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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听罢,眼神微变,竟似明白了什么一般,大手一挥。但见顷刻间,岛上绿草抢着钻出大地。不过随即枯萎,又复生长,又复枯萎,片刻不到,枯荣千百次之多,等最后一次生长出来的时候,整个岛屿已是生机盎然。
李随云轻轻点头,笑道:“既然你这岛屿已经有了,我也不好空手。这样罢,我便为你建一座宫殿罢。”
共工摇头笑道:“谁不知道你一向一毛不拔,今天怎地如此大方?你莫不是要用那普通的东西来蒙骗我,我再不济也是上古的大神,巫门之祖,若是住得太过寒酸,也太没面子了。”
李随云轻哼了一声,信步上前,摘取了几只枯黄的小草,信手编织,不过片刻,已成一座宫殿的模样。他看了一眼共工,走到岛屿中央,将这东西抛到中间,喝道:“起——”但见顷刻间,金光万道,瑞气千条,只见岛屿正中,已多了一座巍峨的宫殿。
共工见了,眉毛一拧,恨声道:“你什么时候能变了你那小家子气?我好容易脱得大难,你居然将这等俗物来蒙骗我。”
李随云眉头一拧,轻喝一声:但见那宫殿之上,猛的钻出无数金色地符文,密密麻麻,宛如群蜂归巢一般。这等威势,端的骇人。那符文一个个形态诡异得紧,又有无数的变化,散发着异常浓重的破坏力,很显然,李随云在制作这座宫殿的同时,已经布下了防御和攻击的阵法。
李随云傲然而立,看向共工,轻声道:“此宫殿之阵法,可挡大圣之攻击,可击杀上古真仙。这等威力,你难道还认为他是俗物不成?”
共工愕然良久,终于扭头看向李随云,有些敢相信的道:“这些年不见,你的神通居然又厉害几分。想不到,实在想不到。”
李随云抬头望天,淡淡的道:“修行一道,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难道以为成圣以后的日子,便那么容易吗?为了浮云岛之安危,我必须保证自己在同时面对三个圣人不败地局面。天之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你若不努力,等待你的只有死亡和毁灭。”
共工面色微微一变,随即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你看得虽然清楚,但从你嘴巴中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喜欢,清虚,你何时能不在意你的门下。何时真能斩断一切,你才能有逍遥于天地之间地能力。”
李随云听罢,摇头大笑道:“共工,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记住,我是人,我走地道路,和别的圣人不一样。他们可能需要斩断一切。但我不需要。道讲究顺其自然,但那狂风骤雨,雷鸣闪电也是自然的一部分。有些时候,道也需要逆天的勇气,一味的顺从,并不代表能成大道。”
共工哼了一声,淡淡地道:“我不和你争吵,你已证得混元。已经走出了一条属于你自己的路。我和你竞争
如何是你的对手?”
李随云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自为知,你要知道,即使你手下都和你本尊一般强大,但对于圣人来说,也不过是一群蝼蚁。只要一挥手,他们终会化为齑粉。你好自为知。”
共工看了李随云一眼,轻轻点头,恨声道:“你放心好了。我还是有分寸的。我不是圣人地对手。但不代表我不是他们门下的对手。这些年来,我在黄河之底,也没有闲着,巫门地功法,未必比圣人传下的神通差。”
李随云听了。轻轻点头,随即起身离去。共工居于此处,面色一肃,随即一声低啸,但见水波万顷,翻滚不休。那些水中的异兽。受到上古水神的召唤,齐声怒吼,一个个翻波逐浪,争先恐后地浮出水面,向岛边聚集。不过片刻。但见岛边五颜六色的尽是那些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妖兽。
这些异兽多是相貌凶恶之辈,偶尔剩下几个。模样也自不凡,端的是媚惑众生的尤物,大抵上这些异兽不是极丑,便生意极美,走的是两个极端。偶尔有几个极普通的,也不是什么好兽,却是靠偷袭为生的猛兽。这些家伙比起上面两种,还要恐怖十分。
共工见了这些水族异兽,猛的放声长啸,声震云霄。直达天地。那些水中异兽,听得这般声响,一个个急匆匆赶将过来,那些江湖之中的水族之长,听得洪荒大神共工氏复出,尽表臣服。一时间,共工氏声势大振,实力大增,天下间群修尽知其名。
李随云回转浮云岛,此时他已全无顾忌,方入大殿,正碰上孔宣回转。看其满面笑容,自然知道那边事情顺畅。轻声感叹一番,随即吩咐道:“孔宣,既然大事已成,你也莫辞劳苦,从岛上拣选那强悍精明之人,带去助那伯邑考一臂之力罢。若不早做准备,怕是让别人占了便宜。”
孔宣听罢,面露喜色,点头笑道:“师父,你早该如此了。那阐教,截教胳膊伸得够长,已在人族中建了不小地实力,若是和他们再耗下去,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师父,您早该如此了。不知道此行我带多少人手合适?”
李随云摇头轻笑道:“不是我不出手,只是时候未到。你只管放手去办罢。至于人手,岛上数万群修,人数众多,你只管挑合适的去罢,便是调上一两千人,只要那边没有什么为难之处,又有何妨。”
孔宣听了,不禁愕然,李随云还是第一次如此说法,在他看来,浮云岛上的群修,无异于李随云最后的手段,他居然毫不介意的让自己带将出去,他也太大方了点罢。从入门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到李随云如此大方,一时间,他不禁有些难以相信这是事实。
李随云看到孔宣惊讶地样子,嗤笑道:“看你那少见多怪的样子,难不成我便那么小气不成?岛上群修,只算得上我门的记名弟子,他们在此隐居苦修,为的便是一朝能扬名立万,你只管去罢。如今天下大势已变,那西伯候不如有被囚之灾,你莫要管别的,只管辅佐伯邑考牢牢占据代父监国的职务也就是了。”
孔宣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地光芒,有些兴奋的道:“师父说得是。到时候占据监国之位,还可以趁机为其铲除异己,那姬发到时候便有千般狡计,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坐看羽翼被一一剪除。”
李随云微微点头,又嘱咐道:“当心对方被逼得急了,孤注一掷,若是那般,你却要小心应付。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一旦失手,反倒得不偿失。”
孔宣听罢,混不以为意。他目露精光,起声傲然道:“高付出,高风险同样代表着高回报。不下诱饵,怎么能钓得上大鱼?师父,有些时候该行险,还是要冒些风险的。若是事情成了,则一劳永逸。”
李随云听罢,也不多说,只是微微点头。
孔宣见李随云不愿意多说,也不迟疑,随即告辞而出。他心理清楚,李随云已然默许了自己的打算。若真这么干,而且成功,固然要直接面对截教,甚至阐教也会被搅进来,但最起码自己已经占得先手,换句话说,已经有了据点,到时候无论胜败,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影响。
李随云待孔宣出去后,这才发出一声长叹。梅雪宜眉头轻轻一皱,随即开口道:“师父,难道孔宣师兄此行不顺吗?”
李随云轻轻出了口长气,看了一眼梅雪宜那倾国倾城地容貌,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如果事情真的那么容易,我那几个师兄也太好欺负了一点。就如同湖泊,表面上看,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但在下面却是无尽地暗流。只要一跳下去,就会被冲走。”
妹喜和妲己吃了一惊,齐声急道:“师父,若是这般,您为何不阻止孔宣师兄,此事若有什么闪失,岂不是让师父你原本的计划崩乱不成?”
李随云轻声叹道:“玉不琢,不成器。孔宣不吃几次苦头,他也不会明白天下的水有多深,有多浑。只有吃过苦头,下次出手的时候,他才会更谨慎。也许是我太偏爱他了,以前他并没有尝过失败的的滋味。可他要成长,必须要面对失败。”
梅雪宜犹豫了片刻,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之色,她看向李随云,轻声道:“师父,若是这般,那出手的岛中修士,怕是要有折损。如此一来,诚为可惜,师父,您还是指点一下孔宣师兄罢。”
李随云默默起身,看向远方,轻声道:“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封神之战,圣人或可保得自身无虞,可是对你们这些小辈来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此时吃点小亏,只不过是有点损失罢了,尚有挽回的余地。可若是到得关键时刻,他的损失,将无法弥补。”
说罢,李随云起身走将过去,眼中多了丝感慨,声音也多了丝凝重:“封神之战,已经开始了。”
第三卷群修大战凡间地,只顾今朝忘明朝 第二十二章封神之争兆初起,三巫燕山夺雷震
这四海大变连生,人间也不太平。纣王自纳千年狐狸所化的妖族,却是不理朝政,正日里堕入温柔之乡,享受鱼水之欢。
那狐狸却是不同,当年李随云之化身点拨于她,已是让她知道了封神之战的危险。她居于王宫之中,也不想别的事情,除了陪伴纣王,便是打坐炼气。这殷商终是王廷,里面也有不少四方进贡的天材地宝,尽被她拿来修炼。此时的她也顾不得循序渐进,只是一味的壮大功力。
不过因为有李随云的指点,又有女娲娘娘的忠告,她倒也没有做什么恶事,既不参与朝政,也不陷害忠良,只是迷惑纣王,使其不理朝政罢了。此时商朝已是一部完整的机器,便是缺了一颗螺丝钉,也不至于影响整个朝廷。纣王虽然不理朝政,但朝中群臣也自小心处理政务,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坏处。
有道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若是这么安静下去,天下也称得上太平,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虽然朝政略显混乱,但也不至于亡国,偏偏天生变故,那费仲、尤浑两个,也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居然把主意打到姜王后身上。
狐狸妲己开始之时,为了自身的安全,也曾联结两个外臣,正是费仲和尤浑。这两个家伙也得了不少的好处,自然尽心竭力。奈何人的欲望是无穷的,也不知道他们受了何人的鼓惑,在一个黑衣人来过之后,一切都变了。他们开始谋划如何才能将妲己推上王后的宝座。
先是派人刺杀纣王,而后又嫁祸于姜王后。他们两个尽全力鼓惑纣王。大言姜王后不死,妲己性命难保。那姜王后虽然聪慧,但连遭酷刑,心中如何没有怨言?破口大骂妲己。那狐狸到底是有了千年道行,便是真仙,也不敢轻慢,如何受得了这等委屈,立时把出本事来。将纣王迷得神魂颠倒。
纣王受了妲己的美色迷惑,又被佞臣鼓惑,再不理会夫妻之情,随即吩咐下臣将姜王后赐死。
两个太子听得母后被害,如何忍耐得了,却把怒火撒到妲己身上,提剑入宫,要杀昏君和祸水。费仲和尤浑力言斩草需除根。纣王无奈,又派人去杀殷洪、殷郊两个。一番忙乱,害得商容身死,朝臣叛逃,两个太子,被赤精子、广成字摄将去了。
若事止于此,也没有什么大碍,奈何天要亡商,任你千般计策,万种心机。也作用不得。那姜王后之父,乃是东伯侯,势力庞大万般无奈之下,这纣王又将四方诸侯召来,欲除后患。
却说这边纣王旨意下了。那边姬昌接旨,眼中满是感叹之意,看向众臣,摇头苦笑道:“天使宣诏,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之难。此去,内事尽于散宜生,外事尽于南宫,辛甲。”众臣领命。
姬昌又对伯邑考道:“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变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有什么作为,尽从老成者之谋。西岐之民,无妻者,赠金银以助其娶妻;贫穷而没有钱财,没有出嫁地人,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没有依靠者,当月给口粮,不可有缺。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伯邑考见姬昌如此,心神激荡,早将日前孔宣叮嘱之言忘于脑后,急道:“父亲,明知此去危险重重,您何必如此坚持,我愿代您前去。”
姬昌摇头笑道:“天子见召,不可不去。况且天数已定,不可更改。我意已决,不可更改。你只管管理好国家,也就是了,不可让我在朝歌而心忧此地。”说罢,收拾行装,准备前往朝歌不提。
李随云此时可称得上春风得意,天下群修,已被他派出的人搅得乱成一团,那边共工混得更是风声水起,手下高手众多,那些异兽也是凶暴得紧,在他的授意下,没事就窜到西方教的地界吞噬生灵。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异兽还玩上了游击战,打一枪就跑。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十六字战术发挥得淋漓进至。
有的读者心中定然奇怪,这西方教的水域就没有异兽?有是有,但实力上的差距太大了点。西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