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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除掉穆流苏,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哥哥说的话就是对的吗?哪怕是对的又如何,穆煜雄是定国大将军,她爹爹是权势显赫的清平王,谁会怕了谁?穆流苏必须死!
妩媚艳丽的少女眼波流转间,腾腾的杀气涌了上来,笑容冰冷而残酷,径直走向了父亲的书房······
夜幕悄悄来临,穆流苏斜斜靠在床上,透过半开的窗子看出去,皎洁的月光洒在花园里,光线柔和,像轻柔的白纱笼罩着万物,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小姐,三小姐已经往祠堂的方向去了。”
若兰将穆流星的动静报告了流苏,嘴唇抿得紧紧的,她真想直接上去将心思歹毒的三小姐狠狠的暴打一顿,真是太气人了。
“哦,知道了。”
穆流苏兴致缺缺,“她端去给姨娘喝的汤药你不是做了手脚吗?别那么生气了,日后穆流星只会对今天的事情悔不当初,放心好了。”
她不是想用苦肉计将吕慧心给弄出来吗?没关系,再加上一味慢性毒药,让吕慧心在每个月圆之夜忍受万箭穿心的痛苦,看谁狠得过谁。
“可是小姐,二夫人出来,小姐的处境就会变得更加危险了,奴婢真的很担心。”
“只不过是十天时间,小心一些就过去了,好了,不要每天愁眉苦脸的,真难看。”
穆流苏轻轻笑着捏了一下若兰气鼓鼓的脸,“你看你家小姐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快回去吧。”
这么说着,若兰也不好再坚持什么,转身走了出去,在外间的小床上躺了下来,“小姐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记得叫我。”
“知道了,你睡吧,我也要睡了。”
穆流苏语气轻轻柔柔的,应了下来,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屋顶,心底浮起了一丝丝的不确定,今天晚上,银面公子真的会来吗?
她很想问,为什么他要帮助她?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
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弄得她很不舒服,好像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她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前,将整扇窗口打开,等待着银面的到来。
时间渐渐流逝,困意袭来,穆流苏趴在窗前睡着了。
寂静的夜空,精致华丽的轿子漂浮在半空中,白色的缎带翻飞飘落,缠住了穆流苏的腰肢,轻快的一卷,显瘦柔弱的身躯轻盈的飘了起来。
“银面。”
穆流苏被腰上的力道惊醒,看到熟悉的缎带时,惊慌和害怕沉了下去。
白衣飘飘的银面从轿子里轻盈的跃出,银色的面具下,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轻柔的搂着穆流苏的腰,灵巧的落在屋顶上。
白色的缎带翻飞滚动,从穆流苏的身上移开。
“听蔷薇说,你要见我?”
银面线条优美的下颚柔和,明亮的眸子里含着几分笑意,似乎十分开心的样子,语气也没有像之前那么冰冷。
穆流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着痕迹的往边上退开了几步的距离,精致绝美的脸上扬起浅淡的微笑,声音柔和温暖,“是的。”
她有满肚子的疑惑想要问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救她,明明她就不认识他。她不会很傻很天真的以为银面公子忽然爱心泛滥,闲得发霉了所以随便找一点事情来做。
“你想要问我什么就问吧,我可是很忙的,没那么多功夫跟你唧唧歪歪。”
银面淡淡的笑了笑,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
“蔷薇丁香她们四个是你派来的?”
穆流苏敛了敛心神,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扬起了灿烂的笑容,轻声的问道。
银面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废话,如果不是我还能是谁?不是我今天晚上我会跟你在这里看星星,看月亮,说一些没有脑子的话。”
穆流苏犯了翻白眼,她这是寒暄懂不懂。
算了,估计这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拐弯抹角,那她也没有必要费那个功夫,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要派人保护我?又救了我这么多次,你背后的目的是什么?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一连串的问题她都没有停下来,脸不红气不喘,流光溢彩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了银面眸子深处,想要从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看出点什么。
银面像是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直不起身来,看穆流苏的样子更像是白痴了,饶有兴致的问道,“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我兴趣的?我就是闲得发霉了,觉得你还算顺眼,所以让人来保护你,你相信吗?”
穆流苏原本想说我会信你有鬼,想了想,还是没有说,闷闷的说道,“我还不如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奥特曼的存在呢。”
“穆流苏。”
银面停止了笑,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对你没有任何目的,派丁香她们保护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全。”
“为什么?我们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穆流苏不肯放过这个问题,认真的盯着被面具遮挡住的大半张脸,喃喃的问道,小脸上尽是迷茫。
“因为你将要成为北堂德润的妻子了,我要保护好你的安全,就是这么简单,你爱信不信。”
银面似乎生气了,语气又急促又不耐烦。
“你欠了北堂德润的恩情,所以受他的嘱托来保护我?”
穆流苏想了想,勉强想出了这么一个稍微合理的解释来,如此也就说得通了。想到那个风华绝代,有着温暖笑容的男子,她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起来,心也变得柔柔的。
“知道就好,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就好了。”
银面高傲的哼了一声,忽然直直的盯着她,出其不意的问道,“喂,你真的喜欢北堂德润吗?”
穆流苏的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狠狠的瞪了银面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是我和北堂德润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第六十九章 北堂德润到来
“为什么不能问,我想问就问。”
银面梗着脖子粗声粗气的说道,“你这女人,那么粗鲁,真不知道北堂德润喜欢你什么?竟然还巴巴的跑去求皇太后给你们赐婚。”
穆流苏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忽然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得意洋洋的说道,“他就是喜欢我,怎么样?有本事你让他喜欢你啊,算你厉害。”
银面被她的话呛得脸色通红,“你这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闪了舌头。”
穆流苏得意洋洋的笑着,“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说的都是实话。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谢谢你银面,麻烦你送我下去吧。”
这一回没有梯子,她不能自己走下去。
银面明亮的眸子里忽然浮起了一股浓郁的忧伤,直直的看着穆流苏,似乎能将她的灵魂给看穿了,又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什么。
穆流苏的眼皮突突的跳着,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怎么了?”
“穆流苏,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喜欢北堂德润,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嫁给他,他经不起任何伤害。”
银面定定的注视着她半晌,幽幽的飘出一句话来。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喜欢北堂德润,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替北堂德润说这些话,你是他什么人?”
穆流苏怒了,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呢,她嫁给北堂德润关他什么事情,凭什么要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
“北堂德润双腿残疾,又被皇上忌惮着,处处举步维艰,这样的他你也喜欢吗?你也想嫁吗,你难道就不怕日后指不定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京城里凡是有些势力的名门闺秀谁愿意嫁给他?我不相信你是真心想要嫁过去的。”
银面冷冷的笑着,说出来的话语是那么的冰冷无情。
穆流苏死死的盯着银面,眸子里跳跃着熊熊的怒火,忽然她冷冷的笑了,尖锐的指着银面,“北堂德润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悲哀!有你这样评价自己朋友的吗?他双腿残疾又怎么样,身份尴尬举步维艰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我要成为他的妻子永远陪在他的身边,如果他不能保护他自己,我可以保护他。谁要是敢伤害他,我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这样你满意了吗,银面公子,谢谢你三番两次的救了我,可是这不代表你可以侮辱我未来的夫君!你的侍女你带回去吧,我用不起,再见!”
她浑身气得冒火,原本对银面公子的好感也折减了很多,气呼呼的转过身去。
“穆流苏,你别生气,我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北堂德润,我不想你日后伤害他而已,别生气了好不好?”
银面的语气忽然缓和下来,“我现在确定了你是真的喜欢他也就放心了,对不起啦,不要再生气了。”
穆流苏发泄完了,脸色还是有些不好看,紧紧的盯着银面,“如果你是他的朋友,就请你不要这样说他,他是人,不是冰冷的石头,你说这样的话可曾考虑过他的感受?尤其说这些话的人还是他的朋友。双腿残疾不是他的错,他已经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痛苦,你何苦说这样的话伤害他?他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银面安静了下来,幽深的眸子闪过晶亮的光芒,深深的看着她良久,才缓缓的说道,“对不起,这样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再说了。穆流苏,我也请你好好的对待北堂德润。”
“他将会是我的夫君,我当然会好好的对待他。”
穆流苏的气消了,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冲,不好意思的说道,“刚才我的情绪有些激动了,对不起。”
“没关系,北堂德润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对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让你的丫鬟帮你敷在伤口上,三天伤口就能愈合了。”
穆流苏接过银面扔过来的小瓷瓶,唇角微微翘起,“谢谢啦。”
“好好保护自己,要是你受伤了,北堂德润一定会很心疼的。还有那四个侍女就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了,不要拒绝,不然北堂德润这十天都要为你担惊受怕了。”
穆流苏也不扭捏做作,落落大方的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身边能用的人也不多,谢谢啦。”
“也没什么事情了,总之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送你下去吧。”
银面线条分明的嘴唇微微翘起完美的弧度,白色的缎带在空中舞动翻卷着,缠绕在她的腰上,轻柔的将她送回了房间里。
“我们回去!”
银面想着穆流苏面红耳赤说的一番话,嘴角蔓延来了灿烂的笑容,施展轻功飘进轿子里,声音里充满了愉悦。
抬着轿子的四大护法嘴角抽了抽,眼皮突突的跳着不停,他们真想不到自家主子竟然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明明心里就喜欢穆流苏喜欢得要死,硬要用这样的方式逼出她的真心话来,真够腹黑的。
轿子离开了定国将军府,在寂静无人的集市上穿过,进入了一片树林,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落花轩,北堂德润坐在桌子边上,脸上笑开了花,心脏砰砰的跳着,一缕桃花染上俊美的面容,看得白清川和杨儒林心惊肉跳,不明白他受了什么刺激。
“王爷,王爷。”
一连叫了好几声,北堂德润才从惊醒过来,“怎么了?”
“雇人追杀王妃的凶手已经查出来了。”
白清川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
北堂德润脸上的笑容沉了下来,幽深冰寒的眼眸深处升腾起嗜血的杀意,“是谁?”
冰寒的声音缓缓的传来,犹如冬日凛冽的寒风,冰冷肃杀的吹落枝头所有的树叶。
白清川心底一惊,寒意从脚底涌上来,冻得全身的都要僵硬了,急忙避开北堂德润的目光,“是清平王府的小郡主,安小乔。”
北堂德润修长的手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敲打在人的心上,却让人不寒而栗,“那个京城安小乔吗?”
“就是她。”
北堂德润脸上又重新浮起了如沐春风的笑容,只是那丝笑意却不达眼底,瞳孔深处寒冷至极,“清川,如果你的女人也遭遇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呢?”
白清川一愣,干脆的答道,“将凶手碎尸万段,扔到野外去喂狗!”
“这样也太残忍了些,本王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北堂德润的声音很温和,像和煦的春风温柔的拂过人的心上,下一刻,却陡的变得冰冷至极,“明日你去找打听清平王府最好色的家丁,再准备最猛烈的春药,画艺最精湛的画师,一样都不能少,本王自有用处。”
只是差一点点,若是花护使再晚来一小会,他的流苏就会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光是想想,他就感到一阵阵后怕。
他听到流苏遇刺消息的时候,差点要疯了。如果流苏有什么三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