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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立即下令准备好酒好菜款待他们,他们知道救赎喜欢什么,那就是放诞不羁,尽情的享受。
当然这个命令让很多人诧异,因为易寒就三令五申,战时在军中不准饮酒,闲时也不准庆祝,这些搜获来的酒啊,平时都是用于治疗伤势,镇痛。
林毅岳有些吃惊,问道:“元帅,这适当吗?”
易寒却道:“没关系,你就说这是给救赎的壮胆酒,战士们就会明白,也可以接受”,因为易寒又想故技重施,夜袭银川城,只不过这一次担当此任务的是救赎。
吩咐完这一切之后,易寒才想起,不见宁霜的影子,她可是救赎的统领,这个兵在这里,将反而不见踪影。
让部下去询问一下,这才知道宁霜刚到,就让人带她到一间空置的帐篷内去。
易寒让人带他过去,来到一间普通的帐篷前,帐篷前站着两个救赎的士兵,其中一个还是老相识吾即艾彦。
这吾即艾彦见了易寒也不打招呼,沉默不语,只是从他看易寒的眼神可以判断出,他是认识易寒的,两人容貌较狱中发生了些变化,易寒是变得粗犷沉稳了许多,吾即艾彦却是邋遢的许多,没错,比在狱中还要邋遢。
易寒问道:“你们的统领在帐内”。
另外一人不应,吾即艾彦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
易寒也不说话,就yù走进帐内去,这个再合理不过的举动却遭到两个人的阻拦,两人不约而同的挡在易寒前进的方向。
易寒身后部下厉喝道:“大胆,敢挡易元帅的去路”。
两人却表示的充耳不闻,不予理睬,易寒的部下立即表现的剑拔弩张,要将这两个狂妄的士兵给擒下。
易寒举手,示意自己的部下不必动手,自己却朝前迈出一步去,那救赎士兵居然大胆到对易寒动起手来,一旁的吾即艾彦脸sè一变,不由自主的挡住那士兵挥向易寒的拳头。
易寒却毫无困难的穿过两人进入帐内去,吾即艾彦和另外一人大惊,脸sè变得苍白,却不敢追上去,怔在原地。
易寒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宁霜在更换衣衫,一眼就瞄到一旁退下的长kù一滩血迹,有些慌张的走到宁霜的身后,握住她的双肩,紧张道:“你受伤了”。
宁霜没有转身,继续更换衣衫,嘴边淡道:“算是吧,已经有几天了”。
易寒忙道:“已经伤了几天了,你怎么任着伤口流血不止”,他刚才看的很清楚,鲜血鲜yàn,并不是那种干了变灰的那种。
宁霜淡淡应了一句:“这伤口止不住的”。
易寒颤道:“什么伤势这么厉害,你不是有止血的伤yào吗?怎么不敷上,来,我看一下伤口”。
宁霜发出轻轻的笑声,“我若不让你看呢?”她的反应却一点也不像是受重伤的人。
易寒厉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闹”,却绕到宁霜的前面,打量着她的全身,温柔问道:“伤在哪里了”。
宁霜凝视着充满关切的易寒,莞尔而笑:“你那么关心我吗?”
易寒毫不犹豫道:“那当然了”。
宁霜没有再说话,抚mō易寒脸上粗犷的胡渣,“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我差点认不出你来,幸好你的眼睛是独一无二的”。
易寒关心宁霜伤势,却没有心情与她说这些动情的话语,着急道:“你先告诉我你伤到那里了,你不必害怕我会担心”。
宁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傻瓜,亏你自称了解nv子,难道不知道nv子每个月都要来月事吗?”
易寒脸sè突变,变得十分难看,又显得那么别扭,自己担心的要死血流不止的伤势居然是nv子的月事,这可真是可笑,回想起宁霜刚才的话,却是自己着急心切,没有细心听,表情怪异的应了一声“哦”。
宁霜道;“你等我一会,我先出去料理些琐事”,说着也未等易寒应允,转身揭开帘布走了出去。
易寒看着地面上那条布满血迹的亵kù,lù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来,自己刚才实在是糊涂了,也怨宁霜就是这xìng格,什么事情都不说清清楚楚,隐显模凌两可,反过来一想,也难为她了,一个nv子,看这滩血迹,估计也就没有去理睬,任它流血不止,倒不知怎么来形容她。
突然帐外传来声响,接着前后传来两声闷哼声,易寒立即快步走出帐外来,吾即艾彦和刚才那个把守在mén口的救赎士兵倒在地上,跟前一滩血迹,脸sè苍白如金纸,鼻孔和嘴巴都流出鲜血,却是受了重伤,而宁霜缓缓的朝他们走了过去,易寒并不知道此刻,她的脸上并没有刚才的随和,而是一脸冷酷,那双眼睛没有半点人情味。
只见宁霜一脚踩在那士兵的脖子上,咔嚓一声,脖子断裂的声响,那士兵顿时毙命,事情发生的很快,快的让诧异的易寒反应不过来,实在想不到宁霜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杀害自己士兵的xìng命,连忙朗声道:“住手!”人飞奔过去,他知道喊是没有用的,只有用实际行动才能阻止她,赶在宁霜杀了吾即艾彦之前,阻止了她残暴的行为。
宁霜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你也阻止不了我”。
易寒问道:“就因为刚才他们对我无礼,你就要杀了他们吗?”
宁霜淡道:“我吩咐过的事情,他们做不到,那就要接受惩处”。
易寒一愣,一时之间无法理解宁霜的这句话,一怔之后才明白,从刚才两个人的态度定是宁霜吩咐不准任何人闯入,最后自己闯了进去,在宁霜看来,他们这就是过失,说道:“此事因我而起,罪不在他们”。
宁霜道:“你救不了他,我从来不例外”。
易寒突然低头对着吾即艾彦道:“以后你就不是救赎的士兵了,做我的帐前shì卫吧”。
宁霜笑道:“易元帅,你倒是好狡猾”。
宁霜调侃的口wěn,易寒却没有心情回应,毕竟因为自己,她取了一个人的xìng命,而自己又不能说她做错了,这就是她一手训练出来的救赎,也因为这个统领是宁霜,救赎才是救赎,这种是非对错又怎么分的清楚呢。
第三十九节 慰籍
?什么样的事就用不同的处理方式,跟宁霜讲道理是没用的,要让她没有道理可讲,这件事情就这样算解决了,看着地上那具尸体,出生入死的,却什么也得到,不对,不是什么都没得到,至少这段日子他享受到了杀戮的放纵,他刚才害怕吗?假如害怕,是知道即将被剥夺生命,没有再享受的机会吗?
吩咐下去,将这名士兵给安葬了,当初是自己给他们重见天日的机会,或许当终点是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朝宁霜看去,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刚才那丝冷酷冰冷,似乎是魔鬼在她心里停留了一刻,让人想象不出一个lù出如此mí人微笑的女子,出手竟是如此冷酷无情,生命在她眼里似乎那么的渺小,有跟没之间的差距是那么小。
易寒理智在告诉自己,因为宁霜是这样的人,她手中的救赎才如此的恐怖,可是他却感觉不舒服,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易寒曾想把自己的思想附加到宁霜的身上,试图让她变得令自己更加容易接受,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宁霜就是宁霜,她是她,自己是自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两人一言不发的又走到了帐内,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人默契的没有提起,宁霜是不在乎,易寒却是知道,提了也是白提,各执其念,最后只能弄得不欢快。
易寒问道:“你来了?”
这句话简直就是废话,宁霜带着笑意看着易寒,“你是心里不痛快,还是变的不会说话了”,说着却突然朝易寒身上靠了过去,纤细的手指抚mō着他的xiōng膛,轻轻说道:“我想你了”。
她身上并没有多余的女子气味,但是凑近自己的那张嘴,轻轻的吐出微弱的气息,却让易寒感觉心飘飘然,大概心里知道,此刻她男子的外表,其实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易寒还是站着,没有任何举动,他暂时还淡定。
不知什么时候,宁霜手里多了一把匕首,黑幽幽的却闪着银芒,匕首的顶端抵在易寒的xiōng口的心脏部位上,嘴边逸出一丝说不出是什么的微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冷酷无情?”
易寒道:“你在恐吓我吗?”
宁霜又道:“倘若我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杀了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问道:“那杀我的理由呢?”
宁霜用匕首的顶端liáo着挠着易寒的xiōng口,这个致命的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就立即能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嘴边淡道:“我既无情,杀一个人就似踩踏一颗小草一样,又需要什么理由”,说着却在易寒的心脏部位轻轻用力,匕首隐入肌肤,流出血水。//
易寒伸手捉住宁霜的手腕,道:“女子是不适宜玩弄这些东西的”。
宁霜哈哈大笑:“我玩弄这些的时候,恐怕你还在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跑呢”,一语之后,匕首脱手到了另外一只手上,舞动几下割断了易寒的衣袖,“要不要比试一下”。
易寒伸出双手朝宁霜xiōng襟捉去,恶狠狠道:“比个屁!”他这猥琐的动作,加上满脸的胡渣,粗犷的脸容,又该怎么来形容呢。
宁霜yù动手,易寒手上用力,也不知道怎么,宁霜手上动作却是一滞,并不流畅,干脆停了下来,大概此刻已经无法把握好分寸吧。
易寒一手绕到宁霜的后背,搂着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朝自己这边箍了过来,由于身高的差距,宁霜不得已只能踮起脚尖来。
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易寒问道:“还比不比?”
宁霜却什么话也没说就亲上易寒的嘴chún,那粗。硬的胡渣刺到她nèn。滑的肌肤,就好像一方在蹂躏着另外一方。
易寒瞬间就陶醉在宁霜那热切的wěn中,他热情的回wěn着,表达自己对她的思念,表达自己对她的深爱,释放这些日子来深深的寂寞。
突然易寒感觉嘴边一阵撕裂的痛疼,闷喊了一声,怒瞪着宁霜,只见她嘴角叼着几根胡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那双眼眸既妖媚又轻蔑。
这种拔胡子的方式可真够残忍的,只见宁霜檀口微舒,吹出一股柔气来,几根胡子飘离她的嘴chún,调谑道:“还比不比?”
勾引!yòuhuò!易寒眼中只看到了这些,踏出一步,微弯腰,双手一张,在宁霜tún上合拢,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高过自己头顶,恶狠狠道:“今天你死定了!”
“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宁霜如灵蛇一般从易寒紧箍的双臂中滑下,脱离了他的控制,曲着身子,手指朝易寒的胯下探去,“哇”的易寒闷哼了出来,只见宁霜五指一紧,易寒却是一痛,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痛并快乐着,当然痛居多,因为宁霜使劲了,似乎要捉暴他。
易寒伸手就要去揪宁霜的头,只是他稍微刚动,就感觉腹下一阵剧痛,只听见宁霜轻轻道:“你再乱动试一试”。
易寒只好不敢轻举妄动,嘴边却道:“你开玩笑吗?我!你也敢这么玩?”
宁霜笑道;“那还比不比,我是冷血的人,你却是多情的人,和我斗,你只能吃亏”,说着手上却松了许多。
宁霜昂头看着易寒,易寒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流lù来,盈盈的眸子很清澈,似乎很单纯,不染尘俗,然而目光又是很冷硬,如不动的山石,没有情感,没有生命,就算这个人是他的女人,他此刻也分辨不出来她敢不敢对自己做出毁灭xìng的打击来。
宁霜却轻轻的解开他的kù腰带,动作与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的对比,揉着托出那物,静静的盯着那已经暴涨的物体,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看着,就似在欣赏一幅画作一般,凝神静观。
易寒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到她那张紧闭的嘴chún,心头一热,下面颤了抖动了几下,这种即将到来的期待,越能liáo拨他的。
宁霜察觉到他的反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眸凝视着,突然却自然的眨了一下,再过了一小会才说道:“你有渴望,你就要央求我,你知道我喜欢控制别人,我也喜欢别人向我求诉”。
易寒却伸出一只手,滑过宁霜的脸颊,托起她的下颚,“你这张小嘴”。
宁霜却如毒蛇出击一般,嘴巴啄向易寒敏感脆弱的地方,易寒顿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暖而湿润的地方,这种经历他并不多,并不是完全被柔软包裹,而是觉得下边垫在一片软绵绵的地方,一股袭体,他托起宁霜下颚的手无力的松了开来。
只是这一瞬,宁霜的嘴又离开了,易寒低头疑huò问道:“霜儿?”他刚刚这么亲昵,这会却又这么喊。
宁霜拭了一下嘴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