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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却说的易天涯一头雾水,在他看来这方夫人虽一介女流却是影响力不亚于他的人物,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往男女情事方面想去。
易寒一愣,捂住火辣的脸,“我真没有”。
方夫人听了这话更气,又一个巴掌扇去,怒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易寒伸手将她扇来的手捉住,喝道:“够了,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想打就打,你深明大义我感激你,可是也不能借此而侮辱我”。
方夫人冷笑道:“你以为我是深明大义吗?我考虑了一夜,就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我一时糊涂,现在看清了你的德行,也好,没有我的信物,就算你拿了那四封信也是没用”,她是有魄力,可保家卫国乃是皇帝的责任,为什么要牺牲她方家为代价,让她苦心经营的家业一无所有,她没有这么大度,她之所以答应帮忙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就是易寒,这个触动她心扉的男子,她将一起资本压在易寒身上,可如今易寒要将她舍弃,她便没有理由帮忙了。
易寒一慌,原来她还留有一手,早就知道哄骗她得了,什么时候自己变的如此老实了。
方夫人朝柔儿雄霸招手,返回轿中,柔儿走进问道:“爹爹,你惹娘亲生气了”。
易寒无奈的摊了摊手,说对她没想法,哪里知道她会如此愤怒,方夫人揭开帘幕冷道:“柔儿,还不进来”。
望着离开的轿子,易寒一脸无奈,易天涯走进问道:“浑小子,她答应帮忙了吗?”
易寒扬起四封书信,易天涯哈哈大笑起来,“肯帮忙就好,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老子这事就做不出来,求女人算什么东西”。
易寒叹道:“没有她的信物,这四封书信只能算废纸”。
易天涯愣道:“你小子什么意思”。
易寒淡道:“她留有一手,突然改变主意不帮了”。
易天涯猛敲易寒脑袋,骂道:“还不快追上去,你就是跪着求也要求她帮忙”。
易寒反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求女人算什么东西吗?”
易天涯怒了,“老子做不到,你小子却不得不做”。
第二节 峰回路转
易寒无奈追了上去,终于在拐角巷子将轿子拦了下来,“方夫人”,易寒刚说一半便听到从轿子中传出一声冷冰冰的“滚”。
柔儿却掀开帘幕,易寒翻了个跟斗,淡道:“我满足你的要求了,夫人可以出来叙话了吗?”
柔儿咯咯笑了起来,方夫人冷笑道:“你这样子叫滚吗?你若答应在地上滚一圈,我便勉强停留一会”
易寒怒了,想起大事要紧压抑怒气,尽量让自己平静道:“夫人,怎么说我也是柔儿雄霸的干爹,夫人不要逼人太甚,让我颜面扫地”。
方夫人冷道:“你滚不滚,不滚我便走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本来想缓和一下两人僵硬的气氛,却反而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易寒道:“夫人,此时事关国之安危,夫人却不能逞一时之气啊,易寒刚刚得罪,这里赔不是”。
方夫人冷笑道:“你也知道事关国之安危,我一介女流尚且能散尽家财,你一个男儿连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都做不到,如何让我甘心情愿,与我相比你羞是不羞”,话锋锐利,句句不留情面。
易寒一脸决然,“我答应滚一圈,夫人是否愿意帮忙”。
方夫人冷笑道:“那有这么简单的事情”。
就怕滚了一圈之后,却什么效果也没有,问道:“夫人,为何非要如此执辱我?”
方夫人冷道:“因为我痛恨你”,说话之际似乎咬牙切齿。
让易寒听了不禁毛骨悚然,却冲了上前揭开帘幕,喝道:“出来”。
方夫人冷视着他,雄霸突然喊了一句“小心”,那四个轿夫便围殴上来,易寒冷道:“老虎不威当我是病猫”,使上狂风拳法与四个轿夫斗了起来,四个轿夫武功不强,尽管如此易寒以一敌四还是落了下风,硬碰硬,也顾不得身上挨拳,立求迅将轿夫打倒,一会之后,易寒鼻青脸肿,那四个轿夫倒地不起。
易寒踉跄走到轿子,掀开帘幕,三人见了他的模样,表情怪异,方夫人一愣,柔儿有些心疼,雄霸别过脸不忍再看。
易寒霸道的将方夫人拉出轿子,冷笑道:“我不用滚也能让你出来”。
方夫人一脸无惧,淡道:“就是出来了,你又能耐我何”。
易寒骤然伸出双掌捉住她的双胸,一脸享受道:“嗯,蛮丰满的”,非逼我耍流氓。
柔儿与雄霸顿时张大嘴巴,一脸呆滞。
方夫人何从被人如此侮辱,便是男子偷看她一眼也被她怒视,圣女峰何从被人抚摸过,怒冲冠,脸色青,一个巴掌就扇去,易寒岂会被她打到,非礼女子第一防的就是这一手,眼疾手快将她手箍住,另外一手捉住她刚有动作的手,用胸口抵住她饱满的胸襟磨蹭着,近距离看着她。
方夫人怒喝道:“我一定要杀了你”,香风从她口中喷出,易寒笑道:“夫人,我早就对你有想法了,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方夫人一呆,却感觉自己的樱唇骤然被两片湿润覆住,娇躯一震,自己的初吻便没了。
柔儿看的入迷,雄霸将柔儿拉了回来,放下帘幕,淡道:“儿童不宜,眼不见为净”。
方夫人剧烈的反抗着,羞愧难堪,可她一个弱女子如何敌的过对方,对方的嘴唇不停的磨蹭着她的樱唇,突然一条舌头伸入她的檀口,灵巧的撩拨她的香舌,胸口被对方磨蹭的胀热难耐,从挣扎从沉迷其中,她只感觉自己再无力抵抗这一切,骤然看见易寒戏谑的眼神,脑子顿时清醒,用力朝易寒嘴唇咬下去。
易寒疼叫一声,唇分,嘴角已经留出鲜血,方夫人走上前一个巴掌就扇去,“你无耻到了极点”,奇怪的是她却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血迹,问道:“你什么时候对我怀有不轨居心”。
易寒对于她这个突举止顿时感觉莫名其妙,愣愣无语。
“问你话呢,哑巴了”,方夫人又督促一声,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更温柔。
易寒心中怪异,伸手又朝她饱满的胸襟捏了捏,看她脑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方夫人顿时大恼,泼开他手,怒喝道:“又来,你想找死是不是”。
还算正常,只是对于她突然间的变化,易寒一时还是无法适应,趁易寒愣神之际,方夫人骤然螓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松口,你这简直是无赖”。
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这才松口,鲜血染红了她的樱唇,让她变得更加妖艳。
方夫人冷道:“准你无赖,就不准我无赖”。
易寒道:“夫人,你这什么意思”。
方夫人淡道:“什么意思,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关自己婚姻大事,她却似在讲一件寻常的事情。
易寒顿时傻眼,“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杀了你”。
易寒淡淡一笑,“就凭你也想杀我”。
方夫人冷笑一声,“你不相信吗?”话毕做了一个手势,易寒顿觉几道凉风拂身,低头一望,身上衣衫却被几处暗器割裂。
易寒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们才见过几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酝酿,这么草率会不会太快了点”。
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绝呢,难道我真的那么不堪?说来也怪异我一直对男子不屑一顾,可你却让我念念不忘,那几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时的情怀”。
易寒惊讶,这段感情也来的太诡异了吧,他似乎什么也没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没有大到让女子看上一眼就动心,却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间那么简单,动心就是动心,喜欢就是喜欢,妙就妙在他几次正中触动方夫人的少女情怀,与寡妇丧夫那段时间心志不坚,容易失贞是同一个道理。
易寒问道:“这么说,你早就对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问女儿家的,口上却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礼我那一刻,你岂有命在,以后做事却不能这般鲁莽,需要思前想后再做”。
易寒笑道:“确实刚刚被你逼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想让我在地上滚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快把信物拿出来吧”。
方夫人返回轿子,淡道:“我的笔迹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戏弄了一次,便听轿中莺声飘来,“懦夫,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易寒苦笑一声,返回,易天涯见了他,急忙问道:“怎么样了”。
易寒淡道:“小伤而已,不碍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问你,她肯不看帮忙”。
易寒苦笑一声,“我被她戏弄了,根本没有所谓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尽胡扯,那有人无缘无故戏弄你”。
易寒该如何回答,不知不觉中又背负一段情债。
第三节 主心骨
林重诺快马加鞭,火赶往雁门关,日以继夜没有片刻停滞,林重诺乃刚毅之人,一路上易寒差点就吃不消,他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毕竟快一点没有说,期间两人很少讲话,除了住在一起,吃在一起,却像陌生人一般。
一日几百里,四日之间居然已深入山西省境内,度令人咋舌,一路上遥见靠近大量民众牵儿带女从西向东涌来,询问一下才知,镇西军在十天前已经与西夏军交战了,至昨日明、峭二山已经失守,镇西军正与西夏军在雁门关前展开大战,抢占各官道,掩护代县百姓撤离,一些自愿留下来的却打算与雁门关共存亡。
自古雁门乃是雄关,依山傍险,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周边虽有山路小道,却不便大军行军,若要进军中原必先取雁门。
易寒一脸严肃道:“重诺,我们快点赶去”。
林重诺什么话也没说,驰奔雁门关方向,路经代县,两人一身平民装扮却被疏散百姓的士兵拦了下来,林重诺拿出自己令牌道:“前面领路,带我到驻军大营”。
一路山,那士兵向他禀报战况,从南向北的粮道已经被西夏军占领,我军并未与西夏军正面对决,只是延缓他们在明、陡二山的兵力部署,林重诺细细思索,看来雁门只有后方一条粮路,各省的粮草输送只有东南边可准时送达,余者皆要绕路而行,却要拖延些时日,往年粮草就要拖延个一个半月,再绕路而行看来情况不容乐观,他只是一名副将,却如何洞察整个形势,眼下局势严峻,能守住一个月就不错了,岂能等到秋收粮草送达,他也想得太久远了
易寒一脸从容,大战开始已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表现的并没有像林重诺那般着急,着急又有什么用,该急时需急,该缓时需缓,拿捏适当这才是为帅者该有的气质,向林重诺询问庄将军平日里的一些习惯,刚才听那士兵几言,他已经对整个局势有了初步的了解。
至雁门关大营不远时,林重诺将那士兵遣离,对易寒换了称呼,“庄元帅,换上衣服,带上面具”。
马车在大营前停了下来,易寒早已换上战袍,戴上面具,一头长也染的两鬓斑白,咋一看去,威风凛凛,俨然与庄庸凡亲临无异,重士兵顿时跪下齐呼道:“元帅”,他们极少与庄庸凡近距离接触,自然无法认出他来,又见他带着麒麟面具,穿着元帅战袍,副将又紧随旁侧,自然认为不会有假,就算他不走出马车,有林重诺在,众将士也坚信无疑。
易寒朝身边的林重诺道:“带我前去议事大厅”。
林重诺低声道:“元帅,这些士兵认不出你来,这议事大厅的那些将军长年与你相处,岂会认不出你来,要不你暂时先假装身体抱恙,有什么命由我代为传达”。
面具下的易寒微微一笑,低声应道:“如此紧急军情,你认为本帅岂有抱恙不出的道理吗?”
林重诺一听有理,以庄元帅的性格绝不会如此,莫非刚一来就要被人揭穿,议事大厅上的将军个个都是桀骜不驯的人物,就算庄将军的命令,岂会服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即是庄元帅的话,他们理当表面听从,暗地里却必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到时候帅将不能齐心,可就有违庄元帅初衷了。
易寒淡道:“带我去议事大厅,我自由分寸”。
林重诺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听易寒主意,当初庄元帅就再三嘱咐,一切要以易寒为主,切不可自作主张。
林毅岳正坐镇西军议事大厅帅席,召集众将商量对策,大厅之内争吵不休,心中无奈,自己还是压不住这些将领,有人主跟对方决一死战,有人主死守雁门关等待援兵,形势严峻,奈何此刻心中想不到半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