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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尽。
赵恒英朗道:“贤王夜,好一句礼为敬不分尊卑,我也来敬上一杯”。
两个身份最尊贵的人都这么说了,余者又岂能傲慢而不效仿,纷纷饮上一杯敬麒麟,就算素来不饮酒的老夫人也以茶代酒敬饮一杯。
一杯之后,席夜阑变得寂寂落寞,自斟自饮起来,在旁人看来有些放肆,只是虎女向来我行我素,众人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颜贤德笑道:“小夜阑,这酒喝多了可伤身体,你女儿家家的更是不能喝多”。
对于这个称呼,诸人都感觉诧异,便听席夜阑说道:“王叔,我这会想多喝几杯”。
颜贤德见在座几人诧异的表情,笑道:“夜阑被先皇认为义女,自然也是我的义侄女了”。
诸人暗忖,这么说虎女可以说是公主了。
颜贤德对着颜煜祺道:“煜祺,夜阑醉了,你送她离开”。
颜煜祺大喜,他可一直对席夜阑爱慕,奈何她对自己小王爷的身份从来不假与颜色,朝玄观看了一眼,要是两个能都娶到就好了。
刚起身,便听玄观说道:“我身子有些乏了,不如我顺便送夜阑回去”。
颜贤德点头笑道:“如此更好,玄观有劳你了”。
颜煜祺难掩脸上失望之色,看得颜贤德心中暗暗摇头,与孤龙相比差上不止一筹。
孤龙站起,雍容走到两人面前,“天色较黑,两位妹妹小心看路”,言行举止从容似兄长关心妹子一般。
玄观点头,挽着夜阑离开。
两女离开宴席,凉风一吹,席夜阑脸上毫无醉酒之态,雄姿英发宛如郎朗美男子。
沐彤在前掌灯,玄观问道:“夜阑何故落寞伤心,若不嫌弃就告诉姐姐一声”。
席夜阑念道:“相识不相逢,相识在梦中,相逢在几时,今生恐无缘”。
玄观笑道:”相逢不相识,交臂失当前,相识忽相逢,相逢岂偶然“。
席夜阑淡道:“玄观,你说的是孤龙,我却是在说麒麟”。
玄观笑道:“孤龙也好,麒麟也好都一样,你心高气傲,肯服人也是难得”。
席夜阑轻轻一笑,“玄观,金陵我没白来一趟,至少认识了你”。
玄观微微一笑不答,夜路不好走,两人步伐款款。
第二节 俏皮
一更天,天色黑漆,除了大户人家门口灯笼还亮着,百家灯火已然熄灭,四周寂静,只有不时传来风吹落叶的声音。
院子一处,两个一身黑衣的人,站在一张凳子之上,趴在墙头上,探出半个头来,盯着寂静无人的巷口,从背后看屁股上的Rou有点多,却又不知道是那家的翘。臀儿。
一女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露出绝美的容颜,懒洋洋道:“怎么人还没出现”。
嗨哟,还蒙面,这是在寻找目标呢,莫非此二人就是最近流窜到金陵,频频对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ing贼;花蝴蝶花冲、玉面小如来张小溪。
据传闻被此二人所g的男子,无一不是生不如死,百般折磨,下体涨痛数日,从此之后闻女色而作呕,到底那两个女Ying贼是使了什么手段竟能起到如此效果,被袭者却无一人肯透露细情,至今是一个谜。
“小姐,这会都一更天了,可能不回来了”,其中一女说道。
“好啊!他定是寻花问柳,逍遥快活都忘了归宿了”,那绝美女子咬牙切齿道。
“小姐,你怎么如此肯定,没理由放着你这绝色美人不理,跑去找那些蒲柳姿色的青楼女子”。
绝色女子冷道:“他就是没去,我也要冤枉他,这会都没回来就是去逍遥快活了”。
另外那女子打了个哈欠,困道:“小姐,我们不要等了,回去睡觉吧,我好困”。
绝美女子决然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出现为止,要不今晚我就白蹲守了”。
原来这两个女子不是女Ying贼,却是宁雪与秋凌,傍晚,两人获悉易寒还没回来,就打算蒙面作案,修理易寒一顿,哪知道从天刚黑等到现在,易寒却没有出现,这会想着,他若出现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这种事情那里像个大家闺秀做的出来的事情,可是偏偏宁雪是个大家闺秀,就是做到出来,从不将世俗礼数放在眼里,Xing格又有点俏皮,“秋凌,秋凌”,宁雪连唤了两声,秋凌却没有回应,望去,这妮子正下颚挂在墙头,困的睡着了,宁雪也没有把她叫醒,全神贯注盯着巷子,脸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觉拧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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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易寒就起床,苏洛陈婶还未起来,以前在家的时候,早上神清气爽,他一般都在看书,现在却没书可看,走出院子,练起武来,只是一时兴趣而已,也不知道练了多久,他有一种错觉,自己正与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风就是他,他就是风,自己与自然万物融为一体,这种感觉奇妙难于言喻,要草动,草自动,要风停,风自停,所有的东西都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是错觉却又那么真实,就像一加一等于二那么让你肯定。
佛家有一说,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禅,难道所谓的武道也是殊途同归,虚幻的又是真实。
“小寒”,苏洛的叫声,让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过去,“姐姐,你起来了”。
苏洛笑道:“早起了,早饭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练武吗?刚刚好有男子气概”。
易寒讶异,这话从她口中说来让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个温婉的女子”。
苏洛领着他去吃饭,问道:“今天你还出去吗?”
易寒点头道:“是还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你有事吗?”
苏洛笑道:“没有,只是问问。”
吃完早饭,苏洛又将他撇一边,去教导她那群学生,这让易寒有种错觉,在苏洛眼中这些孩子比他还要重要。
走出院子,往自家方向走去,这过了一日一夜,想来宁雪得怨气该消了吧,这个问题不去解决,总觉得心里堵着一块石头,难受的很,虽堵着难受,想起她却不自禁笑了起来,这个妮子实在是让人又爱又恨。
没有返回自己院子,直接去敲宁雪院子的门,等了一会,院子里毫无动静,趴在墙头望院子里瞧去,却看见院子里寂静无人,这个时候秋凌应该早就晾好衣服了,那些杆子上面却空空如也,心中一惊该不会又突然不告而别吧,刚想翻墙入院查看究竟,刀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冷冷道:“小姐不准你翻墙进来,要进来就从大门走进来”。
易寒连忙问道:“你家小姐呢?”
刀女沉吟片刻之后,冷淡应道:“还在睡觉”。
易寒如释重负,过了一会之后才问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惰了”。
刀女淡淡应道:“不知道”。
易寒这会没有闲功夫与刀女纠缠,说道:“刀女,给我开下门”。
刀女什么话也没说,走到大门处,给他打开大门,宁雪说过不许让他翻墙入内,可没说不准他从大门走进来。
易寒走进院子朝刀女露出笑容道:“谢了”。
刀女不答也不应,转身离开。
秋凌拿着些换洗的衣服,懒洋洋的走了屋子,睡到现在她还感觉有点困,突然看见易寒,整个人顿时就精神起来,惊道:“你怎么会进来”。
易寒笑道:“我怎么就不能进来。”
秋凌忙四周瞧看,“刀女姐姐呢,有她在你怎么可能进的来”。
“就是刀女给我打开大门的,秋凌你为何一双黑眼圈,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易寒表情有些关切。
秋凌没好气道;“做你个鬼噩梦,我问心无愧,向来都是做好梦”。
易寒也不跟她怄气,笑道:“好好,祝福你天天晚上做春梦行了吧。”说的秋凌脸都红了,她昨夜确实做了一个春梦,梦见易寒掰开她的双腿,温柔的吻着她的身体,朝易寒瞪去,却将目光定在他勾绘出微笑的嘴唇,猛的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内裤竟湿了一片,羞红着脸转身就跑回房内。
易寒一愣,这是演那出戏啊,突然恍悟自己还有事情没问完呢,“秋凌,你家小姐可起来了”。
便听从屋内传出秋凌声音,“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也不要看我”。
易寒大感怪异,这妮子发什么疯,却往宁雪屋子走去,刚欲去打开房门,刀女又莫名其妙的将他拦住,依然什么话也没说,冷着张脸。
易寒淡道:“你去叫她起床,我这里等着”。
“你自己叫。”这一次她倒难得应话了。
易寒明白,想进去,从刀女的表情看是要过她这一关,用着哄孩子的语气喊道:“宁雪,太阳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大概喊了几句,才听见从房内传来一声非常不悦的冷哼声。
身体吃紧,精神状态不好,我是迷迷糊糊的把写这一章写完,写不好,暂时不多写)
第三节 光阴流水
易寒听了这一声冷哼声,莞尔一笑,便向屋子里喊道:“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今天是来道歉的”。
宁雪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既不知道,那我就一件一件念出来,到底有没有做错”。
易寒淡道:“依你,说来”。
“这第一件错事,你既与我两情相悦,为何还去招惹别的女子,是不是错”。
易寒淡淡应道:“男子三妻四妾很是正常,再说情感这种东西很难把握,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
宁雪冷冷的声音传来,“照你这般说法,你是不肯认了”。
易寒那里能认,这一认,苏洛,玄观就都要飞走了,他知道这是错,但却绝对不能认,他当然也可以嬉笑来敷衍,但这是很严肃的问题,越是敷衍越显得不真诚,而他对宁雪的爱是真的,并不是玩弄感情。
他也不应话,干脆保持沉默。
宁雪说道:“我与颜觅风朝夕相处,被他的痴情给感动了,不知不觉就爱上他了”,叹息一声道:“情感这种东西很难把握,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你这么说我释怀许多了”。
这话不管是真是假,易寒心口都隐隐作痛,这妮子果真是折磨人的高手,这远比揍他一顿还要让他难受,叹息道:“你是故意说来气我的吗?要是真是如此,我就认了,我爱你,所以我要尊重你的选择”
宁雪突然破口大骂:“你这hún蛋,这会你倒体贴尊重起来了,早些时候为什么不这么做”。
易寒应道:“以前还没爱上你,自然就把你给看轻了,现在深爱你,却需将你置于同等的位置,尊重体贴是应该的,只要你快乐,我心如刀割又何妨”。
易寒发起情癫来,那些话语火辣辣的突入宁雪耳中,让她好不容易狠下来的一颗冰心顿时化作柔水,语气轻柔了许多,“我只问你,你认错不认错”。
易寒听她似乎动容,忙哄道:“我若认了,可有奖赏”。
宁雪旋即啐道:“犯了错就要惩罚,这赏何理来奖”。
便听易寒叹道:“这拈huā惹草,好是不好我们都清楚的很,又何苦来逼我承认呢?我若认了,以后又如何在你面前抬的起头来,认,我是不会认得,顶多是让你打骂泼洒个够”。
宁雪冷笑一声,“我若要打骂泼洒,便是神仙也要哭着喊着求饶,我可不愿意看你一会软骨头”。
易寒冷冷道:“你以为我想软骨头,那个男儿不想顶天立地,爱是要谦让,我还不是时时刻刻谦让你,跟你顶嘴,惹你发脾气又有何好处,我本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女子,不曾想到你也脱不了俗,小家子气”。
宁雪久久不语,压抑心中怒气,自小到大还从没被别人这般奚落过,哭泣道:“我是小家子,怎么啦,你不喜欢你可以走,为何对我还死缠烂打”。
易寒突然推门进入,宁雪正低头坐在chuáng头,低着头轻泣着,散发无髻,石竹罗衣,却大有惊鸿之态,又见她顾影自怜的那一种情态,不觉既惘然又歉然难忍。
柔声劝道:“好端端的就哭了,你的端庄碧落,潇洒飘逸这会去哪里了,这模样让人看了傻不傻哩”,说着就要上去替她抹去眼泪。
宁雪突然抬头看他,威胁道:“你敢碰我,我哭的更厉害,让你永远的抹不干”。
易寒知道不该笑,但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威胁实在是太有趣了,大声念道:“风流业种,毕竟相同啊,就是你这种幽闲贞静的女子遇到一个情字,也难逃俗嗔”。
宁雪俏脸一冷,娇哼道:寒忙出声打断她的话,“俗的可怜,嗔的可爱,实在是美得让人动心”。
宁雪也不哭了,凭啥他得意洋洋,我却要像个小女子一般哭泣,要哭也是他来哭着喊着央求自己,自己得意洋洋一会之后,再来原谅他,想到这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