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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淡道“血洗阿尔斯楞大军,为李思将军报仇雪恨”
易寒冷喝道“放屁宁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宁雪淡道;“不知易将军所指何事?”
易寒冷声道“这件事情我日后再跟你算,你现在马上给我撤兵”
宁雪淡道“晚了”
易寒冷笑一声,缓缓朝宁雪走了过去,宁雪看着易寒脸上眼神所透lù出来的负面情绪,淡淡道“你从来只站在你的角度思考,你并不了解我”
陆机突然将易寒拦住道“易元帅稍安勿躁,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王妃绝对不会轻举妄动”
易寒淡道“那好,我就在这里看一看你那来十足的把握”,突然易寒又变的非常冷静,坐了下来,事已至此,只能尽力帮她补住窟窿
陆机无奈的看了宁雪一眼,宁雪闭目安坐,一言不发
三人安坐不语,一点也没有大战在即的着急,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咚咚咚咚的鼓声传来,已经是四天,宁雪睁开眼睛,朗声道“传李凉到帐”
过了一会,李凉龙行虎步走了进来,朗声道“李凉听令”
宁雪沉声道“发出信号,让潜入天水城内的士兵动手,前军部队立即发动强攻”
“李凉领命”
易寒闻言吃惊,站了起来“士兵已经潜入天水城内?”
陆机笑道“早在两个月前,西王府就偷偷挖掘一条进入天水城内的地道,有了这条地道,我们便可以自由出入天水城,里应外合,易元帅认为这一仗能攻下否”
易寒看了宁雪一眼,宁雪却凝视闭目
帐外传来了响天彻地的冲杀声
易寒走出帐外,只见天水城内一片火海,城内的北敖守兵已经luàn作一团,自顾不及,如何还能有序组织有序的防守
轰隆一声,城mén一破,西王府的士兵如làngcháo涌进城内,见到敌人就杀
阿尔斯楞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士兵已经luàn作一团,士兵与敌人luàn杀一通,只是自我意识的保护,根本没有目的xìng,只见一对士兵朝他冲杀过来,阿尔斯楞挥舞着手中大刀,将这一对士兵斩杀,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怒气,下令鸣鼓撤退
一个时辰之后,西王府大军将天水城内所有负隅顽抗的敌兵全部斩杀,一场看似艰苦的攻坚战竟结束的如此之快
易寒返回宁雪营帐,这一次却是宁雪看着他,先开口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易寒淡道“至少你应该派人告诉我一下,这样我就不会猜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yào”,一语之后解释道“你知道,你一旦有所行动,我的大军就会受你而牵动”
宁雪平静问道“那易元帅还要留在这里继续看下去吗?”
易寒道“祝你打了一场胜仗,我一夜未睡,先走了”
宁雪并没有半点挽留,易寒离开之后,陆机问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宁雪淡道“你没看见他一开始冲进来,那种轻蔑又愤怒的眼神吗?好像就把我当做一个愚蠢的nv子,下一次见面,我要让他用不一样的眼光来看我”
孤龙在帐内等了一夜,每隔半个时辰都收到同样的情报,那就是西王府大军按兵不动,并没有发动进攻,直到四天,他才收到西王府大军进攻的消息,半个时辰之后,他收到惊人的情报,那就是天水城已经攻破了,敌我双方正在城内厮杀,这显然让他非常惊讶,这小王妃是如何做到了,他百思不得其解思索原因,不知不觉又半个时辰过去,天已经朦朦亮,他再次获悉情报,大战已经结束,西王府大军全歼天水城敌人守军
孤龙一脸冷峻自语道“这个nv人不愚蠢,她很可怕”,可怕在那里他却说不出来,只知道,这一夜她将自己给玩nòng了,一夜未睡,离开大帐前去休息,养足jīng神
阿尔斯楞领着残兵败卒撤离天水城,往自己前军大营奔驰,他怎么也想不到敌人竟能无声无息的潜入天水城内,里应外合,瞬间就攻占天水城,让自己三万守军全军覆没,他都感觉自己没有脸回去见大元帅了,此刻的心情是非常的复杂,突然看见身后扬起了漫天弥漫的灰尘,奔踏如雷的马蹄声搅的地面震动,刺jī着逃兵敏感的神经,敌人竟敢追击,难道不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吗?
阿尔斯楞非常愤怒,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么狼狈过,敌人欺人太甚再次轻视他,那这一次他就要让对方付出沉重的代价,只见前方扬起了浩浩dàngdàng的灰尘,阿尔斯楞大喜,是自己的部队来了,迅朝自己的部队靠近,见了来将,立即道“其木格,立即摆好阵型准备迎敌,我要全歼敌人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其木格道“元帅,大元帅让我在此等候,接应元帅撤退”
阿尔斯楞大吃一惊“什么?”大元帅早就做好部署了,难道他早知道天水城必破,即是这样,大元帅为何不做点什么呢?白白让他三万守军全军覆没,此刻的心情是如此的矛盾,既是大战一场雪耻,又不得不遵从命令,他恨不得立即赶到中军大营问个清楚
妙瀚并不知道天水城破的会如此之快,他再如何聪明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如何能想到竟有一条地道能进入天水城内,依他估计敌人若是强攻,天水城必然守不住,只是阿尔斯楞却可以从容撤退,阿尔斯楞败得如此彻底是谁也想不到的,不能说阿尔斯楞无能,只能说西王府这一场仗打的太漂亮了,干净利落,没有让阿尔斯楞有任何扭转局面的机会
宁雪与陆机立于天水城楼之上遥望远处那绵延不尽密密麻麻的营帐,地上满是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己方的部队放弃了追击阿尔斯楞,转而进攻北敖前军右翼,目标地点土mén坡,两场大战相隔的时间竟是如此之短,刚刚才结束完一场大战,不到两个时辰又即将开始一场大战,当阿尔斯楞攻占天水城之后,大军调动入驻天水城,无意之间已经减少了对土mén坡粮仓的重兵把守,如今又因为战败,阵型húnluàn,正是西王府出击攻打土mén坡粮仓的好时机
宁雪突然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陆机道“王妃是担心妙瀚早就知道我们的战略意图,在土mén坡设下重兵,等待我军自投罗网”
宁雪道“也许妙瀚估计不到我们的行动会如此之快,可是他从来都不会给对手留下破绽”
陆机道“可是要拿下北敖帅旗就必须这么做,就算妙瀚在土mén坡设下重兵,这场仗也不会打的太久”
宁雪平静道“倘若陷入重重围击,希望李凉能够坚持住”
第一百二十节 高兴太早
易寒刚刚返回营帐,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立即又被人惊醒,听到西王府攻占了天水城之后,又立即出兵进攻北敖前军部队,立即召集众将大帐商议_泡&;书&;
这一次易寒反而冷静下来,只听林毅岳道“西王府难道想趁胜追击,攻北敖前军一个措手不及,取敌人粮仓重地”
苍狼点头道“如今阿尔斯楞刚刚大败,还未归营,未能及时做好部署,若能知道敌人粮仓所在,不失为良机”
林毅岳道“阿尔斯楞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天水城破的如此之快,所以对其粮仓重地并没有多加防备,他的大军集结在右翼,防御重心却在我军身上”
苍狼叹息道“时机一失不再有,小王妃早就应该告诉我们,她的战略意图,让我军做好准备,这会已经和她形成配合”
易寒当机立断道“即刻出兵,从凤翔出发进攻阿尔斯楞右翼部队,我要让阿尔斯楞无法回救,助西王府军队一臂之力”,易寒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不管宁雪做了什么,在战场是就是要打胜仗为主要目的,他不可能因为个人喜恶而置大局于不顾
易寒收到消息,孤龙不可能不知道西王府的行动,但他还是那个决定,按兵不动,不动则已,一动就要破敌,在他看来现在出击配合西王府大军作战,没有任何实际xìng的意义,只会让整个战场变得húnluàn,而且镇北军却没有明确的目的
李凉率八万兵马突袭土mén坡,二万骑兵作为前锋部队,与大军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遇到敌人,被分割开来,陷入孤军被围的局面土mén坡地形丘陵连绵,极为适合骑兵作战,在这种地形之下,并不适宜与北敖进行野战追逐,亦无法做到尽攻,最好的办法就是拥有绝对优势的骑兵部队,一举冲溃敌人,可惜西王府并没有绝对优势的骑兵部队,西王府敢打这一仗,也是因为北敖前军没有充足的时间布防列阵,而这会在临时调动,行动已经显得笨拙,严重反而会被西王府大军牵着鼻子走,八万大军对上二万敌兵,绰绰有余,以强攻弱本来就是战场上惯用的手段,谁都知道这么做,但是制造这个时机却没有那么容易
裘谦率领二万前锋骑兵先行,远远的就看见挡在土mén坡前的防守阵线,粗略估计骑兵五千人,步兵一万有余,共计两万人左右,看样子已经提前收到消息,知道西王府大军目标正是土mén坡,所以全军出营列阵,北敖守军看见敌人来势汹汹,粗略估计兵力十万左右,明知不敌,却也不能后退,后面是前军的粮仓重地,无论如何也必须硬着头皮顶上去
李凉也知道时机一去不复还,待北敖前军部署调动,这场仗就没有机会打下去了,立即命令裘谦率领二万前锋骑兵孤军突进,而步兵大队缓进,以免骑兵突然遭受突袭,而陷入包围之中,虽然对付土mén坡的这支敌人守军,两万骑兵前锋就足够了
刹那之间,西王府两万骑兵发动冲锋,遮天铺地地朝敌人席卷而去,只见坡上北敖步兵借助地利万箭齐发,西王府战马纷纷栽倒,无论人马,在这种万骑冲锋的践踏之下无不化为ròu酱,冲锋号令一响,就是刀山火海也照冲不误,若是逆流而退也是死路一条,待距离北敖守军三百步远,北敖军中冲锋号令一响,五千骑兵应声而动,瞬息之间,两股马cháo涌撞在一起,拼杀起来,任谁见了这番场面都是胆战心惊,血ròu飞溅,惨叫声、咆哮声融合在一起,无论生死,身上同样淌满鲜血
只是过了一会,这种针锋相对的局面就发生了转变,从一敌四到以一敌十,再到一敌百,北敖骑兵人仰马翻,如同被一股洪流冲泻而下,守势立即瓦解
没有了骑兵的掩护,在这种丘陵连绵的地形,剩下的一万五千步兵就算想撤也撤不了,若是起了逃跑的念头,最终结果只能被一一追杀,在这种空旷的地形,根本就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几轮顽强的抵抗,还是被似乎永远shè杀不尽的西王府骑兵近身,战马的铁蹄加上雪亮的马刀,西王府骑兵部队过了把瘾,尽情享受杀戮的快感,享受鲜血溅shè到自己身上的刺jī,个个杀的眼红,极尽癫狂,甚至连shè中自己身体的箭矢也感觉不到疼痛
李凉心中大喜,只需要一个时辰,就能全歼土mén坡守军,拿下北敖前军粮仓,他的心中变得异常的兴奋,等敌人的大军到来,他早已经退远了,继续天水城一战,又是一场大胜
突然李凉听到大群战马敲打地面的蹄声,这声音使地面微微颤抖,犹如一片闷雷从远处滚滚bī来,怎不令人顿时心跳加快
只见左右方向出现黑压压的敌人骑兵,可以想象几万马匹齐奔腾是如何阵势,如何壮观,而且是两股从左右包夹而来,顿时压的李凉八万兵马喘不过起来,而且远处扬起的沙尘遮天盖地,看不到边际,那是敌人后续跟上的步兵大队,敌人到底来了多少兵马?富有作战经验的李凉立即做出判断,这架势可不下于二十万人啊
李凉心头颤抖,他一辈子也从未打过如此大规模的战斗,与北敖骑兵大队对阵,被称为恐怖之旅绝不为过,闭目想象一下,数万铁蹄敲打地面,眼前是一眼望不到便的雪亮长刀,枪刺,在这种预示着死亡的咆哮声下,谁能不望风而逃,为可怕的是,就是想跑也难,铁骑若旋风,扫过便只剩下血ròu,两条tuǐ又如何能跑过四条tuǐ,当这种巨大的恐惧临头之即,被淹没的人才知道,死神并不是震耳yù聋的马蹄声,而是从那战马组成的大阵中飞来的箭雨
与北敖铁骑第一轮的死亡考验便是必须承受不知道多少轮的箭雨,厮杀战斗时也会不知道何有有箭矢shè中自己的身体,一场战役结束,当你庆幸自己死里逃生的时候,天空中兴许落下死亡
这也是大东国在与北敖、西夏、安卑这些游牧民族中,多是守城,修筑鹿角,钉板防御工事,甚至席清还自创了拐子阵,而极少与正面jiāo锋,但最终结果都证明了一点,最有效的防御方式莫过于骑兵对上骑兵,但是一支骑兵的组建所耗费的财力是同等人数步兵的几倍之多,但凡大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