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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出口之后,皇帝心有对易寒怀有愧疚,心想他日我定当要好好补偿于他。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吃了亏其实占了便宜,占了便宜其实吃了亏,易寒这会看上去是吃了亏,可是,他却让皇帝对他有愧疚,这是所有想攀龙附凤的人梦寐以求,却机不可遇的,易寒所得到的回报会是丰厚的。
第二十五节 身同感受
易寒答应了这个条件之后,刘贵妃才作罢,对着皇帝亲热说道:“皇,到我的景宁宫去坐一坐,你好久没去了,你墨画作诗,臣妾在一旁替你把把关”。
皇帝“嗯”的敷衍了一声,却回头往屋子内看了一眼,正欲走进去,却被刘贵妃给捉住了手,只听她撒娇道:“皇,你好不容易才有空闲,不要再耽搁时间了”,说着替皇帝做主,对着太监道:“小竖子,摆驾景宁宫”。
皇帝道:“爱妃,等别日,今日朕有其他的事要做”。
“哦!”刘贵妃怪叫一声,“却不知道皇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让臣妾好奇的是,既然有要事,却为何还在长信宫逗留呢?”语气中充满了醋味。
皇帝心想,今日想撇开刘贵妃是不可能了,不如让她同行,顺便也哄哄她开心,于是将从六扇门招来奇人异士打算博秦贵妃一笑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皇可真是用心良苦”,一语之后又道:“臣妾也要看,说不定有什么好玩的,让臣妾一肚子气给笑没了”,说着又朝易寒瞥去。
易寒直站敛容,似乎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心中却思索的如何对付这个刘贵妃,是暂时亲近讨好还是明着与她敌对,依他对女子的了解,要讨一个整日处于深宫的女子,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这种调情风流最怕的就是收不回感情,他是个痴情有义的人,到时候要对这样一个女子下手,他一定会犹豫痛苦,既然知道后果的难于抉择的,那就不能这么做,乘刘贵妃与皇说出,隐蔽的打量了此女的容貌,果然是脸带桃花,欲求不满之状。
皇帝发话了,让刘贵妃也一起去凑凑热闹,吩咐易中天先到后。庭等候,易寒道:“皇,小的不熟悉宫里的路”。
刘贵妃讽刺道:“身为侍卫总管,连宫里的路都不识的,又怎么保护皇”,这一次她倒没有作难,淡道:“暮雨,你跟他一起过去”。
皇帝点了点头,易寒就与暮雨离开。
皇帝走了屋子,过了一小会,只见他牵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此女挺着个大肚子,由于她步伐袅袅,并不显的臃肿,身几件饰品,没有可以修饰,不娇不媚,自有另外一番女子独特魅力。
只是奇怪的是却脸罩面纱,遮盖住下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鼻梁和明眸柳眉,额头依稀看见几点红斑。
怀孕的女子有时在某个时期身会出现一些红色的斑点,遍布于全身下,模样极为难看,只因怀有身孕却不能用药,只能让这些斑点慢慢消退,很显然这秦贵妃脸布满了这种斑点,所以才用白纱遮脸。
刘贵妃心中幸灾乐祸,最好这些斑点永远都不消退,毁了容看皇还能不能依然如此宠爱你,外表却紧张走近,挽着秦贵妃的手臂,关切问道:“梅妃娘娘生了什么病,可否严重”。
秦贵妃淡道:“谢珍妃娘娘关心,不碍事,只是有点难看而已”。
难看而已,在宫中姿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皇帝整天在一帮美人之中,更是喜新厌旧,容貌可是关乎自己的地位前程,她却说的那么轻淡,刘贵妃也知道这秦贵妃生性淡薄,不欲与别人争名夺利,若不是她从自己身边将皇抢走,自己还真不打算对付这样一个人。
她也听闻过这秦贵妃的一些事情,在皇面前,她举止有度,不献媚争宠,也从不搔首弄姿,故意讨好,但她高雅、文静、体贴却紧紧捉住了皇的心,这个出身庶民的女子有着丰富的知识,典籍文章、古今名人逸事、琴棋画,无所不及,她甚至能给皇讲古代帝王的故事,他们的政绩,喜好,品格,以及历朝历代的典章制度,礼仪风情,民俗世故,使皇听的入神,对她佩服的很,这一些是其他嫔妃所做不到的,这也是她特殊且吸引皇的地方,试想皇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永远说不完的话题,他怎么会去寻找其她妃子说那些已经厌烦的话题。
两人能在一起读,下棋,观舞,听曲,秦贵妃能还能编排曲子,这种曲子能邀请皇共舞,共同乐在其中,她的舞姿独特且富含韵味,每一个舞步蕴含着美的力量,并不是那种单纯供人欣赏的舞蹈,而是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快乐之中,这种相伴相舞,让皇感到是一种享受,一种有别与枕边之乐的享受。
刘贵妃常常感觉奇怪,她到底从何人学的这些,奇。淫巧计包含百家,她也常常让下人去搜寻,希望也学的这技巧讨皇欢喜,可是整个皇宫内外却没有一个乐官懂得,也幸亏她是个冰山美人,从不展露笑颜,否则,皇都不知道被她迷成什么样子,在讨男子欢心这件事情,刘贵妃第一次承认自己不如别人。
刘贵妃又亲热的攀谈几句,以后成了姐妹,还怕无法从她那里学到这些技巧,可惜的是,秦贵妃寡寡不言,两人感情没有任何程度的升温,彼此双方依然显得彬彬有礼。
三人在太监与宫女的随同下往后。庭走去,因在外边,皇要注意形象,秦贵妃怀有身孕,就由画眉挽着。
一路,刘贵妃变得安静起来,边走着似边在思考着些什么,她在权衡,这个秦贵妃是否影响到自己的地位前途,自己是否要下狠手,看来还是需要与父亲大人商量一下。
却说易寒这边,暮雨显然不满他刚刚对娘娘的顶撞无礼,一直等易中天让她去向娘娘求情,再怎么说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这种心理的熟悉感,让暮雨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看待,她位于深宫,还想再次尝尝那销魂的滋味。
易寒却是一直一言不发,让暮雨带路,自己离她半个身位。
终于暮雨先忍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气氛,有些不悦道:“你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没有”,易寒干净利落的应了一句。
“你难道不想我向娘娘求情吗?在门口跪三天三夜,迟早把你折腾死”,暮雨有些生气道。
“你心疼了”,易寒严肃的脸突然变得嬉皮笑脸。
暮雨惊讶的看着他,“你这人变脸也实在太快了”,接着说道:“别忘了你跟我的关系,就是因为你是个男人,我才能容忍你当日对我的那种非人的侵犯,你若不依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我把事情给揭出来,一起死”。
易寒冷笑,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威胁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连刘贵妃都敢顶撞,又怎么会害怕她,突然掐住她的下颚,拉到草丛中,冷冷道:“你竟敢威胁我,这事你若说出来,珍妃娘娘为了挽回颜面,定然要将你处死,我可不一定,顶撞了娘娘,皇都会保我,了一个宫女而已,又不是了娘娘,算不什么大罪”,他哄骗这个宫女,此事若暴露出来,虽不至于丢了性命,但却大大影响他的前途,在这种地方,一定要心狠手辣,若是存有妇人之仁,那就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之境,易寒顿时起了杀心,只是他终究还是易寒,并不是那种狠辣无情之人,看来只有用别的法子将此女惟自己所用,同时也可以利用她来对付刘贵妃,这个反间计是否行的通,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我怎么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着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暮雨咬牙切齿丝毫不惧,她也是个狠角色见过世面,大家都心里有数,岂会被对方一言就给吓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暮雨顿时被他掐住的无法呼吸,涨红着脸,呜呜呜发出挣扎反抗的声音,双手死命去掰开易寒的手,心中万念俱灰,看来今日自己要死在这里了,突然感觉自己的胸脯被他一双大手用力的蹂躏着,酥麻的快感让她胸脯瞬间变得涨涨的,同时全身带着一种快要咽气的痛苦,快乐与痛苦并存着竟让她迷恋这种生与死,天与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么会蠢到在这个时刻杀了她,他只是想征服这个女子,见她已经憋的难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松开了些,另外一只手尽情挑逗,直到从她口中听到既想尽情又想压抑的呻哼声,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在她大腿根处磨蹭着。
待暮雨贪婪的想要更强烈的动作,双手要环抱他的时候,易寒却把她推开,冷淡道:“你忘记了我们要有任务在身吗?”
暮雨眸子喷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讪笑道:“留点遐想嘛,这样你就会更惦记着我”。
暮雨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衫,裤内湿漉漉的粘着肌肤,让她感觉很不痛快,那个地方又涨热涨热的,让她心情非常烦躁。
易寒突然看见她脖子鲜红的指痕,心中暗骂自己玩过头了,这要被人看见了,可不知如何解释,忙道:“你脖子的指痕怎么办”。
暮雨也不惊慌,从怀中掏出一个袖珍的小盒,在脖子抹了些粉,又从旁边摘跟荆棘在手背、脖子周围轻轻拂了几下。
一脸从容道:“暮云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却不能容她活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易寒有些讶异,暮雨用说教的语气道:“在皇宫里,你不狠辣一点,别人就会将你当做荣华富贵的踏脚石,你还嫩着呢?”说着转身道:“我们快走”。
易寒苦笑,总感觉自己是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小人,水至清则无鱼,也许他可以清高,但是要在这种地方生存,他就必须保护自己,这也是历史那些狠辣无情的奸臣,他也可以为一个垂垂欲死的小女孩留下眼泪,人性是复杂的,善恶共存并不矛盾。
两人走到一处庭院,一阵清香传来沁人心脾,梅花、月季、玫瑰、兰花、海棠,
用小盘栽种,摆满了冬天会盛开的花朵,看来这里就是平时赏花之地,也是传闻中的御花园,今日亲眼目睹,倒没有觉的有什么可以惊叹的地方,无非就是地形空旷,花的数量攀登,亭榭走廊处处昭显皇家风范,富贵奢华,若论幽雅却不如玄观的道园。
不由想起玄观流传出来的一首诗“露朵朝华,奇葩夜合,莲标争植,絮染芳尘,桃花百媚,柳弱易攀“。
此时此景无不映衬皇宫内院的景象,宫中嫔妃就如百花,那般娇艳,那般高贵,
然而只是供人欣赏之物,更可悲的是待花谢凋落,来年又换新花,繁华背后又有多少
辛酸丑恶,花虽美,根却污秽,枝条虽柔弱可攀,却不堪重负。
这花园里多了十来个庶民装扮的男子,或丑或俊,或青或壮,他们各立一处,神态各异却安静不语,身流露出一种有异于官府之人的气质,而外围却布满了数十个御前侍卫,他们正监视着这些六扇门的人,六扇门的人也不以为然,将这些侍卫当做透明的,该挖鼻孔的挖鼻孔,该剔牙的剔牙,虽然都是皇的人,却彼此都不信任对方,也看不起对方。
六扇门横行霸道惯了,御前侍卫又岂是好惹的。
杨思义正与御前侍卫总管彭俊郎聊些什么,太监总管却安排着些太监宫女布置着正亭,看来这个地方就是一会皇坐下欣赏的地方,奇怪的是却拉了一层又一层的黄色纱帘,不是说要欣赏吗?这拉纱帘怎么看的见,却不知道这是皇宫里的规矩,一般人都不能看见宫中嫔妃的容貌,这些纱帘靠的近就是透明的,离得远就是遮挡物,道理跟将一块纱绣蒙在自己的眼睛,你能看清周围的景象,外人却看不到你的眼睛,这是一种视线间隔差异,太监总管宋德张很显然经常干这种事情。
等了一会之后,只听远远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与两位娘娘驾临,三品以下面向北边回避”。
众人纷纷转身面向北面,易寒也不知道自己用不用,反正跟着转身就没错了。
又听太监高声说道:“回身”。
众人转了过来,杨思义与彭俊郎领头行礼。
易寒依稀看见亭内坐着一男二女,模样却看不大清楚,其中一女低声在皇帝耳边说些什么,举止娇俏,另外一女却安静低头,似不太感兴趣。
皇帝笑道:“在朕的后花园就不必多礼了”。
杨思义道:“皇,六扇门众人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可以开始”。
皇帝道:“凡有人能博得梅妃娘娘一笑者,赏黄金千两,晋升官爵,杨爱卿,安排他们开始”。
杨思义叫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人走了出来,所有的人在中间让开一块空旷的地方,只见那人行礼道:“请皇赐小人一剑一琴”。
话刚说完,只听彭俊郎喝道:“大胆,在皇宫内岂容你持剑”。
那人反驳道:“那总管大人又为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