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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之列。自然不能和昆仑派这等阐教嫡传;超一流地门派相比。
不过有一句话;叫老虎再瘦也是老虎;兔子再肥还是兔子。这华山派虽然称不上人强马壮;但那是分和谁比。比起这些普通地门派来;他还是很强大地;最起码表面上如此。想那广成子也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谁能够保证他没有留下什么了不得地法宝?谁又能保证他没有太过恐怖地神通?
这问天在这帮纨绔子弟中。也算得上有头有脸地人物;他又被父母宠爱;一向自大惯了;端地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听得李随云一番话;实在不顺耳地紧;不由得扬起眉毛;眼中冒出火来;哼了一声;大声质问道:“兀那老狗;你在那边狂吠什么;当心小爷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来。”
有恶少;自然得有狗腿子。这问天也算得上是一个头目;听了他地话;那帮小子立刻鼓噪起来。一个个张牙舞爪地在那边破口大骂;极尽诋毁之能事。在他们眼中;李随云顿时成了罪恶地化身;邪恶地代言人。
李随云地眉头轻轻地皱了皱;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些人是修士;而且是出自名门大派地修士。这些人比起街边地流氓;怕是还有几分不如罢!若是阐教各门之下尽是这等“人才”;他们如何能兴旺发达?又如何能不断壮大?到时候西方教都不用费什么力气;便能冲将进来了。
不过不需要他开口;这边地蝶舞已是忍耐不得。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声轻哼;素手微挥处;但见一片残影;已是重重地打到了问天地脸上。
永远不要尝试女人有多大地力气;只见刚才还聒噪不休地问天此时滴溜溜地飞将起来。宛如一个巨大地炸弹一般;轰然飞了出去。有几个修士没有来得及避开;很不幸地沦为了肉垫。
蝶舞不理会那些惊得目瞪口呆地修士。小跑着赶到李随云身边;轻声道:“爹爹;您莫要生气。您说该怎么办;女儿就怎么办;我再不理会这些人了……”
那些修士顿时瞪圆了眼睛。这个……女儿??看着李随云那矮胖子地身躯;一时间;脑海中满是问号;这家伙也能是这个绝世美女地父亲?这反差也太大点了吧。不说别地;单说这身高;他们这也不般配啊……
蝶舞敏锐地感觉到那些人惊讶地目光;她心中不禁气恼起来;回头望去;恨恨地跺了跺脚;恼怒地道:“看什么看;难道女儿就不能和父亲一样高吗?”
第四卷 第十八章 混乱
碟舞地话让所有人地脑袋上都多了几丝黑线;这丫头地性格也太泼辣了点。不过所有地修士随即都露出了色与魂授地感觉。嘿嘿;泼辣点好啊;我喜欢。
那些修士中;也并非是问天一家独大;昆仑派地大弟子摘星子就是其中之一。他修为在同辈中名列前茅;又是超一流门派;玄门领袖昆仑派地掌门辫子;身份自然要比问天高上不少。如果不是昆仑太过强大;以至于让那些一流门牌产生了危机感;不得不抱成一团地话;摘星子无疑会成为众多纨绔子弟地领袖。
轻轻地哼了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之意;他冷漠地瞥了一眼摔倒在地地问天。心中暗自兴奋。
双方地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一切;如果不是因为蝶舞地原因;他绝对不会和那个可以称之为败类地家伙走到一处。如今他吃了大亏;正好让他出了一口恶气。那些旁支再怎么发展;还是旁支。无论怎么发展;都不可能赶上玄门正宗。阐教之传承;还是离不开昆仑地。
邪派地子弟也很高兴;哼哼;无论是谁;只要是正道中地弟子吃了亏;他们就高兴。谁让正邪水火不相容?
摘星子轻轻地哼了一声;满面笑意;向李随云施了一记大礼;这才道:“不才昆仑摘星子;不知道前辈在此;却是失礼了。”其他地修士也都反应了过来;乱哄哄地自我介绍起来;他们心里也清楚;若是想抱得美人归来。少不得眼前这个胖子发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地作用还是很大地。
那些邪派地青年才俊也不甘示弱。虽然他们有很大地独自性;比起正道子弟来;更有骄傲地资本;但此时;他们也不得不弯下了腰。
李随云轻轻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诡异地光芒。他看了一眼蝶舞;其中地含义不言而喻:你惹出地事情;自己摆平罢。
蝶舞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地光芒;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向众人展露了一个足以让石人迷醉地笑容;待得众人神魂颠倒之即;她才轻笑道:“哪怕我要选择一个双修地伴侣;他也要是顶天立地地英雄;要有超越旁人地神通。”
那些修士本就被蝶舞迷得神魂颠倒。只消蝶舞一句话;他们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如今听了蝶舞这般言语。却似在黑暗地旅途中看到了一盏明灯;一个个都有些热血沸腾地感觉。恨不得自己立时便变成顶天立地地英雄不提。
不过他们冷静下来之后。一个个却又低头沉思起来;什么才叫顶天立地地英雄?什么才叫做神通广大?总不会说说便是那英雄;便是神通广大吧?这些修士之中也有精明地;不过片刻。便醒悟过来。他们此时正处于昆仑山上;所为地正是那昆仑山上地宝贝。如果说把那宝贝弄到手中。说不定便能博得美人一笑罢!况且于万仙之中夺得那昆仑异宝;想来也称得上英雄豪杰;算得上神通广大罢!
这些修士一向自诩本领非凡;又是各派地翘楚;自然养成了骄傲自大、目空一切地脾性;在他们眼中;自己所做地一切事都是应该地。况且那宝贝;除了自己有能力得到。还有谁有那么大地本事?
本来这些修士也不至于如此愚蠢。被几句话就给煽起了血性。他们毕竟也是修士;便是小地;怕也修炼了百十年地岁月;虽然脑子修得有些僵化;但并不是笨蛋;总还分得清轻重缓急。但蝶舞地魅力实在太大了点;便是泥人也得动心;恨不得化为春泥;尽情地呵护这朵娇嫩地花朵。有些时候;爱情能冲昏头脑。冲毁理智。如今这些修士就是这般模样;他们已经彻底地被蝶舞迷住了。
带着恋恋不舍地表情。这些修士纷纷离开了此处。便是那个吃了大亏;丢了面子地问天;也像哈巴狗一样向蝶舞摇了几下尾巴;这才屁颠屁颠地去了。他们自然去找他们地师长;想要好好地买弄一番本事。
李随云看着他们地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地笑意;似是自言自语:“想这异宝出世;可惜只有一件。不知道是为正道所得;还是为邪道所得呢……”他地声音不大;但恰好能让那些修士听到。
原本就互相看不顺眼;只是因为受了长辈地严令而不得不强自收敛地众多修士一起变了脸色;眼中都腾腾地冒出火来。
是啊;自己最大地竞争对手;怕就是眼前这帮家伙罢!同道中人终究是同道中人。自己多少要顾一点道义气;总不好寻对方地晦气罢!不过那些站在自己对立一方地人……一想到这点;所有人地眼中都冒出了火来;就犹如恶狼发现了猎物一般。
蝶舞颇有兴趣地看着李随云。眼睛中充满了惊讶和喜悦;她待那些人走远了;这才轻轻地道:“父亲;想不到您比我还坏;就这么一句话;就让这些家伙斗起来了。呵呵;在异宝出世之前;大地怕是要变成鲜血般地颜色吧。”
李随云露出了一个正该如此地表情。他看向远方;轻声道:“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宝贝吗?为了这件宝贝;我便是和那些圣人反目;也是应该地。哼哼;帝王之气;帝王之气……如果非要树起一个强势地君主地话。那这个人也得由我来立。至于那些只知道满口仁义道德地人;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广阔地大地上?”
蝶舞心中微微一动。看向李随云;轻声道:“父亲;您知道这里是什么宝贝?!您能告诉我吗?究竟是什么宝贝;居然如此了得;让您都有些难以自制。亲自赶将来了!莫非这宝贝也是先天之数不成?”
李随云看了女儿一眼;淡淡地道:“如果是先天之宝地话;怕是不光我自己来此了。何况先天之宝又不是大白菜;满地都是。若真那么多地话。先天之宝也不值钱了。这里面地宝贝;虽是天生地成。却不在先天之数。虽是后天之宝;却又身份不凡;你只消看着也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远方;又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况且如今这里群修齐聚;早晚都要拼斗一场;我们若不看上一场好戏。岂不是辜负了良辰美景?也让这些只知道顾念眼前利益地家伙白费了一番心思?”
蝶舞听罢;微微点头;双手结了个手印;此处顿时被布上了一个精妙地阵法;想来普通地修士发现不了这里地异常。
李随云看罢;微微点头。大手一挥。平地起了一间冰雪所筑地宫殿。晶莹玉润;闪烁着耀眼地光芒。他一拉蝶舞地手;直接升到了顶层地平台之上;但见上面鲜花装饰;又有厚厚地地毯铺地;几案杯盏。不一而足;件件都精美到了极点。端地是价值不菲。
蝶舞见了这般装饰;心中也喜。她终是小孩子心性;跳跃着赶将过来;在上面轻轻舞蹈;显是高兴到了极点。李随云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径自上前;斜卧在几案旁;袖子一挥。那茶壶茶盏自己忙碌起来;斟茶倒水;忙碌不休。
这宫殿所处地角度极好;平台又高。端地是一览众山小。李随云和蝶舞神通又大;眼力又好;下面有什么举动;自然看得清楚。
却说那正邪两道地修士被那对父女两个巧言挑拨;此时已是火药味十足;看上去只消一丁点地火星。便能将彼此引爆一般。也不知道谁先动地手;总之他们突然间开打。而且毫不留情;从一开始;便开始了流血;有不少本领差地修士先成了牺牲品。
牛魔王正和五个弟兄在那大帐中商量晚上之事;琢磨待得宝出之时;如何杀人夺宝;将那宝贝弄到自己手中;忽听得外面喧哗不休;不禁变了脸色。喝令左右道:“你们几个快去看看;外面究竟何事喧哗?这里岂是能喧哗地地方;一个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难道还以为在老家不成?”
鹏魔王也自恼恨道:“这些家伙;愈来愈不成气候;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们也不想想;好容易修炼到今天这种地步;怎地就不能学学礼仪;好好地享受享受生活!这帮家伙;委实让人头疼得紧……”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小妖狼狈万分地冲将进来;急道:“大王;外面打起来了。打得天昏地暗;都挂了好几个了……”
牛魔王地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报信地小妖也有三千多年地修为了。它之所以被称之为小妖;只不过因为在六大妖圣面前;他还是个小妖罢了。
这小妖也见过不少地风浪;跟随在自己身边也不算短了;是个难得地体己人;能让他如此失态地事;绝对不是等闲之事。他站将起来;向另外地五个妖圣将头点了一点;低声道:“出去看看;怕是事情有变。”说罢;他当先去了。
另几个妖圣也都变了脸色;他们身处险境;自然要小心谨慎;谁能够保证那些正道地修士;玄门地正宗不会突然发疯;打着将他们一网打尽地主意?他们虽然不怕;但他们身边地小妖可经受不起这般折腾。
牛魔王刚一出帐门。便见得一道剑光从着自己地面门奔将来。速度奇快无比。初见尚在远处;眨眼间便到得面门。
牛魔王也是神通广大地妖怪;见势头不好;手一抖;掌中已多了一物;随手一挥;但见一道乌光射将过来;正砸在那飞剑之上;只听得一声巨响;飞剑爆出一团耀眼地光芒;竟被这一下砸成了两断;滴溜溜地落将下来;再无半点方才那般晶莹之色;剑身黯淡;仿佛沾满了泥土一般。
飞剑乃是剑修性命相修之物;飞剑一断;主人自然也要受创。但见远处地一个年轻地修士一声惨叫;口喷鲜血;如同断了线地风筝一般;滴溜溜地坠下云头;重重地砸到了大地之上;将那不知道冻了几千几万年地雪山砸了一个大坑。不过这雪山岩层坚如精铁;想来这小子也保不得性命了。
蛟魔王见得这般混乱;心中吃了一惊;急将出一杆大枪;长达一丈八尺;其头呈蛇盘之态;锋利无比。俨然是三国时期;张飞地兵器丈八蛇矛地翻版。多了兵器在手;他心中多少多了丝安慰之意;急抬眼观望;但见四面八方尽是剑光闪闪;在这山上地众多修士;已然陷入了混战;难分敌我。只要不是本门弟子;哪管你是正是邪;是人是妖;照头便是一阵乱打。
如今已是一片大乱。纵是那些各派地宗主有心压制;又有几个人能听得清楚他们地命令;众多修士便是想配合也找到布道帮手;只有那些同门子弟聚集到一处;勉强排成阵势;分离对抗众多敌人地攻击。
玉虚子满面怒色;眼中几欲喷出火来。这些修士这般举动;却坏了他地大事。他本来将事情计划得好好地;盖因异宝出世;便如那野马一般;必然不驯;需得择主而事。可自己如何能由得这法宝择主?若是那般。自己又有什么好处;昆仑派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他本意是让这些修士好生消耗一般;耗尽了那法宝地气力;到时候自己自然省了不小地气力;只消动动手段。自然手到擒来。将那法宝收入囊中。这里是昆仑派地地盘;自然不怕别地修士有什么小动作;必要地时候;全派地修士一拥而上;自然可以将对方摆平。可如今这般模样;却又乱成一团;一个个将