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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件衣服退下,露出了中年男人略微松弛的皮肤,穆流苏面无表情,就好像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猪。
她走到边上的架子上拿着一件明黄色的便服过来,正要给北堂修套上。
北堂修忽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裤子还没脱呢。”
一股热气涌上来,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她气得在心里暗骂北堂修的无耻,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不慌不乱的说道,“这不合适吧?”
她可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想要看一个老男人的身体。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帮朕更衣一次的,难道你所说的话已经不算话了吗?没关系,那之前的提议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北堂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穆流苏的五脏六腑气得快要爆炸了,真想恶狠狠的扇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两个耳光,却也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
“请皇上坐在榻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么麻木,透着一股冰凉,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堂修心情良好的笑了一声,听话的坐在榻上,微微抬起腿,灼灼的望着女人微微弯下腰去,颤抖的手揪住了他的裤子。
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线,像优雅的白天鹅,散发出无上的诱惑力。
他欣赏似的凝视着穆流苏完美的侧脸,心情忍不住一阵阵激荡,真是美啊,美得让人想要忍不住狠狠的蹂躏。
穆流苏闭着眼睛,咬着牙狠狠心飞快的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北堂修的手指想要抚上她莹润光滑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在那保养得宜的手触及肌肤的一霎那,穆流苏已经飞快的站起来,退开了几步远的距离。
她转过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裤子,站在北堂修的面前,忍住满心的耻辱,平静的说道,“流苏伺候皇上更衣。”
北堂修站起来,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玩味欣赏似的看着穆流苏即使极力隐忍,那双明亮的眸子深处却依然透露出的几丝尴尬,得意洋洋的说道,“流苏觉得朕的身材如何。”
穆流苏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臣媳不敢妄言皇上的身材。”
她飞快的给北堂修套上裤子,眼一闭,心一狠,用力的往上拉,灵活的手指翻飞着在前面打了一个蝴蝶结,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懈下来。
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恶心死她了,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妥协于他那么无耻的要求。
她心里真的好恨啊,内心的深处也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在这个皇权至高无上的朝代,她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涌上来,让她有想哭的冲动,可是她绝对不能哭,眼泪出了代表懦弱,什么帮助也没有。
她要看到皇奶奶,就不得不低下头妥协,在她的力量还没有足够之前,她只能暂时的臣服。
北堂修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颚,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挑逗着说道,“可是朕真的很想看看流苏的身体呢。”
穆流苏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将头偏过一旁,只当是没有听到北堂修下流挑逗的话,弯下腰拿着衣服淡淡的说道,“臣媳伺候皇上更衣。”
她机械的将里衣,中衣,外袍一一给北堂修穿上,又将他腰间的玉带熟好,飞快的退回去,捡起地上的腰牌,平静的说道,“皇上,臣媳答应皇上的条件已经做到了,皇上答应臣媳的条件应该也不会食言吧。”
“自然,朕说话一言九鼎,绝对不会食言。”
北堂修心情很好,威严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
“那臣媳告辞了。”
穆流苏捏紧了手中的腰牌,朝着北堂修微微屈膝行礼,转过身就要退出去。
她不想待在这里,北堂修色迷迷的目光,简直是要凌迟她的心,要是有可能,她宁愿永远都不再见到北堂修了。不要脸的,卑鄙无耻的老男人。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她飞快的走着,手指已经触及到了殿门的门栓,北堂修威严带着压迫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等等!”
穆流苏脊背僵硬,握紧了手中的腰牌,心里砰砰的跳着,难道北堂修这一次又要反悔?
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冰冷的光芒,脊梁挺得笔直,缓缓的转过头去,脸上带上了几分寒冷的笑意,“皇上是要反悔了吗?”
“自然不是,恰好朕这两日也担心母后的身体了,趁着现在正好有空,索性就陪着流苏一起去见见太后吧。流苏不会介意朕的陪同吧?”
北堂修三步并作两步走近穆流苏的身边,自然而然的说道,锐利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笑意,看着穆流苏轻声的说道。
那强大的存在感让穆流苏觉得浑身不舒服,眼皮突突的跳了几下,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几步,轻轻的打开门。
“怎么会呢,流苏深感荣幸。”
她听见自己虚伪的声音响起来,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王妃。”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出来,若兰和幽兰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短短的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们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千年一样漫长,幸好王妃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她们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穆流苏笑容温暖,冲着两个丫鬟轻轻的点了点头,脊梁挺得笔直,缓缓的从台阶上走下来。
她的身后,北堂修紧随着出来了,睥睨天下的傲气在转瞬之间挥洒开来,让人忍不住低头。
若兰和幽兰飞快的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随着门口的侍卫一起向皇上请安。
“平身吧。”
北堂修简直是春风得意,心情好得不得了,看着穆流苏的眼睛里面显然有丝丝的情意流淌着,转瞬之间却又消失不见了,换成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
“流苏,你不是要去看皇奶奶吗?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走啊。”
和颜悦色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那么温和,那么慈爱。
如果不是知道那虚伪的表象下面隐藏着怎样的祸心,穆流苏指不定会被这样慈爱的眼神所蒙蔽的。她在心里冷冷的笑了起来,北堂修这样做是给谁看呢,还自我标榜是圣君,圣君会对自己的侄媳妇抱有那样龌龊的想法吗?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难道就不会脸红吗,虚伪得让人想吐。
穆流苏恭敬的跟了上去,忍不住压低声音询问若兰。“王爷还没进宫吗?”
都已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北堂德润到底去哪里了,怎么还不来,沁雨如今昏迷不醒,皇奶奶也没有动静,她真的心乱如麻,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很慌乱。
“还没呢,若语那边没有传来消息。”
若兰低低的说道,她也好担心小姐一个人撑着,会不会很难受。
穆流苏咬着唇,用力的甩了甩头,将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甩去,全神贯注的朝着宁寿宫走去。
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要先见到皇奶奶再说。
她心里一直有疑虑存在,皇奶奶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怎么忽然就昏迷不醒呢?这究竟是生病呢,还是中毒了?
中毒这两个字在她的心底飘过的时候,她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手指下意识的摸着腰间的口袋,也不知道她出来那么匆忙,有没有带上九转还魂丹,还有师叔给她的各种毒药的解药。
她一时想得入神了,没有感受到北堂修探寻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看了许久。
若兰轻轻的扯着她的袖子,小声的提醒了一句,“小姐,皇上在看你呢。”
她一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加快脚步全神贯注的朝前走着。
“流苏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北堂修慈爱的声音响了起来,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直直的看着她,染上了几分笑意。
“没想什么。”
穆流苏摇了摇头,轻声的敷衍道。
这个老男人她真想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怎么可能将心底的想法告诉他呢,她又不是脑残了。
宁寿宫就在眼前了,穆流苏心底的焦虑和担忧更加的浓烈,也不知道皇奶奶到底怎么样了,希望她没事,一定要没事。
“流苏,慢点走,不要摔倒了。”
北堂修看到她的脚步越来越急切,急忙出声说道。
穆流苏心里焦急,哪里管那么多,脚下的步伐愈加的虎虎生风,她是真的担心那个一直疼爱她如骨髓的老人,怎么可能慢下来。
北堂修也只好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平静的对宁寿宫门口密密麻麻的守卫说了些什么,踏着脚步飞快的走进了宁寿宫中,畅通无阻。
不远处茂密的花树后面,北堂熙沉缓缓的走了出来,盯着宁寿宫密密麻麻的宫门,若有所思。
“王爷。”
贴身侍卫流光轻轻的唤了一声,不明白自家主子怎么了。
“没事。”
北堂熙沉收回自己的目光,完美的掩饰住眸子里透出来的心绪,平静的说道,不发一言,飞快的朝着苏贵妃的宫殿里走去。
有些事情似乎变得很不一样了,他应该将这件事情告诉母妃,让母妃早做好打算。
宁寿宫内,皇后惬意的坐着往日只有太后能坐的金灿灿的椅子,得意洋洋的喝着茶,满意的叹息一声,真是舒服啊,这样的日子她很喜欢呢。
没有了老太婆的冷言冷语,整个后宫就是她最大了,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人敢跳出来指责她。只是皇上不知道想要让老太婆昏迷几天,要是永远昏迷下去该多好啊。
她实在搞不清楚皇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平日里对太后恭恭敬敬的,这一次竟然让人给太后下毒,又不能下很厉害的毒,只是让太后整日昏迷不醒,没有意识,却又不是真正的取老太婆的性命。
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让她对太后下毒究竟有什么用意呢?
皇后想了很久,差点要将脑袋想破了,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只好乖乖的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不敢问为什么。
她也曾经想过给太后换上毒性更强的毒,直接将她毒死了得了,也省得这个老太婆处处看她不顺眼。那一次她也试图买通御医换上让人一命呜呼的剧毒,没想到被发现了,盛怒之下,她差点被打入冷宫。
若不是玄奕和哥哥苦苦哀求,她现在可能已经在冷宫里待着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从那次之后,她再也不敢耍小心眼了,整个宁寿宫里都是皇上的眼线,她不能那么大意,不然究竟是怎么死的估计她都不知道。
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没有在意,依旧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打哈欠,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皇后好雅兴啊。”
威严森寒又熟悉无比的声音让昏昏欲睡的皇后的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了,她砰的一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飞快的站起来,瓮声瓮气的说道,“臣妾参见皇上。”
北堂修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皇后,妆容精致,雍容华贵,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母仪天下的贵气,可是怎么看,他就怎么都喜欢不起来,那浓妆下面,眼角的地方,已经悄然爬上了一股皱纹,看得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平身。”
皇后这才起身,也不敢再坐在太后的位置上,眼睛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北堂修身后的穆流苏,一股强烈彻骨的恨意在胸腔内酝酿着,熊熊的燃烧了起来,嫉妒在每个毛孔内叫嚣着,差点要将她逼疯了。
又是这个小贱人,她怎么就那么不知廉耻呢,都已经嫁给北堂德润那个废物了,竟然还那么不要脸的勾引皇上,仗着一张狐媚的脸,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
她真想撕烂了穆流苏那张脸,让她没有了那张脸,还怎么去勾搭别人。
也是直到现在,她明白了北堂修为什么要让人给太后下毒,让守卫密密麻麻的守住宁寿宫,由自己每日在宁寿宫坐镇,不让任何人来探望老太婆,原来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
一股强烈的心酸涌上她的心头,她的双手不由得收紧,尖利的指甲划破娇嫩的掌心,敏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才没有让她当场将所有的情绪爆发出来。
“敬王妃也来了啊。”
皇后压下惊涛骇浪般的嫉妒和仇恨,脸上维持着雍容华贵的笑容,平静的寒暄着。
“回皇后,臣媳听说皇奶奶病了,心里很着急,所以想要来看望皇奶奶。”
穆流苏嘴角噙着浅淡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是啊,太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感染了风寒,一下子就病倒了,御医们开了很多药,也不管用,本宫忧心如焚,难受极了,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皇后的脸上带上了几分心痛,忧心忡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