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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如雨,不需片刻他们被会被射杀,他们不能低头躲避,只要反击力度不够,西夏军便迅速靠近,守军用最快的速度换箭,与西夏军对射。
城头在箭矢呼啸中,几乎找不到容身之地,无数士兵到底身亡血肉横飞,一些身重数箭未死的,倒在地上痛嚎着,士兵将那些受伤无力再战的士兵拖到后面,没有丝毫照顾,舍弃不管,便顶替了空隙的位置,城头上整齐的人头永远保持密密麻麻,城楼之上的地面堆积着无数的尸体与伤者,那些倒地痛呼的士兵,不时又有无数厉箭插入身体,嚎叫一声,便闭声结束了自己痛苦的生命,没有人放弃反击而去救护自己的队友,他们训练有素,将领看着那些受伤本来可以挽救回来的士兵一个个就这样死去,心如刀割,但他们知道,只有将敌人击退,这些人才有一线生机,待西夏军靠近城下,发动更猛烈的攻势,死的人会更多。
城头几条台阶之上,迅速涌上一些前来补充的士兵,他们来到城楼,望着将地面完全铺盖的尸体,竟找不到一块空地可踩,一时以为到了阿鼻地狱,便在将领一声吼叫,布防,士兵涌向前,踩者战友尸体,只是那些尸体再也不会发生声音。
大喝道:“弓箭!”箭垛内万箭齐发,箭似隼翼,画了无数道弧线,又准又疾落入西夏军阵中,无所庇护,这一击之下刈草般成片倒下,他们又组织了一次强有力的反击,让对方不能前进半步,这是无数战友的尸体为代价。
(郁闷,回来时,网线断了,弄了好些时间,才弄好,快十二点了,先上传再说)
第八节 危机重重
少数西夏兵冲到了城下,身后的人已经倒下,稀疏几只箭矢射中了他,便倒了下去,双方便在白步之处僵持着,对射着,不时还从墙头飞来几根银光闪闪的长矛,西夏军的弓箭兵再无掩护,渐渐显形,守军将军见西夏军暂时没有冲锋之势,立即改变防守阵型,第一排高扬盾牌掩护,弓箭手穿插其间还击。
如此一来,西夏军的进攻脚步停滞不前,双方掀起了一轮箭雨大战,战况进入白热化。
赏羌遥见士兵如刈草般成片倒下刈草般成片倒下,却起不到半点效果,急忙朝拓跋狄道:“元帅撤吧,前锋已经死伤殆尽了,我们暂时再无冲锋之势”。
拓跋狄双眉紧锁,一脸严肃,喃喃自语道:“不可能,镇西军如何能在我强攻之下,迅速做出反击,且城楼之上增援如此之快,弓矢准备充分,难道他们一开始便齐集在城楼之下,准备等我强攻”
本来依他的计划部署,这一击便要迅速击溃城楼守军防御,城楼之上最多能容纳几千人,将这几千人消耗的差不多,反击之势减弱,大军靠近城墙,而镇西军还没有来得及在城楼之上重设防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城门,可从局势看,对方早有准备,遥望城墙之上密密麻麻射来的箭矢,对方防御虽一次又一次的被我军撕裂,可是片刻之间,便又迅速组织反击,对方在城楼下面到底还有多少人,莫不成镇西军的兵力什么事情也没干,一早就在下面候着,等待增援城楼。
东风在背面吹来,如此良机,拓跋狄岂容错过,他认为镇西军在城下聚集如此多人只是个偶然,再消耗一会,接近城墙,自己这边等候多时的攻城部队便能发挥作用了,再者若此刻后退,镇西军有了防备,他若想再趁其不备攻而取之就难了,到时候若要再攻便是赤裸裸的血拼了。
为帅者须洞察时机,此等良机稍逝即过,不撤反攻下令道:“第二波进攻部队候备,盾牌兵掩护,弓箭兵攻击”,本来这支部队他想待第一波冲锋靠近城下才出动了,掩护攻城部队攻城,让镇西军无暇顾及,此刻却提前出动了,他要与镇西守军对耗,我有十五万兵马,你只有五万人,林毅岳,我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便让你雁门关城楼之上尸横遍野,站无可站之地,看你还如何守。
赏羌大惊失色,“元帅,我们还未靠近城下,此刻便出动掩护攻城部分的兵力,一会之后攻城部队暴露在敌人眼下,敌军定全力射杀,到时候如何攻城”。
拓跋狄冷道:“我自有打算,进攻”,在拓跋狄想来,如此惨烈的局势下,若自己能冲到城下,便证明了镇西军反击力能力不足,已然后备消耗殆尽,趁对方为未迅速组织部队立足墙头之时,攻城部队就算暴露在那有限的攻击力下,就算最后死伤殆尽,只要能破开城门,铁骑一挥,便如洪水一般,雁门关就破了。
西夏军列百丈一排,与镇西守军对射,双方箭矢似乎密密麻麻的蝗虫在空中飞舞,不时可见两根箭矢对击在半空中便坠落下来。
西夏军不再冲锋,让弓箭兵冲锋无异是个笑话,这样对射他们压力却大减,自己这边有盾牌兵掩护,威胁小了许多,可是对方就在百步距离不再向前靠近,距离太远,箭矢力弱也不能对敌人造成太大的伤害。
将领看到局势有变,与对方这般耗着也不是办法,下令道:“臂力强劲的留下,若是对方有人敢踏向前一步,首要射杀,余者先随我救扶伤者”。
半数弓箭兵回退,只留半数防备西夏军的前进。
张耿回头组织救援伤者,便看见地上那一具具插满弓箭的躯体,便有一些中少数箭的士兵,却也被匆忙赶来救援的人踩死。
张耿朝那些搜救伤者的士兵问道:“有没有活的”,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话,那些士兵正疯狂的扒着每一具安静的躯体,用力的在他们脸上拍打着,大声吼叫着。
张耿阴沉着脸,这些人本来有不少能活下来的,刚刚战况激烈,为了反击根本没有空隙来救援他们,有的就这样躺在地上被弓箭活生生射死,有的被自己人踩死,林毅岳吩咐过了,城楼台阶只准上不准下,他明白这是为了保持行动通畅,部署有序,若有的上有的下,非但城楼之上不能迅速补充防御,保持强有力的反击,且有可能造成混乱,这就是士兵的命,这就是战争的残酷,这个时候与大局相比,一条性命是那么微不足道。
便在这时张耿才注意到擂鼓之人竟是带着麒麟面具的庄元帅,心中一惊,急忙走了过去,呼道:“元帅,你怎么在这里,太危险了,我派人护送你下城楼去”。
那些搜救伤者的士兵这个时候也才注意到这一点,元帅与他们共同战斗在第一线,心中因看到尸体而无限悲伤的心情顿时消散,全神贯注聆听那让人热血沸腾的鼓声。
易寒不理,继续敲打着,战斗未停止,他便不会停下来,他要用自己的身躯,那激荡起伏的鼓声激励着浴血奋战的士兵。
张耿抢过他手中的擂锤,易寒打了张耿一个巴掌,反手抢了回来,继续擂鼓,张耿跪了下来,“元帅,你乃一军统帅,你若有什么意外,属下万死难恕其疚”。
易寒手上一滞,低头望着地上铺了两层的尸体,死是多么轻易的一件事啊,他就算死,只有将这份精神传达给全军,死而无憾,这个时候什么大局,统帅的重要纷纷抛之脑后,人有的时候不能太过理性,这份感动难道不值得他忘了一切,挥洒心中的热血与愤怒吗?继续擂鼓。
这是一支利箭射中了他的肩胛,鲜血渗透了他的战袍,易寒不吭一声,手上动作没有丝毫停滞。
张耿一脸惊慌,撕下一片衣袖正要替他包扎伤口,城下却传来了西夏军冲锋的呐喊声。
易寒转身一撇开张耿的手,面具下的眼睛只是一瞪,张耿便什么都明白了,迅速离开,回到墙头处,迅速组织领导战斗。
西夏军弓箭手从中间断开,冲出一群手持盾牌的士兵,盯着箭雨朝城下冲了过后,身后跟着一队弓箭兵,依靠盾牌兵得掩护边前进便射击,原来第一波预留下来的弓箭兵站在原地,掩护这第二波靠近城墙得盾牌兵与弓箭兵。
西夏军手持盾牌的士兵冲锋速度并没有像刚刚长矛兵那么快,却能做到步步逼近,有盾牌相抵,镇西军的箭矢并不能对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他们护住头部与胸口要害,叮叮当当,镇西军的箭矢大多射在盾牌之上。
张耿大声命令道:“瞄准目标,射他们的腿”。
万箭齐发,这一次改变攻击目标,效果却好上许多,西夏军纷纷腿上中箭,前进的步伐迟缓起来,冲锋的速度缓慢了许多,可尽管如此却不能像刚刚一般完全阻挡对方前进的脚步。
在盾牌兵掩护之下,第二波弓箭兵开始反击,他们离城楼越近,对镇西军所能造成的伤害就越大,与此同时,城楼之上,镇西军箭矢高高飞起,像雨点一般垂直落下,挡在前排的盾牌兵虽然挡住弧线飞来的箭矢,却无法保护躲避在身后的人,弓箭兵伤亡迅速增加。
张耿迅速改变命令,“快射那些弓箭兵,不要管那些盾牌兵”。
箭矢改变目标,朝那些紧随其后的西夏弓箭兵射去,在射程之内,那些无遮无拦的西夏弓箭兵,一排排的倒了下去。
镇西守军改变目标,西夏盾牌兵压力大减,人人都以为镇西军快守不住了,像疯狗向前冲,越开越靠近城墙,可是如此一来,那些紧随其后的西夏弓箭兵却生生的被半路格杀,后面涌上来的,却与那些盾牌兵脱离开了,进入镇西守军攻击范围之内,居高临下,弓箭对他们的杀伤力大增。
盾牌兵靠近城墙时候才发现,没有攻城器械,面城墙与厚实的大门他们根本无所作为,他们涌在城门口,疯狂的用大刀砍着城门,用身体撞击城门,奈何城门纹丝不动。
便在这时,西夏军一辆攻城车从弓箭手群中冲了出来,两侧冒出无数架登梯。
不待张耿下令,守军众士兵便将目标瞄准那些推动攻城器械前进的西夏兵,瞬息之间那些推动攻城器械的西夏兵便死个干净,攻城器械停了下来,身处旁边的弓箭兵迅速丢弃手上弓箭,顶替原来的位置,推动那攻城器械往城墙靠近。
只是推了一步,便被守军一轮箭矢射杀,可迅速的,又有人补上,便这样,攻城器械一步一步的靠近城墙。
只要攻城器械一旦靠近城楼就能对城门造成威胁,张耿往下城楼下密密麻麻的盾牌兵望去,这些靠近的盾牌兵他已经无法处理了,这些弓箭兵只是个幌子吗?盾牌兵才是这一次进攻的攻城主力,可是如今他却只能阻挡攻城器械的前进,敌人的攻势太猛烈了,弓箭根本挡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了,不敢想象若不是元帅神机妙算早有防备,想必此刻雁门关已经破了,谁能猜到西夏军居然会发动攻城,且如此猛烈。
第九节 神兵在哪里
战斗的重心越来越靠近墙墙,镇西军战士全身心投入战斗之中,易寒就算不再擂鼓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停了下来,开始注意整个局势的变化,他知道林毅岳必有准备,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一支骁勇的骑兵冲出去,搅乱西夏军的进攻,且这只骑兵是有去无回,果不其然,城下一处三千骑兵早就候备,林毅岳正神情肃穆与那领队将领说些什么。
林毅岳拍打着他的肩膀,“仲卿,当年你随我出征时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十几年过去了,如今你已经成长为一个铮铮铁血男儿,这却是我们叔侄最后一面”。
那个名叫仲卿的将领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笑了笑,“叔,这些年,我等得就是这一刻,侄儿无妻无女,心无挂念,我父母早亡,是叔婶一手把我养大,今日就用我的性命来报道叔的恩情”。
林毅岳哽咽半天,却只是淡淡道了一句,“你去吧”。
林仲卿也不再磨叽,矫健跃上战马,扬起大刀大吼一声,“将士们,随我杀出去”。
看着浩浩荡荡三千骑兵离开,林毅岳心如刀割,喃喃道:“仲卿,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儿子”。
易寒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悲痛却无可奈何,总有人需要去做这些,假如我有一支神兵,今日何需看到这种场面,明知必死无疑,还让将士去送死。
他口中所指的神兵乃是能凭一击之力,扭转战局,杀伤力恐怖的特殊军队,神兵二字恰如其分的形容其能力,如神兵宝剑锋锐无可抵挡。
像北敖的狴犴俊骑,假如他有一支一万人的狴犴俊骑何须惧怕苍狼十五的兵马,快速的移动能力在战场进退自如,轻易便能搅乱敌军部署,锋锐如刀刃的冲杀能力让围无可围,轻轻一击便能在包围圈撕开一道口子,除非用数倍于他的重枪兵将其牢牢围住,可是重枪兵得移动速度如何能与疾速如风的狴犴俊骑相比,在空旷的战场上又如何能将其围住,除了重枪兵,狴犴俊骑在战场之上几乎无兵可与之抗衡,可重枪兵却永远找不到与狴犴俊骑抗衡的机会。
易寒自己在痴心妄想,便是国力强大的北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