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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俗的体态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易寒没有看到,他不知道脱俗此刻是仙女与妖女的结合体,她的表情像仙女一样高贵绝俗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她优美的身体却散发着女子与生俱来的诱惑。
脱俗缓缓的靠近易寒,一声又一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属于脱俗身体的处子幽香越来越浓,易寒根本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平静,他心脏在噗通狂跳着,这种诱惑,这种美丽,他只要睁开眼睛就是欣赏到,就能解开谜底,这种感觉是美妙的,介于惊喜就要到来的那一刻,这一刻只要他看不到,就永远持续着,不会一刹而逝。
脱俗嫣然笑道:“你不想睁大眼睛看看吗?”她的声音带着魔力,好像有一双手再使劲撑开易寒的眼皮,易寒很想看,可是他的身体不能动,就像刚才脱俗任他轻薄一样,想或者不想都不能由他做主,易寒不知道,脱俗此刻脸上带着令人生寒的严肃,她把诱惑易寒当做一件严肃的事情来做,尽管她显得不是那么熟练,但是蒙住对方的眼睛,让她表现的更自然一点,而且诱惑男子,乃是女子天生的本事。
她的声音却依然这么甜蜜温柔:“既然你不想看,我就让你感觉一下”,她轻轻将易寒推倒,趴在易寒身上,易寒瞬间就能感觉到她小嘴吐出的香风吹拂着自己的脸蛋,易寒的身体变得燥热,脱俗惊喜道:“你脸红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恶作剧之中,她喜欢易寒这种心理完全被她控制的感觉,这个可恶的人屡屡让她难堪,这一次她终于战胜了他,这让脱俗有种胜利的满足感。
脱俗弯下腰,将酥胸慢慢的压在易寒的胸口,转而慢慢朝他的脸庞一动,一双眼睛凝视着易寒脸上颤抖的肌肉,越来越近,易寒能感觉到处子独特的**,那酥肉离他越来越进,终于比棉花还要肉,比水还要缠绵的酥胸压在易寒的脸上,易寒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实在太美妙了,腰际那饱满的臀儿像水一般将他的身体融化,易寒把持不住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张开嘴就要亲吻脱俗饱满的浑圆,他吻到了那团棉花,只是脱俗却这一吻之后,身体似乎被雷电霹中一样,猛地颤抖了一下,迅速离开易寒的身体,穿起衣衫来,一脸羞涩难堪咂舌道:“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易寒听她反悔,苦笑道:“俗儿,你这是在玩我吗?”
脱俗冷漠的回了一句,“我就是要报复你,让你知道被人欺凌的感觉是什么滋味”。
易寒反驳道:“可是你还没有欺凌我”。
脱俗红唇紧抿着,挂着嘲讽的冷笑,突然道:“欺凌你,你以为我会这么笨让你白白占了便宜”,骤然看见他胯下之物狰狞怒涨,“哎呀”尖叫一声,转过身去,“恶心死了”
易寒调笑道:“恶心是恶心,说不定那一天你会视若珍宝”。
脱俗摆了摆手,“算了,不跟你耍嘴皮子了,我走了,天亮之前你就能恢复如初,这一晚你就在这里冻着吧,这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周围没有声音,易寒身体虽有点冷,内心却暖烘烘的,嘴角挂着微笑,“这妮子还是这样调皮,不过至少对我手下留情了,算是一件好事”。
脱俗回到屋子里,躺了下来,她报复了这个男子,不知为何心里却堵着一块石头,怎么也睡不下,一想他一个人衣衫单薄的在荒山野外吹了冷风,就感觉很可怜,看着挂在不远处的一件男子衣衫,猛的站了起来,穿好衣衫,幽幽道:“我什么时候如此有同情心了,他冻死了不是很合我心意,反正不是我杀的人,是冷风”。
还是穿好衣衫,匆匆离开房间。
易寒突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问了一声,“俗儿,是你吗?”骤然却感觉一团温香如玉的身体紧紧搂住自己,温暖着自己的身体,易寒紧张道:“瑶儿,你怎么出来了”。
眼罩被解开,正是玄观,只见她脸色苍白,眼角挂着泪珠儿,说道:“我生平第一次如此心疼”。
易寒哄道:“没事的,没事的,只不过是吹吹风而已。”
原来玄观见易寒久出未归,让沐彤去寻,沐彤寻不到,她便执意出来寻找易寒,见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石头之上,心中一疼,就流出眼泪来,在易寒面前,她发现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
玄观叫唤了一声,只见沐彤匆匆忙忙跑了过来,易寒刚想解释,玄观却捂住他的嘴巴,“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沐彤见了易寒,冷声责备道:“易寒,你可知道小姐如何担心你,她的身子还恨虚弱,却亲自出来”
沐彤话还未说完,玄观冷喝道:“沐彤,闭嘴”。
玄观很少发火,但是她发火的时候可是很吓人,连易寒也不敢多说几句话,玄观见了易寒噤若寒蝉的表情,微微一笑,“我这模样吓到你了”。
易寒笑道:“很少见你生气,确实有些惊讶”。
玄观温柔道:“那你就不要让我生气,好好爱护自己”。
易寒的身体不能动弹,玄观却将他背了起来,尽管优雅高洁的玄观此刻脚步看起来有点沉重,她的动作看起来有点不雅,但易寒却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这一刻这么美丽高雅,爱是要共同分享的,假如他说一个“不”字,他知道玄观会很生气,看着她,心疼着也心颤着,心中暗暗呼喊着,“我最温柔最美丽的瑶儿,她的爱已经超越俗世常理,自然朴实”。
沐彤跟在后面看护着,看着小姐的脚步,却不知不觉掉下眼泪,小姐何从这么卑微过,她感觉小姐实在是太委屈了,她多么想此刻替代小姐来承受这份艰难,心中惧怕玄观,却不敢吭出半声不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三人回到房间,玄观将易寒轻轻放在床上,却猛不然咳嗽了几声,这让易寒很是紧张,“瑶儿”。
玄观回头微微一笑,“放心,我身子的底子还在,累不到我,今晚你就在我这里睡下,你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
吩咐沐彤回房去之后,玄观在他面前自然的褪下外衫,回头见易寒痴痴的看着她,微笑道:“呆子,看够了,就把眼神收回去。”
易寒尴尬的笑了笑,“你实在是太美了”。
玄观不答,上了床,盖了被子,身子紧贴着易寒,“还冷吗?”极其柔顺的手轻轻的抚摸易寒的后背。
“很暖和!”
玄观轻柔道:“不要让我再流眼泪了。”
易寒在这温暖怀抱中疲惫的闭上眼睛,玄观等到易寒露出甜美的睡容,才微微垂下眼皮,她也发现自己好累好累,而易寒的身体就是她停靠安寝的港湾。
第一百一十二节 分别
易寒一晚睡的香甜,而脱俗那边可没有这么好受,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回来,昨夜,她到了现场发现易寒不见踪影,心中担心他被野兽给叼走了,于是翻遍了所有的山洞,易寒倒是没有找到,只不过苦了那些狼虎,一想到易寒就这样死了,心里不知为什么感觉很难受,眼眶不知道是因为一夜未睡还是因为他死了,变得红红的,其实他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坏,至少自己在他那里也没吃什么亏。
突然看见易寒迎面走来,脱俗猛的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了一眼,没错,这里除了他一个男子再也没有其他人,心里顿时变得暖烘烘的,心中暗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了”,素来对男子冷漠的她,不知道为何总感觉易寒身上有股让人亲近的味道。
易寒插肩而过,打了声招呼:“早啊”。
脱俗见他荣光满面,而自己却为了寻他,一晚未睡,顿时心头无名火生,转身冷冷喝道:“站住”。
易寒停了下来,好奇道:“什么事情?”
脱俗冷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易寒微微笑道:“有人背我回来的”。
脱俗又道:“是谁?”
易寒淡淡道:“不是你”。
“我自然知道不是我,我是问你是谁?”,听了易寒这两句话,脱俗感觉自己越来越气愤,越来越委屈。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会跟我走吗?”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李府的人还担心玄观的时候,他不应该常时间逗留在这里,紧接着他就需要上京城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次见到脱俗,想到这里,把心中对她的情感给藏了起来,只要她快乐,自己承受思念又有什么关系呢。
脱俗呆了一呆,默默无语,与这男子相处的时日并不长,她心中却有点不舍得他离开的感觉,这一切真是让她莫名其妙。
“你不能留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吗?”抬头却发现易寒已经安静离开,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自己房间,身子有点乏,躺了却无法入眠,心中有些事放不下,一想到跟他走,突然间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许多,她却被这个念头吓坏了,迷迷糊糊的就这样睡着了。
临近中午,易寒这边已经准备离开云雾峰顶,玄观见易寒有些失落,轻轻问道:“有什么事情放心不下吗?”
易寒摇了摇头,“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的身体”。
玄观却笑道:“谎话,你现在担心的不是我”,却轻轻拉着易寒的手,柔声道:“人生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去跟她道别,否则有一天她记起你来,会恨你一辈子”。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
玄观微笑道:“你昨天说梦话了”。
睡着一个女子的怀里,却念着另外一个女子的名字,易寒顿时额头就冒冷汗,有些紧张的看着玄观的表情。
玄观却嫣然一笑,用手帕擦拭他的汗水,牵着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胸口,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那健康跳动的心脏,让易寒心头一触,猛的就把她抱住,“世界上再没有比你宽宏大量的人了”。
玄观笑道:“有!你就是!”
易寒带着矛盾的心情,来到脱俗的房间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脱俗却没有出来开门,易寒垂着涩涩的眼帘,转身离开,男子总是要忍着思念不舍,而将内心涌动一切的情感隐藏起来,这个愿意随他共赴黄泉的女子注定一生无法让他割舍。
傍晚时分,易寒一伙人已经离开云雾峰顶。
脱俗的房间里,清香白莲盯着小脸绷的紧紧的脱俗,就算她忘记了发生的一切,也依然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深深烙上爱情的印记。
清香白莲溺爱的盯着她显得有些难过的睡容,企图从满是憔悴的苍白里寻找出一丝微笑来,但是深深的悲伤苦痛总是与她结下深深的缘分,前些日子,她便是在自己面前坦诚一笑,也让人生出许多爱怜来,那清清澈澈,明明亮亮的眸子总闪过一丝悲伤,看着可怜的脱俗,清香白莲心头涌出一股把易寒给杀了的怒火,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个讨女子喜欢的师弟,她也不一定能狠下心来。
去的人坦坦荡荡,无牵无挂,而留的人心头的思念却永远无法抹去,为什么这一切都需要女子来承受,她的纯洁,她的恪守,她的凄婉,她的叮嘱。
脱俗突然惊醒,旋即紧紧抱着清香白莲,“师傅,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我好害怕”。
清香白莲不知道脱俗做了什么样的一个,会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吓的满脸泪水,清香白莲的脸上涌动着千般爱怜万般柔情,轻柔说道:“去找他,我不是拦着你”。
“找谁?”脱俗有些迷茫道。
“你心里想找谁,就找谁去”。
脱俗摇了摇头:“他已经有妻子了”,这句话表现了她已经喜欢上易寒了,应该是说喜欢那种与他在一起的感觉,而不是单纯的那个人。
清香白莲的一双眼里满是愧疚,心中感叹道:“你也是他的妻子啊,只不过你把他给忘记了”,脱俗为易寒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该得到的,她一点也没有得到,清香白莲无法理解易寒如何能狠下心来,离开这个可怜的人儿,人类的情感是复杂的,比一切事情都要复杂。
清香白莲用眼神在问,“一生几许伤心事,难道要封闭一世吗?”这个徒儿其实很刚强,就像她回来以后从不落下半滴眼泪一样,而为什么在看见爱人的那一刻,她却是情不自禁的掉下眼泪,在深情面前,再冷硬的心也会化为柔水。
脱俗问道:“师傅,师叔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我会在他身上感觉一切如此熟悉自然,换做别人敢这样侮辱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我想杀他的时候,看见他的眼睛就动不了手”。
清香白莲淡淡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师弟,他与你师祖有一段缘分,假如不是如此,他早死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