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chūn儿听了他这话,感觉怪异,说道:“公子,外边那些xiǎo摊又脏又luàn,公子想吃什么,府内有厨子,马上就能给你做好”。
易寒才是真正感觉怪异,似被人捧上天的感觉,他真不是习惯,应该是说他是个随便的人,不想太麻烦,该习惯的还是得习惯,像方才那般他就很习惯,一点也不嫌麻烦。
易寒说了一句“不必麻烦了”,就要走开,chūn儿却突然将他拦住,说道:“公子请稍等一会”,说完匆匆离开。
一会之后,chūn儿取来一块yù佩给他挂在腰际,说道:“夫人终日忙碌,不能时常陪伴在公子身边,府内的下人大多不认识公子,有了这块yù佩,公子在府里就可以通行无阻了”。
易寒看着那块价值不菲的yù佩,这块yù佩该不会表示了我是林黛傲的人吧,怎么有种xiǎo白脸的感觉,chūn儿从他脸上表情似乎猜透了他心里的想法,说道:“这块yù佩表示公子是方府的贵客,没有其他的意思”。
易寒笑道:“那我穿成乞丐的模样是不是也可以大摇大摆在府内走动”。
chūn儿点头道:“可以”。
让chūn儿告诉林黛傲自己出去了,走了李府也顾不得吃早点,直接往李府走去,来到大mén口,气氛明显比以前yīn沉几分,mén口有许多文人才子正在逗留,脸上挂着关切担心的神情,大概是因为昨日玄观受伤,一早来打听消息,可是李府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去。
这会易寒还是那副壮年先生的打扮,那些文人才子见了他纷纷尊敬的过来与他打招呼,易寒一边敷衍回应,一边奉上早已经准备好的拜帖。
那管事反应冷淡,老爷吩咐下来了,求见xiǎo姐的一律不接待,待听到“请呈jiāo给李老元帅”,却立刻重视起来,不敢怠慢,匆匆去禀报。
易寒早就知道,若说想见玄观,这大mén就绝对进不去,她现在处于被保护的阶段,倘若似以往翻墙入院也行不通,此一时非一时,李府为了防范外人潜入,定做了措施,最好就是通过李毅的途径见到玄观。
一会那管事出来,对着易寒说道:“先生,老爷有请”。
在管事的带领下进入百川阁的厅堂,李毅早已经坐在主位。
易寒施礼,李毅冷淡道:“请坐吧”。
李毅朝那管事道:“去请易老元帅过来”。
易寒身为晚辈不敢与他同列而坐,在席下坐下,望去,刚好李毅也朝他看来,两人彼此都看到对方的黑眼圈,想到都是昨夜一晚未眠。
李毅本来大骂易寒一顿,见他也因为此事而困扰,大概是同病相怜吧,也骂不出声了,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玄观”。
李毅冷声喝道:“你还敢来,你把她害的不够惨吗?”
易寒不亢不卑道:“不知道李老元帅此言怎解”。
李毅瞪着眉máo,“你别装傻,要不是因为你,明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她为了断绝与孤龙十几年的友情,不惜溅血。”
易寒心中虽翻江倒海,口上却严肃而缓重道:“那是因为孤龙以死bī玄观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玄观为人重情知义,却不得已出此一策”。
李毅大吃一惊,“你说孤龙以死相bī”。
易寒点了点头,李毅再问起这句话的时候,她可以感受到玄观的为难,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孤龙因为她而死,却也不能答应,若是换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毅叹息道:“孤龙真是个痴情的男子,明瑶没有福气啊,为什么这么傻,该选得不选。”
易寒猛的站了起来,理直气壮说道:“我也可以为她去死,但不是bī着她,让她为难,也不是表现痴情,我要好好活着,照顾她一生,真爱不是占有,假如孤龙能明白这一点,从此之后他就应该远离玄观”。
李毅认真的凝视易寒,似乎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易寒目光无惧与他对视,良久,李毅才道:“郡王爷与孤龙今日一早已经离开”。
易寒坐下,这个消息与他无关,李毅又说道:“我不管你刚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是当真了,若他日我知你薄情寡义,就不要怪我李毅不手下留情”。
这话对易寒没有产生半点威慑力,他只对玄观一人负责,你要不要动手是你的事,我要不要还手是我的事,自然这心里话也不必说出来,却问道:“玄观的伤势怎么样”。
李毅却哈哈大笑起来:“我李毅生了一个好孙nv,流血不流泪,不皱眉不喊疼,胜过铮铮男儿,这点xiǎo伤岂能击倒她”。
易寒心松了下来,没事就好,留下伤疤也没有关系,她太完美了,得有点瑕疵,我才配的上她,让一个如此自信的男子产生自卑,她实在是高不可仰。
一把笑声传来,“好孙nv也应该有个好归宿了”。
第七十五节 一屁股债
来者自然是易天涯,见到易寒,冷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看望明瑶”。
易寒应了一声,起身就要告退。
“慢着”,李毅喊了一声,说道:“易老头,这是我李府,可不是你易府,什么时候由你做主,我还没找你们爷孙两人算账,你还好意思让你孙子探闺近花”。
易寒与李毅起坐,淡淡说道:“昨日你不是已经和我干了一架,气也消了,我这胸口还疼着呢?”
原来昨日发生这种事情之后,李毅对着易天涯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两人本来就是冤家,就打了起来,这一干上架可是出全力,手上没有半点留情,双方打个精疲力尽,反而气却消了,简直就是一对庸俗的老头儿,那里有半点将军元帅的模样,自然也是要注意影响,两人打斗的地点在百川阁,并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些稍微听到点风声的,早就闻风而逃。
李毅冷道:“你的教孙无方的账是算了,可这个真正犯错的人呢?”
易天涯不冷不热道:“你也好意思说,都多大的人了,晚生后辈你也要与之计较,年轻人的事情让年轻人去折腾吧,事事要管,还嫌不够烦吗?就是你不尊重明瑶这个孩子的想法,她表面上不敢拂逆你,暗地里却给你使别扭”。
李毅瞪着易天涯,“明瑶不是这样的孩子,她自幼就知书达理”。
易寒插话道:“玄观的理却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理,她自有自己的一套为人处世”。
两人同时朝他看去,这话倒说到点子上去了。
易天涯冷冷道:“你怎么打扮成这个德行,还不换回原来的模样,整天干着宵小之事,为人做事要堂堂正正,人家才不会小看你”,这话却是故意说给李毅听得。
李毅讽刺道:“不是你让他这么做的吗?”
易天涯大声说道:“我无论干好事坏事都是用真面目示人。”贬低自己的孙子抬高自己,这种事情也只有易天涯干的出来。”
这会易寒已经恢复了本来的面貌,李毅对着易寒说道:“其实你也不用易容,没有多少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就算你站在全天下人的面前,也没有人会说你就是麒麟将军,你一点都不像”。
易寒心中莞尔,他是想说自己一点都不配。
易天涯说道:“李毅,是时候该行动了”。
两人思维跳跃极快,连易寒也反映不过来,插话说道:“李老将军,晚辈这下先告退去看望玄观”。
李毅淡淡道:“这这样去是见不到她的,等等,免死金牌就要来了”。
易寒一讶,突然门口传来淡淡的脚步声,只见墨兰扶着老夫人走了进来,原来李毅口中的免死金牌就是老夫人啊。
墨兰佯装不认识易寒,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这老夫人在府内可是重中之重,有些事情李毅不好去做,还真得老夫人亲自出马,易寒装模作样的走了过去,从另外一侧扶着老夫人的手,轻声说道:“老夫人,你慢点,我来扶你坐下”。
人多礼不够,老夫人看了易寒一眼,来之前本来想教训他几句,这会见他如此谦逊有礼,倒说不出来,也难得他有这个孝心,爱屋及乌,将来终究是明瑶的夫君,也给他留几分面子。
李毅与易天涯自然看出易寒是在献殷勤了,易天涯笑道;“这浑子坏毛病不少,但是就有一点让人赞赏,孝顺的很,淑贤只要冷下脸来,他就不敢有半点乱来。
老夫人朝易天涯施礼,易天涯连忙上前扶住,“嫂夫人不必如此多礼,都是一家人,从简从简”。
老夫人笑道:“那老妇就无礼了”,说着对墨兰说道:“你先出去”,却让易寒扶着她坐下,很显然她已经用举动表示承认这个准孙女婿了。
对着易寒说道:“你母亲有贤惠刚强之名,我相信她教出来的儿子”,很显然老夫人的话表明她是看在她母亲的面子上,这让脸皮厚过城墙的易寒感觉不好意思,当初在未看见易寒之前,老夫人为何很期待这门亲事,就是因为易寒的母亲,这样仁慈温和而又刚强正直的妇人,教出来的儿子绝对是有品有性,只是知道易寒的所作所为后,倒真的让她吃惊不已,后来听说他为国捐躯,这印象立马改观,果然不愧为淑贤教出来的儿子,心中担心这个丧夫又丧子的女子是否能承受住这种伤痛。
老夫人突然叹息道:“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都是可怜人”。
李毅不悦道:“整天唉声叹气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干什么?”
老夫人看了李毅一眼,心中虽不喜却也没有跟他顶嘴,默默无语,却与易寒低声道:“你可不要学他们,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该温柔的时候就温柔一点,不要整天做出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她们虽然没有说些什么,可是心里幽怨着呢”。
易寒一脸讶异,只感觉这话从老夫人口中说来怪异的很,这是她内心的独白吗?老夫人似乎看出他心里的想法,笑道:“我虽老了,也是从小姑娘走过来的,你听我的没错”。
易寒微笑着,点了点头,李毅大声说道:“说什么悄悄话呢,领他去看玄观吧”。
老夫人又低声道:“看见没有,这样子让人看了多碍眼,这话让人听了多堵心。”
易寒只感觉好笑极了,却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装出一副听教的表情,老人家就是啰嗦了点。
易寒扶着老夫人走了出来,墨兰在门口候着,见了,连忙迎上来,就要挽扶老夫人。
老夫人却道:“墨兰,你先去玄观阁,告诉大夫人我要过去,由他来扶着我就好”。
墨兰看了易寒一眼,转身匆匆离开,看老夫人的意思,易寒这姑爷是做定了。
两人缓慢的朝玄观阁方向走去,老夫人说道:小说就'来o“明瑶的母亲一直对你很有成见”。
易寒笑了笑,没有接话。
老夫人又说道:“我与李毅昨夜已经默许了此事,只是天瑜却心有芥蒂,这事你需要请你母亲亲自来李府走一趟。”
易寒讶异问道:“为何要我母亲过来?她只是个妇道人家,还是我爷爷说的话管事一点”。
老夫人笑道:“我多年没有见到你母亲了,过来一叙不可以吗?再者说了,你母亲与天瑜有些感情,天瑜向来敬重她如姐姐一般,她说一句话,顶你爷爷说十句话”。
易寒错愕问道:“有这样的事情,那这些年怎么不多亲近往来”。
老夫人淡道:“易家已经避世了,却也不能跟从前一般”。
确实自从爷爷被贬之后,易家已经与外界断绝所有联系,低调行事,就连山村里的人也不知道李府的真正来历,还以为是哪一方的员外迁居到这偏僻的小山村。
两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玄观阁,吴天瑜早就在门口等候,身边站着墨兰、沐彤、岚儿,李府下人何其之多,偏偏她们三人都认识易寒这个曾经在府内当过下人的人。
看着易寒挽着老夫人的手,几人都很是惊讶,这种身份的转变,让人有种做梦般得错觉,吴天瑜、墨兰、沐彤三人还好些,毕竟知道易寒的身份摆在那里了,单单岚儿一脸震惊,糊涂了,怎么易寒会挽着老夫人的手,夫人和两位姐姐看见了却表现的很坦然,易寒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是李府的下人吗?
老夫人认识对着墨兰三女说道:“今日之事不得宣扬,违者逐出府内”。
三女连忙应下。
老夫人对着易寒说道:“我们进去吧”,“天瑜,你来带路”。
吴天瑜有些不满,指着易寒说道:“他来干什么?”碍于在老夫人面前,却没有表现的太过强势,假如易寒单独前来,她早就轰走了。
老夫人淡道:“我们进去再说吧,墨兰你们就不必跟上来了”,有些事情还是不方便在人前说出来,她人老心可不糊涂。
待三人进去,岚儿低头思索起来,她当日与夫人来玄观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