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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观不禁有些羞赧,微笑道:“谢过姐姐”,再叫夫人可就真的太见外了。
林黛傲欢喜笑道:“玄观,你终于肯认我这个姐姐了,我认你这个妹妹可是认了好多年了,你生性再如何冷漠,终也被我热情所化”。
玄观莞尔笑道:“玄观的不是”。
林黛傲也就干脆坐在客位,这样与玄观只有一桌之隔,只听林黛傲说道:“妹子,这一年多来,贵州境内多亏有你,这天下人真的瞎了狗眼,白白弃了你这个女宰相不用”。
玄观浅浅一笑,不作回应,只听林黛傲叹息道:“自古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之说,我们作为女子一辈子就算如何努力都被男子压在头,我倒要看看这天底下有个男子敢说娶你”,说完才发觉说错了,忙道:“说错了,不是这个意思,天底下想娶玄观的男子多的如过江之鲫,我是说天底下有那个男子敢说自己有资格娶你”。
玄观嫣然笑出声来,林黛傲盯着玄观看,说道:“你看看,人这么美,又雄才大略,那个男子娶了你,准被压的脸都露不出来”。
玄观举手轻笑道:“好了,姐姐,说正经的”。
林黛傲笑道:“与你才这样,别人我都懒得多说几句”,一语之后突然问道:“玄观,你说若真的打仗,我们能召集多少兵马呢?”
玄观淡道:“贵州境内,民皆兵,兵皆民,数目不详”。
林黛傲点头道:“我信过玄观,如今麒麟回来了,这国内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我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做?”
玄观反问道:“姐姐,打算怎么做呢?”
林黛傲道:“如今我们已经能够自保,我想将重心转移到麒麟大军的身,助他一臂之力”。
玄观淡道:“姐姐,认为这样做理智吗?麒麟大军是个无底洞,这战争旷日持久,迟早会将姐姐掏空”。
林黛傲立即退一步道:“危难之时,给予援手总可以”。
玄观理智道:“易寒终得靠自给自足,姐姐所要做的只需扶他一把即可”。
林黛傲问道:“如何为之?”
玄观缓缓道:“让易寒所管辖的城县繁荣如金陵”。
玄观来到京城,易寒还不知道,这会他却喝得烂醉躺在床,早两府粮草物资抵达,全军下立即准备了一场庆宴,他身为元帅自然必须出席,众多将领纷纷朝他敬酒,易寒也是来者不拒,今日确实喝多了。
这些天他正忙碌着派人将乔国栋所举荐的贤才接到京城来,同时与野利都彦、秦彗等人商议任职细要,这要依法治理地方,口空无凭,自然需要武力作为支持,这支反抗军终有了去处,便是分驻各地,看来事情正朝顺利的方向发展着。
前几日返回怀来大营之后,易寒已经派人去将母亲和爷爷以及众家眷接到京城来,也不知道这会到了那里,原本打算先将易府打扫一番,恭迎母亲和爷爷入住,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母亲和爷爷旧地重游,感慨良多,这一尘一灰大概是想亲手拂去,十几年了,易家下是多么盼望重新返回京城易家宅邸,如今这个愿望立即要实现了,再将梦真、脱俗给接回来,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这时,门外士兵禀道:“元帅,宋将军派人传信说,易夫人跟易老元帅明日一早就抵达京城”。
“什么?”易寒顶着酒醉,猛的从床弹起,太好了,终于要到了!
梦真的事情,易寒可是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母亲的身,心中暗忖:“老娘,这一次又得让你愁白头发了”。
第九十二节 无可厚非
第二天易寒早早起身,准备起身到京城去,刚出门口就看见野利都彦迎面匆匆走来,一脸兴奋之色道:“麒麟,你猜我收到了什么消息?”
易寒淡道:“什么消息让你看起来这么兴奋?”
野利都彦想掉易寒胃口,自己却先忍不住,喜道:“早我收到消息,李玄观来京了”。
“真的”,易寒一脸兴奋又不敢相信,玄观居然来了,自己分身乏术无法前往金陵去看望她,她来了,这实在是太好了,连忙问道:“消息可属实?”
野利都彦道:“我一直派人在打听李玄观的动向,探知昨夜李玄观和方夫人出现在席府,这三个声名显赫的女子凑在一起可是一台大戏,我真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番场面”。
易寒心里嘀咕,她们唱戏,我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骗子的生活又要开始了。只听野利都彦思索道:“这李玄观和方夫人同在金陵,彼此熟悉这倒可以理解,此刻的席府就一个虎女,前往席府自然是去见虎女了,文人相轻,自古而然。”
易寒笑道:“席清和李毅是好,她们也算世交,见个面有什么好奇怪的”。
野利都彦反问道:“这么说来,麒麟你与她们也算是世交啊!”
易寒淡道:“算是,只是男女有别,终究不好亲近接触,这感情自然也比不闺中密来的深厚。”一语之后道:“我现在刚好要前往京城”。
野利都彦讶道:“麒麟要去见那李玄观?”
易寒答道:“家母和家爷到京了,我要过去接他们入住易府,李玄观我自然也要去见”,说着不知道的呵呵笑了起来。
野利都彦连忙道:“让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想瞻仰易天涯的风采,顺便看看这李玄观到底长的什么样子”。
易寒点头道:“好,我们即可启程,不要耽搁了”。
半天路程,易寒与野利都彦抵到红冠巷,刚到巷口,宋剑出前相迎,禀道:“元帅,易夫人和易老元帅在府邸门前久候多时”。
易寒道:“前面带路”,在宋剑出的带领下,易寒和野利都彦朝易家府邸走去。
易寒问道:“什么时候到的?”
宋剑出应道:“早,等了有两个多时辰了”。
昨夜醉酒,一早起床,还是让他们等了两个多小时了,又问道:“可有与什么人发生摩擦?”
宋剑出不解道:“元帅什么意思,我们是军队士兵何人敢惹?”
易寒道:“京城有一支奉天子之令维持京城地方秩序的娘子军。”
宋剑出道:“原来元帅说的是那帮女子,她们并没有任何阻拦,早我们进入红冠巷内,还主动给我们让路。”
易寒道:“以后在京城若与她们发生什么矛盾,尽量谦让,不要与之一般计较”。
“是。”
一会的功夫到了易家府邸,远远的,易寒就看见一堆熟悉的身影,爷爷,母亲、大乔、小乔、貂蝉、苦脸婶、马良都在,都来了。
母亲和爷爷一直凝视着门口被铁索锁住的大门,目光深邃似在回忆着曾经在这里的岁月,就连易寒到来了也不知道。
易寒让宋剑出不要出声禀报,轻轻靠近,倒是小乔这小丫头最先察觉有人靠近,她可是不时朝巷子张望,希望看到少爷那熟悉的身影,看到易寒近在眼前,失声喊了出来;“少爷!”
这一声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大乔、貂蝉弱弱的喊了一声“少爷”,易夫人脸无表情,凝视易寒的眼睛又爱又恨,却什么话也没说,这易天涯却阴沉着一张老脸。
易寒立即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他们见到自己好像不是很高心。
苦脸婶忙道:“少爷,还不快点见过夫人和老太爷”。
易寒忙对着易夫人施礼道:“母亲大人”。
怎知这易夫人却转过身去,侧对着易寒,一脸冰冷依然不言一发。
就在这时,易天涯突然暴跳如雷,厉声吼道:“混蛋,我来问你,你可是做了西夏王夫?”
易寒顿时恍悟,原来如此,难怪一家人态度怪怪的,原来是怨自己做了西夏王夫,心中重重叹息一声,一方面对不起望舒,一方面对不起易家,让他又如何抉择呢?做人其实没有那么容易。
易寒点头道:“我是做了西夏王夫”。
易天涯听了这话,怒火中烧,一张老脸气的狰狞,冲过来就要给易寒一个巴掌,就在这时,易夫人突然喊道:“公公!”
易天涯听到儿媳的声音,竟停了下来,只见贤淑用眼神示意有外人在场,这易寒当面被挨巴掌,以后在将士面前有何威严,易天涯“哼”的一声,挥袖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只听易夫人朗声道:“你们都退下,我们有家事要处理”。
宋剑出一愣,朝易寒看去,易寒使个颜色让他们赶紧离开,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在这里逗留就是。
宋剑出手一举,吆喝一声,接送易家一门的部队瞬间退个一干二净。
易寒的身边只剩下野利都彦一人,没有人说话,气氛一下子凝固了,没个人一动不动的似雕塑一般。
野利都彦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说话,可是自己不说,谁来给麒麟说情,这成为西夏王夫有什么不好,他实在不明白易天涯为何如此生气,前一步道:“易老元帅,请听我一言”。
易天涯听有人这个时候还敢往枪头撞,转身怒道:“你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和我说话”。
易寒低声道:“品大人,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这是我的家事”。
野利都彦微笑道:“麒麟不必担心,你若受到什么伤害,我如何向狼主交代,你的事就是整个西夏的事,并不仅仅是你麒麟一个人的家事。”
易天涯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在我易天涯的面前口出狂言。”突然指着易寒,冷声道:“我现在就要杀了他,你拿什么来拦我”。
易夫人不悦道:“公公!”显然对易天涯这番话非常不满意。
易寒心中暗忖:“老头子又在吹牛了”。
野利都彦淡道:“易老元帅,此刻我虽拦不住你,只是麒麟乃是西夏狼主的夫婿,狼主一旦痛失爱夫,一定举兵不顾一切血洗大东国,易老元帅,仇恨可是能冲昏一个人的理智,麒麟虽是你的孙子,但也是我西夏的王夫,倘若你动他分毫就是侮辱整个西夏,易老元帅一直为国为民,请为大局着想。”
易天涯冷笑道:“老头,你威胁我,报名来,我倒想知道你是什么来头,敢对我这样说话。”
野利都彦淡道:“野利都彦不敢!”
易天涯顿时惊讶道:“你就是野利都彦?”
野利都彦笑道:“岂敢欺瞒”。
这野利都彦可是不简单的人物,乃是西夏三代狼主之师,位居品,易天涯再如何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对方分量足够重,易天涯这会语气温和了许多:“原来是品大人,我道谁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这句话虽贬却赞。
野利都彦笑道:“不敢不敢,今日随麒麟而来就是为了瞻仰易老元帅名将风采”。
一句话却说的易天涯呵呵笑了起来,一看到易寒,那张老脸瞬间又变阴沉。
只听野利都彦道:“易老元帅,麒麟与狼主两情相悦,结为夫妻天经地义,你又为何生气呢?”
怎么可以去成为西夏王夫,这置易家颜面何存,以后易家一门又如何在大东国立足,再者说了玄观怎么办,他又如何向李毅交代,要知道易寒与玄观可是有了夫妻之实,这背信弃义,抛弃妻子,罪行足矣杀之,突然这孙子就成了别人的,你说易天涯气是不气,恼是不恼。可是易天涯一时之间却也无法从情理来辩驳野利都彦的话,冷冷说道:“劣孙早有原配,与西夏狼主的嫁娶无效,这场闹剧我不承认,品大人你传我的话给西夏狼主,让她解除与劣孙的夫妻关系”。
野利都彦听了这话,顿时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岂有此理。”,这会淡定温和的野利都彦也气的鼓涨着脸,厉声道:“易天涯,这狼主与麒麟的婚姻举世皆知,岂是你说解除就解除的”。
易天涯指着易寒冷声道:“他背信弃义,抛弃妻子,依我易家家规,死罪一条”。
易寒道:“那里有这条家规?”
易天涯咆哮道:“刚定的,就是为了处罚你这个混蛋”,一语之后骂道:“你什么女子不惹,偏偏惹个西夏狼主,入赘西夏皇宫,当人家的龟孙子”,他的意思是若是普通女子还好办,接来做妻做妾都可以。来头这么大,身份这么尊贵,接又不能接来,扯又无法扯掉,让他如何面对,幸亏是自己是大东国人,否则见个孙媳妇,自己还得跪着。
野利都彦冷声道:“君臣之礼,天经地义”。
易寒道:“我遇见她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公主”。
易天涯咆哮道:“可人家现在是狼主。”指着易寒脑袋猛戳,“狼主,你知道吗,就是皇帝,要你死就得死”。
易寒辩驳道:“爷爷,你见了望舒一定会喜欢她的”。
易天涯冷道:“喜欢也没办法,身份摆在那里了”,说着一脸阴狠低声道:“明瑶,我的孙媳妇,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易寒无奈道:“暂时在思考解决的办法”。
易天涯大声道:“还思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