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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招揽一些能治理地方的贤人,可以说他与南王府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易寒道:“那易寒就在怀来大营恭候刘老先生大驾光临了”。
刘文龙道:“文龙还有一事要与将军商议。”
“请说。”
刘文龙道:“治理地方,安民富民并非一件易事,需有智士能臣运筹帷幄,此人需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精通,于政于商于民,处处得心应手”。
易寒明知故名道:“不知刘老先生可有合适的人选?”
刘文龙决然道:“一步先生陆机,此人所解皆是难题,涉及范畴极广,几乎是无所不通,无所不能,有陆机来承担此任,日后北诸地,定是繁荣远胜江南之地,民富则兵强马壮,无后顾之忧军队可全心作战”,一语之后道:“我此次前来便是想请一步先生出山,尔后再与将军结盟”。
易寒点头道:“既然刘老先生这么说了,那这陆机定有过人之处”。
刘文龙道:“正是,只是我留在这大茂山已经多日,屡次拜访陆机,前几次陆机婉拒于我,后来干脆避而不见”。
易寒笑道:“刘先生随行难道没有带些高手”。
刘文龙疑惑道:“所用何意?”一语之后立即恍悟,“我岂有能做这等恶劣之事”。
易寒道:“刘先生真是正人君子,只不过,就算你能说动陆机出山相助,恐怕也无法顺利将陆机带回南王府”。
刘文龙点头道:“我远道而来,原不知道此事竟是如此棘手,来到此地方才知道,原来不止南王府看中陆机这个旷世奇才”。
南王府地处南疆,翻山涉水来到这里,最快也有半个月的路程,所以南王府就算想靠武力来争夺也是不太可能,易寒淡道:“既是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刘文龙却正色道:“将军,文龙想请你助一臂之力,这是你的地盘,只要将军说一句话,其他三府必定不敢跟你抢,这样文龙就能顺利的将陆机带离此地”,不是不敢跟易寒抢,而是怀来大营离此地只有半日路程,若易寒有心争夺,谁也抢不过他。
由于易寒与南王府有同盟之意,先前刘文龙说了,请陆机出山,乃是为了治理北方,那这样一来,争夺陆机就相当于是两人的共同利益了,在情在理易寒都应该帮忙。
易寒爽快道:“易寒愿意帮忙,不过刘先生却需要说动陆机,倘若陆机不愿意,就算易寒出兵也没有什么用”,易寒明知道陆机心属西王府,这么说却是卖个人情给南王府,反正也不用真正出力,他可还没打算因为这件事情而跟其他三府闹翻。
刘文龙大喜,没有想到易寒回答的如此痛快,麒麟此人重情重义,信守承诺,可深交也,连忙说道:“只要将军答应出兵护卫,文龙有七成把握说动陆机”,在他想来其他三府的举动已经将陆机逼绝路,说白了其他三府的举动就是强盗,自始至终只有自己保持以礼相邀,陆机若想脱离困境而又感觉不曾受到侮辱,那只有选择南王府这条路了,此刻南王府已经占的优势,所有才敢说有七成把握。
刘文龙道:“那就有劳将军再和我去见陆机一面”。
易寒笑道:“刘先生,先说好了,能不能说动陆机,先生靠自己的本事,易寒可无法插手其中”。
刘文龙晒道:“这是自然,怎好屡次麻烦将军”。
易寒与野利都彦随着刘文龙又进入石林,前往陆机住处。
刘文龙简单对另外那个老者做了介绍,此人姓范名杰,乃是管理南王府各类文档案的主簿,虽是无名小辈,但是从刘文龙对范杰尊重的态度,易寒可以估计这范杰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果不其然在进入这片迷雾重重的石林,便是这范杰走在前面领路,这范杰也未借助任何外来事物,就似踏在大道之领着众人穿过这片石林。
易寒与野利都彦两人心中暗暗对着这个范杰留心,此人名声不甚响亮,但绝非庸辈。
六人进入陆机所住的院子,这会,除了那个童在整理清扫刚刚引发争斗而导致混乱的院子,两女与陆机已经不在。
童听到声音朝门口望来,说道:“刘先生,你又来了”,口吻已显熟悉,不似第一次见面那么陌生客气。
刘文龙道:“小兄,请转告一声,刘文龙拜见”。
童不知为何,看了笑意浓浓的易寒一眼,点头道:“先生稍等,我去禀告”。
童去了好久,几人等了有些时候还不见童出来,范杰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刘参谋,你看陆机会不会又拒而不见”。
刘文龙道:“我看不像,应该被什么琐事缠住了”。
就在这时,只见陆机迎面走了出来,刀女剑女两人却尾随身后而来,身的伤口却已经用绷带包扎好。
看见刀女剑女出现,自始至终从未出声的两个中年男子却不约而同的踏前一步,挡住几人的前面。
刘文龙惊讶出声道:“此二女怎么会在此处”。
明白缘由的易寒二人却不开口释疑,反正这回他打算就当一回看客,什么事情也不去理会。
只见陆机走近,为难道:“刘先生,陆机想请先生屋内叙话,可是却怕起了争斗,先生受到伤害”。
自始至终,刘文龙都不清楚二女的身份来历,只知道此二女阻拦拜见陆机的所有人,这些日子他就不止被此二女刺杀过一次,若不是带有高手护卫,在未见到陆机之前,他早就命丧。
刘文龙沉声道:“一步先生可知你身后两女身份来历?”
陆机淡道:“就算知道也不好说,请先生见谅”。
刘文龙也不纠缠此事,朗声道:“先生,文龙此次前来却是想救先生于水火之中”。
陆机笑道:“陆机何来水火之灾?”
刘文龙道:“山下的那些人以势相逼,要先生做不愿意的事,先生品性高洁必不愿从,难免遭小人毒手,文龙愿意护卫先生周全,并让先生有安身立命之所,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陆机笑道:“先生好意,陆机心领了,只是陆机却不愿欠人情,人情好借难还”。
刘文龙沉声道:“先生何出此言,是否受人胁迫”,说着老眼一睁,朝两女威视而去。
刀女走前,冷声笑道:“老头,你真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刘文龙一脸正色,沉声道:“小小女娃,仗着一身武艺却不知天高地厚”。
刘文龙朗声道:“麒麟将军不必出手,此二恶女,文龙自有应对之策”。
易寒讶异,“我根本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啊,刘老头无端端扯我干什么?”
刀女立即朝易寒瞪去,刀锋指去,丝毫没有半点惧色。
易寒心中不悦,这妮子难道忘记了,我刚刚才救她性命吗?干脆朝别处看去,不欲搭理。
刘文龙一番试探,见了易寒表情,松下心来,对着两个中年男子问道:“你们二人可有把握将此二女格杀”。
两人决然道:“先生放心,这一次定不会让她们再次逃脱”。
从二人口气,看来双方已经交过手,而且两女是处于劣势。
就在这时陆机淡道:“刘先生不必再起厮杀,陆机心中已有归属”。
刘文龙惊讶道:“什么?先生已经做了决定”。
陆机点头道:“正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至于陆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却有一定的理由,与麒麟在场有关系,与刘文龙的为人也有关系。
刘文龙痛息道:“人算不如天算!”一语之后朗声问道:“却不知道小王妃有何过人之处,能让先生舍南择西”。
陆机淡道:“刘先生也是博学品优之士,只是我与小王妃一见如故。”
刘文龙惊讶道:“西王府小王妃竟亲临此地拜访先生,此刻王妃身在何处?文龙想仰见一番”,或许以前的宁雪不被人重视,但是当她顺理成章的掌握西王府大权的时候,她就已经映入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这些日子的举措更是让人感觉这个小王妃可不是泛泛之辈,虽女子之身却不容小视。
陆机淡道:“小王妃前些日子已经返回,陆机打算过了先人祭辰便即刻赶赴西王府”。
刘文龙想大方一点,可是看到陆机心中不舍,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得陆机一人可远胜十万雄兵,叫他如何割舍,心中一坚,“先生既心有所属,那文龙也不好再强求”,此话一出以足见刘文龙心胸阔达,敢弃敢舍。
易寒点头,心中暗忖:“这刘文龙为人品性可深交”。
陆机淡道:“此地争乱,先生请回,恕陆机不便招待”,这会却是打算送客。
刘文龙转身看着易寒,说道:“今日痛失陆机,而西王府得到陆机,他日大东国定是三足鼎立之局面”。
易寒淡道:“刘先生若由此担忧,不如我此刻就将陆机给杀了,以绝后患”。
刘文龙忙道:“不可!”
易寒不以为然道:“成大事者需不择手段,先生何存妇人之仁”。
刘文龙道:“爱才不舍啊!就算明知道陆机他日必成大敌,可是还是不舍的将其杀害,此事日后再说,此刻大东国需要这等人才对抗夷虏,大东国方有重见天日之时,覆巢之下无完卵”。
易寒笑了笑道:“先生确实大度君子,若他日陆机成为大敌,那就正大光明的战胜他,此等宵小行径,我等却也不愿意为之”。
刘文龙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作痛,空手而归实在不愿意。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我们帮着陆机一把如何?”
刘文龙有气无力道:“将军说如何就如何”。
易寒哈哈大笑:“那就与先生恭候他们大驾光临”。
迈步走进院子,朗声道:“陆机,我与刘先生就当一次保镖,酬劳就是一顿美味佳肴,你也不算欠我们人情,可好?”
陆机也不作假,笑道:“求之不得!”
易寒走到两女身边,指着两人道:“你给我捶肩,你给我洗脚”。
剑女不予理睬,转身扭头就走,刀女却是无情一脚踢向易寒胯下。
易寒身形一动,反手一搂,却是美人在怀,大腿还不忘蹭了蹭那浑。圆的臀儿。
刀女一声厉喝
第六十二节 本性未泯
易寒相貌俊朗,但是严格来说算不英俊迷人到轻易的紧靠相貌就牢牢夺取一个女子的芳心,倘若与孤龙站在一起,易寒只能说是相貌普通的一个男子,但是他特别的性格却注定让他与女子纠缠不清。
野利都彦从刀女脸看到又气又怒,而又没有面对其他人的那种坚决果断,他懂了,从冷冰冰的剑女眼神中看到无奈,心中的想法变得更加清晰了。
面对刀女剑女这种女子中的极端,不是毫无瓜葛,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完全将当她们征服。然而让她们二人感觉有没有关系,又牵扯不断,是需要怎样的一个人,怎样的一种人格魅力,打心里佩服的英雄气概?或者博学多才?或是那放。荡不羁,让人感觉亲近平和而不会产生心里的陌生,他特别的性格因素糅合在一起,所以才有了这个风姿才情不同凡俗的易寒。
什么恶俗的举止并没有严格的道德界限,只是从其他人的感受来反射这一点,恶俗大概也因人而异。
就像现在易寒如此调戏一个女子,野利都彦感觉无伤大雅,并不会因此而产生厌恶,只是感觉易寒有着年轻贪玩的一面,严肃的背后也有嬉闹的一面,而假如换做其他一个人,先不说能不能调戏刀女这个轻易的可以取人性命的女子,从野利都彦的观点来看,他一定不会赞同。
刀女大为恼怒,心中的怒火来自于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廉价的任何人都可以触摸的,因为易寒摸的是如此随便,摸的是如此轻松,而以前所有对她身体有想法的男子,无一不是付出惨重的代价,倘若易寒询问刀女的意见,愿不愿意让他摸一下,他一辈子也不可能触碰到她身体一丁点,这是用正常手段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于视美如花,痴爱如狂的易寒来说,是富有诱惑力的,他在做出这些行为的时候并没有经过严密的思考,只是随自己的性格自然而然做出来的,当然脑子在那一刻已经感觉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了。
刀女拼了命,不顾一切的攻向易寒胯下,那种模样就好像丢了性命也要取易寒命。根子一样,一如既往,目标只有一个,不达目的决不放弃。
真正的固执,真正的不容侵犯,不会妥协。
如此一来反而让易寒慌了手脚,打又不舍得,这不打自己又要吃亏,弄的自己左右为难,明知道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无数麻烦,但他就是做了,人有时候的举动真的奇怪而又无法用常理解释,或许这种麻烦对易寒来说不是麻烦,而是生活的另一个方面,丰富多彩的一面,他是皮痒痒,故意找被打。
所有人的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