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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魄散,不等逃窜就听“咔”一声脆响,右边那人被从后面折成U型,椎骨断裂而死。余下那人还想大叫。却听胸中“咕噜”一声,旋即喷出一道血箭,连血带肉飞洒满天,心脏震碎死于非命。
那黑衣人冷眼看着三人惨死,仿佛遇上了多大的喜事。扯着破锣嗓子癫狂大笑。笑罢多时,又扬手将李巨孔德二人身上的寒光剑坯摄来,如获至宝般细细查看。复又笑道:“哼!叶缤啊!叶缤!这回等我琢磨透你寒光剑地玄妙,本座让你这可恶的老娘们生不如死!”
他话音没落,却忽然听见一个阴冷如冰的声音从旁响起,那股阴戾地寒气仿佛从九幽之下传来:“你没有机会了,今天你就得死!”
黑衣人大吃一惊,赶紧回身观望。竟不知何时在百丈之外来了一个模样英俊的白衣少年,眼色冷如寒冰正盯着他。黑衣人又惊又怒断喝道:“何方小辈竟敢出此狂言,不要命了吗!”
自不必说那少年就是徐清,他眼神凌厉的瞟一眼最后那三人伏尸之处,冷冷道:“杀人本不是错,修真界无人不在杀人!你既要杀便出手夺命。何必如此戏耍!”
其实徐清本不是如此凛然地个性,但刚才那三人死前不甘怨愤地神情,看在徐清眼中就如同刺在心上,曾几何时他不也被人如此肆意践踏!
一时间心中绮念纷至沓来,徐清不禁心神一阵暗道“不好”,赶紧凝气静心平复元神,才没使情绪失控。待片刻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心中依然绮念不断。却已不能动摇徐清心神。徐清心中暗道:“早听师父说进入太玄境初期之后,会有一次小心劫。乃是元神修炼的一道大关口。莫非刚才看见几个死人,竟引出了我的小心劫”
这小心劫并非所有修真者都有,只是峨嵋派的《上清灵宝太上玄经》独有。乃是考验弟子的心性,是否有能力驾驭当前修为。可因人而发,也可因物而发,全看个人机缘。若能意志坚定一举冲过去,就能使元神凝聚,精神升华,直接进入第五重中段。若不能冲过去,也没有大碍,只需闭关三年,静心修炼神念夯实基础。
只因徐清修为日渐精深,本身精神力又强,也快要到此阶段。尤其前日顿悟乾罡五神雷,又使他对天地五行地理解更加透彻,修为更进一步。就算今日不看见触及心弦之事,这几日也要引发小心劫。
徐清冷冷盯着那黑衣人,暗道:“也不知此人是谁,看他刚才放出摄魂宝网,只怕来历不简单。今日因他杀人引动我地小心劫,少不得要有一战。此战若胜我跨过门槛,修为立刻突飞猛进。若不能取胜,就必须回山闭关三年,只怕要错过好些机会。”
那黑衣人仰天狂笑道:“无知小子也敢教训本座!”又上下打量徐清道:“看你本事远胜刚才那几个猪狗不如地东西,还有资格与本座一战。且先报上名来,我黑煞天尊蔡德地剑下不杀无名之鬼。”
徐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蔡德?莫非此人就是五鬼天王尚和阳地师弟?”不过左右必有一战,徐清也不再多想,断喝一声:“峨眉徐清!”扬手就甩出一道匹练似的剑光,划出一溜银光照的天际为之大亮,闪电般往蔡德心腹刺去。
蔡德怒喝一声:“好啊!又是峨嵋派狗贼,看我拔了小子生魂!”话音未落又将那黑色光网祭出。这张黑煞摄魂网乃是用地底万丈阴秽之气凝结成丝,再用七七四十九个纯阴童女的天葵血液祭炼而成。虽然名曰摄魂网,实则专能污秽法宝飞剑。管是什么厉害法器,只要碰到网上秽气,立刻宝光离散,废做凡铁。
眼见徐清飞剑要刺在网上,蔡德脸上已露出了胜利的笑容。他自信天下间除了长眉真人地紫青双剑外,绝没有他这宝网不能污损的飞剑!
第二百五十一回 诛杀蔡德
且说徐清眼见以那闪着乌光的黑煞摄魂网罩过来,一眼就看透其上煞气污秽。不过霜蛟剑融合混元血魂珠之后,何尝怕过污秽了!徐清开声大喝:“给我破!”只见那飞剑猛地吐出十余丈长的银光,速度竟瞬间提升十倍。待二者一碰就听隐有绢帛撕裂之声,银光如蛟龙翻卷破海飞天。
那黑煞天尊蔡德当即惊呼一声,赶紧收来宝网查看。只见中间被穿开一个拳头大的破洞,若非收回及时,只怕此宝已全毁了。老魔头又惊又怒,万没想到敌人飞剑竟如此凶悍。还要喝骂正见眼前闪出一道银光,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使了个千斤坠,身子往下落去十余丈,才堪堪避过剑光化险为夷。蔡德允自惊出一身冷汗,赶紧舞动双臂,洒出一团漆黑的浓雾护在身外。隐约可见那黑雾中闪动游魂厉鬼,仿佛想要挣脱出来,却全被黑雾禁住。
徐清一剑占据上风,自是得理不饶人,蓦地银光纷飞,往四下搅动,眨眼间幻化出一朵净白如月的莲花。只见徐清手掐剑诀,急急挥动两次,猛地喝一声“疾”。那莲花看似慢悠悠在天上一旋,随即张开九片莲瓣,就往蔡德头上罩去,就如猎鹰扑兔。
蔡德心知敌人飞剑不惧污秽,不敢倚仗护身毒煞硬抗。赶紧扬手抛出一团金光,只见一只砣形金斗在蔡德头上扫过,结成金色光幕。眼见白莲飞下就将那金斗罩住,“乒乒乓乓”一阵细密的金铁交鸣之声。那金斗立刻宝光暗淡摇摇欲坠,不过总算把莲花击散,逼得霜蛟剑显出原型。
蔡德深知那看似不起眼的银色剑光有多厉害,见飞剑势头稍弱竟心生贪欲。他探出右手就往虚空抓去,仿佛刚才捏死那人一样。书中暗表,此招正是当年魔教长老无形尊者的得意绝技魔宗大手印,练到极致能操纵天地五行之力,随心所以化成掌印攻敌。真有神鬼莫测之机。
徐清顿觉飞剑上传来莫大压力。不禁大吃一惊,心知定是敌人魔功作祟,叱咤一声:“妖人休得猖狂!”同时扬手放出三道金光。飞旋着全往蔡德本体袭杀过去。三阳一气剑乃是纯阳至宝。非但不惧阴戾泄气,反而最善破除邪祟之物。
蔡德面容狞戾长啸一声,竟然不顾袭来剑光。铁了心拼着硬受一击,也要将霜蛟剑夺去。徐清眼中闪出一丝轻蔑的冷笑,喝道:“无知魔徒,自来送命!”提起浑身法力,灌注三阳一气剑,蓦地见三道金光结成三才阵势。飞旋起来仿佛一个绞肉机,就往蔡德头上压过去。
那老魔头这才知道害怕,若仅仅飞剑刺来,他还有信心凭法宝硬抗。但如今结成剑阵又飞旋而来,威力何止增大了一倍!蔡德无奈放弃收摄霜蛟剑,赶紧飞退数百丈。同时双袖连连挥动,甩出一十八片漆黑如墨的煞气。狂笑道:“小子果然有两下子,不过你若只有这点本事,今天绝难逃亡命结局!”一语未了,就见那十八片黑煞分以五行十方,暗合阴阳显化玄妙,结在一处竟要合成阵法!
徐清乃是阵法的大行家。一眼就看出乃是魔教著名的阴阳九煞阵。心中冷笑道:“哼!没有那三把神砂。就别倒反西岐,好好个阴阳九煞阵竟被改得面目全非。还有脸拿出来显眼!”其实徐清并不知道,当初魔教分崩离析,分成数个流派。那积累收集了不知多少千年的功诀阵图,全都离散不知所踪。
蔡德这阴阳九煞阵乃是捡到了半片阵图,自己摸索而成。奈何他本来不善阵法,并没悟透此阵精要所在。偏偏碧筠院的藏书楼中就有此阵全图,而且徐清还亲自看过,此时一见自然洞悉阵法玄机。至于为什么魔教地阵图,会跑到凝碧崖地藏书楼中,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徐清双手变换剑诀,操纵三阳一气剑。眼睛死死盯着蔡德颈项,还以心御剑顾着暗藏的霜蛟。三阳一气剑结成一片金光绞杀过去,单等剑阵与阴阳九煞阵相撞,就听“轰隆”一声巨响,顿时周围百丈五行纷乱,阴阳扭曲,一股巨力猛地爆发,急速往四周散去。震得数千丈内鸡飞狗跳,惊起无数夜寐的动物。
虽然阴阳九煞阵并没能发挥出该阵地精要,却不可否认蔡德法力强横。徐清三阳剑阵虽然犀利,却难再寸进一步。蔡德得意洋洋地狂笑道:“哈哈!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给我死!”随那死字出口,老魔头猛地催动法力,阴阳九煞阵猛地涌出无量黑气,绕过剑阵全往徐清压过去。
然而就在蔡德洋洋得意时,却不经意间看见徐清嘴角牵出一丝冷笑,不由得心神一震。老魔头一生杀人如麻,深知那绝不是临死之人该有的意态。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再去寻那霜蛟剑,可哪还有一丝踪影!
蔡德顿觉脊梁沟一阵发凉,暗道“不好”下意识的把头往旁边一偏。就觉肩头一疼,眼见一道细如发丝的银线带着一蓬血花从身边划过。若非他经验丰富避开了要害,只怕此时已经被那银线刺透了颈项咽喉!唯一让蔡德想不通的,那剑光即使化作银线,竟怎么还无声息的刺透他的护身灵煞。
不过此时却容不得他再多想,剑上伤口虽小,却有一股凌厉凶戾的剑气冲入体内,顺着经脉就往紫府丹田冲去。蔡德心里暗自叫苦,赶紧调动真元护住心脉。然而还不等他驱除侵入体内地真元,霜蛟剑放出剑光,在空中一折,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往老魔头上斩去。
蔡德又惊又怒,也被打的急眼了,断喝道:“小子欺人太甚!”竟一口要开食指,挤出一滴精血就往阴阳九煞阵点去。那魔阵受了精血刺激立刻气势大阵,涌出无量黑气,将方圆百余丈都笼罩其中。徐清不敢硬顶,赶紧收回三阳一气剑,飞身避开侵来煞气。
要说那蔡德也真是个阵法外行,好好一个阴阳九煞阵竟让他给用成了法宝,驱着十八片魔煞来回追赶敌人。既然叫阵法。敌人尚未入阵。又如何发挥威力!而且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只怕还以为此法乃是自己独创,当世只此一份呢!
然而此时此刻。徐清愈发感觉心神不稳。若再不能尽速击杀蔡德解去心结,只怕就压不住小心劫。赶紧避开袭来黑煞,有心施展乾罡五神雷,又怕心神摇曳法术不成再遭反噬之苦。徐清望着立在数百丈外的蔡德忽然计上心来,蓦地将身法一停,正好被涌上来的黑气罩住。徐清深知阵中阴阳九煞地威力,也不敢大意赶紧身剑合一,虽然陷入阵中也不惧被煞气侵伤。
蔡德一见大阵把敌人困住。立刻大喜过望,催动法力操纵阵法灭敌。同时也能腾出手来,把侵入体内的异种真元驱除。然而就在此时,他忽然看见阴阳九煞阵中银光一闪,耳听“倏”的一声细响。蔡德直觉额上一疼,仿佛有一根钢针刺入脑中。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已死于非命。
原来一般两个修士斗剑,全都身法如电,飞遁如风,既能躲避敌人攻击,又能防着背后有人暗算。不过也有些法力高强的修士,自恃有护身之法,更愿意凝立在空中。以彰显高手风范。这个蔡德便是如此。刚才徐清就发现,除非被逼的不躲不行。他都不愿挪动身法。
徐清就想身剑合一,施展琮离遁光,一剑将蔡德给扎死。又怕法术施展之前,让敌人看出端倪,这才主动陷入阵中掩人耳目。徐清深谙阴阳九煞阵地变化规律,加之琮离遁光地精妙,此阵哪里困得住他!
那蔡德还不自知死到临头,眼见敌人落在阵中,已将其视为死人,还分神去驱除体内地异种真元。徐清瞅准机会,对着蔡德眉心就冲了过去。琮离遁光之快,更盛寻常飞剑十倍。哪还容蔡德躲避,甚至临了那老魔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地徐清脸色苍白地分出遁影,瞟了一眼脑浆迸裂地蔡德,赶紧摄来两只寒光剑坯,飞身就往元江遁去。刚才二人交手动静不小,定已引起不少高手的注意。虽然修真界中很少会有人多管闲事,却保不齐有宵小之徒想趁人之危。
此时徐清小心劫躁动而起,再不宜与人争斗,须得赶紧寻一个隐秘之地平复心神。元江附近早就成了龙虎之地,也只有江下水底才稍微安全些。徐清入水之后,赶紧潜入河底,寻了一片淤泥就钻了进去,不消片刻所留人迹就被江流淹没。
单说徐清藏到河下淤泥之中,赶紧运起太上玄经,青色真元急速在体内流动。努力保持心神平静,就如水到渠成,每当真元运行一个周天,那躁动不安的心神就平复一点。直到九九八十一个周天之后,徐清就感觉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一个未知的东西炸开,顿时一股精纯的精神力汇入他元神之中。
徐清心里暗道:“我说教中的众位长老为什么都要练到太玄境以后,才开始专门修炼精神力。原来度过小心劫竟还有这等好处。现在我的精神力,应该能将精神针刺放出去了吧!”没想到就在徐清神念所想,忽然眉心闪出一点精光,居然就聚成了一枚五六寸长地针影,连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徐清不敢再试,赶紧收摄心神修炼玄功。进入第五层之后,太上玄经就有专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