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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宵自恃金斗之功,无穷妙法,大叫道:“月缺今已难全,作恶到底。燃灯道人,今次你也难逃。”燃灯道人看见金斗又起,自感不妙,忙借土遁化清风而逃。六耳猕猴知事一直冷眼旁观,此时方道:“道友请了。”云宵不认得知事,问道:“你是那个?”六耳猕猴知事答道:“贫道知事,师从人皇帝师,神农炎帝、轩辕黄帝皆乃贫道师兄。”
云宵见六耳猕猴知事似有傲踞之意,大怒道:“吾敬葫芦老师为人,亦敬两大圣皇功迹,独不须敬你这无名之辈!”六耳猕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敬人者恒敬之,道友敬不敬贫道,贫道并不在意,亦不重要。
重要的是道友你可知自己逆天行事,终有遭报之时,届时神消命损,魂入榜内,悔之晚矣。”
“谁无尊长,谁不念人伦亲旧?赵公明乃贫道之兄,今遭奸邪小人暗算,安能坐视?贫道原乃清静之人,与世无争,此次前来,只为救回兄长性命,阻了西歧大势,原非本愿,逆了谁的天,违了谁的意?何况天机莫测,谁能尽知?吾等修道之人,原该怀了敬畏之心,上尊天,下敬地,岂能似你一般妄言天数,用话压人,以力欺人?”
六耳猕猴知事闻言笑道:“即是如此,列位道友可回山中静修,莫要再染凡间杂事。吾师顾念旧情,日前亲至,与陆压道君说合,已然撤去钉头七箭书多时。赵公明道友理应无碍,至多只须静养数日,便可完好如初,众道友委实没有必要再生事端。若非如此,赵公明道友早已七窍流血,神消魂散而死,焉能拖到今日?”
第三卷 152回 六耳猕猴斗三宵 葫芦道人悟左道(上)
宵闻说,却是不信,插言道:“休要巧言相诳,吾兄,元神稳固,便有邪术相害,亦难轻易坏去性命,此点不足为论。***提*供@阅@读…**道友倒是打得好算盘,接下来是不是要吾等感恩戴德,将那阐教修士及西歧诸将放回?”碧宵性急,更是直言道:“花言巧语,一看就不是好人。”说罢仗剑来取六耳猕猴知事。
画外音:贫道是妖,原本非人。
六耳猕猴知事原乃毛躁之辈,之前好言好语,不过是尊从胡卢吩咐,此时见碧宵不识好歹,怎肯手下容情?碧琼身为女流,若仗法宝之威,或可支撑片刻。奈何非要和六耳猕猴知事近战,以已之短击彼之长,实乃自取其辱。六耳猕猴知事又不懂得怜香惜玉,碧宵岂能得了好去?只一合,便被六耳猕猴知事,一棍打在后心,跌落尘埃。
琼宵见状大惊,忙把先天灵宝金蛟剪祭起,但见毫光放处,金蛟剪已然化作两条蛟龙,来斩六耳猕猴知事。那六耳猕猴知事极擅战斗,再加上本身天赋,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能,即感有异,急运天地玄功,仗变化之妙,化影而走。金蛟剪过处,不过斩了一道虚影而已。随后,六耳猕猴知事挥起一道棍影,照着金蛟剪所化的两条蛟化,就是一通乱打。金蛟剪与琼宵心神相系,金蛟剪即受打击,琼宵亦受牵连,元神激荡之下,尖叫道:“此乃九转元功,贼道与那杨戬原是一路,姐姐还不出手,却待何如?”
云宵闻言,虽有疑虑亦不得不暂施辣手,把混元金斗祭起六耳猕猴知事入阵。碧宵亦在此时从地上跃起,顾不得口中咳血,径直赶上云头,叫道:“贼道凶猛,两位姐姐万不可任其走脱。”琼宵见碧宵似已昏了神智不曾察觉阵前变化,乃道:“妹妹所言不假,贼道修为不凡比那杨戬厉害百倍,金蛟剪竟奈何他不得,不过那贼道如今已被大姐收入阵中,正可慢慢泡制。”云宵却道:“传闻葫芦老师门下传有一门玄功天罡地煞之数,威能远胜**玄功。倘若其所言非虚,吾等错抓好人,却是不妥。”琼宵遂道:“即是大姐心存疑虑,可暂保其五气不消、三光不减,乘此贼势大衰之机往西山一探,再作打算不迟。”碧宵有不服之感而两位姐姐即有决定,亦不复多言。
且说六耳猕猴知事入了九曲黄河阵有玄功之,也被那混元金头迷得昏昏默默。幸而九曲黄河阵非是混元金斗本身虽因借了天地之威,更见博大,但是力道分散,一时又无人主持,针对个体作用反不如混元金斗。过得一时半刻,六耳猕猴知事悠然转醒,但见眼中一片昏黄,只觉肢体生涩难当,元神隐晦不明。六耳猕猴知事不敢待慢,急忙静心安神,运转玄功,方才略有好转,乃思脱身之策。
那六耳猕猴知事与赤~马猴明理情同莫逆,虽不曾刻意研究阴阳玄气、阵法之妙,却也耳濡目染,很有几分见识。依照易理数术,六耳猕猴知事往四下里一看,却见阐教诸仙及杨戬等将横躺竖卧,闭目不睁,天门隐晦无光,庶几尽成凡体。正是:千年修行化流水,万载道行似清风。十二金仙尽失神智,唯独六耳猕猴可以暂保,非是无因。
实在是阐教十二金仙多年修行,只从他人之道,未明自己之心,沉醉于玄功之妙。或仗法宝之利,或倚道术之威,早已自迷了心窍。一味苦修,不悟己道,安能解脱?反观胡卢的诸大亲传弟子,虽然师从一师,但却各有其道。
莫言先习工具制造之法,得之巧,用于剑,技近于道,谓之“墨”。仓创造文字,演化神通,约束万民,制定准则;不必多述。明理自通阴阳,研习数理,悟天地变化之妙,立山河风水之说。
柏鉴出身军旅,通权谋,擅战阵,以兵入道,虽未大成,但也是标志鲜明,前途不可限量。至于应龙、女夫妻,不过是怀了感恩之心,带艺投师,尽管早已定形,却也在胡卢的影响下,各有各的追求,修为精进,惭成特点。相对来说,六耳猕猴知事在弟子中,道行最差,然而却贵在赤子之心未污,追求单纯,一意修行天地玄功,强化自身,不倚法宝,不仗道术,任你手段万千,我只一棍打去。玉鼎真人和杨戬这对师徒,表面上和六耳猕猴相类,奈何心思已杂,玄功不全,正是:时也!命也!运也!
由于前不久胡卢与元始天尊在东海放对。导致他两个地门下关系并不和睦。尽管如此。六耳猕猴知事见了阐教十二金仙地情状。亦是心下恻然。奈何六耳猕猴知事仅是暂
时间若久。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委实没有能力因此。六耳猕猴知事唯有视而不见。自救己身。观察许久。六耳猕猴知事倒也看出几分门道。只是迟迟抓不住重点。
就在此时。六耳猕猴知事忽感有异样波动传来。料想是布阵之人前来查看情况。六耳猕猴知事心中一动。依照阐教十二金仙地模样。用起变化术。装作昏睡状。且说云宵来至阵中。看见六耳猕猴知事神智已失。寻思:“原道他根行不凡。理应能挨些时日。不意竟是仗了玄功之妙。其实和那阐教诸仙一般。皆属末流。不过。虽然不知他言语虚实。但是终归和阐教诸仙有些分别。还是暂免其三光五气之厄为好。待贫道打探清楚。再作计较不迟。”
思及此处。云宵遂施法术。去了阵法对六耳猕猴知事地威压浸蚀。
六耳猕猴知事双眼紧闭。单凭耳听。并不能明了全部。仅是忽有“神清气爽”之感。料想是对方用了手段。似乎给了自己些许优待。寻思:“却不知这婆娘是何居心。不过她总不能一直待在阵中不走。离阵之时。便是贫道地机会。”
果然。云宵施法之后。随意查看了几眼。便转身离去。六耳猕猴知事听到动静。暗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六耳猕猴知事忙运变化术。留了假身。本体却化作细小之物。附在云宵身上。一并出阵去了。
六耳猕猴讲到此处,叹道:“若非那云宵一时不察,只怕贫道亦困阵中,至今仍不得脱。”赤~马猴明理听罢,笑道:“以师弟性格,即已脱身,断不会走得声不响,只怕少不得要卖弄一番,也好叫对方知你手段。”姜尚插言道:“明理师兄,这次你可猜错了,知事师兄正是走得声不响,用知事师兄的话来说,这叫‘悄悄地离开,打枪地不要’。”
赤~马猴明理奇道:“这却为何?”六耳猕猴知事解释道:“老师不是掌说,故事要有悬念么。贫道偏不告诉三宵,叫她们慢慢郁闷去。”赤~马猴明理对六耳猕猴知根知底,却是不信,道:“怕是不尽然吧。”六耳猕猴尴尬万分,实在推不过,乃道:“三宵的混元金斗太过厉害,万一因为卖弄,再被捉去,岂非乐极生悲?何况若因卖弄,传的天下尽知,以后再碰到类似的情况,对方肯定会小心防范,岂非自断生路?”赤~马猴明理闻言,失笑道:“难怪老师常言,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师弟何时竟变的如此谨慎?”六耳猕猴知事却道:“不比师兄,贫道身在劫中,不得不小心谨慎。”
叙罢前事,赤~马猴明理乃问:“据你所言,老师似乎早知三宵会来,并且另有打算。合吾二人之力,对上三宵,虽然未必会落下风,但却不可轻举妄动。不知老师闭关之时,可曾明言须要多少时日?”六耳猕猴知事答道:“老师曾言,少则三五日,多则一月。”赤~马猴明理闻言,说道:“如此倒也不必急于一时,若是一月之后,老师仍未出关,吾二人再去破阵不迟。即使不能胜,料想亦可自保,实在不行,只能请大师兄他们来帮忙了。”
且说胡卢闭小关,参悟钉头七箭书。那钉头七箭书,陆压道君得之多年,几无所悟;胡卢却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进境颇速。非是胡卢要比陆压道君聪慧,实在是胡卢自斩出三光道人以来,道行大近,远在陆压道君之上。何况胡卢自身功德之巨,举世无双,对于参悟道法的帮助极大。是以,胡卢曾对陆压道君言道:“修为到了吾等这个级数,一切道法技巧皆属未节。”盖因对于胡卢已经感到,绝大多数道法技巧倾刻可悟,委实没有必要再仔细研究。
看了钉头七箭书原文,胡卢方知其间奥妙。拜人元神的左道之术,其原理并不复杂。倘若老子给儿子磕头请安,儿子但凡有点人性,就会接受,因为他承受不起。反之,儿子给老子磕头请安,只要有这个风俗,老子就不会拒绝,因为他承受的起。寻常拜人元神的左道之术,其根本原理就是要想法设法的叫对方“承受不起”,并通过扭曲“因果律”,让受术人迅速遭果报。当然,此类法术一经施展,本身就已经将施术人和受术人的身份扭曲了,根本不是身在同一起跑线。如果扭曲之后,受术人的身份仍然能够承受的起,此类法术就会无效,因为对方爱怎么拜怎么拜,受拜拜多少次拜多少次,都是应该的,理所当然的。
第三卷 152回 六耳猕猴斗三宵 葫芦道人悟左道(下)
是说,以胡卢这等身份,如果用钉头七箭书之类的法人,绝对见效极快,效果极佳。反之,效果就甚微了,如果老天爷看见施术人委实拜的辛苦,大发慈悲的话,说不定胡卢会因此打个哈欠,仅此而已。
胡卢悟通此间奥妙,亦解了长久以来的一样惑。正是陆压道君施展“斩仙飞刀”之时,向斩仙飞刀躬身,然后说一声“请宝贝转身”。陆压道君又不曾发疯,何必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动作?有那个闲功夫,直接上前给对方一刀多实在!原来那“斩仙飞刀”放出毫光,并非简单地钉人元神,让对方动弹不得,而是在这个过程中,斩仙飞刀通过扭曲因果律,已经和受术人建立了一种微妙的联系。这种联系与通过探知对方根脚结草人非常类似,陆压道君躬身,正和拜人元神之术一般,达到了叫对方“承受不起”的效果。若非如此,以仙人们身体和元神的坚挺程度,斩仙飞刀只怕未必能无视对方的抗力。
即悟此理,胡卢暗暗称奇,寻思:“陆压道君真是个天才,世人皆知斩仙飞刀威能不凡,惧其秒杀仙人之力,却猜不透斩仙飞刀的根底。岂料大道至简,斩仙飞刀看似神秘莫测,其原理实则不值一提,当真是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倘知其理,虽不至于人手一件斩仙飞刀,泛滥成灾,但只要有合适的材料,只怕类似的法定亦不会少。”
不过,以上这些左道之术的原理,并非胡卢的最终目的,真正让胡卢感兴趣的用是怎么让别人的元神患上“破伤风”。那钉头七箭书果然玄妙,实乃是左道极致。寻常拜人元神之术,最终的目的是让受术人的魂魄离体,并加以捕获;钉头七箭书却没有这么简单
初时,钉头七箭书与寻常拜人元神之术并无分别,同样用草人和受术人建立“因果线”,同样叫受术人承受不起,但是却不用让受术人的魂魄离体,仅仅是分别人受术人的三魂七魄中抽取极小的一部分,这就导致了受术人的三魂七魂皆不完整,即元神受损。并且因为不是谋求完整的魂魄而降低了施术难度,提高了法术的成功率。
紧接着,按照钉七箭书的施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