,说这话的时候双手却忍不住发抖。
易天涯身后的罗刚决然道:“不可能,雁门关固若金汤不可能失守”。
易天涯一脸愁色,“我也是这么想到,可是老庄十年未离开雁门关,为何会突然出现在金陵呢”,转头对老夫人道:“嫂子,快点将老庄请进来吧,解我心中疑惑”。
老夫人对着管家吩咐道:“请将来人请进议事大厅,庄将军乃镇西大元帅,千万不能有半点失礼的地方”。
管家一听,来人身边只有一个马夫相伴,马车也是极为普通,居然是镇西大元帅,看来越是大人物越喜欢低调,不敢怠慢,匆匆离开。
易天涯与老夫人也立刻返回议事大厅。
片刻之后便见,管家领着一位七旬老者,老者身后跟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气质与罗刚相似。
老者一身素衣,眉目慈祥,雍容雅步,易天涯一看来人立即起身迎了上去,有些激动,感慨道:“老庄,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你老了”。
庄庸凡朗声笑道:“老易,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也老了”。
庄庸凡坐了下来,三人寒暄几句,易天涯切入正题道:“老庄,你为何会来金陵,雁门关何人在守”。
庄庸凡叹息道:“皇上召我回京,大概是看我老了,不中用了”。
易天涯猛拍桌子,怒道:“准时那帮奸臣在中作梗,雁门关如何重要他们难道不知吗?你一离开若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庄庸凡淡道:“不管如何,我是老了,我也坚持不了多久,我一直以为我要在雁门关终老,想不到却也能回去见见那二十年未见的妻女子孙”。
易天涯突然神情失落,“老庄,嫂夫人过世了”。
“什么”,庄庸凡猛的站了起来,“天涯,你说什么”。
易天涯狠心重复了一遍,庄庸凡一瞬间老了许多岁,“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她可有留下什么话”。
易天涯道:“庸凡,嫂夫人临终之前让所有人不告诉你,她只有一句话,“你久不归家,她虽书信屡屡督促怨你,心里却一点也不怨你”。
庄庸凡神情黯然,眼眶红润,却没有落下一点眼泪。
易天涯问道:“庸凡你后悔了吗?你后悔为将了吗?”
庄庸凡道:“我不后悔,人生那有处处完美,既要保家卫国,就要舍弃亲情为代价,我对的起国家,我对得起百姓,只是我却对不起结发妻子”。
两个老人的深深感叹也触动了老夫人的伤心事,“便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大男子,让我们身为女子愁落无依,偏偏生不得半点埋怨”,老夫人明是在怨,暗却在赞。
易天涯与庄庸凡对视一眼,竟哈哈大笑,将伤心的情绪挥出心中。
庄庸凡淡道:“人生匆匆数十载,淑贤安稳活了几十年,也足够了,只是我们几十年的夫妻,细细数来相处的日子竟超不过一年”。
在座三人均是久经风霜,看淡生死之人,感慨一会,便恢复从容,聊起正题来。
易天涯又问道:“庸凡你离开,雁门关何人在守,若是西夏来犯如何是好”。
庄庸凡叹道:“我细观西夏军近些年的举动,他们早有犯我雁门关之心,若我估计的不错,我一离开的消息传出,西夏必大举来犯”。
易天涯惊道:“你明知局势如此,为何还能如此鲁莽离开”。
庄庸凡道:“皇上三道急令催我回京,我已不能再假装不知了,再说了,西夏军若真的来犯,照雁门关的守兵,粮草储备,我也没有把握能守住,我经营镇西军多年,早就预料到这一天,却早就做好准备,就算帅不在而将能战,如今却只能等待一个良帅来接管这支镇西军”。
易天涯叹息道:“纵观朝野上下,何人有能力担次重任,如果有人争气,也不用我们这些老不死这年纪还在战场上耗着,可惜啊,若能再给你浑小子十年磨砺,说不定他能独当一面”。
庄庸凡一脸惊讶,据他所知,国内十年之后能成为一代良帅的就孤龙一人,问道:“天涯,你口中说的浑小子到底是何人”。
老夫人却明白易天涯说的是易寒,心中震惊,易天涯虽然霸道,但在这种严肃的事情上,他从来不说大话,若易寒没有这个才学,他根本不是这么说,难道他也是一个不亚于孤龙的奇才,若年纪,易寒比孤龙要更加少年有为。
易天涯淡道:“真是劣孙易寒,说实在平日里我与他对演战局,这小子屡屡能出妙招将我击败,差的就是心性磨练以及统帅气质”。
庄庸凡点头,熟读兵书,擅长妙策是一回事,真正领军打仗又是另外一回事,成为一军统帅不但要治兵有道,分析形势,敢于割舍,若不然熟读兵书,妙策于胸顶多只能做一名军师,这也就为什么说孤龙才能虽不亚于各大名将,却还需十年磨砺的原因,如今他只能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