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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讶异,不敢置信道:“现在!我这样背着你山”,拂樱无法听到他的声音,她只是似以前一般,将头垫在他的肩膀之,缓缓的闭眼睛,这些日子心中的伤心让她身心疲惫。
易寒背着拂樱走出房间,宁霜见到这个情景,讶异道:“易寒,你把她打晕了”。
易寒不悦道:“我有这么狠心吗?她就是如何打我,我也不舍得伤害她”。
宁霜笑道:“可你的决定却伤她最深”,宁霜不留情面的揭易寒的底细。
易寒不悦道:“我们走”。
宁霜问道:“就这样背着她吗?”
易寒果然道:“自然是找辆马车,她睡着了,我只是暂时不想惊醒她”。
两人朝野利都彦住处走去,让野利都彦给他安排马车。
宁霜调侃道:“易寒,我倒没想到你真的有些本事,一会的功夫便将她治的服服帖帖,我还以为要纠缠一会才见分晓”。
易寒淡道:“我什么也没做,拂樱有些奇怪,她大概生气生累了,或许心软了”。
宁霜凝视着安睡的拂樱,“真是美的如天仙一般的女子,又清傲的让人无法亲近,真想象不出你是用何种手段俘虏她的心,要知道她是师伯的弟子,拂樱之名我也常有耳闻,我认为依你的人格品性根本就无法让她心,偏偏她又矛盾的对你如此依恋,这世的事情真的是无奇不有啊。”
易寒道:“我从小就与拂樱认识。”
“难怪了,否则依你现在的品性人格根本无法沾染她分毫,或者假若没有曾经,这世界根本就没有男子能让她动心,你真幸运”,宁霜坦诚道。
“为什么?”
宁霜笑道:“假若她心中没有这一丝破绽,如今她已经是成为师伯那般的人物了,佛心是什么东西都无法动摇的,包括男女情爱”。
易寒道:“她出手无情,却不是修佛之人的表现”。
宁霜道:“那是你对修佛停留在世俗的见解中,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我是局外人不甚深刻,然而看见师伯,却又能让你感受捕捉到一点什么,可能就是人生至理的精髓,事事清明不沉迷纠缠其中”。
易寒见到野利都彦,他正忙里忙外,准备狼主大婚,见到易寒这个当事人,呵呵笑道:“易将军,恭喜了”。
“这几日公务繁忙,无暇与将军叙聊,怠慢之处多多见谅”,这野利都彦也会与易寒说起客气话来了。
易寒笑道:“不必客气,我三人想出去一趟,请品大人给我安排马车”。
野利都彦这才注意道易寒身后背着颜罗,内心一阵颤栗,看来易寒有同性之好已经落实了,却摇头道:“易将军,大婚将即,你就不要乱走动了,有什么事情让我安排别人去做就可以了”,接着又低声说道:“这一会要是找不到你的人,我的人头可是不保”。
易寒低声在野利都彦耳边道:“品大人,行个方便,我一定赶在大婚之前回来,绝对不会连累品大人你”。
野利都彦思索片刻,决然道:“好,谁让我们交情这么深呢?”
“不过,这事可不能声张,我安排你们坐我的马车出院,你们不要让别人看到,否则我真的不好做”。
易寒点头,野利都彦安排自己的马夫,带着易寒三人坐马车,从侧门离开文思院。
街人声沸腾,似也沾了狼主大婚的一些喜气,以前狼主前两次婚娶却没有这一次大肆隆重,莫非因为这一次的王夫是传奇人物麒麟,一个死了又重生的人物,当然西夏人谈论最多的话题自然是关于麒麟将军易寒,虽然麒麟打败过他们,但是那是在战场正大光明,他也没有做过残暴虐杀无辜百姓的事情,如今成了自己人,心里也就多了一份宽容,多了一份尊重,沙元帅的态度不是已经做了表率,他就是民心最好的方向标。
马车内的宁霜笑道:“他们都在谈论你,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你现在在西夏很有威望,虽然失去了大东国的民心,却也赢得了西夏的民心,算是不赚不赔”。
易寒感慨道:“这里终究不是我的故乡”。
宁霜笑道:“你的妻子是西夏的国主,你的孩子是西夏未来的王子,你的根已经扎在这里,为何不是你的故乡。”
易寒惊讶道:“你如何得知孩子是我的”。
宁霜淡笑道:“不知道,我只是试探一下而已,你自己承认了”。
易寒闷闷道:“真狡猾,你问我不就可以,我又不会隐瞒你”。
宁霜笑道:“那日你早疯癫的将我抱起,高兴的说你有孩子了,假如此刻我还无法判断,那还有什么资格留在你的身边为你出谋划策,说试探其实也是谈论一下而已”,说着伸手探入易寒胯下,“你倒好本事,洒个种就将整个西夏揽入手中”。
易寒低头看着熟睡的拂樱,低声道:“别乱来,一会将她吵醒就不好了”。
宁霜咯咯一笑,“这会倒是假正经起来,我只是一时想摸摸看,男子这东西到底有多神奇,可以改变整个世界”。
易寒不示弱道:“你不是尝过它的滋味了吗?”
宁霜脸色一寒,掐住易寒脖子,冷声道:“那晚你就像头野兽,可知我有多痛”。
易寒笑道:“我若不变成老虎,如何征服你这只凶残的狼,你的表现也不差,熟练无比。”
宁霜莞尔一笑,松开了手,“吃醋了,以前是我欺凌别人,那一次是你欺凌我,这么说会不会让你很满足,很骄傲”。
易寒顿时又激动了,胯下一扬,这女子,一举一动跟个男子一般,偏偏字里行间透露出无尽的诱惑,将你的兽性激发出来,而她衣冠端正,只需要动动嘴唇。
宁霜轻轻一笑,“跟我待在一起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我为你做点更刺激的事情”,她又继续诱惑易寒,仰视着自己的手,那是一双看起来粗糙的手,却灵巧的如莲花一般。
易寒稳住心神,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宜胡来,宁霜洒网,他可不能就这样往里钻,他说道:“跟你在一起就像是身边的一个朋”。
宁霜道:“哦,这么说我没有女子的幽情了”。
易寒莞尔笑道:“不能这么解释,你的坦然让我毫无顾忌,朋之间许多事情是不会计较的,而且在对待女子方面,你与我站在同一阵线”。
宁霜轻轻一笑,“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吃醋,我若心里酸酸的,你就要遭殃了”。
易寒认真道:“真的不会?”
宁霜笑道:“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可不想把与你相处的时间拿来闹别扭。”
易寒握住她的手,“宁霜,你不会死”。
宁霜摸着他的脸庞,浅笑道:“傻瓜,人总是要死的,无论你多么不愿意,也不能改变这个结果”。
易寒道:“其实你也有温柔多情的一面”。
宁霜哈哈笑道:“哄你的,傻瓜。”
易寒道:“你不愿意将你内心柔软的一面展示在我的面前”。
宁霜反问道:“你不是希望我成为你的朋,若是哭哭啼啼,你心里不是多了一份纠缠,少了一份谅解与共鸣”。
话已至此,易寒还可以说什么呢?愿意与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
只听宁霜又笑道:“记得初次见你,我还打算将你收为麾下,这样一个不羁的玩宠定是好玩的很”,宁霜这句话却生生打断了温馨的气氛。
易寒摇了摇头,“你啊!”二字之后却是无语。
马车在贺兰山脚下停了下来,易寒让那马车驾车回去,望着白雪茫茫,高约千丈的天锋,故地重游,要见到那个比自己还要疯癫百倍的婉儿师傅,内心竟有一股热乎乎的期待,普天之下,他谁也不惧,但是这婉儿师傅却是真的让他内心充满了无比的尊重与敬畏,就像云观月的两个徒弟看待云观月一般,现在回想起来,南宫婉儿是他的授业恩师,是不是逼的,是否情愿都没有关系,这个师如父母的情感却已经留在心头。
拂樱睡着香甜,还没醒来,宁霜问道:“你说的这个人住在这贺兰山”。
易寒点了点头,宁霜见易寒表情严肃,问道:“是什么样的人物,让你这番神态”,在她印象中,易寒就算见什么人物也是不以为意的神情,此番神情却显得有些厚重。
易寒喃喃道:“那日不告而别,此番再来却是有求于她,虽隔一年,忆来却是千年那般久远,内心愧意深刻,这会一想到要见她,我却有点惧畏”。
易寒没回答,宁霜也不追问笑道:“你撩拨起我的好奇心,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神仙人物”。
易寒莞尔一笑,“我保证见了她,连你这个霸道的人也得乖乖的”。
宁霜轻轻一笑,不以为意。
易寒背着拂樱带着宁霜登这人迹难至的峰顶,此番来却比以前轻松了许多,立于峰顶,遒风拂面,阳光直射,烟霞散彩,山峦起伏,草原辽阔尽收眼底。
宁霜道:“倒是一处美地,只是此处无人迹,生活在这里不感觉孤独吗?”
易寒感慨道:“是啊,一个人生活在这里不会孤独吗?”
带着宁霜朝南宫婉儿的住处走去,只是一会,只见峰石含烟袅袅,地面壑色苍苍,周围奇花布锦,只是静悄悄却杳无人迹,宁霜想不到这雪峰之竟有如此活色,感慨道:“真是一处仙灵福地”。
易寒径直朝南宫婉儿栖息的山洞走去,在洞门口却停了下来,心情有些激动,平复了情绪之后才迈步道:“我们进去”,这会他匆匆的脚步却变得缓而轻。
易寒怀着激动的心情走进山洞,洞内却空无一人,一切摆设如初简陋,易寒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安慰自己道:“一定在外面的温池洗澡”。
宁霜拉着他的手,“你不要安慰自己了,你看这地面蒙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已是久无人至,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易寒心中一颤,有些伤感,走到那张南宫婉儿安寝的千年寒玉床,轻轻一触手一层土层,一股冰冷似当初一般腐蚀到他的骨头里,回想起婉儿师傅将他那只僵硬的手握住,为他驱赶寒冷,不禁黯然,眼眶有些红润,心中悲切呼喊道:“婉儿师傅,你在哪里?”入骨的寒冷让他手臂有些僵麻,暖流却没有传来。
宁霜走了过来,见到易寒手臂,立即变色,“这是千年寒玉”,说着捉住将易寒的手塞入自己的怀内取暖,一瞬间她脸色被冻着紫青,却咬牙坚持。
易寒呆呆入神,想着曾经与南宫婉儿相处的每一个瞬间,她那套披在身的霓裳羽衣,她妖艳动人的疯癫,她豪饮虎血的气概,她时怒时喜的性情,只剩下回忆,如今这一切不可重复,易寒的心情犹如一首忧郁的曲子,“俗子,你也来饮一杯”的声音似在耳边轻轻响起,可是周围安静,安静的不能听到任何的声音。
“我们走”,易寒回神,突然看见宁霜脸色紫青,大吃一惊,这才觉悟,连忙将手臂从宁霜怀中透出,一只手溺爱的将她搂住,用又关切又责备的口吻道:“蠢女人,这点冷对我来说没什么,可你身体虚弱怎么能这样做”。
宁霜淡笑道:“暖和点了没有?”
易寒责备道:“你还笑,脸都冻紫了”,真想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呵护,可是身后却背着熟睡的拂樱,只能让她贴近自己的胸膛来温暖她。
宁霜少有的乖巧,并没有出声调侃,默默无声。
过了一会,易寒见宁霜好了许多,留恋的看了周围一眼,说道:“我们走,如今不知道去哪里寻她,恐怕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面了”,低头看了宁霜一眼,见到她头的白丝,却立即醒悟,找不到她如何医治宁霜,改口道:“我们四处看一看,能否寻找到一些她下落的蛛丝马迹”。
宁霜点了点头,易寒走出洞口,巡视这好似仙境一般的地方,心头惆怅黯然,步伐没有生气,神情也显得低落,不知觉的往温池方向走去。
眼前碧池,热雾氲氲,冒出来的气荡起一圈圈错乱交并的涟漪,他多么南宫婉儿
从水中探出头来,心中呼喊道:“婉儿师傅,你在那里,徒弟有事求你帮助”,内心的声音竟是如此无助。
一点人迹都没有,南宫婉儿并不在,宁霜见到这池水,雀悦道:“我现在想沐浴一番”。
易寒笑了笑,“正好,你刚才冻着了,这水暖的很,可以尽快帮你恢复温暖”。
宁霜立即就要脱衣衫,突然却停了下来,“你要看我丑陋的肌肤添堵吗?”
易寒虽然不在意,但是他还是转过身去,只是一小会,就听见一声水声,转身,宁霜已经潜入水中,岸一堆衣衫,让他惊讶的是却没有小裤亵衣,莞尔一笑:“这宁霜,不穿内衣就出来了”。
易寒目光专注而执著的注视着这周围的一景一物,突然心头一颤,内心涌现出强烈的喜悦,只见远远的出现一个身影,隐约可见那人身穿着邋遢的男子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